接著去吃午飯,他請來了幾位澳州和華裔朋友一同進餐,他們相聊甚歡,用獨特的澳大利亞式英語,有點像新加坡式一樣。
學術領域小探不知,但路爾澤十分照顧她,一邊聊一邊解釋給她听,他的朋友們也知道情況,待小探不一般,午餐結束後還特意上前擁抱小探,有兩位還對路爾澤說︰「你看起來挺喜歡人家的,不如假戲真做,要是單身,交往看看也OK啊。」
人家說的是中文,小探裝傻選擇沒听見。
後來去往歌劇院,與大塊頭沒有看上,路爾澤早已安排好,小探哈欠連連的听了兩個小時的交響樂……
「很無聊?」
「沒有,可能是因為吃飽就想睡的緣故。」確實無聊,對象原因,很多事都設定好了,再說已經來過,略顯無聊。
接著帶小探回了他家,叫她一陣害怕,路爾澤自己倒沒有進屋,可能是看出她顧忌了,與房東太太打了招呼後,他帶她到河邊走走,順便喝咖啡,听他聊了關于為何學醫,和學醫的好處,還有其實也苦惱要不要回國當個醫生的決定等。
小探基本麻木。
晚餐去了附近的超市買食材,路爾澤做一手好菜,小探再回到他一房一廳的小居室里時,已卸下防備,在其煮晚餐期間在他舊式的綠皮沙發上好好的睡了一覺。
晚餐很美味,他做廚師也是一流的,晚飯後路爾澤帶其去參加一場舞會,是學校的一位老師家庭晚宴,他們去的晚,加上吃了飯,所以只打了招呼,路爾澤就準備送她回去了。
「今天真的辛苦你了。」
「不辛苦,希望阿姨一切順利,也希望你前程似景。」說這話時,就表示要道別離開了,路爾澤開個小車送其到達酒店門口的。
路爾澤卻極為不舍,他上前擁抱著她,基于他們的禮儀度,這個擁抱長了一點,接著他從車後座拿出一個不小的盒子,交于童小探手上說︰「生日快樂。」
「你怎麼知道?」
「抱歉,你睡著時,我正好看到手機顯示你朋友給你發來的生日祝福,所以準備了一點小禮物,辛苦你了今天。」
「沒有……謝謝你。」既然還有禮物收,他給夏蟲的款不少,這個……可以,給你加5分了,不過最後她也忘記人家一共是幾分了。
回到房間後,夏蟲拿出蛋糕,準備點蠟燭,昨天的氣球,昨天的花,但是……也沒差啦!
「還生氣呢?」任務結束,錢收到,終于體會好友了。
「生氣啊。」
「好了好了,我保證接下來幾天絕對沒有。」
「不行,你把手機扔了。」
「OK,你鎖著,秘密你來設,這樣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
友情嘛,三言兩語總會說清,更何況她們的關系早已如親姐妹了,小探自然懂,她們點上蠟燭,像什麼事也沒有過一樣,跪在蛋糕面前,小探許願道︰「我希望,埃文能給我一個美妙的第一次。」
「暈。」夏蟲翻白眼︰「怎麼一天後,還是埃文啊?」
「……禮物禮物,我的禮物呢?」小探不管,伸手要禮物。
夏蟲從沙發邊上拿出一個盒子,由小探親手打開後,是一件性.感、可愛的黑色小禮服。
「夏蟲,你……你喜歡我呀?」
「想哪去了?」拍了拍其腦袋,一看她那眼神就知道想歪了,滿腦子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思想。
「那你第一次送我衣服,還是這樣款式的?」
「路先生把款打來了,人在樓下公園,問你願不願意和他來一場真的?」夏蟲流程式的問小探。
「手機我不是鎖了?……不見啦,我不能壞了規矩好不?」
「明白了。」夏蟲起了身去穿外套。
「你要出去?」她問。
「是啊,約了人家在公園的,我得去見見人家說你不想去了……你還不快去,既然是願望,就允許你瘋狂一次吧,什麼道德倫理就留明天,……還不去,小心大塊頭先生退房走了。」
「人家姓司徒叫埃文好不。」
「這麼奇怪的名字。」
小探從房間里將小黑裙換上後,夏蟲點頭稱贊︰「嗯,不錯,氣質、性.感、可愛、優雅都有了。」然後將切好的蛋糕給小探捧上。
「這個?」
「笨,你總要有個借口去敲人家的門吧?」夏蟲將蛋糕切好,端到小探手上,自己先出發下樓去了。
「夏蟲。」她叫住好友。
「干嘛?」
「路先生不錯,是個孝子,外型你也是見過的,你可以試試啊!」
「哼!」也不知夏蟲如何想的,扭頭走了。
小探深呼吸了幾下,墨爾本雖然沒有冬季,但是這幾天的最底溫也有18度上下,又或許她知道自己是來「干壞事」的,所以……
按了門鈴、敲了門,卻沒有人應答,難道真的退房了。
怎麼會這樣?——唉,應該在昨晚把握的,過了這村沒這廟了你看,可是……可是那大塊頭也不打聲招呼再走嗎?
「你找我?」人在其身後,剛坐電梯上來。
手拎公文包,西裝解開了,領帶也扯開了,他身上有些許酒味,但是人是清醒的,只不過看起……野性十足。
小探吞吞口水,不確定自己要不要繼續。
「呃……是,我是找你,我生日,所以想……請你吃蛋糕。」
「請進。」他不接蛋糕,只越過她開了門,請她入屋,他的房間景觀很好,落地窗外可以看見墨爾本的夜晚。
門在小探身後關上了,埃文進了洗手間,里面傳來水聲和他的聲音說︰「隨便坐,我馬上來。」
一分鐘後,小探還是端著蛋糕立在門後,埃文出來時精神許多,酒味也無了,他歪歪頭看了她一眼問︰「干嘛像個櫥窗模特一樣的站在那里,來……進來吧。」
找來了兩個紅酒杯,開了一瓶紅酒,他說︰「我卻不知是你的生日,不然應該準備一下禮物,今天這麼漂亮,都去哪玩了?」
「見了一些人,有到處逛了一下。」她緩緩走近,放下蛋糕,在沙發上坐落,他們的身後就是一張雪白大床。
「有想要什麼禮物嗎?我明天補給你。」埃文在其身邊坐下,二人挨的很近,男性的氣息直面撲來,小探已成花痴。
她常想著這個畫面的︰她穿的漂漂亮亮的,小鳥依人般的坐在心愛的人身邊,對方很愛自己,是大塊頭這種類型,大老爺們坐著,襯衫袖子卷到手臂上,倒紅酒等一系列動作,好看又敏捷。
「你要不要嘗一下蛋糕?」她聲音都嗲了。
「好。」明明切了好大一塊蛋糕的,到其手上一托,顯的自己好小氣一樣,剛剛該把整塊蛋糕搬過來。
不過只單看他吃蛋糕的樣子……中厚的嘴唇,女乃白的女乃油,為什麼她那麼的「色」呢?
小探趕緊拿酒壓一壓。
「別喝太猛。」埃文說。
小探卻想干了這一瓶,反正今晚她是不走的……大塊頭先生,如此良辰美景,如此伊人送上門,你自己看著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