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苡當即被冷水激的清醒了幾分,抬起眼來就看到蕭潛那冷然的表情。
她馬上跟著火了起來,借著酒勁,直接手腳並用的掙扎。
「蕭潛,你要死啊,你干嘛!」
蕭潛抓著她的頭發,氣的想把她按進了浴缸里算了。
尤其是女人此時掙扎著,一把抓向了他的胳膊,當即在上面留下了一串的血痕。
這個女人竟然跟他動手,還抓傷了他。
蕭潛覺得自己這不是娶了個老婆,當真是娶了個母老虎才。
他爺爺當初是瞎了眼了,才說顧苡怎麼著?顧苡溫柔,善良,聰明伶俐。
伶俐到是見識過了,現在這爪子不就伶俐的很,但是別的,可真是從結婚後就一點沒見識過。
「顧苡,我非弄死你!」蕭潛整個手臂因為太過用力,肌肉擰緊,漆ˋ黑的眼瞳里,映著顧苡凌亂的影子,他眼神利的像刀子,恨不得一下一下雕刻在她的身上似的,片刻,才直接抓住了顧苡,將人甩進了巨大的按摩浴缸里。
嘩啦一下,顧苡在水中跌倒,站起來,一抹臉上的水。
「蕭潛!」她擰著眉,身上早已濕透,妝容凌亂後,女敕白的沒有一點瑕疵的臉頰,因為帶著誰,更顯得圓潤。
六年前顧苡剛嫁進來的時候,不過是個大學剛畢業的少女,此時,已經被婚姻雕琢的煥然一新的女人,若是想來,風情萬種也是順手拈來,此時望著蕭潛,媚眼如絲,絞著蕭潛,好像要將人淹沒在一片委屈中去一般。
「我跟你不共戴天,你有種弄死我,弄不死我,我明天也要弄死你。」
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著實讓人火冒三丈。
「我的衣服!誰讓你月兌我衣服,誰讓你弄我一身水!」她嘶喊著,聲音都沙啞了。
蕭潛一愣,心里堵著一口氣,撒也撒不出來的感覺。
明明是她自己月兌了衣服,現在竟然賴到了他的頭上來。
「清醒了嗎?清醒了就穿回去。」蕭潛看著顧苡,一字一句,帶著凌厲和羞辱,「別站在那里好像個蕩婦一樣,這里沒人想看你放蕩。」
顧苡渾身一顫。
她咬唇,看著他,「那蕭總的眼楮現在是往哪里看呢。」
說罷,走下來,人是清醒了許多,只是腳步還不听使喚,剛邁下來,險些摔倒。
幸而蕭潛眼疾手快,直接撈住了她的縴腰。
她貼著他的肌膚,因為酒精作用,身體呈現出粉女敕的顏色,炙熱的似乎要灼傷了人。
「哦……謝謝啊,我自己起來就行了。」她說著,淡淡的笑,捂著腦袋要起來。
沒有讓她直接摔在地上,已經是他帶給她最大的仁慈了吧,她苦澀的想著。
蕭潛逼迫自己不去看她挺起的飽滿,以及雙腿交錯間的美妙,她腰肢縴細,因為健身保持的完美體型,在此時更暴露的明顯。
連帶著月復部好看的肌肉線條,上面一點漩渦,都帶著嬌美的樣子,蕭潛忍不住吞咽了一下。
她粉女敕的臉蛋,圓嘟嘟的,兩多紅雲在面頰上,再好的胭脂,也涂不上這樣自然美好的顏色,雙唇微微抿著,往日凌厲驕傲的眼楮,此時因為醉酒,倒是顯出了幾分的朦朧,好似夢里水鄉中的霧氣,妖嬈的纏繞著。
跟陸清歡不同,顧苡就是個女人,絕對的女人。
蕭潛覺得自己也是瘋了,此刻身體的變化明顯的驚人,他竟然因為一個討人厭的醉鬼,忽然升起了想要做.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