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褲王妃,王爺求放過 第93章 要不然,我給你撓回來

作者 ︰ 趙姑娘

容嬤嬤尷尬,轉身端過另外一碗,依舊是遞給蕭臨楚,「小楚,這是你的母親大人親自吩咐,讓我送給你和雲輕……」

她加重了母親大人四個字。

蕭臨楚冷笑不已,又是加了藥並且可以一舉得男的十全大補湯?

他笑的幽冷無比,鳳雲輕則是沒心沒肺的上前,「婆婆特地熬給我們的嗎?那一定要喝——」

她從容嬤嬤的手中,接過那碗湯,遞給蕭臨楚道,「快點喝,喝完了容姨好回去交差!溲」

蕭臨楚冷睨著她,「那由你代勞如何?」

鳳雲輕遲疑,回頭看了容嬤嬤一眼,容嬤嬤則是尷尬的蹙眉,她不解,這蕭臨楚莫名其妙,容姨也莫名其妙,不就一碗湯麼?還能毒死她不成?

代勞就代勞,剛好她大話過,今天晚上罰自己不許吃飯,那麼就拿這兩碗湯抵餓了~恧。

挑了挑眉頭,鳳雲輕毫不猶豫的將湯喝完,容嬤嬤不知道謹貴妃在里面到底加了多少料,想必比昨晚的更多一些。雲輕這樣一個人喝兩個人的分量,真的沒事嗎。

她瞠目結舌,偏偏在蕭臨楚那犀利的眼神下,不敢上前阻止,只能看著鳳雲輕將枸杞鹿茸湯喝的碗底朝天。

鳳雲輕將空碗還給了容嬤嬤,喘息,「容姨,我今天晚上不用晚膳了,您能不能,多給我準備一些糕點?」

容嬤嬤心里正愧疚,點點頭,端著空碗走了出去。

鳳雲輕一頭倒在床上,因為背上有傷,她就只能用趴著的姿勢,跟只可愛的小蛤蟆一般,臉頰貼著燻香枕。

看著她懶洋洋的模樣,蕭臨楚無奈的嘆息,「你知道那是什麼湯嗎?不管誰端給你的,你都敢亂喝!」

鳳雲輕扭過頭看他,「不就是枸杞湯麼?難道容姨和婆婆,還會害我不成?」

蕭臨楚覺得,若是他不將問題挑破,怕是她一輩子都不會明白,湯里面究竟加了什麼。

「那是白謹加了春、藥的補湯,她現在有多想抱孫子,你難道看不出來?」蕭臨楚不緊不慢,成功的看見鳳雲輕的臉色,變了又變。

她從床上跳起身,沖出去大吐特吐了起來,可是吞下肚子里的東西,哪里有這麼容易吐出?

她哭喪著臉,走進屋內,「蕭臨楚你是故意的!」

「我故意什麼了?」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你明知道那湯有問題,你也不攔著我!」鳳雲輕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干嘛那麼貪吃?還將他的那份也一起喝光。

蕭臨楚笑容譏誚,「我看你昨晚吃了那麼多,也不見有事,就以為你樂在其中了!」

一句話,讓鳳雲輕頓時***,她站起身,怒到極點,「你說昨晚的飯菜里面,也有這些東西?」

蕭臨楚不以為然的點頭,鳳雲輕雙手掐腰,「昨晚你都知道,飯菜有問題,你竟然不告訴我,害我今天又喝了兩大碗,你說,你說你的心怎麼這麼歹毒?」

「你這不好好的站在這里,中氣十足嗎?」。蕭臨楚冷笑,站起身走到桌子旁邊,給自己倒了一杯清茶。

鳳雲輕咬牙切齒,用眸光惡狠狠的射殺著蕭臨楚,昨晚她忍的險些內傷,還以為是yin書害的,弄的她今天一點學字的勁頭都沒有了,敢情罪魁禍首是昨晚的那頓飯。

她深呼吸,再深呼吸……

蕭臨楚抬眸看她,用低沉磁性的月復音,幽幽的笑著,「你昨晚不是忍的很好,今天繼續忍啊!」

鳳雲輕瞪圓了眼楮,惡狠狠的上前,一把拎住了蕭臨楚的衣領,「我有相公,我相公又不是太監,我憑什麼要忍?」

「今天可不是什麼三的倍數,鳳雲輕你不是想要毀約吧?」蕭臨楚眯眸看著她。

鳳雲輕臉色難看,氣的顫抖,她握緊了拳頭,轉身走到床榻上躺下,「當然不會!」

這個該死的蕭臨楚,他一定是故意的,一定!

鳳雲輕胸脯起伏,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楮,無辜卻又幽怨的瞪著蕭臨楚。

這混蛋,真不是男人,她好難受啊,嗚嗚嗚……

她伏在被子上,被身體的燥熱燒的幾乎失去理智,蕭臨楚回頭看她,見她一副掙扎的小模樣,頓時氣從中來,「要不要我去幫你點個小倌?」

鳳雲輕驀地抬頭,希冀的看著蕭臨楚,「我覺得一個可能不夠……」

蕭臨楚的臉色,頓時難看到極點,那陰郁的表情,密集在眼底,仿佛隨時會迸發出狂風暴雨。

鳳雲輕哀怨的嘆息,「就知道你沒有那麼好心!」

她扭著縴細的小身板,臉色潮紅的看著蕭臨楚,「要不然,你幫我一個忙好了!」

蕭臨楚挑眉,「哦?」

他饒有興趣的看著她,這丫頭終于開竅,知道必須得求著他了?

「你幫忙出去,關好房門,我想我自己能解決的!」鳳雲輕扭扭捏捏。

書上有說,女人靠自己,也能那個啥啥啥。

雖然她沒有什麼實際的操作經驗,但是等他走後,她再翻出書,按圖索驥,總是能解毒的。

蕭臨楚氣的一笑,「哦?你要怎麼解決?」

鳳雲輕的臉色,紅到極點,她總不能將書上的那一套,告訴他吧?

再說,那種事情,難以啟齒啊……

看著她畏畏縮縮的樣子,蕭臨楚已經明白了個大概,他笑容越發的冷淡,「你那短手夠得著嗎?」。

鳳雲輕恨不得一頭撞死,靠,這禽、獸,竟然什麼都知道。

他一定是博覽群書,而且都是黃書。

她憤憤的咬唇,羞嗒嗒的伏在那里,「夠不著我不會拿黃瓜嗎?」。

蕭臨楚頓時石化,「……」

他回頭看了一眼擺在桌面上,類似于黃瓜形的水果物件,接著毫不猶豫的統統丟了出去。

鳳雲輕啃咬指甲,「相公……」

蕭臨楚听見了也裝作沒听見,今晚她要是不哭著求他,他是不會心軟的。

鳳雲輕再次媚聲叫了一句,「相公……」

她小心翼翼的過來,然後蹭著蕭臨楚的肩膀,「要不然,我們把約定改一改?」

蕭臨楚冷笑,「怎麼改?」

「以後,每逢今天日期的三倍,都可以要,好不好?」鳳雲輕諂媚的笑著,那素白的手,已經爬上了蕭臨楚的肩膀。

蕭臨楚回頭,一手打掉了那在自己身上吃著豆腐的女敕手,皮笑肉不笑,「你就做做夢吧……」

鳳雲輕無奈,再次啃咬指甲,指甲已經被她啃的光禿禿的,她只能啃咬手指。

「蕭臨楚……」她水媚的聲音,仿佛小貓一般,讓他的心里百爪撓心。

他覺得再呆下去,他會成為第一個忍不住的人,站起身冷著臉,闊步離開。

這該死的丫頭,花招百出,可是都沒有想過,廢除那什麼該死的約定。

他怒氣陰郁的離開,她不是想要自己解決麼?那他就給她時間,看她怎麼解決。

看著蕭臨楚決然離開的背影,鳳雲輕心中泣血,她的解藥……

這混蛋,混蛋!

不知道是不是氣到內傷,鳳雲輕覺得鼻息間,有滑膩的液體溢出,她伸手抹了一把。

血,竟然是血……

她大叫起來,「解藥,誰給我解藥哇,嗚嗚……」

她飛快的跑了出去,不行,不能被婆婆知道,她要出去找解藥。

于是,她利索的爬牆,敏捷的逃走。

蕭臨楚並沒有離開寄月別苑,他剛剛走到前門,就覺得不忍。

這個丫頭,其實並沒有做錯什麼,說到底,是他將她拉了進來。

這個圈子的復雜,遠遠不是她那顆茅草重生的小腦瓜可以想象的,就像是今天晚上的補湯,他若是不提點,怕是她一輩子都想不明白。

想到這里,他除了嘆息還是嘆息,接著轉身打算回去做鳳雲輕的解藥。

可是回到屋子里的時候,房門大開,屋內空蕩蕩的,哪里還有鳳雲輕的影子?

他咬牙切齒,直覺性的將眸光投向了牆壁,只見牆頭,從鳳雲輕身上掛下來的一塊布料,正在迎風招展,仿佛嘲笑他的無知。

這個世界上,又不只有他一個男人,可以做她的解藥。

若是那味解藥,換做簫亦陌,怕是她早就神魂顛倒,哪里還分什麼幾天一次。

想到這里,他心中的怒火,幾乎要燒掉自己的理智。他發誓,要是鳳雲輕敢做任何對不起他的事情,他絕對一把捏死她,管她是不是什麼鳳星。

順著牆頭的痕跡,他飛掠而去,卻見不遠處的湖中,鳳雲輕浸泡在水中。月光下,她的烏發濕漉漉的貼在臉上,更顯得她臉色白皙瀲灩……

她的手掬起一捧冰冷的湖水,澆在自己的臉上,那濕透的衣服,順著她的動作,蕩起湖水波紋瀲灩。

蕭臨楚緊皺的劍眉,舒緩一些,站在湖邊,他冷幽幽的道,「怎麼?自己解決不了?」

鳳雲輕大口喘息,今天晚上的一劑藥,謹貴妃下的重了些,再加上她喝了雙份,自然是渾身都在煎熬。

「不要過來——」鳳雲輕覺得,自己的意志力,正在被蕭臨楚的聲音撩撥的潰不成軍。

她迷迷糊糊,讓自己的身體沉溺水中,那缺氧的感覺,淡化了身體的干渴。

蕭臨楚見她沉下去,不再浮起,頓時覺得事情不妙。

縱身躍入冰冷的水中,他一把撈起了她,鳳雲輕臉色煞白,卻鼻息間都是鮮血。那洶涌的血,仿佛兩條毛毛蟲般,不斷的從她小巧的鼻孔溢出。

她抬起濕漉漉的眸子,幽怨又禁欲的看了蕭臨楚一眼,蕭臨楚頓時覺得,心癢難耐。

他又氣又恨,「鳳雲輕,跟我做那種事情,就那麼讓你為難麼?你寧願讓自己泡在冷水里,也不願開口求我一句?」

鳳雲輕動了動嘴巴,呼出的空氣都是熱的,她雙手摟住了蕭臨楚的脖子,身體緊緊的貼上他健碩卻修長的身軀,兩片柔唇的芳唇,貼上了他的薄唇,她用自己的氣息告訴他,她此刻的選擇是——他。

蕭臨楚腦子里的煙花,瞬間被點燃,「 」一聲,所有的理智被轟炸的丁點不剩。

他一只手圈著她的肩膀,一只手摟著她的腰肢,低頭吻了起來。

兩人呼吸相融,周圍的空氣都要被這熱烈的一吻點燃,他的舌竄入她的口中,她迫不及待的接受。

蕭臨楚感覺肩膀一涼,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這丫頭竟然扯掉了自己的外衫。

他劍眉微皺,一把抓住了在他身上跟剩余的中衣做斗爭的小手,離開她紅艷微腫的唇瓣,他低啞的道,「回去再做,這里會著涼!」

他將她打橫抱起,兩人濕淋淋的朝著岸邊走,鳳雲輕杏眸含了秋水,波光瀲灩,那不老實的小手,又在他的胸口折騰起來,想要將他的上衣完全的撕扯下來。

蕭臨楚只能騰出一只手,摁住她的小手,皺眉,「忍著——」

鳳雲輕被他抓住了一只手,就只能用另外一只,去拉他的腰帶。

她的臉頰在他結實的小月復上,輕輕磨蹭,蕭臨楚幾乎將一口銀牙咬碎,不打算再放任她胡亂點火,將她扛在肩膀上,爬牆而歸。

等兩人滾到床上的時候,她已經筋疲力盡,腦袋一歪,昏迷了過去。

蕭臨楚看著床榻上,那臉色蒼白,鼻息間還有血跡的女子,一張俊臉繃的老緊,眸底陰雲密布。

就這樣,還沒有開始,她就昏過去了?

蕭臨楚此刻的內心,是地動山搖,恨不得掐死這個一切都不正常的女人,但是又舍不得。

不要以為她昏過去了,他就會放過她。

事實證明,她何止是昏過去了,簡直是失去了理智,他從來不知道,女人有這麼凶殘的一面。

他的俊臉被她撓出了五根指印,順著右邊臉頰到下顎的位置,鮮血淋灕。

後背也全部都是撓痕,而他肩膀的位置,那一圈深刻清晰的壓印,更是如印章般,烙在他的身上。

失控的時候,她的尖叫聲險些掀開屋頂,她那最近才長出的指甲,狠狠的掐進了他的後背。

蕭臨楚大汗淋灕,低頭吻住她的柔唇,卻被她一口險些將他的舌頭咬斷。

他發現,喝了加料補藥的鳳雲輕,還是禁欲或者去冷水湖中泡著比較好。

第二天早上,一反常態的,蕭臨楚竟然沒有叫她去私塾。

她睜開眼楮,卻見陽光已經曬到床頭,撐起渾身酸軟的身體,她直覺的去看身邊的男子。

卻見他,臉色陰沉,那俊美無儔完美無瑕的臉上,多了五道指甲撓過的印子。

因為印子太過新鮮,所以隱隱的,還在滲出鮮血。

而他性感到極致的薄唇,也因為破皮,所以微微腫著,更加可怕的是他肩膀上的牙印,正在昭示著她昨晚的惡性。

看見他小月復上撓傷的時候,她徹底忍不住,笑了出來。

因為那撓痕就如天馬流星一般,由深到淺,逐漸沒入他的睡褲里面。

鳳雲輕毫不掩飾的大笑,盯著他被毀容的俊臉,捶床,「蕭臨楚,你這個樣子,好像被我蹂、躪了,噢哈哈……」

他見她笑的花枝亂顫,臉色更加陰沉,驀地起身咬牙切齒的盯著她的手指,「誰準你留指甲的?」

鳳雲輕收斂了一下笑意,「是婆婆,婆婆大人告訴我,女人一定要留指甲,這樣才有女人味!」

她伸出自己的雙手,見那不長不短的指甲上面,還有隱隱的血跡。

婆婆果然是高人啊,這攜帶方便收放自如的指甲,簡直是對付蕭臨楚這種禽、獸最好的利器。

蕭臨楚見她瑟的樣子,氣到極點,「鳳雲輕你昨晚是故意的吧?」

鳳雲輕慌忙搖頭,一臉無辜,「我哪有故意?我要是清醒著,你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撓你啊!」

蕭臨楚憤怒的瞪著她,一撩旁邊的衣服,起身穿衣。

他是真的氣到了,昨晚就不該好心做她的解藥,結果他傷痕累累,最重要的是,他的臉要怎麼出去見人?

鳳雲輕見他真的生氣,慌忙穿了中衣,跑過去哄勸,「蕭臨楚,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揪住他的衣服,不肯讓他穿好,他冷冷的看著她,薄唇吐出兩個字,「放手!」

鳳雲輕咬唇搖頭,不怕死的看著他,「我以後不撓你了還不行嗎?再說,我昨晚真的一點記憶都沒有……」

他皺著眉頭,目光似恨似怒的盯著她,她心里瑟縮不已,可是揪著他衣服的小手,始終沒有放開。

「要不然,我給你撓回來?」鳳雲輕小心翼翼。

他呲之以鼻,那種女人的做法,他才不屑。

「你不要生氣嘛,我拿藥箱給你處理一下,萬一臉上留疤可就不好了!」鳳雲輕心虛的後退,要不是昨晚的事情,她還有點記憶,她真的不敢相信,他身上的傷口,都是她的作案證據。

見她小心翼翼的樣子,他又不忍苛責,皺著眉頭,無奈的翻了翻白眼,任由她笨手笨腳的拿了醫藥箱,給他處理傷口。

外面響起敲門聲的時候,兩人正一坐一站。鳳雲輕站著滿臉愧疚,蕭臨楚坐著臉色冷到掉冰渣,鳳雲輕放下醫藥箱,跑去開門,外面站著白謹。

白謹身後跟著容嬤嬤,還有兩大排丫鬟,鳳雲輕低著頭,一副做錯事的表情。

「雲輕,怎麼了?」她詫異的進門,屋內的氣息,讓她非常滿意。看來昨晚,這小兩口必定翻雲覆雨。

鳳雲輕還沒有回話,白謹就收到,自家兒子那殺人的眼神。

他一言不發的坐著,臉上是傷,頸上是傷,肩上也是傷,更加滑稽的是,小月復都有傷。

白謹忍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後面的丫鬟更是面色含羞的低著頭,不敢再看。

蕭臨楚咬牙,「統統給我滾——」

白謹不敢再笑,對鳳雲輕豎了豎拇指,接著轉身飄走。

能夠看見她冰塊般從來不接近女人的兒子,渾身都是被女人虐待過的痕跡,並且一副抓狂表情,簡直是大快人心。

不過三天內,還是不要再出現他面前的好,因為保不住他就火山爆發了。

看著所有人,跟著謹貴妃遁走,鳳雲輕一臉無措,「就這麼走了?」

她還指望她們解救她呢……

在這種危險的時候,她孤身留在蕭臨楚的身邊,壓力倍大。

更加重要的是,罪魁禍首還是她自己。

幫他上藥,更衣,束發,蕭臨楚的臉色,依舊沒有緩和,拿著那凍死人的眼神,牢牢的鎖定她。

鳳雲輕心虛不已,知道男人都要面子。她在他的臉上,留下那麼深刻的印記,他現在還沒有將她抓過來暴打,已經算是她和他之間的奇跡之一了。

怯生生的站著,她狗腿的道,「你餓不餓,我出去幫你拿吃的好不好?」

蕭臨楚的眼神,森冷森冷,直勾勾的盯著她,一言不發。

她抿了抿唇瓣,換種方法討好,「我罰自己揪耳朵好不好?」

她兩只手,揪住自己的耳朵,可憐兮兮的盯著他。

蕭臨楚依舊一言不發,只是原本擱在桌面上的詩詞鑒賞,「啪」一聲,被他丟在她的頭上。

「頂著這本書,滾出去,今天一天不許吃飯!」蕭臨楚終于發話,依舊是咬牙切齒,字字句句都從牙縫中迸出。

鳳雲輕想要點頭,卻發現頭上頂著這本書,著實不好動腦袋,只能揪著自己的耳朵,「哦」了一聲,小心翼翼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她走的很慢,生怕書掉下來,又惹他生氣。

當她站在太陽底下,兩只手揪著自己的兩只耳朵,頭頂一本書的滑稽樣子,落在他眸中的時候,他竟然忍不住,勾唇笑了出來。

這蠢貨丫頭……

可是笑容又扯到了傷口,疼的他呲牙,他皺眉看著銅鏡中,那被鳳雲輕禍害的俊臉,無奈的嘆息。

好多天,都沒有辦法見人了,他總不能頂著一個被女人撓的傷口,去見手下吧?

那他的一世英名,就要毀在鳳雲輕的手上了。

鳳雲輕可憐兮兮的站在太陽底下,兩只手舉起揪著自己耳朵的動作,耷拉下來,胳膊也又酸又痛。

頭頂著一本書,她又不能亂動,只能幽怨無比的盯著緊閉的房門。

一天不能吃飯,蕭臨楚的意思是,她要罰站一天麼?

好可憐,嗚嗚嗚……

早知道昨晚就跟簫連城去吃花酒了,也比回來喝婆婆的湯,要好受百倍。

婆婆這是要玩死她的節奏啊,好好的,在湯里下什麼藥,害的她獸性大發,將蕭臨楚虐成那樣。

身後傳來一聲輕佻的蟈蟈叫,鳳雲輕慢慢的回頭,就看見了二貨簫連城趴在院牆上面,笑容傾城的看著她。

她皺皺鼻子,「干嘛?」

「三嫂你在干嘛?」簫連城頗有興趣的看著她。

鳳雲輕咬唇,「被罰站啊,要不然,你以為我在日光浴嗎?」。

簫連城大笑,「是三哥的主意麼?三哥真是狠心,讓你這位如花美人在太陽底下做這種高難度的動作!」

鳳雲輕不理他,蹙著眉頭,咬著唇瓣。

簫連城繼續道,「三嫂,要不然我去跟三哥求情?」

鳳雲輕眼楮一亮,「好啊,好啊……」

簫連城爬牆而落,輕飄飄的站在鳳雲輕的身邊,看著她希冀的大眼楮,撲閃撲閃的盯著自己。那小模樣就跟見到自己的親人一般,頓時又覺得自己不太厚道。

他要是去求情,只會火上澆油,估計三禽、獸要在她的頭上多頂幾本書了。

簫連城嘖嘖出聲,折扇一拍手心,「三嫂,你說你這是何苦呢?跟著我私奔,我們兩個聯手把蕭臨楚氣死,然後再平分他的家產,多好的主意!」

鳳雲輕冷哼,「你個壞胚子,蕭臨楚就怎麼有你這樣的兄弟?」

毫不掩飾的鄙夷的神色,讓簫連城頓時受傷,「三嫂,我可是為了你著想!」

「你給我閉嘴!」鳳雲輕嫌棄的看著他。

簫連城撇嘴,「三嫂,你怎麼能跟你相公,站在一條戰線上?」

鳳雲輕已經懶得嫌棄他了,這話說的,她不跟自己的相公站在一條戰線上,難道跟他?

見她雙眼望天,不屑搭理自己,簫連城在心里冷哼,敢嫌棄小爺,看小爺怎麼去挑撥離間。

他大搖大擺的朝著鳳雲輕的屋子走去,手拿折扇,不請自入。

屋內,蕭臨楚執筆批改奏折,他衣冠楚楚,神色認真。

簫連城進門的一剎那,以為自己幻覺了,揉了揉自己的眼楮,沒錯,眼前坐著的,是蕭臨楚無疑。

可是他的臉頰,是怎麼回事?

這世上還有人能傷的了眼前這位大佛?

他太了解他的三哥,除非他手腳綁住給你打,否則你決計傷不了他的一根毫毛。

但是現在……——

題外話——因為昨天兩個章節,被退稿了,所以我一直糾結,哎哎哎,明明很清水的文,腫麼就被退稿了咧,所以修改到現在,將今天的章節傳上來!親們,看文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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