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妍留在那里,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但是也知道自己若是不說什麼,等著被抬成通房,就晚了。本來,干上五年,就可以離開,做成通房,那一輩子就都要呆在這里了。
那段記憶沒有了,蔣妍也不知道宋陌說的對不對。只是,該承認,宋陌確實長得不錯,真要是他們兩個發生點什麼事情,還不定是誰吃虧了。難不成,真是自己強了他,或者自己勾引了他?
看著蔣妍有些迷糊的樣子,宋陌蓋上箱子的蓋子,然後放到一邊,打橫抱起蔣妍,嘆了口氣說道︰「既然你忘了,咱們就來回顧一下吧。」
宋陌的這個表情,還有這個姿勢,讓蔣妍腦海里閃過一些畫面。自己好像真是和宋陌在客棧里有過親密,而且還是蔣妍摟著宋陌,那宋陌還一直讓她放開來著。難不成,真是自己劫了宋陌的色?
蔣妍有些頭大,而且就在她閃神的這會兒,宋陌已經將她放到床上,而且三下五除二地把他們的上衣都解了扔到地上。
蔣妍想開口反抗一下,或者掙扎一下,但是看著宋陌眼中燃著的**,她知道自己這樣有些多余。這院子里的人都是他的,而且他的武功還那麼高,又有那麼多的侍衛。就算自己開口,估計也不會有人過來幫她。
而且,宋陌的樣貌不錯,沒想到月兌了衣服,這身材也這麼有料。蔣妍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能和這麼個優秀男人做一場也是享受,以後的事情就以後再說吧。
不得不說,蔣妍的神經不是一般的粗,心態也不是一般的好。她就躺在床上安心地配合,不再開口,也不再想著掙扎,任宋陌月兌盡了她的衣服,也月兌盡了他自己的衣服。
宋陌溫柔地揉搓著她的胸部,低下頭俯在她身上,吸吮她粉女敕的花蕾。空下來的手則伸到了她的兩腿之間揉弄。
上一次是蔣妍神智不太清楚的時候,兩人發生關系的,而且當時他也只顧著自己,蔣妍的神情狀態他沒有太關注,也不知道她感覺如何。
可是這次,蔣妍的狀態不錯,宋陌能明顯地感覺著蔣妍身體的變化,慢慢潮濕。蔣妍也開始**,不住地扭動腰枝。
「想叫就叫出來吧,院里沒人會說什麼的。」宋陌跟她說道︰「趕明兒,就和祖母說一聲,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這府里除了我,誰也不能差你辦事,你就伺候我一個人。」
蔣妍抓著枕頭,任他的分身來回摩挲著她的潮濕之處。她的**,在宋陌听來格外悅耳,不禁更加賣力地沖刺。過了好一會,宋陌**一聲吼終于噴射而出,全部都灌入她的體內。而蔣妍也累得癱了過去,連根手指頭都不想動彈。
從宋陌的臥房出來,蔣妍紅著臉進了房間,然後就直接鑽到了被窩里。她的這些做派,紅菱作為一個「過來人」哪里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妍兒,晚膳剛才過了,你又沒有回來,所以我給你留了點點心放在桌子上了。你要是餓了就吃上點吧。」
蔣妍將頭蒙在被子里,听到她的話,只是「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宋陌沐浴過後,拿出趙毅剛才的給他呈上的密報。南疆那邊又不安分了,又出來了好幾個頭人不遵從朝廷的政令。還有邊關的洛先生也來信了,他在催促,讓自己趕緊過去。
可是現在陛下還沒有明確地指示,說讓自己接手軍隊的事情。不好辦啊。
拿出第三封的時候,宋陌愣了一下,這是一封信,一封沒有署名的信。這信封不是安國侯府特有的,應該是外面的人的。可是怎麼會混在這里頭呢?
「趙毅,你出來!」
趙毅其實離宋陌的書房不是很遠,所以,一听到宋陌的叫聲,他就馬上出現在宋陌的面前。
「主子,屬下在。」
「你看看這封信,是不是你放在這里面的?」
趙毅接過信,只看了一眼,就想起來,這是父親專門賽道里面的,說是必須要讓宋陌看到。
「主子,這封信是屬下帶過來的。但是信的內容還有寫信的人,屬下都不清楚,是爹爹給我的。」
「你爹給你的?」宋陌問道。
趙毅點頭,說道︰「是,主子。爹爹這幾年來不怎麼管事,大多時間都是在培養新的侍衛。可是這封信是為什麼能到了他的手里,屬下問了半天,他也不說。」
「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其實,宋陌從字跡上,能認出這是誰寫的,但是他很奇怪,這人都好幾年沒有消息,怎麼這會忽然來了這麼一封信。就在從小鎮上回來之後,這人的消息也太靈通了吧。
宋陌神情復雜地打開信件,然後一目十行地看信。看完之後,他拿著信,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能平靜。半晌之後,他才拿出火盆,想要把這信給燒了。可是剛拿出火折子,一出來火焰,他就後悔了,把那封信趕緊折好放到袖筒里。然後又覺得不妥,拿出來,貼身放著。
一桌一椅,一個人,一壺酒,听著琵琶聲,搖頭晃腦地隨聲附和。就在這時,有人上樓來,小步走到那人跟前,稟告道︰「大人,那宋陌已經看到信了。」
「恩,知道了。」
「那大人,接下來該怎麼辦?總不能看著二小姐去做了妾啊。」
椅子上坐著的人,朝著彈琵琶的樂姬揮了揮手。那樂姬停下來,起身行禮之後,就退了出去,一聲都沒吭。要說這人漂亮,做什麼都漂亮。
「你瞧著剛才的樂姬怎麼樣?」
那來稟告的小廝,頭都沒抬一下,就說道︰「這百花樓的紅牌,想來也是不差的。」
椅子上的那個錦衣男子,捋了捋胡須,仔細看著和蔣妍還有些像。「那信里的話,都寫清楚了。他是不敢做出這種事情的,所以那里你不用擔心了。」
「是。」
「另外,你把大小姐請過來吧。」
小廝吃驚地看著錦衣男子,說道︰「大人,您這是要盛京露面了?」
「是啊,是時候露面了。」
錦衣男子站在窗口,神情復雜地看著眼前這繁花似錦的盛京,是時候露面了,我又不是真流放了……
正月二十一,宋陌一早就出門了。紅菱和蔣妍被崔嬤嬤批準可以出去玩上幾個時辰。
可是紅菱臨時有事,被趙風給叫走了。蔣妍就站在後面梅樹下等她。可不曾想到,這一等就半個時辰。蔣妍都等著急了,可是讓她自己一個人出去,她又不太敢。著實是被之前的經歷給嚇著了,她現在去哪里都要跟上好幾個人。
蔣妍實在無聊得不行,就梅樹下仰著頭正數著上面的花朵。忽然一陣風拂過,蔣妍頭上的梅花撲撲簌簌地落下許多花瓣來,仿佛下了一場花雨一般。美得如夢似幻,倒讓她有些出神的抬起頭來。
而蔣妍一身紅色大氅帽檐是一圈白色的絨毛,這一下越發顯得蔣妍一張瓷白的臉。在陽光的照射下,看著好像是有一層光圈把蔣妍身邊淡淡地包裹著,似乎是在夢境中,這個場景倒是讓蕭韶離不開視線。
過了一會,紅菱來了,蔣妍就跟著她出了院子,四號沒有注意在暗處的蕭韶。跟著蕭韶進來的是自己的心月復陳岩,「少爺,咱們現在是來找安國候的,如果少爺對那丫頭有意,不如要過來吧。」
「不用了,咱們先走吧。」蕭韶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忍不住還是回頭看了蔣妍幾眼。看著她和紅菱高高興興地離開,知道看不見人影了,才回過頭來。
陳岩搖搖頭,不知道少爺在想什麼,不就是個小丫頭嗎?
這會正是乍暖還寒的時節,蔣妍穿了一身很厚的大氅,里面還套了很厚的冬衣。紅菱看了她這個樣子,就打趣道︰「知道的就說你是逛街看景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去漠北呢。有那麼冷嗎,穿得像個熊一樣,待會能跑動嗎?」。
「為什麼要跑啊,咱們不都是坐車去嗎,也就是在逛鋪子的時候下來就行了吧。」
「馬車是主子出門才用的,咱們出門就算了吧。再說,我听說最近武進不是出去辦差了嗎?誰來趕馬車啊?」
蔣妍但笑不語,就听見身後傳來馬車車 轆的聲音,紅菱回身一看,只見趙風穿戴整齊,坐在馬車上,駕車的動作熟捻,儼然一個車把式的架勢。
「你不是陪在三少爺身邊嗎?怎麼有空過來和我們一起逛街?」紅菱奇怪地問道。
「這不是使節大人們最近來朝賀,少爺要在一旁作陪。使節大人要了解盛京,可不就要去街上逛逛嗎。少爺沒時間,我這個做屬下的,不就得去了解了解。知道哪里好玩,哪里景色好,哪里的菜好吃,哪里的賭坊好玩,……」
「正好,我們也要去,趙大哥」
蔣妍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了,趙風急忙說道︰「可別叫我趙大哥,要是讓少爺听到了,會收拾我的。」
「那該叫你什麼啊?」
「叫我趙風就行了,………」
「別墨跡了,在不上車估計該逛晚市了。還有,你沒看到蔣妍裹得像熊一樣,是怕冷。可別再久了,又著涼了,你就不好交差了吧。」
「就是,就是。趕緊上車吧,我跟著你們看看市集。」
「好,咱們上車吧。」
「坐穩了,要出發了。」
「好的,你可穩著點啊。」
蔣妍他們一行人就這麼駕車上了街,也不知道是使節大人過來了,沒什麼混混出來鬧事,或者是收保護費街上擺攤的人不少,還有幾個支著算命攤的,仔細地觀察著來來往往的人,從其中找到可以做生意的人。
「這位姑娘,請留步。」一個老者對一個帶著冪離的女子說道,「小老兒免費給姑娘算上一算,不管對不對,都不要姑娘的錢,您看成不?」
「哦?那我倒是要看一看了,是測字還是看手相?」
旁邊的侍女听說要看手,連忙拉了拉女子的衣袖,說道,「小姐,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