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春一臉的心疼,好好的車,開來的時候還是好好的,一下子看著就跟報廢車似的,那麼貴的保時捷……怎麼不讓人覺得心疼。
顧苡一愣,似是沒想到會這樣,趕緊讓袁春帶路,到了一看,果不其然,砸的不像樣子,她讓人找了停車場的人詢問,答案更是讓顧苡覺得不可思議……
停車場的人說,是蕭潛送來的車……
外面,蕭潛正跟顧晨一道坐在酒吧中。
常來的這家酒吧人來人往,不少熟悉的面孔也在其中溲。
只是顧晨跟蕭潛今天是一副不見生人的模樣,所以他們也沒人敢過來多打招呼。
顧晨靠在那里看著蕭潛,「齊治國這個人我是沒打過交道,他這個人太精明,跟咱們都不一塊玩的,能跟他一塊玩的都是國際範兒的,但是,顧苡怎麼能招惹上這一路子的人。」
<蕭潛深吸了口氣,「總之,這路人,只有齊治國能治得了,畢竟咱們不是那個圈子的,像是你說的,咱們更多的是注重國內的發展,國外的那些事,還真沒怎麼關注過,而且,現在所有投資家都看中國內市場,外國人都瞅著這塊肥肉,咱們自己守家帶地的不在這里發展還大老遠的去國外發展也不現實,所以,他這個人,不太好攀……恧」
顧晨說,「你也別太急了,車到山前必有路,找找總有人能給牽個線搭個橋的。」
蕭潛微微的點了點頭,跟著顧晨喝了口酒,準備回去。
顧晨陪著他一起往外走,到了門口,怕了拍他的肩膀,剛要說話,就听後面有人厲聲叫道,「蕭潛!」
顧晨一愣,跟蕭潛一起回過頭去,就見顧苡氣急敗壞的走來,目光狠狠的盯著蕭潛。
顧晨忙松開了蕭潛,回過頭笑著道,「蕭夫人……」
蕭潛雙手滑在口袋里,回過頭去,看著顧苡怒意滿盛的眼,皺眉問,「怎麼了。」
顧苡幾步走來,直接逼視著蕭潛,語氣里滿是質問,「是不是你找人砸了我的車!」
蕭潛眉頭一跳。
誰把這事告訴了顧苡。
是他砸了車,但是車砸了就讓人拖走了。
但是顧苡現在怎麼還就發現了。
蕭潛不是那種做了不會承認的人,他看著顧苡的職責,明明白白的一挑眉毛,「沒錯,是我砸的,怎麼了。」
「蕭潛!」顧苡氣憤的罵道,「你憑什麼砸我的車,我的車礙著你什麼事了你要砸了,怎麼,你看我不順眼跟我說,背地里砸我的車算什麼。」
蕭潛面容還算平靜,只是穹黑的眼底帶著幾分的嘲弄,望著顧苡滿是質問的目光,唇角不自覺的便勾起了一個凌厲的弧度。
是啊,他砸了車了,是他誤會了。
但是,他怎麼能說是自己誤會了。
還是因為一個沒用過的套套……
況且,他不是已經給她買了新車,那輛破車他砸就砸了,賠了她不就得了。
「我不是給你買了新的。」蕭潛說的理所當然。
顧苡心下一怒,看著他這個理所當然的態度,心里怎麼可能不氣。
氣的就是他的高傲和自以為是,對著她似是永遠都不屑一顧的樣子,多說一句好听的話都不可能。
「我在問你,為什麼!」顧苡厲聲問著,一句一步走上前來,距離他半步遠的位置,望著他倨傲的臉。
蕭潛對著她的時候永遠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勢,仗著自己身材比她高出許多,便用鼻孔的方向對著她,眼神也是慵懶而散漫的。
「不為什麼,我看不順眼就砸了。」他目光躲到一邊去,一副懶得看她一眼的樣子。
顧苡火冒三丈,忍無可忍,「蕭潛,你這是犯罪,你侵犯了我的權利,損害了我的私人財產,你真要是沒個原因,也不屑跟我解釋一句的話,好,我讓律師來跟你交流,省的你看著我說話也不順眼。」
听到犯罪這個詞,蕭潛目光當即沉了下來,看著顧苡,怒容已經將這張高傲的臉渲染的帶上了幾分的陰沉。
俊逸的臉似是蒙著一層灰一樣,只有一雙眼楮怒目錚錚,「犯罪?你還要找律師來告我?顧苡,誰給你的膽子敢說我的犯罪,我怎麼犯罪了,我損害了你的私人財產,但是是不是我已經賠償給你,我砸了你的破車,賠給你一個全新的,價格也高于你那輛破車的豪車,難道這還不行?」
他還口口聲聲說她那是破車!
是,她的車很舊了,但是,那是她的車,換不換是她自己的事。
他到底是什麼強盜,囂張的無法無天。
顧苡瞪著蕭潛,一把將口袋里要領車的那張收據扔到了蕭潛的臉上。
「你的破車我不稀罕要,想賠償我是嗎?等著律師函吧。」
說完,顧苡踩著高跟鞋,驕傲而決絕的轉身離開。
蕭潛看著她甩著高高豎起的長發,背影強硬的不留半分余地。
再看著扔到自己臉上,又飄到地上的收據……
顧苡把這個扔到了他臉上?
顧苡竟然敢往他臉上扔東西?
顧苡是不是活膩味了!
蕭潛用力的罵了一句,直接一架踩碎了地上的收據。
「顧苡你真行了,你厲害了,你現在離開了蕭家你大發了是嗎,我治不了你了是嗎……你竟然敢……誰給你的膽子,別讓我再抓到你,不然我非要……」
顧晨在後面看著蕭潛抓狂一樣的碎碎念著。
任是面對著什麼人,蕭潛也不會這樣,失去理智的大罵,還一副要殺人的模樣。
顧晨眯著眼楮唏噓的看著,心里想,幸好剛剛看情況不對,趕緊的就躲開了,要不被這夫妻兩個連累了,那可怎麼好。
顧晨看著被氣的臉上都是豬肝色,喘著粗氣,瞪著顧苡離開的方向,緊緊的抿著唇,想要說話卻又說不出來的蕭潛,無奈的笑了笑,「你們這是怎麼了,你砸了她的車?你瘋了嗎,本來就不好伺候,你還砸人家車。」
蕭潛回過頭來,目光低垂著,看著地面,掃了一圈,再抬起來的時候,眼楮里也多了幾分的沉重。
他說,「我砸車是因為……」
他將事情說了一遍,顧晨在旁邊听了,哈哈大笑起來,捂著肚子,笑的腰都要直不起來了。
蕭潛一臉黑線,看著顧晨,「你能不能好好的說話。」
顧晨說,「你傻嗎,看到了你都拿起來了也不瞧瞧里面有沒有東西,你也不是什麼純情少男,什麼也不懂,你用過那麼多年了,用完了的什麼樣你都不知道?」
蕭潛瞪著顧晨,「站著說話不腰疼,你當時看看去,要是你老婆,好好的身邊有一個用過的套,你不惡心的要瘋了,還拿起來看看里面有沒有別的男人的種?」
蕭潛當時是根本沒敢仔細去看,只看到那是個撐開過的,就趕緊扔口袋里去了。
現在想來也是荒唐,只是,那時為什麼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顧晨看著蕭潛,「你也是的,不知道顧苡是什麼樣的人嗎,你剛說話也太難听了點,太傲氣了點,對著女人耍橫現在不流行了,你得低聲下氣一點,投其所好,沒事送點東西,吃個燭光晚餐,回家再好好的啪啪啪啪,保證服服帖帖,再看看你這個……」
「行了行了,我結婚六年,用你教我怎麼對付女人?」
蕭潛深吸了口氣,目光流轉在霓虹之間,想了一下,甩手離開。
該死的顧苡,好,好,她敢往他臉上扔東西。
那就別怪他下手不留情。
蕭潛回了公司,便听車行的電話打了過來,說車問了下,特意給蕭潛運過來,估計三天就能到。
蕭潛抿著唇,直接說,「退了不要了。」
車行嚇了一跳,忙說別啊蕭總。
蕭潛卻已經暴躁的掛了電話。
這時,張雅麗在外面敲門,對蕭潛說,「蕭總,關于那個齊治國,又有了點新進展。」
蕭潛頓了頓,看著張雅麗,「怎麼?」
「齊治國似乎跟清歡小姐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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