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板今日一身淺棕色的長袍,整個人精神抖擻,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想必何老板也是遇到了什麼比較好的事情所以才會這樣開心。
她請何老板坐下然後直接去房間里面拿出自己配制好的香料遞給何老板。
何老板第一次這樣期待,因為這一款香料是蔣如錦第一次為他調配的香料。
「這個叫什麼名字?」
蔣如錦想了想才道︰「蝶戀花。」這個名字是陳氏無意間說出來的,說聞到這香味就像是置身花叢之中,香味不濃但卻讓人很舒爽。
何老板覺得這個名字很有女子的氣息︰「這名字倒也不錯我看看這香料。」
他迫不及待的打開瓷蓋子一股馨香撲鼻而來。
蔣如錦提醒道︰「不要弄太多這個香料還有更加神奇的功效,香料太多了你感受不到。」
&}.{}听到這話何老板更加好奇趕緊用小勺子挖了一點點出來放在手背上接著輕輕的嗅著,深吸一口氣便說道︰「這香味初聞猶如身在百花之間香味並非是固定的一種給人有種神秘的感覺,這香味是怎麼調配出來的我還是第一次聞到。」
蔣如錦笑了笑道︰「這香味當然是我自己調配的至于秘方嘛也不好給你說了,這個到時候你自己看了方子就知道,另外呢你現在聞聞你的手背。」
她算著時間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所以提醒何老板再一次聞聞自己手背上的香味。
何老板照做當聞到手背上的香味在鼻尖縈繞的時候他眼前一亮很詫異的看著蔣如錦道︰「你居然能調配出這樣好的香味,可是是怎麼調配出來的呢?」
蔣如錦覺得自己現在不宜多說。所以只是笑笑︰「何老板還沒說究竟喜不喜歡這樣的香味呢,所以我現在別的話都暫時可以不說,等到你說喜歡不喜歡之後再說吧。」
何老板深吸一口氣很肯定︰「自然是喜歡的,蔣小姐這香料我一聞到就覺得忘記不了,我很想知道這方子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蔣如錦听到何老板喜歡才把方子遞給了何掌櫃︰「我並不介意你自己把方子轉手賣出去,要知道現在調配這香料也就我一個人會,你傳出去越晚對你我越有利,等到時機差不多傳出去才是最好的。」
這個道理何老板知道也明白所以听到蔣如錦一說心中很確定︰「蔣小姐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所以你放心我絕對不會透露出去半句的。」
他堅定地看著蔣如錦眼神中全是喜悅。
蔣如錦微微含笑︰「這個也是我這幾天才想著做出來的,也不知道你究竟喜歡還是不喜歡。也不知道會不會受人喜歡。」
她心中忐忑不安。畢竟還是有些緊張了,所以心中越來越對自己沒多少信心。
何老板出言安慰︰「一定會有人喜歡的,蔣小姐不用想太多擔心太多,這香料就是我自己聞到都覺得驚訝不已。我相信很多人都會喜歡的。」
他做香料生意這麼久自然知道什麼樣子的東西比較受人喜歡。蔣如錦這款香料是他以前都沒見過的。他相信一定有很多人跟他想的一樣。
有了何老板的安慰蔣如錦心中欣慰了不少,要是有人喜歡就好,要是沒人喜歡就真的有些冤枉了。這東西花費了她太多的心血,好吧所謂的太多其實也就是花了三天的時間,不過這三天所有的精力都用在配制香料上。
「這香料也不是我有本事調配的而是古書上有記載,但是當初好像失敗了所有一直都沒有人試過,我改良了中間很多東西沒想到最後居然成功了。」她也不隱瞞說著這香料是怎麼來的。
何老板很驚訝的看了蔣如錦一眼,沒想到蔣如錦居然實話實說,並且這好像真的有些……
「這真的存在古書之中?你說的當真?」
他覺得古人的智慧是無可比擬的,居然能夠調配出這樣好聞的香料,實在是讓人驚訝。
蔣如錦點點頭很肯定︰「自然,你什麼時候看見我騙過你了,釋然我們才合作但是我說話一般還是很算話的,這香料的確是存在古書之中的,當初我也是無意間看到,因為在花家的日子很枯燥所以我讓自己看進去,當初把手法記在了心中所以回來試著調配,沒想到還真的配制成功,何老板最近外面有什麼事情發生嗎?」。
何老板不知道蔣如錦說的是什麼事情,疑惑的看了一眼蔣如錦道︰「蔣小姐想要知道什麼事情?」
「就是渝州城發生的大事情啊,你也知道我現在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外面發生了什麼完全都不知道,所以……。」
所以她很想要知道外面究竟發生了什麼大事情,她也擔心蔣家人又到渝州來。
何老板仔細的想想最終搖搖頭說道︰「外面倒是沒有發現有什麼重大的事情發生,不過香老板最近好像內斂了不少。」
「內斂?」蔣如錦不解的問道。
何老板的臉色變得有一點點嚴肅起來︰「是的最近一段時間也不知道香老板怎麼了做事情很低調,為人也謙卑了不少,這完全不像是他我都有些看不明白他心中究竟在想什麼。」
香老板整個人就像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也是很迷惑香老板為何會變成這樣。
蔣如錦眼神中帶著懷疑說道︰「或許是發生了很多我們不知道的事情,不過這些也不怎麼重要他現在肯定也有些防備我們。」
她有點點懷疑香老板這樣做的用意是什麼,但是懷疑歸懷疑她覺得香老板有香老板的目的,那麼她也只有尊重就好。
「這香料何老板我就給你了。怎麼賣……能不能賺錢也得看何老板的了,齊公子已經走了吧。」
當初齊公子說要離開的時候只是派遣了小廝過來道別,她也知道齊公子很忙倒也沒有多少奢求。
何老板點點頭才說道︰「是啊齊公子已經走了,听說他要到京城去開香料鋪子?」
雖然又多了一個競爭對手並非是什麼值得開心的事情,但是齊公子為人處世都是很不錯的,所以他覺得就算是齊公子做出自己的選擇他也因該祝福。
況且以前齊公子對他也很和善。
蔣如錦沒有瞞著這些事情,反正遲早大家都要知道隱瞞也沒有什麼意思︰「是的他打算自己開香料鋪子,他這一次也是想明白了很多事情所以才這樣的吧,不過真心的祝福他啊。」
她覺得不管怎麼說齊公子能夠做出這樣的選擇都應該祝福。
更何況齊公子這個這麼熱情這麼好。
最近一段時間蔣如錦覺得自己就是忙忙碌碌的,陳氏很心疼蔣如錦的身體給她每天都準備很多好吃的飯菜。這讓蔣如錦心中感動不已。
這日一早蔣如錦就在房間里面听到外面有鬧哄哄的說話聲。听到開門的聲音之後又有人進了院子,她們家在這里並沒有什麼認識的人,所以听到有人進來她還以為是來找她的,所以打開門走了出去卻看見有媒婆上門。
媒婆的耳朵上都是心照不宣的夾了一朵紅花表明自己的身份。所以一看蔣如錦就知道上門的是媒婆。只是這媒婆沒什麼事情到她家來做什麼?
她走到陳氏的旁邊看著陳氏招呼人坐下。而翠屏的臉卻紅得如同那紅彤彤的隻果一般,明顯是害羞了。
一看見這樣的她就知道一定是陳氏說服了翠屏這些媒婆是上門來說親的,還是為了翠屏說親這絕對是值得八卦的事情。
翠屏感受到蔣如錦在看她更是害羞到不行。低著頭很嬌嗔的看了蔣如錦一眼眼神很羞澀。
蔣如錦笑看著翠屏眼神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媒婆坐下蔣如錦趕緊去倒茶然後站在陳氏的一旁想要看看這媒婆怎麼說。
翠屏也有些嬌羞的站在一旁有點不知所措。
那媒婆看著翠屏臉上帶著笑意道︰「這一次是一戶好人家,說起來還是很不錯的我听到之後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翠屏小姐。」
她說著又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翠屏,翠屏眼神中全是羞澀,看了一眼媒婆趕緊又低下頭。
蔣如錦在這樣的場合知道不能說話,所以等著陳氏問。
陳氏果真開了口問道︰「是什麼樣子的人家還請姐姐說個明白,我這妹妹從小就跟著我人很好這一點肯定沒法說的,我就想著要給她找一戶好人家,所以才會請你幫忙不知道這人家是什麼樣子的還請說明。」
她心中有點點迫不及待,想要媒婆說明對方的家世還有為人處世方面怎樣,為此她心中有點點擔憂,總擔心到時候說的人家有些不滿意,畢竟翠屏現在的年紀也不小了。
她希望翠屏能夠找到一戶好人家,而且不能給人家做妾就算是家庭條件稍微差一點也沒關系只要不做妾就好。
媒婆說話很溫和,微微一笑道︰「這一點還請夫人放心,說起來這人家也是死了當家主母的,就是城東頭賣綢緞的老板,叫福運綢緞莊雖然綢緞莊不是很大但是一家大小的開支也是可以支撐的,並且也不算是很差已經的人家,算得上是小康之家,這男子早年死了娘子我听說他娘子好像是得病死了的,男子一往情深所以這麼多年都未娶親,就是……我不知道你們會不會滿意但是這一家人還是很不錯的。」
她很認真的說著其實也有點不好意思,畢竟人家是死了娘子的,而翠屏還是黃花大閨女只是年紀大一點,但是翠屏這個年紀是有些不好找夫家,想要找哪種好一點的肯定只能做妾,要是找一般的媒婆也知道陳氏的家底因該還是很好的,但憑著穿衣打扮就能夠看出來,她做媒婆這麼多年沒有一點點眼力肯定是不好的。
所以一眼就看出陳氏一家一定是那種隱居起來的富貴人家,這樣一想倒也能夠想明白畢竟她來這里好多次都沒有看見這個家里有男丁。
陳氏覺得這樣有些不合適︰「方才你說這老板因為對之前的夫人一往情深,要是翠屏過去不喜歡翠屏怎麼辦?還有要是忘記不了以前一直不知道好好生活怎麼辦?我總擔心這一點所以還請你仔細說明這家人的實際情況。」
婚姻大事不能兒戲,也不能夠因為著急就擔心這里擔心那里,最後給翠屏找了一戶不好的人家她是把翠屏當成是自己的家人,想要翠屏能夠嫁一個很好的夫君對她好,琴瑟和鳴自然是最好的。
媒婆一听趕緊勸說起來︰「這一點還請夫人放心,這件事情我是想給那老板說的,要是他不同意我怎麼能夠隨便來找你們不是,這件事情還請你們都好好想想,那老板做生意不對人這些都是很好的,在城東隨便跟人一打听就能夠听到這人的事情,而且宅子也在這附近以後她想要回娘家也很方便你說何樂而不為呢?」
這話讓陳氏松了一口氣好歹是覺得這是一件讓她放心的事情。
蔣如錦還是很擔心,要知道現在都是听到媒婆一個人再說她們也都不知道這人的實際情況是什麼,總不能听媒婆的一面之詞微微皺眉擔心的看著陳氏,希望陳氏不要這樣就答應下來。
媒婆見陳氏還有擔心所以道︰「要不然這樣你們跟這男子見一面要是覺得可以就繼續下去,要是覺得不可以就算了這樣總好吧。」
這倒是一個很好的辦法,陳氏覺得翠屏的婚事不能馬虎所以見上一面很有必要,別人說再多都不如自己看一眼。
「那好這件事情就請你幫著安排了。」
媒婆笑了起來心情極好的繼續說道︰「這婚事我看很不錯的,我做媒這麼多年誰跟誰搭配在一起合得來能夠長久其實一眼就能夠看出來,你們要相信我的眼光也要相信我的直覺。」
這話讓蔣如錦還有陳氏都很放心,翠屏心中也很滿意覺得要是見了面覺得合適就相處試一試。
媒婆突然看向了蔣如錦很好奇的看著陳氏道︰「這位就是你早前給我說的你的女兒吧。」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