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欣賞蔣如錦這樣的沖勁,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活力而且做事情認真努力換做別的女子絕對做不到這樣,但是蔣如錦卻能夠一直堅持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單憑借這一點就讓人敬佩。
蔣如錦也不認生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道︰「這不是看著時間快到了我還一點點經驗都沒有,也都不知道規則是什麼呢所以心中這急,你給我說說不就對了這樣我也不擔心了。」
她就像是說的這樣什麼都不懂眼看著比賽就要到了心中便有些焦急。
齊公子哈哈一笑安心的給蔣如錦解釋起來︰「這大會其實也沒什麼好注意的,你是大香師還擔心什麼,這都是身份來辦事的大會你現在的資格很老的,如錦你可不知道現在有多少人對你好奇有多少人想要見你一面,現在啊你的勢頭旺得很。」
蔣如錦愕然︰「什麼時候我這樣受歡迎了?」
齊公子意味深長的笑笑道︰「你說呢,你配制的那些香料你知道讓多少香師瘋狂嗎?有多少人想要有你的才華哪怕是只配置一種香料也好。」
蔣如錦苦笑一聲也不知道這些人究竟想的是什麼,其實她自己並沒有表面上看見的這樣享受這樣好。
「大家啊也是因為不是特別了解我有多辛苦,要是知道了也不會羨慕我了,最近一段時間為了配制出很奇特的香料我一直都在逼迫我自己,這個你也是知道的啊。」
她看著一眼齊公子覺得這個世界上只怕也只有齊公子最理解她了。
齊公子的眼神中透著一點點心疼道︰「是啊就知道你辛苦。得知你要來我把你需要的銀票也都準備好了,這一次你來了我也可以把銀票給你了。」
對于蔣如錦來說,最幸福的事情莫過于辛苦了之後有銀子拿,只要有銀子拿一切都好說,蔣如錦很喜歡拿銀子的感覺這個時候的她才覺得自己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她最近對香料的要求越來越高也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自己配制出來的東西不滿意,現在回頭看看「唯一」還有另外幾款香料當真覺得自己配制的有些問題,很多時候她都有些懷疑自己的能力,總覺得自己有些能力不足。
齊公子也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配制過香料。現在蔣如錦心中的擔心也正好是他心中的擔心所以說道︰「我也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配制過想聊了,現在鋪子里面要是有什麼新款推出都是以前的存貨。其實做久了就有些迷惘了還是不要提前進入疲憊期就好。」
對于他們來說這個才是最致命的因為進入了疲憊期所以做事情這些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感覺。反正現在的她也感覺到自己進入了疲憊期,先前的激情也好像漸漸的消散,這對于她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情但又有些無可奈何的感覺。
齊公子你說的很對啊,現在的我就像是進入了疲憊期。做事情就是有些心不在焉。算了算了過了這一次的事情我就好好休息休息。反正我的存貨多就算是一年兩年什麼都不做也沒事情。「
她這段時間在家里可是一直在認真做事,每天都會細心的研究香料,加上早前在花家做的那些筆記慢慢的結合倒是讓她配制了好多好多很好的香料。加上何老板做事情比香老板靠譜所以她也不想讓何老板失望。
既然來到了齊公子的地盤自然是齊公子安排住處,因為擔心到蔣如錦的名聲所以給蔣如錦安排到了離店面不遠的一家客棧,這倒是符合蔣如錦心中所想,若是去齊公子家中這才會讓她有些不知道怎麼抉擇。
車夫是要等到蔣如錦一起回渝州城的自然也是要安排住處的,車夫對這里並不是很熟悉所以蔣如錦叫車夫每天自己安排,反正有齊公子在什麼事情都能夠安排好她自己也不用擔心太多。
連著兩日齊公子都在給蔣如錦說關于大會的事情,大會已經舉行了好多次每五年一次可以說是所有香師的慶典,這一天不僅僅是王公貴族會來參加一些神秘的人也會到來,當然香師基本上也都會到,到時候有多盛大不用想都能夠猜到。
她以前盡然從來不知道這件事情,听到齊公子解釋的時候也有種目瞪口呆的感覺,完全沒想到這小小的香料居然也能給人這麼大的驚喜。
在各種期盼之下終于到了參加比賽的這一天,說起來這樣的大會自然少不了爭斗,要知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更何況香師和香師之間本來就不團結,相互之間的針對性也很強,蔣如錦之所以沒有卷入這樣的爭斗是因為很多人都不認識她,加上她做事情一直都很低調,在何老板那里招呼過不能透露任何關于她的事情出去,所以基本上除了幾個比較熟悉的人以外听到她的都是名號。
蔣如錦很想得到獎勵,但又不想大家見到她所以這幾日都是齊公子在安排所有的事情。
她是擔心蔣家人會發現她,畢竟要知道蔣星辰可是一位很高調的人,這樣的大會指不定會有他的身影出現,若是到時候被蔣星辰給認了出來豈不是得不償失,正是因為想到這里所以她才會決定做事情一定要低調。
準備好的面紗丫鬟給她別好,她身穿一身淺紅色襦裙,臉上不僅僅戴著面紗就連頭上也戴著帽子和薄紗,這樣一來外面的人想要看清楚她的相貌基本上是不可能的,這樣出現在大家眼前或許會很顯眼,但只要大家不見到她的模樣就對了。
齊公子看到蔣如錦的打扮很滿意︰「這樣一來就不會有人認出你了,如錦如此你便放心了吧。」
蔣如錦微微一笑點點頭道︰「多虧了齊公子你的安排要不是你的安排。這幾日真的是讓你辛苦了。」
一切都是齊公子在布置她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感激。
齊公子有點不喜歡蔣如錦跟他這樣客氣,他們之間的關系亦師亦友彼此之間這樣熟悉信任,要是說話太生分了總是不好的所以道︰「你也別這樣客氣了,等會下了馬車你就跟著我一起,因為你的身份特殊所以大家都很遷就你不用你跟著一群香師坐在一起,也是為了照顧你是女子吧,所以你一直都可以在我身邊絕對不會有人打攪你你完全可以放心。」
蔣如錦希望的就是低調安靜,希望自己做的事情不被人關注。
這里是在城郊區的一處大宅子里面,一路過來的時候蔣如錦已經看過四周倒也知道這里很安靜,多有一點點清靜的感覺。
宅院的景致很美。這一處大院子估模著當初設計出來就是為了做什麼事情的。所以現在看起來整個地方都很讓人喜歡。
蔣如錦左右看起來還是很好奇這里的一切,她坐在齊公子的旁邊而齊公子的旁邊她分明是看見了之前見過的逍遙王藍九卿,而藍九卿的旁邊還坐著很多身穿錦衣的公子哥,這些她都不認識但卻知道每一個都不是她能夠招惹的。
或許是感受到蔣如錦的目光。或許藍九卿一開始也在關注蔣如錦。所以在蔣如錦看他的時候他也看著蔣如錦還對著蔣如錦點了點頭算作是大招呼。
蔣如錦觸踫到藍九卿的視線趕緊移開了眼楮。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何就是有點點不好意思的感覺,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藍九卿但是一觸踫藍九卿那絲毫不掩飾的目光還是有些受不了。
左右還是男女有別她也不能跟藍九卿走太近了。
齊公子見蔣如錦的眼神有點點不對勁順著視線看了過去對著藍九卿微微點了點頭,隨後才低著對著蔣如錦說道︰「他到渝州城找過你也給你增添了不少麻煩吧。當初我沒有想那麼多倒是不知道有沒有給你增添什麼麻煩?」
蔣如錦勾起嘴角搖了搖頭道︰「倒是沒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當初見面是在何老板家中見面他也未曾見到我的面貌所以不用介意太多,齊公子也是為了我好我知道,想要我多接觸一些對我有幫助的人我真的很感激。」
齊公子能夠在藍九卿面前推薦她不得不說也是想要幫助她,要知道藍九卿這樣的人可不簡單,既然是王爺而且還這樣逍遙自在自然有自己的本事,雖然心中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但心中對藍九卿還是有一些防備的。
見到蔣如錦眼神中的目光他也沒有繼續往下問,他知道蔣如錦心中想的是什麼,無非是覺得他幫助她實在是太多了。
「只要不你生氣就好別的都不重要,對了如錦等會你可能要上台配制香料。」
齊公子低聲說了一句,蔣如錦楞了一下道︰「為何要去台上,之前你可沒有給我說過這個。」
之前齊公子只是說把配好的香料拿上去就好,但是現在居然要上台豈不是……。
她心中總有一點點不好的預感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只要一想到這里就難免會有點胡思亂想的感覺。
齊公子有點愧疚︰「這個也是我今早才知道的,我也很奇怪之前的幾年從來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但是今年就像是一個例外一樣所有的大香師都要上台現場配制香料,而且每一個人的香料都不一樣所以配制的時候可能會少了很多的香料,到時候看的就是你臨場發揮的本事吧,具體的你等會就知道了,我只是擔心你到時候沒有準備好。」
蔣如錦想想這個也無所謂,大概是有人擔心中間會作弊所以才會這樣。
不過這個已經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對于她來說現場這樣也沒什麼挑戰性,左右也都不是什麼大事情所以她壓根就不是很在乎。
她搖搖頭安慰道︰「沒事的,不就是現場展現自己的能力,這一點你還是要相信我正好之前我來的時候听到很多詆毀我的人,正好今日借著這個時間好好的讓大家知道我們的本事,這樣一來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也不用在去散播一些比較傻的言論。」
蔣如錦第一次說這樣的話,平日的她還算和善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只要一听到那些污蔑她的話心中就各種不舒服,所以現在一說起這些事情心中就很不開心。
齊公子嘆息了一下道︰「此事你看著辦吧總之你想怎樣就怎樣,若是你真的同意我也是支持你的。」
「噗嗤」一聲蔣如錦笑了起來︰「齊公子你越來越調皮了啊,明明是你自己先斬後奏現在變成我自己要求了,想一想你還真的是壞。」
她的話讓齊公子無奈,齊公子看著蔣如錦哈哈笑了起來︰「好了好了我就是在給你開玩笑,今日這樣的機會你一定要好好把握,你是知道的錯過了這一次機會想要再一次大展拳腳就需要五年之後了,到時候估計你也不方便出面了所以這一次你一定要好好把握……」
他很耐心的提醒,蔣如錦听到這里深吸一口氣有點緊張。
她對面坐著的都是大香師,每一位大香師看起來都很厲害的樣子,難免有對她好奇的看著她。
不過中間的香師她還真的大部分都不認識,環顧了一圈當真沒有一個是認識的所以只能夠嘆息。
看來今日這一場比賽注定要一個人去了,齊公子現在是東家自然是不會參加這樣的比賽。
現在人還沒到齊中間很多人都還沒趕到所以蔣如錦還有時間東張西望。
藍九卿在看見蔣如錦出現的那一剎那就差點忍不住上前去打招呼,但是他剛打算站起來一看見他左右坐著的人頓時又把心中的沖動壓了下去,現在這個時候不是見蔣如錦的時候,若是去跟蔣如錦說話難免有人會注意到蔣如錦,這並非是什麼好事情總之現在的他唯一希望的就是蔣如錦不要那樣惹眼。
蔣如錦還從未見過花老板很是好奇湊到齊公子跟前低聲問道︰「今日這樣的場面因該是花老板出來主持吧,可是我都不認識花老板是誰。」
她說著示意一般的東張西望了一下,表示自己真的不認識花老板。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