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莉。」滿臉通紅的亞絲娜指著阿爾法說道,「為什麼麗莉會變成這樣啊?」看著眼前全身上下的衣服差不多都消失不見了,將阿爾法那柔女敕的肌膚基本毫無遮掩的呈現在自己的眼前,即使是女性重要的部分也若隱若現的令人遐想。
「只是有點大意而已。」回答了亞絲娜的問題後,然後彎下腰對著正在由下往上看自己身體的麻倉葉說道,「看夠了嗎?麻倉葉。」此時的阿爾法溫柔的對著麻倉葉笑,看著對方那柔情似水的笑容,讓人不禁沉迷於其中而不願回歸現實。
「看看夠了。」但麻倉葉還是必須要回到現實,否則的話,眼前的這個美人可是會將自己的雙眼挖出來呢。
「阿阿葉,如果你這麼想看的話,我也可以可以給你看的。隨時都可以的。只要阿葉想要的話。」亞絲娜看到麻倉葉看著阿爾法而驚呆失神,于是對著麻倉][].[].[]葉開口說道。
「不用了。」麻倉葉直接拒絕道,「要是經常看到的話,再怎麼美妙的東西也會變得十分無趣的。」然後站了起來,「所以亞絲娜你的美我就先放在我的腦海中了。閑來無事的時候,回憶起當時的點點滴滴也是不錯的選擇。」
「我我的美,放在阿葉的腦海中。」亞絲娜听到麻倉葉的話後十分開心的說道。‘太好了。’
「好了。打擾你們聊天是一件非常沒有禮貌的事情,但我們現在可是在戰斗呢。」阿爾法不知在何時換好了衣服,而死亡他們也跟著回來了。
「等一下。」在眾人還以為說話的人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說的時候,噩夢指著阿爾法說道,「你什麼時候把衣服換好的,說好的換裝福利呢。快點給我變會剛剛的模樣,我要看魔法少女變身時的福利啊!」然後看到了旁邊的亞絲娜,則是大驚道,「真的是本子娜啊。不行,一定要趁現在對著她本人擼一發才行。」
「本子娜?那是什麼意思?」旁邊的的麻倉葉听到噩夢的話後用一種疑惑的眼神看著亞絲娜,他可不記得亞絲娜什麼時候有這麼一個稱號。
「沒什麼意思啦。阿葉。」听到麻倉葉的疑惑,亞絲娜急忙開口說道。
「那可是無數穿越者夢寐以求的女神之一呢。」原本打算當場擼的噩夢在听到麻倉葉的話後,指了指一臉疑惑的他,用一種無知的眼神看著對方,「你這樣還有資格」在噩夢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戰爭一劍砸暈了。
「真吵。」再砸暈噩夢之後,不滿的抱怨了一下,然後指著地上的噩夢對麻倉葉他們說道,「抱歉呢。這家伙就是這樣的。習慣一下就好了。」
「嗯。」麻倉葉看了看其他人都是一臉習以為常的表情後點頭認同道,「可以看得出來。」
「麗莉。」而在和黑魅姬糾纏在一起的智代在看到阿爾法後,也選擇了退到她的旁邊,黑魅姬看了看亞絲娜後,再看了看旁邊的阿爾法,只能夠低聲的哀嚎著。
「真是的。」在黑魅姬旁邊出現了一個和黑魅姬的衣裝完全相反的身著白色臃腫衣服,讓人無法看清楚他的身材,臉上帶著一個小丑面具,聲音是和黑魅姬刻意改變好讓人無法從他的聲音來判斷以前是否見過他。從聲音上可以判斷出對方是個男人,。
只見帶著小丑面具的人拍了拍正在怒視著亞絲娜的黑魅姬,「我知道你很生氣,但你可不要忘了亞絲娜對‘你’‘我’都非常的重要。」開口說道,示意黑魅姬要冷靜。
「啊∼」听到小丑面具的人說的話後,黑魅姬只是低吟一聲,然後看了看亞絲娜,就直接離開了這里。
「你是誰啊。」阿爾法在黑魅姬消失之後開口問道,剛剛就是這個人將自己和死亡他們拖到先在,並將阿爾法弄得十分的狼狽。「我可不記得穿越者聯盟里有你這麼一號人物。」
「他就是現任的盟主,也就是他偷襲並奪走盟主的系統,而且封印了盟主的叛徒,白丑。」死亡在听到阿爾法的話後解釋道。
「他這麼厲害為什麼之前的戰爭中沒有看到他出過場呢。」阿爾法可是明確的記得以前在和穿越者聯盟戰斗的時候,而且知道能夠打敗射命丸浩的人的時候,阿爾法可不得不重視,即使對付是偷襲的,但沒有足夠的本事的話,也無濟于事。可她就是從來沒有听說過或者是見過對方。「而且白丑這名字一听就知道是假名吧。」
「我的名字的確是假名,而你沒有見過我也是很正常的。」白丑開口說道,並沒有因為阿爾法的話而感到生氣,「我之前一直都是呆在幕後,做的都是後勤工作,從來沒有上過前線,所以沒人認識我是很正常的。」
「看樣子你在很久以前就已經加入了穿越者聯盟了,只是沒有人注意到你罷了。」自己和射命丸浩可是在第一個世界就已經相識了,對于他的強大,阿爾法還是非常了解的。
「嗯。」死亡點頭道,「那家伙就是說服盟主建立穿越者聯盟的人。只是當時大家都不知道他的野心罷了。」
「先在想想,那家伙當時一開始的目的就是沖著盟主的系統而來的吧。」戰爭怒視著白丑說道。
「可能我需要澄清幾點事情才行。」白丑伸出自己的手指,
「一、射命丸浩他的夢想是殺死八雲紫,創建穿越者同盟只是我給他的一個建議而已。好過于他單槍匹馬的殺入幻想鄉吧。
二、射命丸浩的系統不是他的穿越禮物,而是我寫出了一套系統在他剛剛穿越的時候交給他的。並教會他如何使用系統。而我只不過是取回來自己的東西而已。
三、幻想鄉可以摧毀,但八雲紫不能夠死。這我在很久以前就已經和他說過了,但他就是不听,于是就釀成了先在這幅情景。」一邊做著滑稽的動作,一邊說道。而麻倉葉在一開始就帶著亞絲娜她退到了最後面,因為他們說的話,先在的兩個人一點都听不懂。
「哈哈」阿爾法听完白丑的話後則是捂著自己的嘴巴哈哈大笑,「你說浩的系統是你給的?」自己從第一世界就認識射命丸浩了,在那個時候阿爾法就已經知道系統的存在,「可我記得當時可沒有你的存在啊。」
「你說的很對。」小丑用自己的雙手捂住自己的臉,用一種哭泣般的語氣說道,「因為當時我要尋找同伴而去其他的世界,並將那個世界摧毀,這樣就可以更快的尋找到我所想要的同伴了。」將自己的手慢慢的張開,然後對著智代說道,「對吧對吧。智代,我現在來接你了哦。」力量不斷的從自己的身上噴發出來,好讓智代好好的感應到自己的力量。
「你是」感應著白丑的力量,智代回想起了自己世界被摧毀時的情形,身體不斷地顫抖著,因為自己以為想要找的仇家就站在自己的面前,「當時的」不斷涌現出來的力量足以證明智代的憤怒,「家伙。」說完打算沖向白丑那里。
「等一下。智代。」離智代最近的亞絲娜感受到智代的情緒波動起伏,在她還沒有沖過去的時候,就緊緊的抱住對方,「這是」然而在亞絲娜打算說這是對方故意引她上當的陷阱的時候,就被憤怒的智代一下打暈了,昏倒在了地上。
而阿爾法等人在反應過來的時候,智代已經沖到了白丑面前,拳頭緊握,將自己的力量毫無保留的注入拳頭上,打算用這一拳殺了對方,「給我為當時的事情懺悔去吧。」眼淚從智代的眼楮流露出來,夾帶著自己全部力量、不甘、憤怒、以及這無數年來的仇恨,一拳揮舞了出去。
然並卵。智代的拳頭在對方的手掌面前宛如失去了動力的車一樣停了下來,看著自己的全部力量卻連對方的毫毛都沒有傷到,智代完全不敢相信,「怎麼會呃」智代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條類似于尾巴的東西將智代完全捆綁住了。
「哎呀哎呀。」看著不斷掙扎的智代,白丑則是看著自己的手,由于剛剛強行擋下智代的攻擊,而導致了自己的手掌出現了燒傷的現象,「想不到你已經變得這麼強了。」用一種欣慰的語氣說道。然後將自己的手伸入了智代的身體里,仿佛是在模索著什麼,無視了智代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那就應該把當年我送給你的東西,還給我了。」仿佛捉住了什麼似的,往外大力一扯。
就在快要將自己的東西扯出來的時候,白丑的手臂忽然端掉了,只見雪羽一刀利落的砍了下來,「雪羽。」智代整個人都攤倒在了地上,看著將白丑的手斬下來的雪羽,智代用著微弱的聲音說道,「謝謝。」說完就暈倒了過去。
「緋月。」看了看雪羽手上的刀,再看了看自己那雖然被看下手,但卻沒有任何血液的手,「想不到這把刀竟然被流放到了這個世界。」將自己的手撿起來接駁回去後說道。在手接駁完之後,活動了剛剛接上的手,「你們該不會以為有了一把緋月就可以和我一戰了吧。」在這里能夠和自己一戰的就只有阿爾法了,但之前阿爾法已經被自己弄傷了,所以白丑才會如此肆無忌憚的說道。
「那如果是我加上雪羽手上的緋月,在加上暗黑龍槍呢?」雪羽這時站了出來,來到了白丑的面前,確認了智代只是失去意識並沒有任何其他傷口的時候開口說道。
「暗黑龍槍?」白丑听到阿爾法的話後不屑的說道,「洛基他可」然而白丑的話還沒有說完,看到了戰爭手上的那把黑色長槍,他則是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大家都是斯文人啊。」在看到戰爭手上的長槍後,白丑開始往後退,然後大聲的開口說道,「打打殺殺多不好啊。要是不小心破壞了這里的生態環境的話,會被警察蜀蜀帶走的哦。」
‘這就慫了。’看著和之前說話語氣完全相反的白丑,麻倉葉整個人都驚呆了。在他的想法里,白丑應該在看到情勢對自己不利的時候,留下一些無關緊要的話,然後在留給所有人一個瀟灑的背影離開這里,亦或者是和所有人打完之後,在留下一大堆的狠話後離開。
「好了。」看著白丑在那里做著滑稽的動作,阿爾法開口說道,雖然自己也想要把眼前的家伙殺了,但現實有時候就是這麼無奈,「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得要在對方還沒有發現這是在虛張聲勢之前將其嚇跑。
「其實我的目的是想要找你的。麗莉婭娜。」白丑听到阿爾法的話後停下了自己的動作,然後嚴肅的開口說道。
「找我?」阿爾法听到對方的話後,疑惑的問道,「我可不記得我們兩個人有什麼交情呢?而且,我們兩個也沒有什麼話好說的。」擺了擺手示意對方可以離開了。
「請別這樣子講好嗎?可是會很傷人心的。」將自己手上的手套月兌了下來,手背上露出了一個奇異的刺青,「如果是和聖杯戰爭有關呢。」用一種揶揄的語氣說道。
「說吧。你的條件是什麼?」看到對方手上的刺青,阿爾法則讓對方說出自己的條件。
「很簡單,你在這場戰爭不要參與就可以了。」白丑晃了晃自己手上的刺青,「這樣你就可以擁有聖杯戰爭的入場卷了。」
「麗莉」就在朱里打算勸阿爾法不用重蹈覆撤的時候。
「我拒絕。」阿爾法則是想都沒有想的直接拒絕道。
「哦?為什麼呢?」對于阿爾法的回答,白丑並沒有多大的驚訝,而是十分冷靜的問道。仿佛阿爾法的話他一早就已經知道了似的。
「因為你是智代的仇人這就足夠了。」阿爾法對著白丑說道。
「的確呢。」白丑看著昏迷的智代開口說道,然後笑了笑,「那真是可惜呢。」說完就直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