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你當時摧毀傘之國的原因是因為那可怕的病毒。」
在听完麻倉葉講解完傘之國的經過和自己摧毀傘之國的原因,眾人吃驚的看著麻倉葉,他們不敢相信忍界以前竟然出現過如此可怕的病毒,要是讓那種病毒擴散開來的話,那這個世界已經徹底消失了,至于懷疑麻倉葉的話,他們從來沒有想過,雖然和他並不熟,但卻相信他的人品。
「那你不就是拯救世界的英雄了嗎?」。牙驚訝的指著麻倉葉,同時也為麻倉葉這個曾經拯救世界的英雄感到悲哀與不值,自己在村子里幫一個人的忙,都可以得到對方的答謝,而麻倉葉呢?拯救世界後,沒有人對他報以感謝,也沒有人對著他說過謝謝,而是更多地仇恨、唾罵。
「哪個白痴跟你講過拯救世界的英雄就一定要接受世人的鮮花和歡呼的。」對于牙的悲哀與替自己感到不值,麻倉葉則是嗤之以鼻,「再者講了,如果不是阿爾法開出的條件比較優厚的話,我才懶的理呢。」
「是是是。如果不是阿爾法小姐開出的條件優厚的話,你才不會去理呢。」知道麻倉葉只是裝模作樣的牙笑嘻嘻的說道。
「切。」麻倉葉將自己自己臉轉向一旁。然後看著出口,「好了,準備戰斗吧。我們已經被這里的人發現了。」看著原本空無一物的地方,在不知不覺中變得白茫茫的一片骷髏,而在它們的前面則是站著一個全身穿著鎧甲,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他的面前則是插著一把劍,雙手放在劍的柄上。凝視著往出口跑來的麻倉葉他們,並沒有要阻止他們出來,而是要站在那里以逸待勞。
「亞絲娜,等一下我來對方那些人,你們就先去救人。」麻倉葉看著對方完全不阻止他們出去,于是對著亞絲娜她們說道。
「這樣好嗎?」。對于麻倉葉打算獨自一人對付站在出口的敵人,亞絲娜擔憂的問道,「不如大家一起留下來吧,這樣比較快。」
「不用了。剛剛從麗莎的話中,我認為敵人應該是要用那些孩子進行活人祭。也就是說你們去慢了一步的話,孩子可能會都被殺掉。」麻倉葉之前听麗莎講解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猜疑了,但看到對方派過來的陣仗之後,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敵人是和死亡一樣的亡靈法師,現在收集那些孩子應該是想要用來當祭品。「而且從之前那個人將結衣和其他孩子分開,不難看出對方是打算用結衣來當自己的容器。那群孩子十有八九是用來當任靈魂轉移的祭品。」曾經和死亡呆在一起,麻倉葉對于亡靈魔法的獻祭還是略懂一二。
「我知道了。」在听到麻倉葉的猜測後,亞絲娜並沒有再繼續堅持自己的想法。
「不會吧。拿活人當祭品?」花火在听到麻倉葉的話後,大驚的說道。
「嗯。是真的。」
「那個結衣是誰啊?」牙好奇的問道,在他的印象里,麻倉葉是很少關心除了鳴人和井上櫻花他們以外的人,但那個結衣卻居然能夠讓麻倉葉關心她,這讓牙十分的好奇。而且從對方只是拐帶小孩子來看的話,那個叫結衣的是一個小孩子。這不僅讓牙感到好奇,就連一路沉默的志乃也想要知道麻倉葉口中的結衣究竟是誰。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麻倉葉則沒有做過多的解釋。而是先沉默一會,然後再開口說道。對于麻倉葉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牙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因為已經快要到出口了。
「亞絲娜。按我剛剛說的話去做。」在離開出口後麻倉葉立刻結印,分出了兩個分身沖向那個身穿鎧甲的人,他知道對方是這群骷髏士兵的領頭者。
「嗯。」看著麻倉葉已經和對方交上手後,亞絲娜和麗莎就從另一個方向跑去。
「你們和亞絲娜她們一起行動。」看著想要留下來幫自己對方敵人的牙他們一伙,麻倉葉開口說道。「放心吧。我還沒有弱到來這些家伙都擺平不了。」
「你自己也要小心啊。」牙听到麻倉葉那自信滿滿的聲音後,就快速的跟在亞絲娜她們身後。
但很快的就被那白茫茫的骷髏給團團圍住了,‘是打算做拖延時間嗎?’看著那些骷髏僅僅是將亞絲娜她們圍住,但又不主動攻擊,卻又讓亞絲娜她們寸步難移,麻倉葉不屑的想到,然後開始結印。
「你還有時間關心別人嗎?」。就在麻倉葉開始結印的時候,分身被擊敗的信息也回饋了本體,在收到分身僅僅是一個照面就被對方擊敗時,麻倉葉轉頭望向那人的時候,發現那人手上的劍已經在快速的向著自己的腰部而來,再過一秒就是自己被腰斬的鏡頭,麻倉葉見此情況後,一個翻身躍過對方的上方,降落到了敵人的的身後,而他的手臂上也則現了一條急躁的雷電,一直延伸到他的手上。
「雷遁-轟雷煉獄」將自己的上高高舉起,雷電就像是月兌了韁的馬,急速的往天上奔去,亞絲娜她們的上空原本是什麼也沒有,但現在卻出現了一層雷雲,一道耀眼的電光從雷雲上直接劈下,在快要劈到亞絲娜她們的時候,變成了一個有雷電形成的巨大球體,將她們困在里面。
就在亞絲娜她們困惑的看著將自己困在里面的雷電囚牢,以為這是敵人想要困住自己等人的陰謀時,轟隆轟隆的聲音不斷的在她們耳邊響起,電光不斷地閃爍著,不消一會兒,雷電囚牢就這樣消失不見了,而原本將她們圍得水泄不通的骷髏大軍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地上那白花花的骨頭殘渣。
「阿葉。謝謝了。」看著這幅場景,亞絲娜她們知道是誰幫助自己月兌離被包圍的困境,于是對著麻倉葉道謝道。
「快點去救」就在麻倉葉想要讓亞絲娜她們趕緊去救人的時候,自己的脖子卻被對方死死地捉住,麻倉葉用自己右眼的能力瞬移到對方的身後,然後轉身一個回旋踢,對方則是迅速用劍擋下了麻倉葉的攻擊,雖然擋下了攻擊,但他還是因為麻倉葉那強大的力道而被迫後退。
「先去救人。不必管我。」麻倉葉凝重的看著眼前身穿鎧甲的人,然後再次大聲喊道。而亞絲娜她們在听到麻倉葉的話後,就立刻前往這片土地唯一一個凸起的建築物。留下麻倉葉和那個身穿鎧甲的人。
「這兩年里你並沒有多大的進步啊!」看著亞絲娜她們的離開,那人也沒有想過阻止,而是活動了自己的身體,感嘆的說道,「但你的變化倒是挺大的。以我對你的理解,你是不會理會這種事情。」
「你究竟是誰?」皺著眉頭望著眼前的敵人,麻倉葉努力的回想著自己以前是否見過對方,對方的實力與那將自己的裹得嚴嚴實實的鎧甲都可以讓麻倉葉記住這麼一號人物。但無論他怎麼回想也沒有想起自己在哪里見過他,但從對方的話可以的得知,他在兩年前見過自己。
「你不認識我?」對方看著麻倉葉完全一副我不認識你的模樣後,張開自己的雙臂,然後看了看自己現在的模樣,「也對。你不認識我是很正常的,畢竟我以前可不是這副模樣的。恐怕連村子里的大家都認不出我了吧。」然後自嘲的說道。
「不過兩年前的帳和這兩年里我所受到的痛苦,是時候要好好的算一算呢。」說完後就提起自己的武器沖向了麻倉葉,而麻倉葉也將櫻花變成緋月的模樣,與之對抗。「那把刀?」看著麻倉葉手上的緋月,「是你的忍刀變化出來的?」
「當然。」麻倉葉听到對方那疑惑的聲音後,很自豪的說道,同時他也確認了對方確實是認識自己,但由于他的變化太大,導致了自己一時半會想不起他是誰。
「怎麼?還在想我是誰?」敵人看著麻倉葉正在觀察自己,然後挑釁的說道,「不必想了,因為你就算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我是誰。」猛然的發力將麻倉葉逼退,然後自己再欺身而上,「因為現在我所用的跟當時和你戰斗時所用的完全不一樣。」對著麻倉葉一陣猛攻,但都被麻倉葉一一擋下或者化解,雙方的武器就這樣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擦出了無數耀眼的火花。
「身為一個忍者你竟然用武士的方式和我戰斗。」敵人在和麻倉葉激戰的時候,發現麻倉葉並沒有使用過任何的忍術,于是大聲的諷刺道,「你額頭上的護額可是會哭的。」
「它哭不哭關我什麼事啊。我只知道就算用這樣的方式可以打敗你就可以了。」麻倉葉將對方的攻擊擋下來後,不滿的說道,在這短暫的交鋒中,他知道敵人的力量比自己還要強,自己要雙手握住緋月才能夠與之抗衡,這也導致了麻倉葉沒有辦法騰出另一只手來結印,施展忍術。
「是嗎?你認為我的實力就只要這樣?」對方用一只手握劍,然後握緊自己的拳頭,一拳打向了麻倉葉,見此情況的麻倉葉立刻用寫輪眼閃現到了對方的身後,本想要用緋月攻擊對方的時候,卻發現他的速度並沒有比自己慢,而是在發現麻倉葉消失在自己的面前的時候,就將手上的劍往後一掄,身體也跟著轉身,手上的劍直接和麻倉葉的緋月再一次踫撞了起來,火花四射,而麻倉葉也因為對方的強大的力量,而直接被震退了。
‘這個人到底是誰?如果我們以前真的交過手的話,那我應該會有印象才對。’被震退的麻倉葉,站穩腳步後,望著自己的敵人,但他卻還是沒有想起眼前的人究竟是誰,自己在哪里和他戰斗過,又是怎麼打敗他的。但無論他如何回想都完全沒有想起自己和眼前的敵人交戰的任何蛛絲馬跡。
「我當時輸給你是因為我太大意以及當時的我太過于天真了。而且你當時也沒有留意過我的模樣。」看著麻倉葉那皺著眉頭的模樣,敵人慢慢的將自己的頭盔卸了下來,露出的是一張非常丑陋的臉,臉上的肉大都是腐爛的,甚至可以看到對方的沒有被肉覆蓋的骨頭,腐肉上面還有些蛆蟲在那上面爬來爬去,但他並沒有理會那些蛆蟲,而是任由它們在自己的臉上爬來爬去,還有些是直接鑽進他的身體內。
「你是傘之國的人?」麻倉葉看著眼前和傘之國所看到的死體一樣的敵人,疑惑的說道,「還是說你是當時村里的人?」如果當時自己用墨炎燒掉村子的時候,有人是躲在地下室,因此逃過一劫的話,也有可能。
「傘之國?那是什麼?」敵人在听到麻倉葉的猜測後,哈哈大笑起來。「看樣子你好像還沒有想起我是誰呢?那我就給你些提示好了。」說完就消失在了麻倉葉的面前,等再次出現的時候就是在麻倉葉的身後,而手上的刀在麻倉葉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對著他揮砍過去。
「你是」從麻倉葉的腰間迅速的伸出四條紅色的尾巴,擋下對方的攻擊,而麻倉葉則慢慢的轉頭望向了自己的敵人,看著對方那鮮紅色的寫輪眼,震驚的看著眼前的敵人,他已經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見過他了,也知道對方到底是誰了,「千手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