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倉葉蘇醒過來後,朦朧的睜開自己的雙眼,發現天空已經是繁星滿天,銀月高照,篝火的火焰則是在在視線中一跳一跳,轉頭望向篝火,發現鳴人他們正坐在旁邊,但除了他們以外,還有其他幾個人,就是沒有發現伊芙以及大和的蹤影,從他們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來,他們之間的關系非常的好。
「啊。阿葉,你醒啦。」原本正在和自己一樣擁有著一頭金發,臉上的笑容充滿著陽光的人交談的鳴人,就在麻倉葉還在想著現在是什麼情況的時候,他望向麻倉葉,然後對著他興奮的說道。
「嗯。」麻倉葉在起身後捂著自己的頭,感到自己的頭還有點兒暈暈的,「他們是誰啊?」然後指了指走在篝火旁邊的生面孔。
「說出來你可別嚇一跳。」鳴人走到麻倉葉的面前,指著剛剛和自己交談的金色頭發以及他旁邊長得很像麻倉葉的人,「這兩個人是我們的父親哦。怎麼樣,是不是嚇一跳呢。」
「」麻倉葉看了看金色頭發的人,發現他正微笑的望著自己,然後再望向那個只有發型和自己完全不同的人,用著和金色頭發所透露出來的友善完全相反的眼神望著自己,他則是沉默了一會兒,「木葉**年,*月*日,在那天發生了什麼事?」然後說出了一個日期出來。
「我記得沒錯的話,那天好像是林和月兩人的第一次約會。」
「那天是我和月的第一次約會。」水門回憶了一會,然後不大肯定地說道,而林則是點頭示意水門並沒有記錯,「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但對于麻倉葉記得這個日期,麻倉林感到疑惑。
「約會是在哪里進行的?」麻倉葉沒有回答麻倉林的問題,而是繼續問下去,看過他父親日記的他,非常清楚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盡管他只是略略的看過。
「木葉里面啊。」
「紀念碑那里。也是我在月父母的墓前發誓會用自己的全心全意去照顧她。不讓她遭受任何的委屈,讓她一輩子都過的開開心心抱歉呢,水門,我一開始是打算和月在木葉里約會的,但因為那是後月的叔叔去拜祭她的父母,所以我也就一同前去幫忙了。抱歉,這件事情我忘了告訴你。」
「難怪那時候我和玖辛奈在木葉找不到你們。」
兩個答案出自不同的兩個人的口,水門在听到麻倉林的答案後,則是用著疑惑的眼神望著他,感受到水門的疑惑,林急忙解釋道,而水門則是回想起那天和玖辛奈對于他們的進展感到好奇,于是想要跟蹤的時候,卻怎麼也找不到他們。
「不過。你既然知道這件事情的話,那就說明你曾經看過那本日記。也就證明了鳴人他剛剛說的話是真的,你的確是我的兒子。只是為什麼你會變成叛忍呢?」然後望著麻倉葉,他知道麻倉葉就是自己的兒子,但他完全不理解為什麼自己的兒子會變成叛忍。
「哼,我變成什麼樣的人,好想與你無關吧。」對于林的質問,麻倉葉先是冷笑一下,然後不耐煩的說道。
「與我無關?我可是你的父親,兒子變成背叛村子的人,我這個父親有必要弄明白是怎麼回事。」看到麻倉葉對自己的態度,林的火就上來了,同時也想要知道自己在未來扮演著什麼樣存在。
「我可不想和第一次見面就想要殺死我的家伙說話呢。」
「你這家伙」
「等一下,林。」在听到麻倉葉的話,林握著自己的拳頭,想要上前給麻倉葉一些教訓,但卻被摯友水門阻止了,在林疑惑的表情下,水門嚴肅的望著麻倉葉,「你剛剛說第一次見面?對吧。」
「嗯。怎麼有問題嗎?」。
「鳴人,可以跟我講講未來父母在不在你的身邊?」水門在麻倉葉的話說完之後,轉頭望向旁邊的鳴人,從剛剛麻倉葉的話中他已經推測出,他們在未來根本就沒有在自己的兒子身邊。之前沒有問過是因為他還在消化鳴人他們來自未來,以及自己擔心知道太多未來,會做出影響歷史的事情,所以並沒有問過這方面的問題。
「林叔叔的話是阿葉還沒有出生就已經過世了,而母親則是再生下阿葉後就過世了。老爸你和媽媽是因為我出生的那天,九尾破開了封印,在木葉里大釋破壞,為了村子,老爸將九尾封印在我的身體里。老爸和媽媽就被九尾給殺死了。」
「」水門在听到鳴人的話,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溫柔的撫模著他的頭,在存在的眼中,人柱力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他曾經從玖辛奈那里或多或少的听她講過,這也是他想要成為火影的動力,想要讓自己喜歡的人過得幸福,永遠的不會在為了過去而憂傷。鳴人則是閉上眼楮享受著自己父親無言的安慰,眼淚從他的臉上滴落下來。
「對了。伊芙呢?」再次確認了這里的人,只有自己和鳴人的父親,麗莎以及照美毅,還有一個坐在旁邊一直默默不語神情有點頹廢的女人,但就是沒有發現自己的同伴伊芙以及大和、小櫻還有佐井。
「當我回過神來後,發現阿毅就在我的旁邊,在我們還在想著這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從天而降的傀儡開始攻擊我們,再將傀儡打敗之後,我們就與鳴人他們匯合了,然後在水門已經阿毅的解釋下,我才知道我們穿越了時空來到了這個時間段。那邊那位是樓蘭現任的女王。薩拉女王。」麗莎解釋了現在的情況,並指了指坐在那里的女人。
「從薩拉那里我們得知百足在六年前就已經來到這里了,並將自己改名為安祿山,現在他是樓蘭的大臣。但我們剛剛才知道安祿山一早就將樓蘭的國民抓去當奴隸,幫他制作傀儡大軍。」照美毅接著麗莎的話繼續說道,同時他也確認麻倉葉已經忘記了劇情,否則不會連現在發生什麼事也不知道。
「為什麼安祿山不殺了她呢?」既然整個樓蘭的國民已經被抓取當奴隸了,但為什麼不將這個毫無用處的女王給處死呢,而且從她身上的裝扮可以看得出來,安祿山並沒有將她關起來,而是好吃好住的伺候著。
「他想要的是龍脈的力量。如果想要完全吸收龍脈力量的話,就必須要守護龍脈的皇室血統所進行的儀式才能夠完全吸收。這也是為什麼百足不將她殺死的原因。」從空無一物的地方出現一個漩渦,伊芙從漩渦里走了出來,然後走到了麻倉葉的旁邊。
「儀式?什麼儀式?」在听到伊芙的話後,首先發問的是薩拉,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听說所謂的儀式,于是原本頹廢的神色,變得精神多了,然後皺著眉頭問道。
「就是在你16歲生日那天晚上,滴在龍脈的第一滴血就是所謂的儀式,而那個時候龍脈的力量會空前絕後的膨脹起來,那個時後無論什麼人站在儀式陣眼中的話,就可以吸收龍脈的力量。至于那股力量是封印起來還是為己所用就看使用者的決定了。」
「明天剛好是我16歲生日。」在听到伊芙的話後,薩拉震驚的說道,同時也感到慶幸,要是沒有鳴人他們帶自己看穿安祿山的真面目的話,恐怕明天她會乖乖按照安祿山的話,進行儀式,那麼後果可不堪設想呢。
「那真是恭喜你呢。」麻倉葉忽然出手攻擊薩拉,被麻倉葉忽然這麼一擊,直接暈倒在了麻倉葉的懷中。
「你在干什麼?」麻倉葉的忽然襲擊令所有人都措手不及,首先反應過來的是照美毅,看到此情形後破口大罵,也在心里暗罵自己的松懈。而旁邊的麗莎則用著疑惑的眼神望著麻倉葉,完全無法相信眼前的他會干出這樣的事情。
「阿葉?」而正在跟自己父親享受父子時光的鳴人在听到照美毅的大罵後望向麻倉葉,然後看到他懷中的薩拉。「阿葉,你到底在干什麼?」
「在干什麼?當然是做正確的事情。」麻倉葉的臉上露出嘲諷的笑意,然後將懷中的薩拉交給旁邊的伊芙,將手指指著他,然後在指向天空,「鳴人啊,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天真,我和百足本來就是一伙的,又怎麼可能會讓你們阻止儀式呢。」
「就算是我的兒子。我也不會容許你做這樣的事情。」藍色的電流出現在了林的身上,雙眼憤怒的望著他,下一瞬間就會沖到麻倉葉那邊。
「別亂動。要是你敢亂動,這小丫頭的人頭就會立刻離開她的身體。」伊芙的頭發變成了一把利刃,將利刃放在了薩拉的脖子上,威脅到。
「你」見此情況的林只好作罷,原本還在 里啪啦的電流也在一瞬間消失不見了。
「麗莎。是時候把劍鞘還給我了。」
「我真是看錯你了。」麻倉葉伸出手向麗莎要回劍鞘,麗莎用著惡狠狠的眼光望著他,同時也在心里將他臭罵一頓,後悔自己把他當朋友對待。不甘心的將劍鞘拿出來,交給麻倉葉,而照美毅看到劍鞘後,完全驚呆了,他根本就沒有想到麗莎竟然會有麼個玩意兒。
「我本來就沒有想過讓你看對我。」麻倉葉將劍鞘放回自己身體中,然後就走進伊芙所制造出來的隧道。然後消失在了眾人的面前。
「可惡。早知道的話,就不應該救那家伙。」在麻倉葉他們離開之後,照美毅大聲的喊道。好宣泄自己滿腔的怒火。
「走吧。水門。」林走到水門的面前,想要讓他和自己一同前去拯救被抓走的薩拉。
「鳴人」但水門並沒有像以往一樣豪爽的答應林的邀請,而是望著完全陷入迷茫的鳴人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