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葉沉拉著她的手,一看傷口不小,上面出了血了,當即眉頭擰成了一條,拿起來對著水龍頭澆了下。
冰涼的水讓她更覺得疼了起來,掙扎著要縮回來。
慕葉沉皺眉道,「別動。」
「但是疼……」林晚叫道。
慕葉沉還在沖著水,「活該,誰叫你那麼馬虎,做什麼事都這麼心不在焉。妲」
林晚撅起嘴來,心道,還不是怪你。
慕葉沉說,「別動,我去拿藥箱。」
林晚看著傷口不怎麼流血了,對他說,「創可貼就好。禾」
很快,慕葉沉邁著長腿走了回來,一手拎著藥箱,快速的放好,拉起她的手,給她抹上藥水,又拿了個帶著幼稚圖案的創可貼,貼好。
林晚抬起手來,「吹吹。」
慕葉沉表情呆了一下。
林晚說,「你小時候沒有過嗎,受傷了好呼呼才好的快。」
真的嗎?
慕葉沉皺著眉想了想,但是看了看林晚,還是低頭吹了兩下,「這樣行了嗎?」。
林晚噗嗤的一笑,「嗯是的。」
慕葉沉嘟囔著,「這是什麼原理呢。」
林晚更想笑了,忍著笑意,看著慕葉沉過去拿菜刀。
林晚忙收起笑容來,「我來我來。」
「行了,你呆著去。」慕葉沉長臂擋開了她的身體,抬起頭道,「告訴我怎麼做就好。」
林晚被弄到了旁邊,只好看著他做了起來。
「呃,黃瓜要切成丁……不對,還是切片吧,不不不,還是切丁吧。」
慕葉沉看著一直在思索的林晚,搖搖頭,拿起手機來,搜了下菜譜,放到一邊,然後再也不管林晚,自己做了起來。
林晚吐了吐舌頭,知道自己也是個半吊子,也不再出聲,只在一邊看了起來。
慕葉沉長袖挽著,露出結實的手臂,一手按著蔬菜,一手握著菜刀,手大也是有好處的,他的姿勢看起來平穩有力,襯上那高高的個子,從後面看著,流理台的高度稍有些矮,他的脖子需要低著才行,但是就是如此,似的他的樣子更讓人難以移開目光,帥的人神共憤啊。
林晚欣賞著,不由的越走越近了起來。
瞧著他硬挺的鼻子,完美的下顎,認真切菜的時候那專注的眼神,好像是一幅畫一樣。
慕葉沉邊看著手機上的菜譜邊做著菜,動作麻利,雖然是第一次做,但是樣子卻是像模像樣的。
他忽然轉過頭來,一頭差點撞在了林晚頭上。
林晚嚇了一跳,捂著胸口後退了好幾步。
慕葉沉奇怪的看著她,「你離那麼近干什麼呢。」
林晚拍著胸口,臉上紅彤彤的忍不住發燙,有一種被人逮到她在偷東西的感覺。
「哦,我在……我在學習嗎,看你怎麼做的。」
慕葉沉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我經濟學博士,法學碩士的學歷,用在學這個上面,你不覺得大材小用了?」
林晚白了他一眼,「誰稀罕呢。」
慕葉沉說,「你嫉妒的太明顯了點。」
林晚說,「是是是,就你學習好。」
慕葉沉一笑,「你呢,考試成績都怎麼樣?」
林晚道,「我……我靠臉吃飯的,干嘛要靠才華。」
慕葉沉搖頭,「我已經能夠想象你過去被老師拎出去罰站的情景了。」
林晚說,「你才被罰站呢。」
慕葉沉得意的道,「我從來都是老師的心頭寵,他很喜歡我,不舍得打我一下,作業也不會給我留,還會勸我沒事不要太愛學習,還是多出去走走,曬曬太陽,休息一下。」
林晚說,「老師一定是女的吧?」
慕葉沉說,「男的女的都有,我是每一個老師的寵兒。」
林晚憋悶著臉瞪著他,嘴鼓的好像是憋著氣的河豚一樣,看著十分的有趣。
慕葉沉心里忽然也覺得自豪起來,因為一個小女人的嫉妒,心里虛榮心一下子被漲滿了一般。
林晚趴在那里,伸手去拿黃瓜吃,慕葉沉拍開了她的手,「別動。」
「吃一口,我餓了。」
「生的怎麼吃。」
「黃瓜是可以生吃的好嗎。」
「但是你現在吃飽了,一會兒還吃什麼?」慕葉沉說,「一會兒一起吃。」
林晚噘著嘴不甘心,但是看著慕葉沉細致的將菜重新擺好,放在了一邊待用,那認真的樣子讓人心里一暖。
林晚覺得自己很不堅定,她被這樣細致認真他吸引著,為他一點小動作,就覺得感動,這樣做是不對的。
慕葉沉做菜跟他吃東西做事情的時候一樣,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一股優雅自然的氛圍,任何簡單的動作,都好像是一氣呵成的一樣。
做出來的菜很快上了桌,林晚看著,吃驚的道,「做的很好看嗎。」
慕葉沉道,「那是自然的。」
林晚說,「就是不知道吃著如何了。」
林晚拿起來一個肉片來吃。
慕葉沉一把伸手打掉了。
林晚氣憤瞪著他。
慕葉沉道,「有沒點禮貌了,吃東西不可以上手。」
「你又不是我媽,為什麼還要管我這個嗎。」林晚說。
慕葉沉道,「你就是疏于管教,所以才會這麼沒教養,坐下來吃。」
他將做工精致的筷子遞給她。
林晚拿過了筷子,撇撇嘴道,「我覺得那樣吃味道還好吃,吃東西就是要大口大口的才好吃嗎。」
慕葉沉瞪了她一眼,「吃東西就是要一口一口細嚼慢咽。」
林晚說,「再怎麼細嚼慢咽拉出去的還是一樣。」
「……」慕葉沉臉上一黑,「林晚,吃飯的時候你怎麼能說拉……」
林晚說,「好了好了,我錯了,我一時月兌口而出的,不經過大腦的嗎。」
林晚想,算了,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她也該熟悉了慕葉沉著難伺候的性子了。
林晚說,「我知道你有病,所以才會這麼難伺候的,不過,我覺得你最近好像好了很多。」
慕葉沉說,「還好,有的時候發作的也不是很密集。」
林晚拿起了一個菜來,「那你看我這樣吃,是不是沒有很難受了?」
說著,林晚拿著菜,塞進了嘴巴里,一口咬下去了,連帶著將手指上的湯汁也一起吸了進去。
慕葉沉覺得難受。
他下月復一熱,看著她的動作,明明該是很難看的,但是,卻該死的讓人覺得那麼誘人。
林晚見他臉上好像頓時白了不少,嚇了一跳,「對不起對不起,怎麼了,這樣不行嗎?是不是發作了?」
慕葉沉薄唇動了動。
林晚忙放下了碗筷看著他。
慕葉沉轉過了臉去,「你讓開。」
林晚說,「是不是發作了啊?」
慕葉沉說,「我說了讓你讓開。」
林晚還要湊近,卻感到慕葉沉的手忽然拉住了她的手臂。
他一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唇當即印上了她的唇。
她嘴巴里是黃瓜的味道。
他能清晰的感覺到那味道。
如果放在平時,想到那味道那麼的難聞,是別人嘴里口水混合著蔬菜的味道,他一定會想要吐出來,但是此時,他只覺得更加興奮起來,下月復的熱度一點一點的攀升,他吸著她的唇,一點一點的將人壓在了美式的沙發椅上。
手指在弄進了她的頭發里時,柔順的讓他覺得心里很舒服,好像只有在做了很久的工作一下子完成的時候,他才有過這種爽快的感覺,但是只是踫觸到她的身體,他此時已經感到了這種暢快。
林晚被他撩撥的更加的難熬起來,看著他的臉,她好不容易發出聲音來,「慕葉沉,飯……」
「先吃你!」他說著,更惡狠狠的吻上了她柔女敕的唇。
「但是……」
「是你自找的!」他可沒讓她做哪些動作。
林晚想要跟他分開,但是又莫名的貪戀這種溫暖。
她甚至在心里貪心的想,也許他生病也是好的。
至少這讓他至今只能踫她一個人,而無法踫別的女人。
她是他的唯一,這讓她覺得好安全。
時鐘敲響,這個七夕在夜色下落下帷幕——
題外話——真的很抱歉,小年夜家里真的好忙好忙,忙的心焦,忙的……讓我偶爾想到我還有碼字以外的生活,所以……只好先去應付生活了,明天還是下午更新,我會比今天早的!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