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你說過,你叫什麼‘鋼鐵之蒼都’吧?」看到蒼都臉上浮現出來的驚懼神色,列科奇笑著說道,身上卻是散發出了令人不寒而栗的恐怖殺氣,「只是,鋼鐵又能有多強呢?」
「 嚓、」
這時已經閃躲到了一邊的BG9卻是反應了過來,身子一震,右手便變為了一柄加特林機關槍,‘噠噠噠’地朝著列科奇激射而去。
「切、」列科奇不屑地看著BG9的攻擊道,「星十字騎士團的滅卻師就是這麼弱小麼?」接著大口一張,急速噴射的凍氣便吞噬了BG9的子彈。
「恩?」正龍行虎步地朝著一番隊進發的友哈巴赫突然停了一下,然後挑了挑眉毛道,「蒼都和BG9死了。」
「怎麼會?」與石田雨龍一道緊跟在友哈巴赫身後的哈斯沃德皺了皺眉毛道,「就在剛才我還接到了BG9關于宇智波斑可能也來到了尸魂界的報告。」
「而且目前我們並沒有察覺到有任何滅卻師使用了‘完聖體’,陛下。」這時石田雨龍也插言道。
「因為那兩個家伙還沒有來得及使用‘完聖體’就已經被殺死了。」友哈巴赫平靜地說出了這個驚人的事實。
「連‘完聖體’都還沒來得及使用麼?」哈斯沃德有些難以置信地說道,「莫非是宇智波斑親自出手了?」
在哈斯沃德想來,雖然宇智波斑實力強的恐怖,但是面對兩名隊長級的星十字騎士團成員也不至于秒殺,所以有些驚訝。
「不並不是他,」友哈巴赫搖了搖頭否認道,「如果是他的話,BG9連發出那份報告的時間都不會有,殺死他們的是另一個奇特的存在。」
「那麼,需不需要我們去對付一下他們?」哈斯沃德微微躬身道,「畢竟他們也是我們的敵人吧。」
「不用,」友哈巴赫抬了抬手,阻止了身後剛要有所動作的部下道,「現在還不是和他們正面對壘的時候,你們先離開卻對付其他的死神吧,我先和一個老朋友敘敘舊。」
呼、
友哈巴赫話音剛落,一柄巨大的刀刃狀火焰便從天而降,朝著他狠狠地落去。友哈巴赫也不驚訝,微微抬臂,一只靈子大手便捏碎了那柄火焰巨刃。
「友哈巴赫!」這時一個渾身燃燒著熊熊烈焰的人影從遠處飛射而來,只是揮了揮手中長刀就將攔路的數名星十字騎士團成員擊飛,接著繼續朝著友哈巴赫襲來,「給老夫死來!」
「蠢貨,」看著重傷倒地的部屬,友哈巴赫雙眸不帶絲毫感情地說道,「踏足我的戰斗,下場就是如此。」
「雖然千年未見,」那人影陡然落下,重重地砸在了友哈巴赫的面前,冷聲說道,「但你卻全然未變啊,友哈巴赫。」
「你倒是老了呢,山本重國。」友哈巴赫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不過這怒火附身之姿,卻像是往昔重現一般啊。」
「胡扯!」元柳齋憤怒出刀,熾熱的火焰噴薄而出,連原本站在友哈巴赫身後的石田雨龍和哈斯沃德也不得不遠遠地退了出去。
「錚~」
元柳齋的刀被穩穩接下,仔細看去,卻是友哈巴赫的左手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柄黑色大刀,擋下了元柳齋這撼天一擊。
「終于拔劍了麼?」元柳齋並沒有再次出手,而是看著持刀在手的友哈巴赫道。
「呵、」友哈巴赫高傲地說道,「說得好像你一直在等我拔劍似得。」
「沒錯,我就是在等你拔劍,」元柳齋的聲音帶著異樣的平靜,「好讓我可以將你的血肉、劍,乃至靈魂,一並碾壓為齏粉!」
「不錯的想法,」友哈巴赫出人意料地笑了笑,但是那笑容中卻是多了幾分讓人不寒而栗的冷意,「只是要看你的本事了。」
「山本已經和友哈巴赫那家伙打起來了麼?」已經走到了一番隊大門口的斑挑了挑眉毛道,「會是一場大戰啊。」
「這不正合我們的意思麼?」走在他身邊的絕開口輕笑道。
「也對。」斑聳了聳肩,然後扭頭看向了突然閃現在自己面前的白發男子道,「喲,好久不見了,長次郎。」
「你為何會出現在這里,宇智波斑?」斑面前身穿白色羽織的一番隊副隊長雀部長次郎沉凝地說道,畢竟總隊長剛剛出去對付那個棘手的老對手了,自己可應付不過來面前的這個家伙。
「什麼?!」長次郎突然驚呼了一聲,接著一個黑發男子從他的背後突然出現,一掌切在了他的脖頸處,讓他昏了過去。
「王,一番隊目前已經清理完畢,」隨手將長次郎遠遠地扔飛出去後,黑發男子躬身說道,「里面已無殘敵。」
「嗯,做的不錯,烏爾奇奧拉,」斑點了點頭,然後一邊邁步朝著平日里戒備森嚴的一番隊走去,一邊輕笑道,「正好,在山本和友哈巴赫敘舊的時候,我也去找我的老朋友談談。」
很快,三人便穿越了空空蕩蕩、完全沒有一個人影的一番隊隊舍,來到了山本元柳重國的辦公室,那里已經有一個身材高挑、貌美如花的女子在等著他們了。
「王,我的‘螢火’在搜查過後已經可以確定,這里就是通往‘無間’的地方了。」在斑走到近前後,女子恭敬地說道。
這時,絕走了出來,輕笑道:「那麼就由我來打開這里,帶你們去‘無間’吧。」
畢竟曾經是尸魂界的高層,更參與過‘無間’的重修與改造,絕輕車熟路地打開了去往‘無間’的路,並帶著斑與烏爾奇奧拉、娜伊瑪等人很快來到了那關押著尸魂界最恐怖敵人的牢房——無間!
「看來尸魂界還不算絕情,」斑環顧了一下四周荒涼的景象,然後開口笑道,「竟然給你準備了一個這麼寬敞的牢房啊。怎麼,這次你一個人獨居于此,不會再嫌擠了吧?」
听到斑的諷刺,隱于一個黑暗角落里被拘束帶封印了全身的藍染佑介心中不由得苦笑了一聲。
那是兩人少年時的事了,當時因為經費問題,兩人不得不擠在一間屋子里住,所以藍染自己有時也會抱怨與斑同住一屋太擠了,沒想到斑會在這種時候翻出這種老帳來。
一想到此,藍染不由得微微感覺有些尷尬,于是由于拘束帶而無法張嘴說話的他控制著靈壓說道:「真是久違了,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