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這句話,大力笑道:「不錯不錯,挺有意境。我的名字也是有含義的,生下來時我就很輕,瘦得像只猴似的,家里人希望我能健康成長,就叫我做大力了。」
洛天依抬起頭來,問:「你生下來時多少公斤?我們比一比?我先說,我重四點二公斤,厲害吧?」看她的問題如此可愛,大力不由哈哈大笑起來:「厲害厲害,請收下我脆弱的膝蓋,不過我都忘記我生下來時多重了。」
四公斤多,生下來時肯定白白胖胖的。
洛天依眨巴眨巴眼楮,又問:「大力,你的力氣很大嗎?能不能比得上我姐姐?」
洛玖雨回過身來,拍了拍她的頭,說:「怎麼你老是問人家?沒這沒那的,讓人笑掉大牙了。」
在這幾句話的功夫里,三人已走進了略顯擁擠的客廳,李意招呼大力坐下,對洛玖雨說:「你爸下樓買飲料了,可能有點多,你去幫他忙,別讓他的老腰扭了。」
洛玖雨應承了一聲,大力忙站起來道:「我也去吧。」
李意揮揮手他坐下:「那有讓客人忙活的道理,小力,你不用客氣,在這坐坐聊聊天就行,太過客氣反而見外。我進廚房了,你請便。」
怎麼這小力我听著這麼別扭呢?大力只得又坐下來,一旁的洛天依湊過身子,又拋出了她的問題:「大力,我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呢,你力氣真的很大嗎?有多大?」
小妹妹,你這是十萬個為什麼?大力放下手中的杯子,故作認真地回道:「怎麼說呢,力氣有多大難以形容,我這麼說吧,如果一千個你這樣的小孩同時打一拳,才能打死一頭牛的話,我用一根手指頭就能搞定啦。」他還伸手掌,張開五指,比劃道:「而且還是力氣最小的一根手指,小指。」
洛天依頓時肅然起勁,用力地扯著坐在她旁邊的、一直在和御阪美琴說話的洛天亦:「喂!快過來!大力說他用最小的手指就能打死一千頭牛!」
大力聞言蛋碎,小妹妹,你的語文水平實在是令人擔憂啊。
「笨蛋,騙小孩的話你也信,反正你又找不到一千頭牛讓他打,他怎樣說都可以啦。」
洛天亦的回答讓大力對他刮目相看,這小子年紀輕輕就如此聰明,頗有我當年風範啊。
面對洛天依疑惑的目光,大力知道按小孩子的心性,肯定又是一番連珠炮似的發問,便指著桌上從學園都市地下街買來的全自動水壺,又指了指自己的杯子,清清嗓子,道:「我先喝口茶,接收指令,斟茶。」
水壺腰部的指示燈閃了閃,三根筷子大小的機械腳從它的底部伸,把水壺頂了起來,向大力杯子的方向踏出兩步,調整至合適的角度後,滾燙的熱茶便從壺嘴涌,落入杯子之中,快要滿時,它又自己停止,恢復原狀。
兩個小孩目瞪口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猛地撲了過來,就差踩在大力肚子上了,「大力,教教我!」,「我要學這個!」,「你再試一次好不好?」
一番打鬧過後,兩人爭先恐後地指揮著水壺為桌上的杯子加水,大力終于松了一口氣,轉過頭來看看眾人,發現茵蒂克絲已經打開了電視,正和最後之作津津有味地看著,白井黑子則非常有愛地坐在最後之作身邊。佐天淚子和初春飾利正在陽台上觀察著那兩盤牽牛花,看表情,她們有采/花的沖動。側耳傾听,土御門兩姐妹正在討論著月餅的做法,上條當麻把目光從熒屏上移開,問:「大力,小雨姐和那位大叔去哪了?」
大力回道:「說是去樓下買東西去了,應該不會太久。」
御阪美琴指著桌中央月餅盒里切開的半塊月餅,問:「大力,那種餅是什麼?」
「哦,那是五仁。」大力拿起這半塊五仁月餅,放嘴/里吃了起來,月餅咽下,蛋蛋的憂傷卻升上心頭,「唉,一年了。上一年吃月餅時,我還在家里,現在卻已在他鄉。」
「大力,水壺沒水了,怎麼辦?」
「那就加水吧」,大力拿起水壺,走進廚房,看到李意正在洗菜,便問:「伯母,喝的水是直接用水龍頭的自來水?」
李意點了點頭,用眼神示意,「水龍頭就在那邊,直接裝就行。這水壺不錯,費心了。」
「小小心意而已,費不了多少錢。」
大力看到邊上還有很多菜沒洗,便卷子袖子,道:「我來幫忙吧。」
李意也不再推辭,畢竟她獨自一人要把這幾斤青菜全都洗干淨、收拾好,實在夠嗆,「哎,真是的,老洛也不快點回來,肯定又在樓下和人吹牛了,他呀,就是想偷懶。唷,你手腳還挺麻利的。」
「平時我也干家務活的, ,好大一條菜蟲。」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家常,客廳突然傳來吵鬧聲。
「阿上!你的舌頭是不是掉在地上了!竟然說這種五仁月餅難吃!」
「難道不是嗎!土御門我看你才是沒有舌頭!你怎麼能因為舞夏說好吃就不遵從自己的內心!」
茵蒂克絲也摻和進來:「什麼?什麼?讓我吃一口!給我!」
廚房內,大力無奈笑道:「他們經常這樣的,不搞得雞飛狗跳就不罷休,讓他們安靜一點吧。上條!別吵了,進來,幫忙把水壺拿去。」
李意笑著搖搖頭:「小孩子就是這樣的,熱鬧些好,冷冷清清的反而沒意思,小依和小亦有時吵得更厲害」,看看客廳里差點打起來的上條當麻和土御門元春,她續道:「小雨就和他們不同,她小時候很安靜的,也很懂事。因為單位忙,我們也沒空,她就常常一個人在看那幾頁紙片。再大一點就往深山老林里跑,家里一點孩子氣都沒有。後來再大一點兒,別的父母和叛逆期的女兒吵架,擔心女兒會不會早戀,我和老洛卻每天等小雨的電話,听她說昨天遇到了什麼怪事,今天到了哪座山,明天又渡哪條河,擔心死了。」
像傾吐心事般說完一大串話後,她又道:「後來我倆再也耐不住家里的冷清啦,想著趁年輕還能生,就再要一個孩子。也算是福氣吧,生了一對龍鳳胎。對了,你也是懂法術的吧?」
大力也不隱瞞:「是的。」
「這些年小雨外游歷,都在找帶她進門的恩人,前些日子說是找到了,你和這有什麼關系嗎?」。
是說烈冰吧,說起他,不知道龍空山什麼時候能重開?大力便把烈冰、小雨、龍空山的關系簡略地說了,李意訝道:「按你這樣說,你和小雨是同門咯?」
「可以這麼說,但我們不計較這個的。」
菜已洗完,李意把它們放在一邊,道:「你和小雨認識沒多久,她就帶你回家,看來你們關系不錯吧,你一大男人,可別欺負我家小雨。」
怎麼話題轉到我和小雨身上了?大力尋思著把話題岔開,便笑道:「我怎麼會欺負她。就算我會,客廳里那些人也不肯。」快問吧,問上條他們是什麼來歷吧!
李意微微一笑,仿佛已看穿了大力的心思,「女兒長大總是要離開家的,小雨是修道之人,所走的路會離我們夫婦越來越遠,作為父母無法陪她走,心里只能擔心了。」
「伯母你放心吧,小雨是個能照顧自己的人,如果她有什麼危難的話,作為朋友,我一定會與她共渡。」
「如果你有什麼危難呢?」
大力一愣,隨即答道:「如有危難,我一個人扛便是,不會讓她受苦。」
李意搖了搖頭,笑道:「我家丫頭可不會讓朋友一個人受苦。算了算了,我真是該打嘴/巴,淨說些不好听的。大家都會順順利利,怎麼會有危難。說點別的,你到過杭州嗎?」。
大力搖搖頭:「沒有,怎麼?」
倒是有個御阪妹妹在杭州。
李意把圍裙遞給大力,道:「擦擦手,站了那麼久,腿也酸了,我們去客廳坐會吧。老洛還不回來,都不知道搞什麼。我有個妹妹嫁到杭州,在一個景區附近開飯店,她有一個女兒,比小雨小兩歲,不知作什麼孽喜歡上個大她十幾歲的租車司機,說起來都是氣。」
對于這種事,大力祭了他的四字真言:「有這種事?」
「還算那個租車司機有良心,拒絕了,要不然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這時候門打開,洛玖雨抱著一箱飲料走了開來,她老爸則提著幾袋東西,兩人身後跟著三個人,一男一女,五十歲上下,最後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看他們穿著非富即貴,尤其是那年輕人,西裝革履,神氣飛揚,儼然一個成功人士。
洛江流提著東西介紹道:「這是我女兒朋友,大力,那邊那些孩子也是。大力,這位是劉老板,陳姐,這小伙是他們兒子,劉戰。」
「哦,你好你好」,大力點頭微笑,一一和他們打招呼,卻發現劉戰的目光在另一個方向,扭頭一看,尼瑪!你盯著舞夏她們是何居心!
洛玖雨側了側頭,示意大力跟他進廚房,大力心下訝然,「小雨,什麼事?」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就是……」洛玖雨支吾一陣,紅著臉小聲道,「外面那個人是,本來是我媽多事,有幫我找對象的意思的,他/媽也有這個意思,但是、但是……我並沒有那個意思的,我本來不知道的,你明白嗎?」。
雖然洛玖雨說得含糊不清、斷斷續續,但大力也听得明白,不就是你媽和他/媽沒事找事,而你卻心有所屬,你知道我對你有意思,也知道我知道你已經知道我對你有意思……總的來說就是、就是……大力此時的心情大好,好得有些凌亂,拍拍洛玖雨肩頭,道:「我明白了,一切交給我。」
「你倆躲在廚房干什麼?」,洛江流走了進來,問:「小雨,到我房間里拿兩盒餅干,你的朋友說又餓了,我手髒。咦?怎麼臉那麼紅?偷偷喝酒了?」
「沒有」,洛玖雨頭也不回地走廚房,大力則對洛江流:「伯父我想跟你說件事……」
「叫伯父太見外了吧?」
大力可謂蛋疼萬分:「哦,洛叔……」
「我有那麼老嗎?」。
大力已是蛋碎一地:「額,洛哥……」
洛江流滿意地點了點頭:「小力呀,我也想和你說件事。」
「那你先說吧。」
「你先說。」
「……」
經過上一次的風波,我已經怕了。這書如有不測,而書友們想繼續追的話,就到(飛)(盧)找一本叫做穿越之學園都市里的中國法師的書吧,我改個名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