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一上來就喊打喊殺的,」看著怒視著自己的二番隊隊長碎蜂,市丸銀似是不在意地笑著說道,「這是干什麼啊,碎蜂隊長?」
「哼,你還想要裝到什麼時候,市丸銀!」碎蜂的聲音一如既往地冷酷無情,只是一旁的吉良和大前田都察覺到了一絲難以壓抑的怒火,「我已經知道了你和藍染他們的陰謀了,所以,你們是注定要敗亡的!」
「什…什麼?」吉良听到碎蜂的話後一驚。雖然市丸銀曾是藍染的副隊長,但兩人的不睦是眾所周知的,甚至這次藍染的死市丸銀都有很大的嫌疑!現在碎蜂竟然說市丸銀和藍染陰謀勾結,這又怎能不令吉良驚訝呢?
帶著滿腔的疑惑,吉良將探究的目光投向了身後的市丸銀的身上,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解釋。
「呀 呀 ,這樣的話可就不好辦了呢,「市丸銀听到碎蜂的指責後還是那副樣子,完全沒有任何情緒波動,也無視了吉良的動作,輕笑著說道,「畢竟我還要去雙殛之丘呢。所以…」
「請讓開,好麼。」
碎蜂勉力側頭,驚險地躲過了從市丸銀指間暴射而出的白芒,心中不由得大驚,將市丸銀的實力又拔高了一個層次。
「喂,大前田,吉良,你們給我退到千米開外的地方去,」微喘了一口氣後,碎蜂平復了一下心思,然後朝著一旁的大前田和吉良說道,「否則我不保證我不會傷到他。」
「啊!是,隊長!」大前田早就想要跑了,畢竟‘神仙打架,凡人遭殃’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現在得到了自家隊長的首肯,自然是撒丫子地朝著遠方逃去了。
吉良則在看到市丸銀朝自己點了點頭後,嘆了口氣,強行壓下心中翻騰著的疑惑,腳下發力朝著大前田離去的方向追去。
「啊啊,他們都走了啊。那我就可以好好地戰斗一下了呢。」市丸銀看到兩位副隊長離去後輕笑著說道。
「這話應該是我來說才對吧,」碎蜂冷冷地說道,「對于你和藍染他們做下的罪行,我終于能討回一些債了!」
「呵、」市丸銀不置可否地一笑,然後手中的神槍微動。
「槍紗雨!」
一瞬間,市丸銀的神槍仿佛化作了萬千鋒利的刀刃,雨點般朝著碎蜂暴射而去。
「如此細小的卍解?」听到成為死神不過數月的一護喊出‘卍解’二字,朽木白哉不由得已經,隨後一陣狂暴的靈力波動後,他看清了一護手中的卍解‘天鎖斬月’,于是不禁喃喃道,「無論是死神的身份還是卍解,你都是狠狠地踐踏了吾等的尊嚴啊,旅禍!」
「是麼?」
「!」
一護的聲音還未落下,一柄通體漆黑、尾端帶著同樣漆黑的鎖鏈的斬魄刀便架在了朽木白哉的脖子上,散發出森森寒氣。
「所謂‘尊嚴’,不過是你們的自大之心罷了。沒有我,也早晚會有一天被他人戳穿你們的自吹自擂。」一護的聲音很平靜,隨即‘嘩啦’一聲,收刀退回了原地道,「對了,還有,我的名字是黑崎一護,打敗你之人。」
「哼、」朽木白哉畢竟是隊長,對于才在鬼門關走了一遭這一事實很快就平靜了下來,從容地說道,「將原本巨大的斬魄刀縮小到如此地步以提升速度和力量麼?也不過如此了。現在,我就讓你來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卍解!」
說著,朽木白哉讓手中的千本櫻刀尖朝下,如水滴融入水面一般落入地面。
「卍解•千本櫻景嚴!」
在一護驚訝的目光下,兩排巨大的刀刃從朽木白哉的兩側緩緩升起,隨即崩散成無數如同櫻花般于淒美中帶著無窮殺意的細小刀片,在朽木白哉意識的控制下朝著一護卷去。
「看你的樣子應該不是去雙殛之丘觀看行刑的吧,阿散井。」一個黑膚白衣的男子突然落到了正在狂奔的戀次的面前冷聲道,「那麼,你就留在這里吧。」
是東仙要!
「讓我來!」跟在戀次身後的斑目一角看到東仙要出現後便要沖上去。
這時一個渾厚的男子聲音從他的身後響起︰「不,你的對手是我,一角。」
是村左陣!
就在各處正在為營救露琪亞而努力時,作為各方焦點的露琪亞已經被押送到了雙殛,正有數名鬼道眾成員在做著行刑前的最後檢查。
「不需要去看看麼,總隊長?」離總隊長最近的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輕聲問道。作為有著千余年資歷的隊長,自然不會感覺不到靜靈庭內四起的靈力踫撞。
「無妨。」听到卯之花烈的問題,本來雙手杵著手中木杖的山本元柳重國微微睜開了半合著的雙眼,渾濁的眸子里猛地爆發出了奪人心魄的精光。不過那只是一瞬罷了,連就站在卯之花烈身後的虎徹勇音都沒有察覺到。
隨即,山本再次微眯起了眼楮,似是不在意地朝著不遠處的因陀羅那里瞟了一眼。
而因陀羅則確是好像察覺到了這一眼一樣,扭過頭來朝著山本元柳重國笑了笑。
因陀羅知道像山本這種幾千年的老狐狸對于人心的洞察力是很恐怖的,而他的演技又絕非藍染那樣恐怖。所以他明智地在自己的眼楮里下了一個催眠自己的幻術,使得他在面對尸魂界眾人時完全就是一個溫柔的好好先生。而這一招,也完美地蒙騙過了所有人的眼楮,包括山本元柳重國。
「呵呵,就要開始了呢,」在朝著在場的三位隊長一一微笑示意過後,因陀羅微微側頭,對身後將全身全部裹進一身寶藍色斗篷的鬼道眾副眾長道,「絕。」
「吱嘎~」
夜一慢慢推開了面前的大門,進入了了禁地級別的大靈書回廊,一眼就看到了正慵懶地坐在一張單人沙發上的藍染右介。
「啊啊,你一個人就敢跑到這里來麼?我還真是應該佩服你的勇氣啊,夜一小姐。」藍染輕輕拍了拍手,輕笑道。
「哼,這話應該我來說才對吧,」夜一自然不甘示弱,回擊道,「我還真是應該佩服你的勇氣,竟然敢一個人躲在這里,藍染。」
「呵、百多年不見,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愛逞口舌之快,」藍染沒有動怒,依舊微笑著說道,「而且和以前一樣…天真。」
「什麼意…」听到藍染的話,夜一正想問出點東西來,可話還未曾說完,便又憋了回去。因為不知何時,一截明晃晃地刀刃從夜一的胸口摜了出來。劇痛如同潮水一般從從胸口傳來,極速的失血感使夜一的意識逐漸模糊。
「你真的以為他是一個人在這里麼?」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夜一的身後傳來。
夜一強撐著轉過身去,在完全失去意識之前看到了一個讓她日思夜想的熟悉身影,于是不由得喃喃道:「為…為什麼…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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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跟著98的腳步走,他水我也水,他陰夜一我也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