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與坐騎的區別是什麼?」
一護皺了皺眉頭,然後腳下發力,身形瞬間暴退出去,在與白一護拉開了一段距離後,才開口問道︰「你說什麼?」
听到一護的回答後,白一護冷笑道︰「我問的可不是‘人與馬’、‘兩條腿與四條腿’這種幼稚的小鬼猜謎游戲哦。我要問的是」
「如果有不論姿態或能力以及力量,兩個完全相同的存在!」白一護的聲音驟然變大,身上散發出恐怖的殺氣,衣角獵獵作響,「其中一方成為王支配戰爭,剩下的一方則成為坐騎增加戰力。那麼我問你,這兩者的差異在哪里?」
「當然是‘守護’的信念。」一護毫不猶豫的說道,‘守護’是他名字的意義,也是他生命的意義。
「錯!」白一護冷冷地說道,「答案是本能!」
「擁有相同力量的人為了使用出更強力量的東西,為了成為王者所需要的東西,就是不顧一切追求力量,追求戰斗,毫不留情地摧毀敵人,將其碎尸萬段般敵對戰斗抱有的絕對渴望!」
「那就是我們身體的最深處,被刻印在事物最原始的根本上透徹無比的殺戮反應啊!」
「你缺少的就是這個,這種露骨的本能!」
「你依靠理性戰斗,依靠理**求打敗敵人,但是刀劍還裹在刀鞘里,那還能砍得了誰呢?」
「正因如此,你才會比我弱啊,一護!」
「我可受不了,一護!斬月那家伙怎麼想我不管,可是對于自己還弱的王,還要我背著他到處奔跑,還要一起被砍,我可無法忍受!」
白一護的一句句話就像一柄柄大錘一般,狠狠地砸到了一護的心上,但身上散發出強大力量,直接進行了卍解的一護此時的目光卻出奇地堅定,︰「不,真正能使人強大的,並非你所謂的本能,而是‘守護’的心!」
「切,」白一護見一護還是固執己見,于是冷哼了一聲道,「可笑的家伙,還是如此執迷不悟嗎?那麼我就摧毀你,我來成為王!」
說完,白一護手中的天鎖斬月一揮,恐怖的靈壓瞬間爆發出來。接著,他腳下猛地一踏,身形瞬間朝著一護激射而去。
然而,此時的一護卻出奇地沒有進行任何準備,反而微微閉上了眼。
「喝啊!」
「彭——」
爆炸聲突然從地上響起,然後只見地上那巨大的陣勢中心竟然滲出了一股股漆黑的墨水,而地上本來畫著的,咬住一護身體的數只老虎卻是詭異地消失了。
「開始了麼?」因陀羅看著面前的景象喃喃道。
「喂,我說,」旁邊的小太妹日世里有些不安地說道,「真的沒問題嗎?一護那家伙虛化的話可是很恐怖的。」
「呵,」因陀羅同樣感受到了腳下那不知從何而來的、給人以驚悸之感的恐怖力量,于是轉頭帶著一絲苦澀的笑容道,「盡力而已。」
「小缽,在這里布上結界,」這時平子真子也不在猶豫,直接扭頭對一旁的有昭田缽玄說道,「還有,工廠外面也要布上一層。」
「哦,知道了。」大叔有昭田缽玄答應了一聲,伸出自己的手指一劃,瞬間便建立了一個將自己等人和鬼道眾們以及地上那個巨大陣圖一齊包括在內的金色結界。
因陀羅看了一眼平子真子,知道像假面軍團這些家伙恐怕只會相信自己的同類,于是也沒有組織,而是再次朝著自己的部下們揮了揮手道︰「咱們也來一層結界!」
「嗨!」
鬼道眾眾員們答應了一聲後便馬上運起了身上的靈壓,在地上一拍︰「眾道之八十•四赤陽陣!」
隨著鬼道眾眾員們靈壓的涌出,一個將自己等人及陣圖包含起來的火紅色結界出現在了有昭田缽玄的金色結界內。
「嗯?」身為前任鬼道眾副鬼道長的有昭田缽玄自然感覺的出來這結界的不凡,于是挑了挑眉毛,用探詢的目光看向了因陀羅。
「這是我開發出來的眾道,是一種新型的鬼道術,它有別于破道、縛道和回道這種有著固定用途的鬼道,眾道的用途很雜,其中尤以結界術和封印術為主。」因陀羅微微一笑,向有昭田缽玄解釋道,隨即他面色一肅,「要來了嗎?」。
「嗚啊啊啊!」就在下一秒,仿佛從畫中走出來的妖怪一般,一護從地面上跳了出來,帶起了一片四散的墨汁。
「他…他出來了!」日世里驚呼道,而且更令她感到有些驚懼的是,此時一護的實力比之上次虛化竟是又強上了不少!
「嗯,」因陀羅點了點頭道,「我本來也沒打算就這樣困住一護,事實上,這個虎視耽彈能夠將他困到這個時候就已經很出乎我的意料了。」
「王!」一個身一席白衣,身材壯碩魁梧的黑發男子怒聲說道,「他們虛夜宮的敵人,為什麼要咱們王虛山來阻攔!這…」
「因為他們的敵人也是我們的敵人,列科奇,」同樣是白衣黑發的烏爾奇奧拉出言打斷了同僚的話,「而且創生王鍵的方法掌握在藍染大人的手中,我們需要藍染大人去進行王鍵的創生。」
「切,」列科奇撇了撇嘴,不忿地說道,「創生王鍵?難道你還沒有研究出來嗎,薩爾阿波羅?」
見戰火燃到了自己的身上,本來還在無聊地撫模著自己指甲的粉發男子薩爾阿波羅卻也是不甘示弱,馬上反駁道:「創生王鍵的方法可是藏在尸魂界大靈書回廊的深處秘密,我哪里搞的到?難道你這家伙還能去尸魂界給我搶過來不成?」
「你…」列科奇語塞,身為王下七武衛第七衛的他實力雖說不是墊底,但也只是比薩爾阿波羅那個靠著研究才能爬到第五衛的家伙強而已,有自知之明的他自然知道自己去尸魂界搶創生王鍵的方法無異于羊入虎口,于是他被薩爾阿波羅直接噎住了。
「好了,我意已決,不必再多言了。」看到自己的屬下有即將打起來的趨勢,所以坐在長桌上手處的斑開口道,「列科奇,我知道你一向對虛夜宮那邊有意見,但是現在藍染與我們是盟友,所以,我希望你能和十刃和睦相處,列科奇。我相信你是不會令我失望的,對麼?」
「王」列科奇張了張嘴,還想說點什麼,但是此時斑的身上散發出了一股恐怖的殺氣,讓他不得不低下了頭道,「是,我會與那些家伙和睦相處的。」
「嗯,」斑點了點頭後,將目光轉向了薩爾阿波羅道,「薩爾阿波羅,崩玉的事情要加緊了,我們時間不多。」
「可是,王,」听到斑的話後,薩爾阿波羅苦笑了一下道,「藍染已經將制造崩玉的核心技術毀去了,現在想要再制造崩玉的話實在是」
「那就去藍染那里要,」斑想也不想地說道,「現在我們的首要目的不是如何創生王鍵,而是如何在攻下靈王宮後打敗另一個強敵。我想藍染也會明白的。」
「是。」薩爾阿波羅馬上回答道。
「還有,」斑似是想起了什麼一般道,「我要去新開發出來的那個‘叫谷’一趟,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就由你來代替我吧,絕。」
「好的。」依舊將自己隱藏在斗篷下的絕答應了一聲,然後身體仿佛變成了一團橡皮泥一般扭曲了幾下。接著她將兜帽一掀,露出了變得與斑一模一樣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