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一個人的指紋。」蕭潛淡淡的喝著酒,如今東西在自己手里,他也不怕什麼了,表情也是很隨意的。
「現在放哪去了?」
「毀了,還能放哪里。」蕭潛道,不毀了還留著以後成禍害嗎?
「我就是還鬧不明白,她真就這麼給你了,她又是怎麼從蕭驀那拿到的。」
「還沒確定是蕭驀呢。」蕭潛道溲。
「嘖,反正他也沒名字,用蕭驀代理一下也好。」顧晨道,「我問您話呢。」
蕭潛道,「她給我是不想我再過問,她知道我可能開始調查她背後的人了,若是我查到了,她沒死成,但是可能就要進監獄了,我對付那個人,肯定會連累她,她不想我繼續調查了而已。」
「至于她怎麼拿到的。」蕭潛看著顧晨,「我哪里知道,而且,跟我也並沒有關系,大概個自私的想自保的女人,總會生出各種奇招,就好像你被狗追的時候,一向不及格的二百米也一定會超出你的想象一般,達到飛人的速度。恧」
「滾蛋,你才被狗追。」
蕭潛不再說話,因為他終于看到顧苡出現了。
將酒杯塞給顧晨,順便將身後的高個子美女一起塞給他,「幫我看著點。」
然後,蕭潛便盯著顧苡的方向走去。
*
情人節,情人劫……
顧苡伸手去抓懸掛在上面的彩燈,卻瞥見鏡子里的自己。
今天她其實打扮的挺好看的,稍微打扮了下,灰色長裙,格子的披肩,她不適合太長的頭發,所以只是披在後背上捶著的發,帶著點弧度,宛若瀑布一般,黝黑的,不摻雜任何顏料的顏色。
所謂孤芳自賞,該是如此了吧。
「哎呦,顧總,我說剛怎麼沒見著你呢,原來人在這里,怎麼一個人啊。」蕭潛的惱人的聲音出現在後面的時候,讓顧苡只覺得身上一緊。
她不想跟蕭潛待在一個空間里,久了怕忍不住要打人。
蕭潛四下看看,說,「咦,不是說帶人來了,人呢?」
顧苡知道他是故意的,環胸向外走去,懶得理會他得意的目光。
「顧總不會是被人放了鴿子了吧?」蕭潛在後面雙手隨手一插,悠閑的邁著步子,跟在了顧苡的後面,「哪個男人這麼不識趣,竟然給顧總放鴿子。」
顧苡道,「你的美人呢,不去陪著,來我這里干嘛。」
「我這不是關心你嗎,看你一個人在這里孤芳自賞,孤零零一個人,我哪里忍心去獨自尋歡啊。」
顧苡慢悠悠的往前走。
蕭潛便在後面故意氣她,「喂,顧苡,我說,你跟我說說,你到底是請了誰來了,我幫你教訓他去啊,瞧瞧他害得你這個苦樣子,全公司的人都瞧著呢,這不是在禍害你呢。」
「不勞你操心。」顧苡加快了步子,不想跟他說話。
「有什麼勞不勞的,關心下屬,是我應該做的。」
「你能讓開嗎,蕭總!」顧苡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
「讓開……你要一個人走?你要去哪啊,你不是氣的要去尋短見去吧。」
蕭潛見顧苡掀開簾子到了外面甲板上。
夜風陣陣,沒幾個人出來。
甲板上一片的清明。
顧苡道,「蕭潛!你老跟著我干什麼。」
「怕你尋短見嗎。」蕭潛道。
「蕭潛過濾了,有一個為了你要死要活的,蕭總就真以為是個女的都有這喜好呢,我就是死也不會為了你死,所以你大可以放心。」
蕭潛有一瞬間的冷臉,但是看著顧苡邁著步子快步離開,顯然是要向著船艙的地方去,那里下了船艙就直接回房,她步子越來越快,似是想要快點擺月兌他一般。
蕭潛眸色一轉,忙追了上去。
「顧苡,你跑什麼,你給我回來。」
他追上來,攔下顧苡的時候,一掌拍在一邊的船艙門上,將顧苡也攔在了自己的懷里。
顧苡想,她惹不起她還躲不起嗎。
「我回房間我,我回房間還不行了嗎。」顧苡推他的胸口,「你讓開你。」
蕭潛紋絲不動,隨後,更貼近了幾分一般,將人直接攬在了懷里,雙手一扣,人便貼在了背後冰涼的鐵門上。
「你……蕭潛,你要干嘛!」
「讓你別走了你還走,沒听到我的話?」
「我耳背不行嗎。」
「那現在總听到了吧?」
「沒听到,蕭潛你放開我,讓人看到……什麼樣子!」
「誰看,我看誰敢看……」
「我不許你踫!」
「我就偏踫了怎麼著?我看你是要叫還是要干嘛,叫啊,大聲叫,把人都叫來圍觀一下!」
「你……流氓!」顧苡胡亂的推著蕭潛,人卻已經被她推在了牆上,一點一點的靠近,他身上的男性氣息壓的她幾乎喘不上氣來。
她心里罵著,還要防著旁邊有人看到。
縮在這里壓低聲音,還能听到一牆之隔,里面的舞會音樂夾雜著人聲。
「你……你不去安慰你的小美女,你上我這里耍什麼禽獸!」
「吃醋了?」蕭潛低頭看著顧苡。
額頭貼近,臉頰在黑暗中對在了一起,交融著的呼吸,和交錯著的熱度,讓人眩暈。
「滾蛋,誰吃你的醋。」
「是不是吃醋……我來檢查一下就知道了。」
「你……」
蕭潛原本沒想過要這樣的。
只是,貼近了這個女人,才覺得她絕對就是為了勾隱他出生的。
她身上的味道誘人,好像是饑餓了許久的野獸,遇到了散發著味道的食物。
她柔滑的幾撫熨燙著他的眼楮,手滑過的時候,只覺得一陣的酥軟。
一靠近,他便已經控制不住,只想將人拖進了里面,用體力來征服她的凌厲。
讓一個女人從百煉鋼成為繞指柔,方法簡單的很。
而他已經想到了一百種方式,將她擺弄的叫都叫不出來。
只需要實施就好。
之前預想到的一切都還來不及實施,心里已經潰成一片。
顧苡只覺得自己一個凌空,人已經被他整個抱了起來。
「你干嘛,蕭潛,你放我下來。」
「不是要回房,我送你回去。」
「誰要你送!我自己會走!」
「別動。」蕭潛趕到她的八爪神功又在發揮作用了,手腳並用的,她在他的背上,身上打著,折騰著,「我今天就做回紳士,送女士回房……哎,你再動我就用別的方式把你扔回去了。」
「你……沒你這麼耍六毛的!」顧苡氣憤,直接一把咬住了他的肩膀,下去一口,已經用盡全力一般。
「啊……顧苡……」他一把扔下了顧苡,拉開衣服,手拍上去。
濡濕,不知是不是出了血,但是牙印肯定是有的。
他黑著臉,對著顧苡大叫,「顧苡,你瘋了嗎!你……」
他現在真想將顧苡抱起來,一把扔到下面滾滾的海水里去。
顧苡瞪了他一眼,踩著高跟鞋往外走。
蕭潛模了一把,心里罵道,潑婦,瘋婆子,上輩子欠了你的,沒見過你這麼狠心的女人,最毒婦人心……
然而,抬眼看著顧苡的時候,還是上去一把拉住了人去。
「別走。」
「你放開我……」
「再敢咬我,我把你的小狗牙一個一個的給你掰下來。」
「你……」
顧苡想叫,卻一眼看到那邊有人影閃過,不等顧苡再說什麼,人已經再次被蕭潛一把抱起,踹開了船艙的門下去的時候,正對著里面最大的一個客艙。
那是他的房間。
「放開我……蕭潛,我不要進去,我……我要回我自己房間,你這個流氓,我要告你……」
話音未落,船艙的門已經打開。
一陣花香入鼻的時候,顧苡閉著的眼一下打開。
入眼的是滿地的紅艷。
昂貴的法國紅玫瑰,不要錢一樣的鋪了滿地。
顧苡愣了一下,人在被扔到了玫瑰花的海洋的時候,才驚覺這里還是蕭潛的房間。
但是,這里哪里還能看的出是什麼房間,全然就是一個花園……
「這……這……」
閃爍的燈將這里點綴的更加美輪美奐起來,好似是一張漂亮的油畫,給人一種那麼不真實的感覺。
她詫異的一眼看向了環著她的蕭潛。
卻見蕭潛眉眼一動,眼神閃到一邊去,模著腦袋道,「哦……給別人準備的……既然你先來了……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