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呢,柳伯。」
零對著開始恢復冰之軀體的老人和善的笑了起來。
「哼,原來你就是那個臭小鬼嘴里一直說的老哥,」古柳瞥了一眼被零扛在肩上的金,「怪不得你們的臭屁性格都那麼相似。」
「啊哈哈哈,」零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沒辦法,畢竟是一脈相承的嘛~」
「那麼你是來干嘛的?也是來阻止我的?我可是好心提醒一句,要在這里生存必須要有兩只傳說精靈的羽毛。」
「哦哦,」零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根銀色一根七彩的羽毛出來,「勞煩提醒,恰好我這里剛好有。」
零現在除了精神狀態很好以外,身體上卻是有點糟糕了,衣服破爛的也就只遮住了一些重要部位,**的皮膚都是焦黑一片,紅腫一片。
當然,如果柳伯造個冰鏡就會發現其實自己的造型也不怎麼樣,頭發都被電的根根豎起。
這才多久?柳伯回憶了一下,這個少年曾經挑戰自己道館的時候實力也就將就湊合,好像沒多久就在電視上觀察到對方奪得石英聯盟冠軍,現在更是能突破洛奇亞和鳳王的阻攔。
(洛奇亞其實是小赤三人組解決的)
「那麼你現在想怎麼樣呢?」柳伯淡漠的問道,「你的弟弟現在正被扭曲化呢。」
零打量了一下金被紙化的速度還沒到嚴重的地步,然後開口說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雖然你的冰之軀體可以無限恢復,但是剛才我老弟的攻擊應該滲透了進去,你的那個捕捉雪拉比的精靈球應該也破碎了吧?」
柳伯忍不住把手伸進懷里模了一下那個精靈球碎片,確實如同零所說,能夠捕捉時間精靈的球確實碎開了。
「你手上應該還有兩根羽毛來保持你在這個空間里活動,」零有些寵溺的揉了揉金的頭發「那麼我們各自拿出一根給金,讓他離開這個空間。」
零把手上的兩根羽毛舉起來,「然後我們各自把最後的一根羽毛來賭一場,你贏了,我的就給你拿去繼續做精靈球,你趁紙化前捕捉到雪拉比就好,如果我贏了,我拿著羽毛離開。」
柳伯考慮了一下以後,直視著零的雙眼,「為什麼?」
「因為你欺負了我弟,」零模了一下鼻頭,「因為我說過要打敗全力以赴的你。」
零永遠忘不了那一場艱難的戰斗,忘不了那個與火暴獸約定的夜晚。
「呵,哈哈哈哈!!!」
柳伯最後還是壓抑不住自己的笑意,開始瘋狂的大笑起來,仿佛已經有好幾十年沒有這麼笑過了,直到笑了好半天便從身上拿出了一根七彩的羽毛拋了過去。
「你可要知道等會咱倆打起來,就真的是要不死不休了。」
「啊,我知道啊,」零接過以後把自己的銀色羽毛一同放入金的懷里,然後拜托了旁邊的皮丘幫忙照看,「只有這樣,你才會拿出你的全部實力不是嗎?」。
等零把金往出口方向推了出去,柳伯也把冰人的軀體恢復完整,零把火暴獸放了出來。
「那麼,來戰吧!!」
火暴獸低身沖了過去,柳伯依舊讓小山豬豎起了一道冰牆擋在前面,不過零的火暴獸可比爆炸太郎厲害多了,火焰拳直接貫通了冰牆,倘若不是柳伯迅速的飛退,不然這拳頭可是要砸在臉上的。
「小山豬!冰粒!」
小山豬鼓起了腮幫子,然後瘋狂的吐冰粒來,火暴獸用火焰席卷過去抵擋,冰粒觸踫到火焰就立刻換成了水蒸氣,雙方你來我往了幾次都有些奈何不到對方,零只能想了個計策。
「火暴獸,使用煙幕!」
濃厚的黑霧在這時間縫隙里散了開來,火暴獸也暫停了火焰的噴射,在黑霧中緩慢的漂浮著,讓柳伯發現不了自己的影蹤。
當零和火暴獸接近到柳伯背後時,火暴獸立刻噴出火焰沖了上前,力圖一招解決了柳伯,但是柳伯仿佛早已預判到了,冰之軀體當下旋轉了一軀,粗長的右手凝結了巨大的爪子呼扇了過去,直接把火暴獸拍到一旁。
「呵,」隨著煙幕散開,柳伯看到零震驚的表情笑了起來,「這種小把戲就拿出來丟人現眼了,小山豬的嗅覺可是特別的靈敏,不僅是埋藏在冰底下的蘑菇和樹果,就連地下溫泉都能找出來,火爆獸身上的那股硫磺味實在是太濃了點。」
「那麼……這個場地是你造出來的嗎?」。
「唔!?」
柳伯這才發現四周的場地已經不是在空間縫隙里,而是在一個荒蕪的沙漠里,不過這個沙漠場景有些恍惚,顯得有些不真實。
「算了!先把你打倒再說!火暴獸,火焰噴射!」
「別以為我只會冰系啊,小鬼。」柳伯喊道,「小山豬使用守住,接著用泥巴爆彈!」
火暴獸對準柳伯的位置噴出了猛烈的火焰,小山豬從柳伯的膝蓋上跳了下來,開著守住擋在了前面,等火暴獸的火焰停息了就開始吃起了泥土,吃的臉都鼓得撐起來以後,接著吐了出來。
軟綿綿的泥巴在火焰的加溫下變得更為黏糊,甚至爆炸起來的威力更大,火暴獸一個瞬動躲過了爆炸範圍,只見爆炸的地方出現了一個空間絮亂,沙漠的景象更加虛幻。
零和柳伯對視了一眼,零示意火暴獸對著出現絮亂的地方噴了下火焰,只見空間絮亂越來越大,突然一下子擴大到概括了雙方,零再一次眨眼就已經出現在一片密林里。
「這是?」
「還是時間間隙,」柳伯說出了自己的猜測,「應該是我們手上只有一根羽毛,沒有辦法完全保持穩定,只要精靈技能威力過強就會讓我們從這個空間跳到另一個空間,不過也因為如此,沒有辦法完全在這個亞空間待太久。」
如同他所說,密林的景色也開始半透明化起來的,雖然速度很慢,但是只要時間耗下去就會轉移到下一個戰場。
「真是沒想到上天會給出這麼有水平的舞台讓我們兩個來演出。」
這種隨機性的轉移,讓戰場的屬性變化多端,最為考驗訓練家的隨機應變能力。
「這不正好嗎?」。零舌忝了舌忝干裂的嘴唇,「這樣的戰斗才有趣啊!」
PS︰兩百章推的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