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了,小一護?」一撩門簾,王悅那張欠揍的臉再次出現,「這已經是最後時刻了,如果你還無法收服淺打的話,就要被送回到現世了呢。」
「啊」一護低著頭站在下面,輕聲應道,「應該算是完成了吧」
「其實不錯嘛,小一護,」王悅笑了笑道,「那麼,淺打們什麼?!」
王悅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了那驚人的一幕——無數黑色人形的淺打正恭敬地半跪在垂頭站立的一護身後,仿佛在恭迎自己無上的王。
「就你吧。」一護沒有理會王悅的驚訝,只是平靜地轉身,隨意地向身後一名離自己最近的淺打伸出了手。
「悉悉索索、」
那名淺打伸出手與一護相握之後,右手便開始簌簌地剝落下了一層黑色的薄膜,露出了它的真面目——一個與一護外形極其相似,只是整個嘴W@部和下顎如同骷髏般的黃發男子。
一護靜靜地看著仍然半跪在地上的那名被自己選中的淺打,不知在想什麼,反倒是王悅頗有些意味深長地開口說道︰「選好了麼那就上來吧,我來親自為你打造吧。」
————————尸————————魂————————界————————
「被封印的滅卻師之王啊」
「900年後心跳重新復蘇」
「90年後意識再次恢復」
「9年後力量終于回歸」
「9日內奪取世界」
縹緲的歌聲突然在靜靈庭的上空回蕩起來,虛無遙遠的聲音詭異地清晰,仿佛就在耳邊糾纏著,鑽進人們的腦中,揮之不去。
「這個歌聲」盤腿坐在一間靜室的雀部長次郎突然睜開了一直緊閉著的雙眸,激蕩的電流瞬間在整個房間肆虐起來,一如其主人的心情,「終于來了麼,友哈巴赫!」
「這這是怎麼回事?!究竟發生了什麼?!」與此同時,異變也發生在了靜靈庭的各處,一直監控著整個靜靈庭的十二番隊內一片驚呼聲響起,「所有數據都顯示異常,到底發生了什麼?!」
「很明顯不是麼?」帶著自家副隊長出現在隊舍中的十二番隊隊長涅繭利冷笑著說道,「靜靈庭已經消失了!」
「真真不敢相信竟然會有這種事」身為技術開發局的阿近看著身邊緩緩變化著的場景,難以置信地說道,「怎麼可能做到這樣的事啊」
「但是事實就擺在你的面前,難道你想否認自己的判斷麼?」涅繭利一臉‘你們真是少見多怪’的嫌棄表情看著阿近等人道,「無論如何,滅卻師們都已經做到了將我們轉移到別的地方。我們能做的,只有破解他們的技術而已。」
「說的真不錯呢,隊長先生,」一個略顯逗比的聲音突然出現在眾人的身後,「果然不愧是技術開發局局長涅繭利麼?」
「哦?」涅繭利眯了眯眼,在看到一個長相和藍染有些相似的男子後冷聲說道,「你是來挑戰我的麼?」
「不不不,」听到涅繭利的話後,男子緊忙擺了擺手道,「我是亞金斯•納克魯瓦爾,聖文字為‘D’。我另有任務,只是路過這里而已,恕不奉陪啦」
說著,納克魯瓦爾仰天打了個哈哈轉身離去,沒有絲毫的留戀。
「隊長,不需要去追擊敵人麼?」雖然還是很難接受‘離開了靜靈庭’這一事實,但是阿近還是馬上反應了過來道。
「不用,」涅繭利深深地看了一眼納克魯瓦爾離去的方向後道,「你們在這里守著吧,他是故意想引誘我過去的,我正好趁此時機研究一下滅卻師們的技術。真是的,這種超出了常識的事情已經讓我的身體已經興奮地發起抖來了!」
「隊隊長!不好啦!」少女一邊焦急地大喊著,一邊奔跑著沖向了一個房間,「大事不好啦,隊長!」
「怎麼了,清音?」常年待在流魂街養病的浮竹十四郎早已習慣了自己部下一驚一乍的性格,于是輕輕地拉開了門笑道。
「隊隊長出大事了」虎徹清音此時已經沖到了浮竹十四郎的門口,上氣不接下氣地喘道,「靜靜靈庭消失了」
「什麼?!」浮竹十四郎心中一驚,不由得從榻榻米上站了起來道。
「就在剛才靜靈庭」虎徹清音也知事關重大,顧不得緩過氣來就馬上報告道,「不知道怎麼回事」
「轟、」
虎徹清音還沒來得及說完,就感覺到了靜靈庭的方向竟是傳來了恐怖的靈壓,而且那靈壓是滅卻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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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薩爾阿波羅手上拿著一份文件,皺著眉頭道,「滅卻師們已經發動了對尸魂界的進攻,並將靜靈庭轉移到了他們的影之帝國中,只是在影之帝國和尸魂界我們都檢測到了友哈巴赫的靈壓,並且同樣強大,根據我們的技術無法分辨出來那個是真的。」
「哼,要我說,還找哪個是真的做什麼,」這是落坐于長會議桌一側的列科奇突然冷哼道,「直接把兩個全部干掉不就好了麼。」
「說得輕巧,」還沒等薩爾阿波羅開口,一向看不起列科奇不經過大腦行為的娜伊瑪邊馬上說道,「耽誤了王的計劃怎麼辦?難道你以為王和你一樣閑得無聊麼?」
「你!」列科奇眼楮一瞪,憤怒地盯著娜伊瑪,大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意思,不料娜伊瑪卻是絲毫不肯讓步,同樣滿是怒火地瞪了回去。
一時間整個會議室里火藥味實足,而王下七武衛的其他人也是沒有說話,自己做著自己的事情,畢竟這種情況他們早就習慣了。至于友哈巴赫的事情?拜托,他們負責為王征戰就可以了,決策這種事留給那些聰明人就可以了。
「好了,現在可不是吵架的時間。」看著列科奇和娜伊瑪兩人之間的火氣越來越大,斑淡淡地開口說道,「以後會有機會的。」
斑的聲音像一場冰冷的雨,瞬間澆熄了那隱約的火焰,讓本來還在怒視著對方的兩人馬上低下了頭。
「至于友哈巴赫,」斑閉上了眼,沒有絲毫猶豫就肯定地說道,「那兩個都是假的,他不會傻到現在出現的。他在等一個機會,而我們,就是在等他抓住那個機會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