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一個人在這里啊。」麻倉葉站在一旁,看著在宴會里喝酒的少女們,忽然旁邊傳來一個聲音。
麻倉葉轉過頭去看著那個聲音的主人,是一個身高跟萃香差不多大的小女孩,頭上戴著一頂帽子,那和紅色的瞳孔,仿佛透露這她那博學的知識,手上還拿著一本書,至于書名是什麼麻倉葉就不知道了。
「嗯。只是不太習慣而已。」麻倉葉隨口說道。
「與其說不習慣,那還不如說你自己不想過去吧。」小女孩講述合起來說道,「話又說回來,剛剛好像沒有自我介紹過。」畢竟剛剛小女孩和她的同伴剛到的時候,就被阿爾法拉去商量事情了,所以麻倉葉並不知道她和她的那些同伴的名字。
「我的名字叫朱里。是阿爾法的軍師,請多多指教。」朱里對著麻倉葉行了個禮說道。
「呃。我叫做麻倉葉,你叫我阿葉就行了。普通的忍者。」麻倉葉也說道。
「你說得很對。我不太適應太多人了,而且是這麼多不認識的人。」麻倉葉看著在宴會中的少女們,發現自己也只認識四個人而已,所以才會這樣說道。
「再喝幾次就可以認識了不是嗎?有時候朋友就是這樣喝出來的。」朱里說道。
「你呢?你不過去嗎?」。麻倉葉看著朱里問道。
「我?不了。我過去了,一下子就被她們放倒了。」朱里望著正在大喝四方的萃香和阿爾法,而其他的人差不多都已經醉的東倒西歪了,就連亞絲娜在意開始的時候,就不知道什麼原因,莫名其妙的喝了起來。
「嗯。那可不是我們可以介入的啊。」麻倉葉笑了笑說道,「對了。你說你是阿爾法的軍師,那你一定懂得很多的了。」
「嗯。」朱里听到麻倉葉的話後就將書合上了,在書合上的時候,麻倉葉的嘴角挑了挑,因為他在書合上之後,看到封面的一角由著一個圓圈里面寫著18,而18那里則有一個紅線斜畫下去的標志。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麻倉葉將鴻蒙拿了出來,「我想要知道這是一把怎麼樣的武器。」將之前拿給阿爾法看的那把神器拿了出來,麻倉葉問道。
「這是」朱里接過麻倉葉手上的劍柄,仔細觀看著,「這把武器還沒有認主。」
「認主?」這麻倉葉到是知道,但問題是怎麼忍啊。就在麻倉葉這樣想的時候,朱里忽然開口說道。
「混沌之初,天地未開,
萬物皆空,萬物皆虛,
不知幾時,何有天地,
不知幾歲,何生萬物,
世人皆忘,萬物歸元。」
在朱里每念一句的時候,原本的劍柄慢慢的出現了劍身,當朱里念完之後,劍身已經完全出現了,「接下來有點兒疼,請忍忍吧。」
「等一下」麻倉葉看到劍身完全出現後以及朱里所說的話,原本他大概知道之後會發生什麼事的,但他的話還沒有說出去的時候,朱里已經將整把劍插入麻倉葉的身體里了。
在整把劍都插入麻倉葉的身體的時候,麻倉葉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靈魂仿佛已經快要被撕裂,破碎重組。「哈哈哈.」麻倉葉在接受完所謂的忍主後,整個人都跪在了朱里的面前,氣喘吁吁的,「我都說了等一下的。」
「抱歉。我剛剛听得不太清楚,在者講了,剛剛可是認主的好機會啊。要是再過一會兒的話,就要重新再來的。」朱里將麻倉葉扶起來說道。
「可你也得要先問問我啊。」麻倉葉在被朱里扶起後就直接倚著旁邊的護欄。
「可現在不是沒事了嗎?而且武器也已經認主了,先拿出來看看吧。」朱里听到麻倉葉的話後安慰道。
「我知道了。」麻倉葉听到朱里的話後就讓鷺空將鴻蒙給拿出來,但是他的手上並不像之前那樣,出現在自己的手中。
‘鷺空這是怎麼一回事啊?’麻倉葉見此情況就疑惑的問道。
‘我也不太清楚,只不過鴻蒙並沒有像之前那樣回到我的空間里,所以我也拿不出來。’鷺空如實稟告道。
「不必覺得奇怪,鴻蒙已經融入了你的靈魂里了。你只要想象一下就可以將它取出來了。」大概是知道麻倉葉的疑惑,朱里解釋道。
「你的意思是,鴻蒙已經融入我的靈魂里,我是怎麼摔都甩不掉了。」麻倉葉听到朱里的話後說道。
「也可以這麼講吧。」朱里給出了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算了。」麻倉葉知道朱里並不想要告訴自己所以也不再追問了,而是直接在手中凝聚出鴻蒙,但鴻蒙還是之前的劍柄形態,卻不是剛剛朱里再讓其認主時的模樣。
「這是怎麼一回事?」麻倉葉看著手上的劍柄後說道,原本他的想法是鴻蒙既然已經認主了就自然而然的會以自己完全的狀態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但現在已經認主卻還是之前的那副模樣,所以麻倉葉就只好再指望眼前的智者了。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畢竟這把武器也不是我制造出來的。」朱里聳了聳肩。
「可你剛剛不是讓鴻蒙認主了嗎?你既然可以讓鴻蒙認主,難度就不知道它的用處。」麻倉葉認為朱里可以讓鴻蒙認主但她卻不願意告訴自己,所以他說話的語氣有點兒委屈。
「我的確是不知道。正確的來講是,我剛剛的確是讓它認主了,那是因為它身上有寫著如何認主,認完主之後,我以為你會知道怎麼使用它,但以現在的情況來看的話,鴻蒙並沒有劍靈這一類的存在,所以只能靠你自己慢慢模索了。」朱里知道麻倉葉的想法後就跟他講明原因。
「你說這上面有寫如何認主,可我怎麼看不出來啊。」麻倉葉听到朱里的話後將手上的劍柄反復的看了看,就只看到劍柄上只有一些圖案卻沒有朱里所說的文字。
「那些圖案就是記著如何認主的。」朱里解釋給麻倉葉听,「我擁有一種能力,是能夠看得懂所有世界的文字圖案的能力,而鴻蒙上的那些圖案則是太古時期的圖案。你看不懂是很正常的。而且那些圖案還是之後刻上去的。」
「是嗎?算了。反正我也沒有抱著多大的希望,能知道它會認主就好了,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講吧。」麻倉葉听萬朱里的解釋後,就不再懷疑了,畢竟人家都已經幫你做了這麼多的事情了。
「對了。如果你以後知道鴻蒙的用途的話,請務必要告訴我。」朱里在麻倉葉將鴻蒙收起來的時候,向麻倉葉拜托到。
「嗯。」麻倉葉看著朱里的這個樣子,笑了笑,模了模朱里的頭,「我也想啊。但我並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再跟你見面呢?」
「這你就放心吧。我從明天開始就會跟阿爾法一起前往你所在的那個世界,所以有空的時候,就要將鴻蒙拿出來看看有沒有劍靈或它自己有沒有意識,如果有的話,那我就可以直接問它了。」朱里在被麻倉葉模透的時候,並沒有作出拒絕的動作,反而十分喜歡享受被麻倉葉模頭的感覺。
「是嗎?」。麻倉葉在听到朱里的話之後就將手伸了回來。
「這你就放心吧。阿爾法她曾經跟我們說過,讓我們不可以插手你的事情的。」朱里想起了阿爾法跟她講的話,也知道麻倉葉在擔憂些什麼。
「這我就放心了。」麻倉葉在听到朱里的話後松了口氣,原本他是有點兒害怕朱里她們會來搗亂的,雖然阿爾法說過自己是不會出手的,但如果她的手下的就另當別論了,而且麻倉葉也沒有自信可以打敗眼前的朱里。
「噢噢。這里還有兩個人啊。」就在麻倉葉打算就此告別回房間的時候,就听到了一個聲音,麻倉葉轉頭望向了聲音的來源,就發現萃香正在走過來,而萃香的身後的少女們一個個醉得東倒西歪了,就連剛剛還在和萃香喝酒的阿爾法也已經到了下來了。
「萃香大人。我已經喝不下去了。」就在麻倉葉看完已經醉倒的少女們的之後,朱里的聲音也傳入了他的耳朵里。
麻倉葉看著朱里一邊說自己已經喝不下去,一邊卻還將碗里的酒喝下去的時候,就在心里想著,‘喝不下去你就別喝嗎?干麼還要喝呢?’就在麻倉葉這樣想的時候,朱里也已經到了下來。
「還有一個。」萃香看到麻倉葉就將朱里手里的碗交給了麻倉葉,然後倒了一碗酒,「來。喝。」萃香拿自己的碗和麻倉葉的碗踫了一下,就自己開始喝了。
本來麻倉葉是不大想喝的,但不知為什麼自己的身體忽然不受自己控制似的,一拿起碗就自己喝了起來,「哈哈。不錯不錯。再來再來。」萃香見麻倉葉一碗直接喝完後,就在幫麻倉葉倒了一碗,之後麻倉葉又再像之前一樣一喝到底,‘這是怎麼一回事,身體不受控制。該死。’麻倉葉想起了剛剛朱里的事情,‘那家伙有強迫人喝酒的能力。’就在麻倉葉這樣想的時候,萃香又幫他倒了一碗了。
‘那家伙的葫蘆里到底有多少酒啊,怎麼好像都喝不完的。’就在麻倉葉喝第十碗的時候想到,「這你就放心吧。我碗里的酒是怎麼樣都喝不完的。」大概是知道麻倉葉的想法後萃香再給他倒了一碗後說道。
「」麻倉葉立刻無語了,在喝到第十七碗的時候,他也跟著到了下來。而萃香則看到所有的人都被自己灌醉後也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了。
剩下的就是妖精女僕將所有的人都搬到房間里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