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很好的午後時光,周啟生約了一群朋友,租了一艘郵輪,出海玩去了,兩天兩夜,游黃海和渤海,在天津下船,再坐飛機回來。
當然他的朋友圈中現在都知道的「女朋友」童小探也在場的,周啟生特意請了司機去學校接她過來的。
只是小探沒有想到的是埃文也在這里。
出發時,大家先去看自己的房間,周啟生領小探去房間看看,一豪華套間,只有一張大床,小探想到了埃文在墨爾本的時候……呃,她又想歪了,看到這樣白花花的大床,就有股想被大塊頭扔上去的感覺——這是不是有自虐傾向啊?
「衣服我都給你準備好了,你挑一件,再下來玩。」周啟生要湊上來時,小探伸出手對著他的唇說︰「急什麼,說好的分數呢?」
「還差多少你要告訴我呀!」
「你先出去][].[].[]。」她將其推了出去,鎖上了門,邊挑衣服邊想著,今晚怎麼辦?……不能分開的話,就只能把周啟生灌倒了。
可是周公子的酒量不錯,上回夜店玩時,她就見識到了,所以今晚,小探沒有十足的把握,他要是來硬的,她還真拒絕不了,非要拒絕了,到時候就露出破綻了……況且,周啟生也不壞啊,她沒有理由對象只有大塊頭一個吧?
那樣子的話,現如今才二十二歲,若再也遇不上大塊頭那樣的,那自己要禁.欲不成?——不妥當不妥當,再不放開接納下一任的話,她這個就是給大塊頭守活寡呀!
呃……可是大塊頭,就那短短的幾天,非常美好,加上又是她第一次,她真的沒那麼放.蕩,就可以進行下一任啦!
問題是,這個大塊頭怎麼和周啟生也認識?
「Hi,這麼巧?」剛開房門,埃文就靠在對面向其打招呼。
將小探嚇了一大跳,她投一記白眼,整了整金光閃閃的禮服,當沒看見一樣,昂首優雅的向大廳走去。
「什麼時候的事?」埃文追上去。
「什麼什麼時候的事,別跟著我啊。」她側個身,人來人往的別動手動腳就行。
「我從你剛剛上船看我的眼神中,分明看到了思念?」埃文卻一伸手,就上了其腰間,一扯便拉進懷中︰「咱們相處很短,可以告訴我,你思念的是哪一段時光呢?」
「我不明白呢!」她推了推,借著身邊出現的人,給躲了過去,拿了一杯酒,埃文也過來,跟其踫了踫杯子說︰「你躲什麼呀,正常的聊天,難道很奇怪?……很怕啟生懷疑?李喬森呢?」
「倒要問你,和他們兩人是什麼關系。」
「就認識。」埃文三個字帶過。
「哼。」她不信,轉了身又避開了他,可是埃文兩步上前,又困住了她︰「說說看,你這丫頭不像是認真的,到底玩什麼。」
「哦,你這麼聰明啊,那你猜猜看啊。」不遠處周啟生過來了。
「我若是直接在這兒吻你的話,我猜不用你說,別人應該會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吧?」他說完,作勢就要吻下來時。
童小探一蹲一轉身,就逃離他的「壁咚」,可人沒站穩,就要向後倒時順勢拉住了迎面過來的周啟生,她換上笑,千嬌百媚的說︰「啟生,我們跳舞吧,音樂怎麼現在還不起啊?」
「這有何難?」周啟生一個響叩,音樂便起,小探不樂意的說︰「我要跳Tango(探戈,一種交誼舞)。」
「哦,還會跳Tango?」給了周啟生一個驚喜,他當場叫換了音樂,摟著小探的腰說︰「不錯,我給你加十分。」
「才十分啊?」
「嗯,其他分數,看你表現!」
正說著,音樂一起,小探退出其懷,輕輕一扭又突然靠近,極為誘.惑的身姿和嗓音說︰「那總分到幾分了?」
「你說呢?你給我的分數是多少?」這種舞只有參加嚴肅派對時會跳,如今的小姑娘已經不學了,他們家的教育卻不同,舞會時請女子跳舞也是一種不可或缺的禮儀,而他常只能同一些阿姨跳。
所以當童小探跳起時,完全吸引了全部的目光,心中那份炙熱感,又加強了。
可是她不是別的女孩子,要他用心呵護的、追求的,倒給了他新鮮感,她說……分數到了90分,他才可以吻她,100分時,他們才能發生關系……這游戲規則沒玩過呀,叫周公子心癢難耐。
但風度還是有的,太快送上門的女孩子,他也不喜歡啊!
舞跳至一半,下一個動作,童小探跳到其身上,周啟生立馬接住,他追問道︰「說呀,我幾分了?」
她只笑,盡情投入舞蹈中,在一旁看的埃文也是如痴如醉,但更多是醋意,畢竟她那投過來的目光明顯就是在問他……你吃醋了嗎?
最後一個動作結束時,周啟生將其摟進了懷中,面對著面……小探隨音樂緩緩隱去時,對周啟生說︰「你,已經90分嘍!」
他听過很多高.情的話,卻從沒有像這句來的悅耳動听,挑.逗他全身感官,完全勾.引到他了。
90分,意思就是說他可以吻她了——這磨人的小妖精啊!
「啪!」燈卻關了,整個大廳中都陷入黑暗中。
「啊!」摻了幾絲女生的叫喚聲。
接著周啟生叫了一聲︰「小探?……人都死哪去了,快開燈啊。」
三十秒後,燈重新亮了,周啟生懷中的小探不見了。
「小探呢?……快給我找去。」沒人發現,埃文也不見了。
「你在做什麼呀?」一輛海上摩托開到了沙灘不遠處,卻停了下來,童小探摟著大塊頭的腰,一臉幸福的問道。
「你在做什麼呀?」他學她,但問的是不同的問題。
「吃醋啦?……咱們什麼關系也沒有,你吃什麼醋?」
這不是挑釁了埃文,他敏捷的轉了過身來,但還是動蕩了一下,小探抓緊他說︰「我可不下水,今天穿的這麼美,這麼少……」
埃文月兌下外衣給其披上,問她︰「你不願意跟我走,我可以把你送回去。」已經看不到那艘郵輪了。
「我是你擄走的,怎麼叫願不願意啊,如今這船都走遠了,我若不願意,你是否要把我丟在這兒啊?……那不是逼我非願意不可嗎?……況且你還沒說理由呢?我又沒有危險什麼的,你這演一套‘英雄救美’是什麼意思啊?」
「你覺的呢?」埃文壓下吻,結束這場你追我躲的游戲。
黃海上,一輪圓月,明晃晃的掛在半空中,海波浪輕輕蕩漾,金色的禮服在月光中閃的夢幻……童小探在這思念良久的吻里輕輕顫抖——這才是戀愛啊!
她正陶醉時,這麼久以來的「想.要」被滿足到了之後,埃文卻離開了,叫她不滿意的堵喃了一下。
埃文沒說什麼,卻反而滿意的笑了笑,重新合上二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