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六年婚姻,悄然而過。
「二少,這是老爺吩咐給您做的補湯,您來吃一口吧,不然一會兒涼了就膩了。」小女佣小心翼翼的端著碗放在蕭潛面前的小桌上,清透而沒有一星半點花紋的小碗,里面白女敕女敕的鱸魚湯,泛著點油星,看起來便香甜誘人。
「拿走。」男音低沉,看也不看小女佣一眼,只繼續端著資料夾,寫寫畫畫,神情專注。
「小方,放那我來。」清亮的女聲忽然自門邊傳來,高檔的VIP病房,淡綠色的牆壁,看的人十分順心,套房外面是客廳,里面是臥室,女人縴細的手推開了推拉門,踩著高跟鞋直接走了進來。
肌膚勝雪,看著那張勻稱的面頰,女人首先給人的感覺便是白,一身黑色職業裝,更襯的那張臉白的淨透,一點雜質也看不見,身形瘦高,被貼身的職業裝襯的也是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雖然有著北方女人的高大,但是,她勝在縴細,如水的肌膚,大,卻挑起的雙眼,水靈靈的,卻多了點江南的女孩才會有的水女敕,一出現,便讓人覺得眼前一亮。
小方如獲大釋,一臉看到了救星的樣子,忙起身迎上去,「少女乃女乃,你終于回來了。」
顧苡一把拿過了魚湯,看著穿著條紋的病號服,卻仍舊一臉不可一世的蕭潛,將手邊的箱子推倒牆邊,幾步走過去,拿過了魚湯,坐到了蕭潛的對面。
「吃吧,媽好容易給你做的,倒了媽多傷心。」她聲音細膩,清亮,似是婉轉悅耳的小提琴聲。
「滾,我要你來貓哭耗子假慈悲。」看到了顧苡,蕭潛的脾氣反倒更大了,瞪著顧苡。
但是顧苡並不記得自己最近哪里得罪了他。
事實上,她剛剛出差了足有半個月,半個月,沒跟他有任何交集,剛剛回來,听說他受傷人在醫院,這才直接從機場趕來。
他伸手去打顧苡手里的碗,顧苡可是比小方動作快了許多,直接躲開了,讓蕭潛打了一個空。
蕭潛氣急,剛剛一動,牽扯到了傷口,此時那麼一痛,忍住了臉上的痛苦扭曲,他死死的瞪著顧苡,恨不得要將她千刀萬剮一般。
「顧苡,我這輩子都不想再看到你,你給我出去!」
顧苡一看,這是牽到了傷口了,趕緊掀開他的被子,「怎麼搞的,你沒事亂動什麼,我來看看。」
他腿上一塊的傷口,如今被包裹著,上面隱隱顯出了一點紅印,果然裂開了。
蕭潛見顧苡不管不顧直接掀了他的被子,頓時暴跳如雷。
「顧苡,我又給你點臉了,你剛回來是不是就跟我過不去,讓你滾听見了嗎,出差半個月就回來了嗎,你不出個一年半載的能夠嗎!」
顧苡卻似乎沒听到他的怒吼一般,縴細的手指停在紅唇上,驚訝的看著他的傷口,「蕭潛,你怎麼搞的,我幾天不在家,你到底在家都干了些什麼?」
這簡單的一句話讓蕭潛臉上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