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蝶舞紛飛祈願相隨童鞋點贊~——
「他們就這樣看著能有辦法知道我角色的各種數值?」
以防萬一,萊維還是問了詩濃一句。盡管萊維自己其實都不太清楚自己這個角色的各種數值,不是他不懂看數字不理解那一項項的名稱,而是這些體力、敏捷等等的數值綜合在一塊會產生怎麼樣的效果,他實在沒有半點實感,能知道的僅僅是自己哪一項比較高哪一項又低一些罷了。不過雖然他自己不清楚自己的數值代表著什麼,可要是那些資深的高等級玩家,恐怕光看一眼自己的數值,就大概清楚自己這個角色在游戲中能做到什麼程度了吧?單就基本身體能力來說的話,也就是這個角色能跳多高、跑多快以及有多大的力氣這類,再進而根據專長與缺點判斷出這個角色所擅長習慣的戰斗方式等等。這樣一想,要是被人知道了自己的數值,貌似還真的會—無—錯—小說有點麻煩,不過要是這樣一照面就暴露了自己的情報,這游戲也太讓人缺乏‘安全感’了。萊維個人認為如果存在能窺探他人情報的裝備或道具,同時也應存在能反制那些裝備道具的東西,並且比較容易入手,這樣才從平衡性角度上比較合理。可剛才夠買各種必需品的時候詩濃沒讓自己買過一般裝備之外的東西,也就是說……
「當然不可能了,基本上想在游戲里知道其他玩家數值只能是別人自己透露。他們這樣盯著多數只是個習慣而已,還有想從你的裝備里了解一些東西吧。不過你現在這個樣子對他們來說就很有迷惑性了。他們只看到你的手槍,肯定都把那個當成你的副武器,在猜測你的主武器是什麼呢。雖然說這游戲里的槍械種類非常多,現實中有的游戲里都有。但就像現實中大多數警察和軍隊常用的武器其實就是那幾種一樣,游戲運行了那麼長時間,很多玩家也總結出了一些比較合理比較優秀的武器搭配。主武器和副武器一般會有一定的互補,互相填補另一把的缺陷。還有就是裝備使用不同的武器所需要的角色屬性會不同,從這一點他們也可以大致判斷出一個角色是更偏重于哪一方面的屬性數值。」
雖然都是在說游戲里的事,但詩濃這番話也不乏現實中也講得通的道理,萊維听著頻頻點頭,心里感嘆著這游戲號稱的擬真的確並不是胡亂吹噓。像從武器判斷一個人的戰斗習慣,這種事現實中也十分常見,除了那些擅長魔法一類的人之外,大多數人的確可以以這種方式做一個基本的推測。
當然,實際上多數游戲里都有類似的方法,萊維那麼感慨純粹是這家伙玩游戲太少有點土鱉罷了。
「好了,先不說這些了,你先趕緊去把剛才買的戰斗服和其他裝備都換上吧。那邊有提供給玩家的休息室。」
萊維還以為服裝之類的裝備直接在人物屬性菜單里點選就能直接換上,沒想到詩濃突然提醒他要到休息室去。莫非這游戲的裝備還都得是跟現實中一樣自己手動穿戴上去的?這樣看的話這個GGO的確是各方面擬真度都十分地高呀。雖說對于像萊維這種玩網絡游戲不多的人,他反而覺得什麼都跟現實一樣挺麻煩的。畢竟使用真實的槍械與人戰斗一類的事對他而言就是家常便飯,他又哪兒能體會到那些現實中只能過著日復一日兩點一線平凡生活的一般人的感受?
詩濃帶著萊維朝著那群玩家走過去,穿行在玩家之間的這名淡藍短發的少女顯得十分從容隨意。盡管都有可能是接下來直接的競爭對手,詩濃卻好似對他們完全不感興趣,邊走邊時不時地把剛想起來的一些游戲注意事項告訴萊維,根本就沒往周圍那些玩家身上多看一眼。
但那些玩家跟詩濃的反應就截然相反了,他們盯著詩濃的眼神中戰意濃烈地簡直都要流出來了。甚至有個把輕機槍放在腿上的家伙還在詩濃經過的時候很刻意地取出彈匣弄出很大的聲音。
這一幕倒是萊維沒想到的,他看得出這名留著淡藍色短發的少女應該是GGO這個游戲里的老手,卻猜不到她原來在游戲中有著這麼大的名氣和那麼強的實力。就剛才那些各個給人感覺都不好對付的玩家們的表現,再傻的人都該知道詩濃在這個游戲當中絕對是處于最頂尖的那一層水準。
因為是女玩家並且還非常漂亮所以才引得那些男玩家像拼命抖著自己羽毛的孔雀一樣,這種膚淺的想法萊維當然不可能會有。且不說游戲里的容貌跟現實中完全沒有關系,盡管萊維的角色很恰好的跟他本人有那麼一點相似。這群聚集在一塊的玩家就連萊維這種外行人都能看出是名副其實以游戲為生的職業玩家。這種人在游戲里追求的東西早不是那些把游戲當做娛樂休閑的普通玩家所追求的了。得到稀有裝備賣個好價錢,在游戲中獲得令人敬畏的名聲以及地位,這些才是他們所追求的東西。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女玩家,如果他們當中有誰成立了公會一類的組織,為了吸引其他新玩家加入,倒是有可能基于找個‘看板娘’的想法去邀請詩濃。
當然,萊維絕不是說這些像被雇佣來的兵痞子一般的人光喜歡子彈和汽油與硝煙,對漂亮的女人就一丁點兒的興趣都沒有。說實話在這種不需要考慮女性天生會帶來的一些麻煩的游戲里,自己平時攻略游戲的團隊中要是有個漂亮的女孩子,那麼就算不發生點什麼,光是出于賞心悅目陶冶一下心情的目的也是相當不錯的。
兩人穿過那群玩家走到樓層的深處,那里的牆壁上並排列著幾道冷冰冰的鐵門。詩濃走到其中一個亮著綠色指示燈的鐵門面前把門打開,領著萊維進去了又把門關上並上了鎖,然後在有點狹窄的更衣室里,她輕輕地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