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晚上睡不著嗎?」。在白丑離開之後,死亡用自己的力量將城堡恢復原樣,阿爾法她們就將智代她們帶回了房間,讓她們好好的休息,而死亡他們則是選擇了都回房間休息,麻倉葉因為一個人晚上睡不著則出來走走。
「你是?」看著眼前的大叔,他記得對方是死亡的同伴,「戰爭?」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戰爭?」對方听到麻倉葉的話後恍然大悟,然後對著麻倉葉笑著說道,「對啊。不過我更喜歡別人叫我的名字——布爾達斯。」
「的確是睡不著啊。」麻倉葉透過窗戶看著月光,迷茫的說道,他剛剛一直在想自己在看到白丑的時候,總有種很特別的感覺,但又說不出那是什麼感覺。既熟悉又陌生、即開心而又憤怒、仿佛自己和他有一種特殊的關系但又好像沒有,完全的對立情感第一次出現在麻倉葉的腦海中,「到是你,也是睡不著嗎?」。對于戰爭出現在這里麻倉葉也是有些好奇。
「這倒不是。」戰爭將自己手上的酒壺晃了晃,麻倉葉這時才注意到對方手上的酒壺,酒壺並沒有太多的花俏或者豪華的裝飾,而是非常單調的咖啡色,仔細看的話還可以勉強看到上面的花紋,但從酒壺的整體痕跡來看的話,這個酒壺已經有很長的一段歷史了。「只是因為里面的酒沒有了所以我去補充一下而已。」
「那個花紋」麻倉葉皺著眉頭看著戰爭手上的酒壺上面的花紋,雖然已經模糊不清了,但他就是感覺自己好像在哪里看過這個花紋,但就是回憶不起來。
「怎麼?你看過這個花紋?」戰爭看著正在努力回想著什麼的麻倉葉豪爽的笑著說道,想要看看他是在什麼地方看過這個花紋的。
「這麼晚了,你門兩個在干什麼呢?」就在麻倉葉還在努力回憶的時候,阿爾法的聲音傳了過來,只見阿爾法身穿一身看似華麗但又沒有給人一種種庸俗或者暴發戶的視覺的禮服,而是將她那高貴的氣質一覽無余的顯露出來。
「對了。是阿爾法啊。」麻倉葉再看到阿爾法的時候,並沒有太多留意,而是回想起那花紋是在哪里看到的,「阿爾法你城堡里的主殿上也有這個花紋的吧。」看著到來的阿爾法麻倉葉指著戰爭手上的酒壺開口說道。
「花紋一樣又怎樣啊?」阿爾法看著麻倉葉說道,「我和布爾達斯在還沒有穿越之前就已經認識了。當時的他還是我父皇的騎士之一呢。」
「你父皇?你這家伙竟然是個公主?」雖然很想問為什麼他們現在竟然不是同一個組織,但麻倉葉很快的就將這個問題壓下了,但對于阿爾法曾經是個公主還真是嚇了一跳呢。
「當然。」阿爾法听到用不知道從哪里拿來的扇子捂住自己的嘴,然後用一種居高臨下的語氣說道,「汝這個庶民竟然敢用這樣的語氣和本公主這樣說話,吾之騎士布爾達斯。將此人拖出去砍了。」
「別鬧了好嗎?」。麻倉葉看著阿爾法在那里做作,于是無奈的說道。而戰爭根本就沒有理會過阿爾法的話,只是繼續喝自己的酒。
「切。」看到兩個人的不配合,阿爾法不滿的看著兩個人,然後開口說道,「大半夜的你麻倉葉在這里裝深沉干什麼啊?」
「干麼只針對我一個人啊。」麻倉葉听到阿爾法的話後無奈的看著旁邊的戰爭,「你怎麼不問問布爾達斯呢。」
「我剛剛不是已經說過了麼。我是去裝點酒回去繼續喝。」戰爭晃了晃手上的酒壺說道。
「我只是在想些事情,想」「是想著如何繞過我們的耳目,直接進入亞絲娜的房間里把她們兩個給辦了?」阿爾法在麻倉葉的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插嘴道。「不過我勸你放棄吧。按這個時間算的話,她們兩個已經醒了。」
「」麻倉葉在沉默了一會兒後嘆了口氣,「我想的是今天的那個白丑的事情。」
「咦!」大概是因為麻倉葉的答案和自己所想的不一樣,但對于麻倉葉的話還是表示震驚,「你這家伙真是病得不輕呢。好端端的女人不想,去想男人。」用極其鄙視的眼神看著麻倉葉說道。
「」在三人沉默了一會兒後,「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阿爾法在麻倉葉那腦有病何棄療的眼神下投降了,「在想哪些事情啊。」她可不相信麻倉葉會無緣無故被一個只見過面卻沒有說過一次話的人給弄到心煩氣躁。
「我在想白丑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麻倉葉在阿爾法問道的時候,開口說道,「布爾達斯你覺得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啊?」于是問向了旁邊的戰爭,而阿爾法也是一臉期待的看著戰爭,她也想要知道這麼一號人物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怎麼講呢?」戰爭听到麻倉葉的問話後饒了繞自己的頭發,整個人靠在牆上,一只腳抵在了上面,「那家伙給人的感覺就是很容易被人忽略的存在。」
「很容易被忽略的存在?」听到戰爭的話後麻倉葉則表示自己完全沒有听明白他在說什麼。
「嗯。說句實話好了。」戰爭笑了笑說道,「如果不是那家伙背叛了盟主的話,我們一早就已經將他的存在忘記了。而我對他之前的記憶也已經忘得七七八八了。所以我也不知道以前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說了跟沒說一樣。」阿爾法听到戰爭的答案後,鄙視了一下,「麻倉葉你為什麼想要知道白丑的事情?」她可不認為麻倉葉會忽然對一個只見過一面的家伙感興趣。
「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他的時候,就總有一種特別的感覺,即熟悉而又陌生,即欣慰而又傷感總之就好像我看到了另一個我的感覺。」麻倉葉完全不知道要用什麼話來形容在看到白丑時的感覺。
「那只是因為你太弱了而已。會被他吸引完全是正常的。」阿爾法听到麻倉葉的話那矛盾的話後回答道。
「什麼意思啊?」听到阿爾法的答案後,麻倉葉疑惑的看著對方,自己會被對方吸引和他的實力有什麼關系,而旁邊的戰爭則是認同的點頭到。
「每個人的力量波動都是不同的。」阿爾法解釋道,「但這凡事都有例外,有些人的力量波動會和其他人的完全一致。但這類型的存在卻是少之又少,所以你會被白丑吸引完全是因為你力量的波動和他完全一致,所以才會被他所吸引。」
「你的意思是我們的力量是一致的。所以我才會有那種我們是同一個人的感覺?」麻倉葉指了指自己說道。
「嗯。」阿爾法點頭說道,「所以你不用擔心他就是你的這種想法。」
「是這樣啊。」困擾這自己的問題一下子就被解除了後麻倉葉伸了伸懶腰說道,「總算是理清了事情的根本,回去睡覺吧。」說完就打算離開。
「等一下。」就在麻倉葉打算離開的時候,阿爾法忽然叫住他,而戰爭則意味深長的看著阿爾法,然後再看了看麻倉葉,看的麻倉葉有些心虛,仿佛自己在戰爭的面前毫無掩飾的感覺,在看了好一會兒,戰爭一副想說些什麼話,但又不知道該怎麼說模樣,然後搖了搖頭,直接離開了,「你的事情是解決了,可我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呢。」在戰爭離開之後,阿爾法對著麻倉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