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苡說著,揚起手里點著他的額頭。
蕭潛皺眉,眼楮盯著顧苡的手指頭。
這個女人,動不動的就愛動手動腳的。
蕭潛看著她,直接將她的手指頭咬進了嘴巴里。
顧苡一愣,想抽回去的時候已經晚了溲。
蕭潛那麼一咬,顧苡吃痛更開始往後抽。
抽了兩下蕭潛才放開了,看著顧苡,他彎起唇角笑了起來,好不得意。
顧苡瞪了他一眼,說,「你等著,下輩子我一定從你身上還回來。恧」
蕭潛拉著顧苡,正色道,「下輩子是不可能了。」
顧苡說,「怎麼?」
蕭潛看著她,「下輩子你還是我的情人,下下輩子也還是我的情人,想折騰我?」
他拉著她,往懷里一裹,「還是趕緊收回了你這點小()念頭吧。」
顧苡嗯了聲,被他摟著,幾乎要喘不過來氣了。
顧苡說,「真是,小氣吧啦。」
「顧苡,你說誰小氣!」
「就說你。」
「你……」
「怎麼了,說你還不行了,那我下輩子不當你情人了……」
「你……回來!」
*
晚上,蕭潛回來了自然要去赴約,跟好友見個面。
他常去的酒吧,在十里湖後面的酒吧一條街,那是出了名的夜場,人多的要死。
老早就有人說,因為蕭潛幾個愛在里面鬼混,所以那里才那麼熱鬧。
當然,這些傳言也沒人可以去證實罷了。
顧晨早跟尹修杰在里面等了起來,旁邊還有三兩好友,都是京城里有名的紈褲子弟,平時吃喝嫖賭樣樣在行,日子也都過的比蕭潛逍遙。
有兩個說了會繼承家里財產,但是自己不會上手,到時候全交給自己的律師團和專業經理人就好。
有幾個干脆就不準備繼承了,弄好了信托基金,花光了拉倒。
蕭潛這樣硬著頭皮必須做下去的,也是讓人佩服的,還是那麼大個產業,整個蕭家的重托。
顧晨在那跟人玩著牌掃著場子里的小妞的時候,一眼看到門口,蕭潛拉著顧苡就進來了,一時下巴都要掉在了桌子上,忙拍了拍旁邊的人說,「哎,我怎麼開始做夢了,快,叫醒我,我怎麼醒不了了,是不是鬼壓床啊。」
一邊的人啪的給了他一巴掌。
他忙起來叫道,「擦,還真打啊你。」
這時,迎面,蕭潛已經慢慢臨近,當然早注意到了顧晨這個賤樣。
顧晨說,「喂喂,蕭潛,你是不是早上起來忘吃藥了,還是怎麼了?」
蕭潛走近,看著顧晨,也不客氣的啪的一巴掌打在了顧晨的肩膀上。
顧晨一痛,捂著肩膀道,「蕭潛,幾天不見,你對我這麼不客氣。」
蕭潛哼了聲道,「跟你客氣有用?」
蕭潛拉著身後的顧苡,她的手縴細而柔滑,拉在一起女敕女敕的,讓人著實舍不得放開。
上面,那顆碩大的鴿子蛋鑽石,在上閃動著光華,在這燈光閃爍的夜店里,更被折射的光燦燦的。
大家雖然表現的沒有顧晨那麼直接,但是還是在一邊驚訝的看著。
蕭潛跟顧苡離婚的事剛鬧的沸沸揚揚的,怎麼這就拉上手了?
他們還記得上一次看到兩個人一起出現的時候,大概還是去年過年的時候吧。
那時候可是鬧的不可開交,在宴會上因為點不大的小事吵了起來,顧苡當眾給了蕭潛一巴掌,因為蕭潛罵她說浪蕩娘們就知道惹是生非。
其實大家也為顧苡委屈,人不就是穿了個吊帶裙子,開叉又露腿的,蕭潛氣的不行。
顧苡也是個不客氣的,直接就一巴掌甩了過去,蕭潛當時就不行了,直接就要過去打人似的。
但是最後自然還是被人拉了下來,蕭潛氣的摔門便走了。
當時,許多人都以為,他們只怕是很快便會離婚。
但是,並沒有……
鬧的那樣大,後來還是慢慢的沒人再提,只是偶爾會想,在B市的地界上,敢伸手打蕭潛的,除了她怕是再沒別的人了。
而且,他們這樣鬧來鬧去的,竟然還一直沒離婚。
只是他們幾乎沒有一起出現過而已。
但是,今天這是怎麼了,不怪顧晨這樣的驚訝,全場認識蕭潛和顧苡的,沒有一個不驚訝的。
顧苡站在一邊,被大家這樣的眼神瞧的怪不好意思的。
到是顧晨先道,「顧苡,你說,你是不是暗中給我們蕭潛下了什麼迷魂藥了?」
顧苡臉上紅了起來,看著顧晨道,「是啊,下了,你要吃嗎?」。
顧晨忙說,「不不不,我可不敢。」
顧苡哼了聲道,「我看你這個樣子啊,是忘了吃藥的那種才對。」
蕭潛說,「就是說,大驚小怪的,難怪你家里一直說你頂不住事,多大的事,看你那什麼樣子。」
蕭潛對顧苡道,「別介意。這幾個天天喝酒抽煙的,傷了腎了,說話不著調。」
尹修杰在後面坐的倒是安靜,看著蕭潛說,「你們這是準備復婚了?」
蕭潛一眼看向了一邊得顧苡。
顧苡被尹修杰突如其來得話問得有些愣怔,定在那里看了半天,隨後發現蕭潛盯著自己看著,那曖昧神色十分的明顯。
顧苡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直接對著他翻了個白眼。
蕭潛撇撇嘴。就知道她不會輕易的松口。
倒是也不生氣,他翹起了腿來,十分自在的道,「什麼復婚,你們懂什麼,沒听說過有句話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我們這叫情趣懂嗎,有沒有那個證無所謂,看你們一個個的年紀都不大,觀念怎麼那麼舊呢,還復婚,不復怎麼了?」
切,是不復還是復不了啊。
瞧他說得跟椹得似的,讓認瞬間還真有些沒法反駁。
顧晨不給他面子,看著蕭潛說,「還妻不如妾……那你當初還娶?」
蕭潛道,「娶了怎麼了,我們就是結果久了沒意思了,所以離婚玩玩,嘗嘗戀愛得感覺,等戀愛久了沒意思了,我們再結回來。怎麼著,不行嗎?哪天法律說這樣不行了?婚姻自由懂不懂你。」
要說愛面子,誰也比不上蕭潛。
但是奇怪的說,要說不要臉起來,他們還是誰也比不過蕭潛。
他這話說得可真真是不要臉到了極點,還離婚玩玩,誰沒事天天離婚玩?
顧苡听了他這話都替他害臊。但是蕭潛說得這麼理所當然的,她也不得不佩服他的這些鬼言鬼語,要是真是逼急了,他還真是什麼奇葩的理由都能找得到。
顧晨在那嘿了聲,看著顧苡,「哎,你還有啥姐妹沒?」
顧苡說,「怎麼?」
顧晨道,「介紹給我認識認識。讓我也跟著體會下這種灑月兌得婚姻啊,想離就離,想結就結,這麼瀟灑,這麼有創意,我還真想試試。」
顧苡無語。
旁邊蕭潛哼了聲說,「去去去,羨慕了是吧,羨慕了自己找女人去,顧苡妹妹人才上大學,可不是給你糟踐的。」
顧晨不服氣的道,「我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的,怎麼跟著我還是糟踐呢。」
「再說你們是本家,都姓顧的,三百年前那是一家人,你這叫近親,懂不懂啊你,。」
「去你的,誰說都姓顧就是一家子。」
大家笑鬧到了一起。
顧晨看著顧苡,對她道,「難為你了,現在蕭潛這個腰啊,你這是要跟守活寡沒什麼兩樣,妹子,我真同情你了。」
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蕭潛瞪著顧晨。一副要去撕了他的嘴得樣子。
他雖然暫時沒再用輪椅。但是這腰動起來還隱隱作痛著。
蕭潛帶著顧苡離開酒吧的時候,大家也都陸續得出來。
饒是B市基本就是個不夜城,不管多晚,街上都會有開著的門店,加上這里又是酒吧街,人來人往的,不斷的。
但是街上認還是少了許多,路也終于不堵了。
幾個人都開著車,停在外面停車場一排得豪車,也著實是這條街上的一道風景。
陸續得上了車開走了,顧苡看著蕭潛,蕭潛也看著顧苡。顧苡說,「那我也回家去了。」
蕭潛還不願意,拉著她說,「去我那里把,這麼晚了。」
顧苡瞪著他的腰,不客氣得道,「行了,你都這樣了還不老實幾天。」
蕭潛說,「怎麼不老實了,我那房間多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男人就靠一張嘴,顧苡相信他才怪。
顧苡道,「何況你今天當著我爸的面怎麼說得來著,怎麼,一回來你就又拐走了我,不讓我回家了……蕭家也不是隨便想住就能住過去的,未免別噴說閑話……」
「那還一起去那個酒店……」
「蕭潛!」
蕭潛深吸了口氣,總算是讓自己淡定了下來,皺眉看著她說,「成,成,你回家就回家。」
顧苡瞧著蕭潛,蕭潛也瞧著顧苡。
長街好似是漫漫的一條河,流淌著靜謐的夜色,
他握著她的手,沉沉的吸了口氣,看著顧苡。修苡安慰的道,「我反正現在也沒什麼事。想去找你就去找了,你回去安心工作,明天一起吃晚飯。」
顧苡知道他得工作時間,早上,中午。想一起見面實在不容易。
也就是晚上沒什麼事。
她一寸一寸得拉下自己的手,才知道蕭潛這個人有時候真是無賴到了極點。不知道干嘛非不放手。
終于將最後一根手指頭也從他的手心里拿了出來,顧苡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轉身得瞬間,卻再次被他一把拉了回來。
顧苡被他拉的撞進了他的懷里,貼著他的唇,他深深的吸了一口屬于她的氣息,隨後,將整個丁香小唇一起吸進了嘴里,用力的一咬。
疼。
顧苡嘶了聲,蕭潛這是屬什麼的,怎麼這麼愛咬人呢。
顧苡撫著被他咬的酥麻了的唇,埋怨得看著他,還沒罵出來,便听他幽幽的望著她,輕聲細語,仿佛情人的呢喃,在耳邊細碎的刮過,留下一串淺淺的痕跡。
「疼麼……疼吧,就是讓你疼,這樣你今天晚上可是忘不掉我了。」
是啊,一動起來就有輕微得痛,一痛便會想起他的人。
是真的忘不了了啊。
顧苡不服氣,唇上還是熱熱的,下一刻,她也撲在了他的身上,對著他的唇,留下一串得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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