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條當麻和茵蒂克絲走在街上,他們的目的地是風紀委員第一七七支部。
上條當麻邊走邊想,一言不發。
站在幕後的人就是統括理事長亞雷斯塔,他在大街上散布了至少五千萬個看不見的納米機器,以此來收集情報,監視學園都市的每一個角落,一切都是因他而起嗎?
想到吃飯前大力和他說的那些話,上條當麻的心情到現在還未平靜。
「你知道後方之水的魔法名嗎?改變眼淚理由的人。為了把冰冷的淚水轉變為溫暖的淚水,他不斷付行動,這一點我很欣賞他,並且佩服他。」
「初上龍空山,羽色曾和我說過我內心深處的想法,現在想來,我內心深處的想法和後方之水的魔法名是一樣的吧。穿越了不改變點什麼,那還穿個毛線?還有,我發現我和他都喜歡用暴力解決問題,暴力或許不能解決所有問題,但至少可以解決產生問題的人。劉野、木原加群、木原數多、左方之地,都是這樣。」
「我希望善良的人能夠安好,作惡的人能夠受到懲罰。幫助駒揚利德重組無能力者武裝集團,發起行動制定措施,我從底層初步實現了我的目標。但是,這還不夠,學園都市的背景、整個體/制才是根本。把學生們當作小白鼠、讓能力者們成為殺戮工具,殺人可以被這樣那樣的理由洗白……這些我不能容忍,所以我進行了大清洗,想將學園都市的框架打爛重建。」
「今天上午我取得了滯空回線的一部分權限,我可以監控到學園都市內的大部分地方,可是在這個情報網中,很多東西都被屏蔽了,例如你名字背後的東西,你失憶前的事,幻想殺手等等,亞雷斯塔,或是其他人限制了我的權限。」
「我為什麼要和你說這番話呢,我有我的憂慮。第一,以往我太順了,根據人品守恆定律,接下來我可能要還。第二,亞雷斯塔還不知藏著多少東西,而我卻底牌盡了。」
「第三,把學園都市打爛重建不是說說就可以的。阻力很大,難度也大。就拿能力者們來說吧,七個LV5,除了美琴和骨氣君,誰的手上沒沾著無辜者的鮮血?他們該如何處理呢?這無法逃避。第四,今天和玄武談話,我認識到更為高深的存在,覺得自己更加渺小了,那些神啊魔啊,放個屁就能毀滅全世界。」
「可能在將來,我會被亞雷斯塔送回老家,也就是原來的世界,也可能被魔神天使之類的玩殘掛掉,那麼我所做的一切努力可能會白費,我改變了的東西也許會恢復原樣。所以,只能拜托你們了。」
「我不想我了什麼事後,事情會朝我不願意看到的方向發展。滯空回線的權限,我想分享給你、美琴、初春以及佐天,這樣,就算沒有我,學園都市也不至于倒退。這番話你也可以和她們說,生命的意義不過是傳承而已,如果我真的被迫離開,但想法能傳承給你們,也是不錯的。」
「另外還有一件事要盡快去做,英國有兩件茵蒂克絲的遠程控制靈裝,不破壞掉它們,茵蒂克絲就沒有真正的自/由。我會想辦法讓你和茵蒂克絲前往英國的,不過具體的細節以後再說吧。」
上條當麻突然停下了腳步。
依大力的性格,他真正的想法是不會說來的,那麼他真正的想法是什麼呢?三天前他返回了原來的世界,難道說……
上條當麻的腦海中突然浮現這樣的畫面:大力身穿白衫黑褲,步入了白色的光柱之中,他揮揮手,滿面笑容,「上條,我的初戀告訴我,她懷孕了,所以我要回去啦。一個快要當父親的人,怎麼還能在異世界流浪?如果生了個兒子,我會叫他作上條的。總之,以後的事就拜托你們啦,加油!生命的意義,就在于傳承!」
茵蒂克絲在一旁問:「當麻?你怎麼了?」
上條當麻猛地搖頭,把腦子里的幻想甩掉:「沒、沒什麼,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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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阪美琴快步地走著,周圍的目光不時掃來,她覺得非常不自在。
和她同行的是兩個中國人。
一個人三十歲年紀,皮膚白暫,穿灰色的長袖衫,圓臉短發,戴無框眼鏡。不知道為什麼,他的長相穿著都很平凡,但卻有一種特性,所有人看到了他一眼,然後又會想看第二眼,接著又會看第三眼。然而看過後人們又會忘記他的長相。
總的來說,他就像顏色不一樣的焰火,就像雞群里的鶴,就像烏龜群里的王八,引人矚目。
他自稱為小田,籃球社小田。這是他看著一本漫畫說來的,「我不需要名字,就算我沒有名字,但人們還是能認我,因為我是龍空五喪之首。」
「不過在你們這些凡人看來,沒有名字是不可理喻的,所以,我就叫做小田吧!」
另一個人叫做莫星瑤,年紀比御阪美琴略大,身穿碎花連衣裙,手里提著一籃子花。御阪美琴听大力說過她的事,她是「原石」,也就是「天然的超能力者」
兩個人是師生關系,來學園都市探望大力。
御阪美琴是在書店里遇到小田和莫星瑤的,小田大手一揮,便把一排的漫畫買下了,包括御阪美琴想看而還沒來得及看的。
看著在前面邊走邊哼歌的小田,莫星瑤解釋道:「老師說這些漫畫可以當作教材。」
「龍空山上的人真是奇怪啊」,御阪美琴和大力交流多了,中文也會幾句,但卻听不小田唱的是什麼,「他在唱什麼呢?」
莫星瑤听了听,道:「我是一個安靜的足控……安靜的足控……我明白了,老師對很多動物的腳感興趣,經常來我家的花園捉蟲,把它們的腳做成標本。而且他還提出了一個理論,他說人們施展法術都是用手,但卻放著自已的腳不用,真是大大的浪費。」
御阪美琴回想了一下,的確,記憶中大力發射火球、閃電都是用手,沒見過他用腳。
莫星瑤繼續道:「而且我听別的老師說,他還創建了一套體系,就是用腳趾來結印呢!」
「結印是什麼意思?」
小田突然轉過身來,「啪!」兩手十指相交結了個印,一個手掌大小的金黃色虎頭便從他手間顯現,「你想學啊?我教你啊。」
御阪美琴忙搖頭說:「不行,我們能力者學魔法的話,身體會爆炸的。」
小田撓撓頭,問:「誰說的?」
「大力。」
小田哦了一聲,扶了扶眼鏡:「他是個菜鳥,很多東西他都不懂,其實魔法也分很多種的嘛。來我教你吧,不要怕,就算真的爆炸了,我拿些蓮藕幫你再做一個身體,怎樣?」
御阪美琴向後退了一步,雙手猛搖:「真的、真的不用了,謝謝。」
小田轉過頭去:「勉強沒有幸福,那算了。」
莫星瑤對御阪美琴笑笑,說:「老師你還會拿蓮藕做人?是不是像哪吒三太子一樣的?」
「差不多吧,想當年,龍空山有十三個人去別的世界作死,結果肉身都被滅了。要不是大魔王和魔後分身親自前去把他們的魂招回來,然後由我為他們塑身,哼哼。」
御阪美琴問:「人死後真的有靈魂嗎?」。
小田又轉過身來:「錯了錯了,人有靈魂,不是死後有靈魂。用科學的眼光來看的話,就是和意識差不多啦。大魔王才是魂魄高手呢,嘖嘖。」
御阪美琴想了想,問:「那……請問克隆人也有靈魂嗎?」。
小田愣了一愣:「對不起,我離開塵世太久,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待御阪美琴科普完克隆人的概念,小田面色凝重地道:「怎麼說呢,也不好判定啊,這個問題我無法解答,或許可以請教大魔王,但現在龍空山封閉,誰無法進入。你還是等一等吧。」
御阪美琴點了點頭,不再言語。
莫星瑤看御阪美琴像是心事重重,便遞給她一支花:「怎麼了?」
御阪美琴笑了笑:「沒事。」
莫星瑤看她心里有事卻不說,便沒話找話:「老師,說起來,大魔王是怎麼樣的呢?」
小田停了下看,看著天邊的雲彩,道:「很久很久以前,我倆初見,他還是挺有成功成熟中年男人的氣質的,總之就是那種霸氣內斂神光外射的感覺。怎麼說呢,如果現實是一部耽/美里/番的話他就是那種絕對不會洗白的反派鬼/畜攻,如果現實是一部純/愛里/番的話那他就是NTR了男主角女人的真男主。千萬年的共處下來,如果我是女的,我想我也會愛上他。」
听到這樣的話,莫星瑤頓時呆了,連御阪美琴都從心事中回過神來:「雖然很多詞語我听不明白,可是、可是最後一句話,你真的會愛上他嗎?」。
「可是沒有如果啊,唉!羽色不能見,一見誤終生」,小田長嘆了一口氣,立馬換了話題:「小瑤,其實老師我除了用蓮藕塑身,還會看相,你還不知道吧?你看那邊那個刺蝟頭,桃花之氣洶涌澎湃,注意了,你們兩個必須在他三丈之外。」
「老師,可、他走過來了。」
「不怕,為師在這里,我不會讓他得逞的!」
感覺……我文青病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