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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我和姒錦有個約會
------題外話------
「——南榮安王宋驁,在北 蘇赫世子手中。」
坐在椅子上,她對著窗戶照入的光線,抽開信箋。
這麼有自信的人,墨九很久沒見到了。
墨妄從袖子里掏出一封書信,遞給墨九,「有人用它來換相思令。還說,鉅子看了內容,不會不舍得一個相思令的——」
「什麼消息?」
他聲音很急切,墨九心里不由來「咯 」一下。
「小九,有消息了。」
墨妄左右一看,朝她點點頭,等入了屋,把門關上才道。
「師兄,出什麼事兒了?」
看他一臉嚴肅的樣子,墨九也沒由來的神經一緊。
一看兩個人又要開始「喂狗糧」模式,墨九直呼吃不消,匆匆起身,與喬佔平交代了幾句晚上入墓的準備,便退出了千連洞。可她人還沒有走到九號樓,就遇到急急忙忙趕來的墨妄。
尚雅俏臉一紅,「哪有?我才不管他哩。」
「急什麼?它又不會跑。先吃了飯,等晚上天黑了,咱們再去。要不然啊,右執事又得怪我了。」
這麼著急?墨九看尚雅張了張嘴巴,笑著指向案幾上的早餐。
「我這就帶人下去,再試一試。」
喬佔平目光一亮。
墨九道︰「我在想,會不會,船棺只有外面一層是用鐵水澆鑄的,用來麻痹我們,把外面剝開,里面其實也是一般的棺材,而機關與棺蓋,也都會顯形?」
「如何換思路?」
墨九點點頭,「我看了一下,那個棺材升起之時,應用的是液壓原理。」想想喬佔平未必懂得什麼是液壓原理,她接過筆來,畫了個簡易的草圖,又道︰「有時候,我們干這一行的人,往往容易把很簡單的事兒,想得很復雜——正是這個升降台似的東西,讓我們誤以為機會另在別處。其實現在,換一個思路,也許這個鐵棺就容易了。」
「鉅子是說,機關設計者給了我們一個障眼法,讓我們以為鐵棺上面沒有縫隙,棺材是整鑄的?」
倒是喬佔平,似乎听出點兒意味來,目光很冷靜。
尚雅歪了歪嘴巴,想笑,又咽了回去。
蕭長嗣?這個比喻……
墨九模著太陽穴,認真道︰「這世上有一種叫著變色龍的東西……就像蕭長嗣那個人一樣。表里一套,背里一套……很容易迷惑住別人。我昨兒晚上想到他,冷不丁就想到了這個事,也許是我們誤讀了某些訊息?」
一個人看走眼,那麼多人也會看走眼嗎?
看走眼了?
「嗯。我也有一個想法。」這是墨九早早過來千連洞的目的,「我們進入墓室的時候,從鐵棺外表看不到半點機關痕跡,像是整生的。可實際上,我們都知道,仕女玉雕就在鐵棺中,而且鐵棺不能在損壞的情況下打開……那麼,有沒有一種可能,其實是我們看走眼了?」
一旦有了佐證,對于尋找八卦墓,以及開墓,肯定是有幫助的。
這說來都是廢話,可目前他們確實還不清楚,八卦墓里埋著的八個女人到底是誰。
「鉅子,就目前來看,坎、巽兩墓的墓主都是女子,只有艮墓為陰陽墓,葬了一男一女。八個仕女玉雕,八個女子的墳墓,我在想,若能知曉這八個人都是誰——會不會事半功倍?」
不得不說,喬佔平真的有本事。他用圖紙的方式還原了墓室的情況以及鐵棺的位置,再畫上思維啟發的線條用以研究有可能的棺材開啟方法,這確實非常的直視而科學。除此之外,喬佔平還把已經開啟的坎、艮、巽主墓以及機關布置等等都羅列在另一張紙上,方便比對,找出相同的點兒或者線索。
圖紙上面,正是興隆山的墓室以及尚未開啟的鐵棺。
在喬佔平面前的案幾上,有一張圖紙。
她走到喬佔平對面坐下。
「早。喬工,有什麼發現嗎?」。
墨九看著眉開眼笑的這小兩口,揉了揉鼻子。
尚雅也跟著笑笑問好,「小九,早。」
「鉅子,早。」
看到她進來,喬佔平從尚雅的肚皮上縮回事,隨即站起。
「阿嚏——」
次日早上爬起來,她來不及洗漱就去了千連洞。毫不意外的,喬佔平也在那里。他的身邊兒坐著溫柔靦腆的大肚子蟈蟈尚雅,兩口子親親熱熱的小聲說著話,大清早就在烹飪狗糧,讓墨九腳一邁進去,就被一股濃濃的恩愛氣流殺得片甲不流,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這麼安慰著自個兒,她到也睡了一個好覺。
只要開了墓,也許就能見到光明——
想一想,如今唯一能安慰她的事兒,就是山底下那個老墓了。
沒有能把自家男人嫁出去,又被老娘甩了黑臉的墨九,覺得興隆山上的天都是暗黑的。
「是!屬下即刻去辦。」
听著他帶著惱意的吩咐,闖北的頭低垂得更低了。
「去,馬上聯絡聲東——」
「……」
「再不把事兒解釋了。我那媳婦兒,都快要把我休了。」
蕭長嗣冷哼一聲,突地有點兒咬牙切齒。
「這個……」闖北偷瞄一下他的臉色,皺眉考慮道︰「汴京與漠北,都不算近。這一來一回的,怎麼都得小兩月,掌櫃的,可是發生什麼事了?這麼著急?」
「聲東和走南為何還沒消息?」
蕭長嗣聲音低而涼,帶著一種隱隱的薄怒。
他那張奇形怪狀的臉上,泛著一種幽幽的冷光,讓闖北脊背一涼,三步並著兩步的奔了過去,低垂著手,「掌櫃的,有何吩咐?」
「闖北。」
卻不知,她前腳一走,後腳那個「傷心得手都抬不起來」的病秧子就坐了起來。
看蕭長嗣確實沒有繼續聊天的意思,她安撫他幾句,只得喚了擊西和闖北進來。然後,在擊西看yin棍似的審視眼神兒里,活生生憋著一肚子的邪火退了出去……
墨九沒想到自個兒的「好心好意」,會搞成這樣的結果。
蕭長嗣頭也不抬,「叫擊西來吧,不勞煩你了。」
「你……要不要喝點水?吃點東西?」
輕咳一聲,墨九想找個話題緩解尷尬。
搓了搓太陽穴,她那些話再也說不出口了。
而她,不論怎樣,都是他明媒正娶的妻。
也想到了如今的蕭長嗣……確實再沒有一個親人了。
她想到了臨安蕭家滅門那一日,滾落在地上的人頭……
沒由來的,墨九打了個哆嗦。
他的聲音幽幽沉沉,全是自苦之氣。
「小時候我听老人說,一個人死了,如果世間沒有人惦記他,那麼他在陰間就會受到諸多苦楚,如十八層煉獄,永無盡頭。若有人時常惦記他,他才會輪回轉世,得以月兌離苦海……像我這樣,在世時,只剩孤孤單單一個人。便是死了,想來也是一個人,再不會有人惦記了吧。」
可對著這樣「傷心欲絕」的蕭長嗣,好像無論她繼續解釋什麼,都無法讓他相信她純潔善良的內心,反而更得背上一口「渣女」的黑鍋?
她不是推,而是撮合。
墨九突然有點語塞。
這……
「嗯,那便不說好了。」他沒有看她,而是平視著前方無風而動的帳子,「其實我這破身子,想來也耽擱不了你多長時日了。待我去了,你要另嫁,不都是由著你的麼?又何苦非得把我往外推——」
一听蕭六郎的名字,又是在自己「明媒正娶」的夫婿面前,墨九沒由來地覺得又難過又尷尬,還有一種淡淡的無奈,「你的事,他說得極少。」
蕭長嗣語氣輕輕,「六郎不曾告訴過你?」
墨九好奇心頓起,挪了挪椅子,湊近問︰「老蕭,你這病,到底怎麼回事?」
可之前在墓地里,他不是好好的嗎?能說能笑,雖然樣子虛弱了一點,但完全不是一個連執筆都不行的廢人啊?
敢情他之前要他喂藥擦嘴,不是在矯情,是真的不能動?
能執筆之時?墨九奇怪地看向他的手。
「不急。」他打斷她,「即便要寫休書,也得待我能執筆之時。」
「那這事……」
可大抵真是時間消磨了感情,听到方姬然的慘狀,蕭長嗣只淡淡「嗯」了一聲,連眼皮兒都沒有舍得撩開,就不冷不熱地道︰「我累了,你先下去吧。」
問他的時候,她仔細觀察著他的神色。
考慮一下,她委婉地道︰「老蕭你也別跟自己使勁兒。你這病,不管好不好,我都不可能不管你的。我剛才說的這些,並不是嫌棄你,確確實實是為了你的幸福,還有方姬然……听說這整日以淚洗面,茶飯不思的,難道你就不心痛?」
不惡意傷害人的自尊心,是墨九為人之根本。
原本她想輕輕松松解決問題,可仔細一想,從蕭長嗣的角度來看,好像她確實是嫌棄他生著病,不想要他了。所以,他這是有被人拋棄的感覺?
墨九嘆息一聲,有點鉲uo碌摹 br />
一本正經的酸,比酸還要酸。
可偏生他說得那麼一本正經……
這話酸得啊,墨九牙都快掉了。
蕭長嗣神色淡淡的,「我如今是個廢人了,總不能一直拖累著你的。你嫌棄我,要把我打發出去,也是情有可原。再說,我這將死殘軀,能在興隆山有一隅之地,可了度余生,已是九爺你給的恩賜,我能有什麼不高興的?」
斂住一臉的笑容,她潤了潤嘴巴,遲疑道︰「你不高興?」
墨九這才覺出了他的情緒不對。
「嗯,都好。」
「老蕭,你有什麼想法沒有?」
「嗯。」蕭長嗣慢吞吞地躺下去,像是有些吃力。
墨九說完,看他還沒動靜,又笑道︰「對哦,畢竟是你的婚禮,到時候,這些事兒都要以你的意見為準。我剛才說的,都是個人想法啊,你就當成笑話听一听算了。」
蕭長嗣就那麼看著她,連眼神兒都沒有變過。
她腦補著畫面,嘴像抹了蜜,一直沒停。
「那行,咱倆就這麼說定了。老蕭,你放心,你和方姬然的婚禮,我請我娘來做主,一定會給你們辦得風風光光、體體面面。三媒六聘一個都不會少。到時候,我再把然苑給好好修繕一番,給你們重新布置愛巢……」
想到恢復自由身,她眸子里跳動的都是星光。
墨九緊繃的心弦一松,不禁為自己之前的莽撞舉動後悔——差一點點,她就拆散了一對有情人啦。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毀,她這個孽,幸好沒有造大了。
看來人家確實是郎有情妾有意的了。
這樣就松了口?
「行。」
安靜片刻,吐出一個字。
蕭長嗣依舊看著她。
「也……不算錯。」墨九想了一下,也就不在意他的稱呼了,「那老蕭,不如咱倆商量商量,你先給我寫封休書,結束了我們兩個的關系。然後,我們再擇一個好日子,把你和方姬然兩個的事兒辦一辦?」
「我這也錯了?」他不確定地反問。
「……」墨九翻白眼兒。
「對。吾妻之心,俱都合理。」
直到看得墨九都忐忑不安了,他才突地一笑。
他的目光就那般幽幽的,安靜地看她。
蕭長嗣一直沒有動彈。
「老蕭,你說,我說得對嗎?」。
說到這兒,她頓一下,不太確定地問他。
「我說你和方姬然兩個人,本來就是情侶,有深厚的感情基礎,也有過一段纏綿悱惻,可歌可泣的感情故事。雖然後來因為一些外在的因素分開了,可她的心底一直都有你,至于你……我想,心里也是藏有她的。現下,你倆都在這興隆山上,她又生著病,對你日思夜想,眼看病情加重,我似乎……沒有理由不成全你們的。」
墨九盯著他情緒不明的臉,語重心長地一嘆。
話已經開了口,接下來就輕松了許多。
她說得很快,說完就那麼看著他,想听他的回答。可蕭長嗣似乎沒有听清,抿了抿嘴唇,嗓子啞得不能再啞,「你在說什麼?」
墨九想了想,橫下心,抬眼直視他,「老蕭,你與方姬然在一起吧。」
這樣的對話,太容易綿長。
「嗯。」
「老蕭,你說得對……不管我做什麼,都是為了你好嘛。」
微微垂眸,她吭吭哧哧地打個哈哈。
她生性吃軟不吃硬,如果人家非得與她硬著來,哪怕把她骨頭打折,她也不會彎一下腰。可她怕就怕人家來軟的。這麼一瞅,她越發受不得蕭長嗣無辜可憐的眼神兒了。
這貨不會是故意的吧?墨九下意識地這麼想。
「愛妻為我著想,我自然都听你的。你說什麼,便是什麼。」
蕭長嗣抿了抿嘴唇,滿心信任的噙著笑。
「對啊,事情關乎你自身,你怎麼就不問?」
看蕭長嗣不甚在意的樣子,墨九突然有點說不下去。
「說有什麼法子,能令我心情愉悅。」
「哦。」她慢吞吞坐回去,想要撿起方才的話題,「我剛才說到哪里了?」
得聞蕭六郎的名字,墨九目光微微一暗。
「嗯。听六郎說起過。」
「不錯不錯!」她半眯著眼楮,細細品了品,又躬著身子一樣拿了一些放入自家兜兒里,回過頭來,看蕭長嗣一眨不瞬地看著她,臉上還有一層未收的笑痕,不由咧嘴一笑,「謝了啊老蕭。不過,你咋曉得我喜歡吃東西?」
墨九也沒多問,先放入嘴里嘗了一口。
山核桃、干桂圓、栗子、葡萄干、柿餅……大多都是外地的特產,在興隆山本地雖然也能吃著這些東西,但看外形辯口味,想來也不太一樣。
里面有不少干貨。
「嘿,老蕭,你還挺懂事兒的啊?」不客氣地走過去拉開櫃子,墨九目光倏地一亮。
對于吃,她很少有抵抗力。
墨九的長篇大論被打斷了。
話音一落,他望向床邊的一個大櫃子,「那櫃子里有些吃的,你邊吃邊說。」
「哦。」蕭長嗣淺淺應了,卻不太在意她的話。
「……那到不是。」墨九輕咳一聲,把湯碗收拾好,坐在椅子上,瞟一眼他病色極重的臉色,「老蕭,我當然希望你能好起來。所以,為了你能在養病期間有一個愉悅的心情,以期早日戰勝病魔,我為你想了一個好法子。」
「你是不想我痊愈?」
然而,蕭長嗣听了,目光卻暗淡下來。
畢竟蕭六郎曾經花了那樣多的心思,都沒能把他治好,如今一代神醫蕭六郎都已經沒了,他靠什麼來病痊?于墨九而言,他的話,本來就是一個笑話,自然反駁得順口。
墨九也沒多想,嗤一聲,一句話就損了出來。
「病痊?你還想病痊呢?」
「愛妻受累了。」蕭長嗣特別會順桿子往上爬,「待為夫病痊,換我來伺候你。」
她哼哼一聲,拿著白絹子胡亂在他的嘴巴上抹著,像擦桌子似的,力道大,說的話也重,「你還真會享福!實話告訴你,九爺我啊,還沒有這麼伺候過人呢。」
不過,初一都做了,又哪里會在意十五?
這根本就是一個專門折騰人的主兒啊?
先前對他那該死的同情心,全都化為烏有。
墨九一噎。
「你擦——」
蕭長嗣抬頭,唇角微牽。
「擦擦嘴。」
等他喝完,墨九順手遞上擊西備好放在托盤里的白絹子。
唉,可惜!
「並無。」蕭長嗣並不去端碗,大爺似的就著墨九的手,一口一口的喝藥,那優雅的樣子,若非他的臉太有礙審美,想來也是一個賞心悅耳的男人了。
「你哪里痛?不會是有受傷了吧?」她問。
墨九看他的樣子,好像挺好說話,目光亮了亮,也就不拘小節了。半攬住他,她把藥碗端到他的嘴邊,大概是她的動作太急切了,他低低「嘶」了一聲,臉上似有痛苦之色。墨九奇怪地低頭睨去,覺著即使自己是一條漢子,也不該會弄痛他才對?
輕唔一聲,蕭長嗣像是受不得光似的,微微眯眯眼,「先吃藥。」
墨九眉一豎,嚴肅臉,「老蕭,有個事兒我要和你商量商量。」
哦不對,稱呼不動听。
話倒是說得動听乖巧……
「……愛妻,是我連累你了。」
一只手攬住他的肩膀,她使勁兒拽著他就要扶他喝藥,可這個之前在墓室還生龍活虎的主兒,就像真成了一個軟骨動物,身子根本不配合她使力也就罷了,墨九一用力,他整個人就往她往上偎過來,大半個身子都倚在她的身上。
「行行行,你是爺!」
想一下蕭長嗣患病以來的苦難光陰,她同情心上來了。
……墨九也不例外。
「動不得了。」他聲音有點輕,有點軟,配著那一副消瘦的模樣,還有他即猙獰又可憐的臉,任何人都很難拒絕這樣簡單的要求。
「老蕭,你好好一個大男人,就不能自個兒動一下手?」
如果他不是病人,墨九真想拿藥潑他。
「……」
「你扶!」
墨九牙槽有點兒癢,可想到自個兒偉大的使命與計劃,也懶得與他計較這點兒小事。就著碗,她把藥遞到他的嘴邊,可那貨依舊不張嘴,虛弱地躺著,拿眼偷瞄她,又是那種好像下一秒就要死的表情,可憐巴巴地道。
「……」
「你喂!」
蕭長嗣眼皮一眨,困惑地瞥著她,不去接碗,只道。
這會兒,從憤憤不平到熱情體貼,也不過眨眼之間。
從她進入屋子開始,表情一直在變。
「老蕭……」墨九放軟了聲音,學著擊西的樣子,拿勺子攪動湯藥,試試碗壁覺得溫度不湯了,方才把椅子拉近,就坐在蕭長嗣的床頭,把碗遞過去,嘴里帶著笑,「來,試一下,小心燙著啊。」
只要能說服他,伺候他吃個藥算啥?
墨九想想又興奮起來,就連去拿湯碗時的心情也就不同了。
對!讓他休了她。
那要怎樣才能沒有這層關系?
她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
……明媒正娶。
雖然墨九來的目的很單純,但看著那一碗熱氣騰騰的湯藥,還有蕭長嗣望著她時那一副理所當然由她「伺候」的大爺模樣兒,讓她冷不丁又想起那件糟心的事兒來。
擊西與闖北二人一走,屋子里就只剩下墨九與蕭長嗣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