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你叫…山田…花什麼?」恢復能力堪稱BUG的一護也很快回復了不少的力氣。于是他站起身來,走到了山田花太郎的身邊,撓著頭說道,「你的名字實在是太難記了!叫‘山田花子’或者‘山田太郎’多好?又好听又好記!」
「是‘山田花太郎’,連名字都記不住的白痴!」一旁的石田雨龍冷漠地推了推架在自己鼻梁上的眼鏡,不屑地說道。
很顯然,即使石田和一護已經成為了同伴,卻還是沒有原諒當初一護由于忘記自己的名字而隨便給自己起了個名字的事。
「什麼?」雖然當事者早就忘記了自己曾與石田有過這麼一段仇恨,但听到對方的諷刺自然也是不甘下風,于是回擊道,「你想要我教訓教訓你嗎?喜歡做針線活的娘娘腔!」
「你…你…」听到一護的話後,石田雨龍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這也不怪他,本來他就有時候因為自己的這個愛好而對‘娘娘腔’這類詞十分敏感,而且他明顯地感覺到了一邊的志波岩鷲因為一護的話,而看向自己的眼神都變了。這一切又怎能使他不怒?
于是,腦門上已經冒出了無數個‘井’字的石田雨龍沒有絲毫猶豫,直接伸出手召喚出自己的靈弓,準備朝著一護發起進攻。而一護則不甘示弱,也是一把拔出了插在牆上的斬月,做出了進攻的架勢。
「額…那個…我…」看到身為同伙的一護和石田突然劍拔弩張起來,一邊被無視了的山田花太郎怯怯地試著想要說點什麼來阻止他們。
「閉嘴!」×2
一護和石田同時轉過頭來朝著花太郎大吼道,看到花太郎在吼聲下瑟縮著低下了頭後,兩人又同時轉過頭來,再次對峙起來。
在兩人再次對峙良久之後,花太郎有一次鼓起勇氣朝著兩人說道:「那個…你們是為了就…露琪亞小姐而來的吧?」
「我都已經跟你說了閉…」一護听到花太郎的話後不耐煩地轉過頭來,不過馬上愣住了,然後點了點頭道:「額…當然,否則我們才不會跑到這個鬼地方來呢!」
听到一護的回答後,花太郎的腦子里想起了自己在照顧露琪亞小姐時,露琪亞表現出來的、完全不同于那些高高在上的貴族的溫柔,好一會才好似下了什麼決心一般地說道:「現在,露琪亞小姐就被關在那邊的‘懺罪宮’里。我…我…我知道一條路,可以不受阻礙地到達那里!」
本來听到花太郎前面說的話後,一護想要回答說自己已經知道了,但在听完他的話後一護卻愣住了:什麼情況?敵人竟然倒貼上來了!
看到一護愣住,花太郎還以為他不願意,于是有些失望地說道:「也對,怎麼可以隨便相信敵人呢?我還是把那條路直接告訴你們好了…」
見花太郎如此一說,再加上花太郎人畜無害的樣子,一護不由得熱血上頭,直接開口大聲說道:「沒關系,你帶我們去就行了!」
本來還以為自己沒有希望為救出露琪亞小姐盡一份力的花太郎在听到一護的話後不禁大喜過望,問道:「真的麼?我真的可以和你們一起去救露琪亞小姐嗎?」。
「當…」一護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石田從身後扇來的一巴掌打懵了。
正在一護想要朝著石田發 時,石田卻嚴肅地說道:「喂,一護。你該不會是想讓他做咱們的向導吧?別忘了,這個來路不明的家伙可是一名死神!是咱們的敵人!」
听到石田質疑的話,一護皺了皺眉道:「我知道,石田。到你別忘記了,咱們要去救的露琪亞,她也是一名死神!」
「露琪亞不一樣!她是咱們的同伴!」石田感覺自己被一護強大的邏輯打敗了,于是有些抓狂地說道,「而且,要把露琪亞抓起來處死的可也是死神!」
一護能感覺到花太郎是真心想要幫助自己等人的,所以才想要接納他,只是他沒想到石田竟然這麼固執,于是也有些氣惱地說道:「我認為,花…額…花…花太郎可以信任,所以想要接納他。而且,難道就不允許露琪亞在尸魂界也有幾個想要救出她的摯友嗎?」。
听到一護的話後,石田似乎是真的生氣了,只見他朝著一護大吼道:「你怎麼這麼不可理喻?難道你忘了,就是露琪亞的哥哥抓走了她麼?連她的哥哥都沒有手下留情,更何況是別人?」
看到一護還是那副樣子,石田更來氣了,伸手一指旁邊的岩鷲和織姬,接著吼道:「還有,咱們是一個小隊,不能因為你一個人的感覺與好惡就把大家置于危險之中!算了,我跟你這種家伙沒有什麼好說的,我也不想和你走一條路了,我自己一個人去找路了!」
說完,已被一護剛才的吐槽和現在的反應激怒的石田沒有給一護等人反應的機會,直接施展‘飛鐮腳’跳上了一旁的屋頂,接著飛速的離去了。
「喂!石田!」一護反應過來,馬上跳上了屋頂,但卻已經失去了石田的蹤跡,于是不由得小聲罵道,「可惡,那個混蛋!」
「喂,小子,醒醒!」一個聲音悠悠地傳來,驚醒了正處于昏迷中的魁梧男子。
「!」男子在醒來後馬上坐了起來,愕然地看著周圍的事物。這是一個小小的山洞,里面的設施十分簡陋。除了自己身下的一張榻榻米外別無他物。
「喂,你在看什麼啊?如果遇到敵人也是這麼一種狀態的話,你就完蛋了!看來我對你的要求還是不夠嚴啊!回到現世以後,你就乖乖的給我到浦原商店去,接著訓練!」看到男子的動作,一只黑貓矯健地躍到了男子的頭頂,用低沉粗啞的男聲訓斥道。
「恩。嗯?」听到這個聲音,男子下意識地回答了一聲,然後才恍然驚覺,急道,「夜…夜一先生?你…你沒死?」突然听到自己認為已死的人的聲音,男子顯得有些激動。
「廢話!你小子死了,我都死不了!」夜一听得男子對于自己的‘詛咒’顯然很是不忿,于是怒聲說道,「反倒是你,茶渡!我不是讓你帶著阿飛走嗎?怎麼一離開我的感覺範圍不足十米就被人打暈了?還順帶讓人把阿飛抓走了?看來敵人也知道你是個不中用的家伙,所以才只抓走了阿飛…」
夜一還在嘰哩哇啦地說著什麼,茶渡卻憨憨地笑了起來,喃喃道︰「沒死…沒死…太好了…」
看到傻笑著的茶渡,夜一也不知何時停下了吐槽,心中暗中想道︰「看來茶渡是中了某種幻術。只是…是誰呢?難道是…藍染?」
「喂喂,我說,你這樣對他不好吧?畢竟,怎麼說,茶渡,他都是我的同伴啊!」黑衣男子輕笑著說道,聲音里卻完全沒有斥責的意味。
「切,別說你沒這麼想過,阿飛。咱們的意識可是相通的!」身穿華麗的袍子的男子聳了聳肩,然後吐槽了回去。
「額…當然是想過啦,畢竟,那家伙總是一臉淡然的樣子,令人無趣。」阿飛攤了攤手,坦白道,「所以這次能看到茶渡害怕的樣子,還真是拜托你了呢,因陀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