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史提爾和神裂火熾時,大力是有點吃驚的。怎麼清教的行動如此之快?
听完大力說明清教被偷走的東西是禁錮著茵蒂克絲的靈裝,史提爾和神裂火熾很吃驚的,史提爾更是怒火中燒,他沒想到蘿拉又一次地欺騙了他,將他作為傷害茵蒂克絲的工具。
听到土御門元春淡淡地說「是我把相關的情報透露給蘿拉」,眾人是非常驚訝的,至于理由,他說「以清教的情報網,找到這里是遲早的;按事態的發展,你不會允許茵蒂克絲再落入清教手中,蘿拉也不會讓茵蒂克絲月兌離清教的控制,決裂是遲早的事。在決裂前將情報透露,我就能獲得更大的信任。」
大力揉著眉心,蛋疼道:「我當然知道和清教翻臉是遲早的事,可是事情能不能慢慢來?步子大了可是會扯著蛋的。」
亞雷斯塔不知暗地里在干什麼、美琴里偷偷跑去、格雷林姆和魔神們還沒露面……老人家說得好,要先集中力量解決好主要矛盾,然後再解決次要的。現在可好,本來可以慢些解決的清教也逼近了。
上條當麻緊張地問:「現在怎麼辦?」
大力還沒開口,琴酒卻已搶先:「小弟弟,你不用緊張,你害怕的話,搬到村子里和我們一起住不就行了?待龍空山重開,那就更逍遙快活啦。」
听到一聲「小弟弟」,大力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只見上條當麻愣了愣,「我不是害怕,我是在想怎樣應對英國清教……茵蒂克絲,你肯定是不願意回去的吧?」
茵蒂克絲點了點頭。土御門元春瞪了上條當麻一眼:「阿上腦子進水了吧,換作是你你會回去一個每年讓你失憶一次的地方嗎?」。其余眾人雖然不太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但也紛紛投以鄙視的目光。
大力知道最不願意茵蒂克絲受到傷害的便是上條了,他只是隨口一說而已。想了想,大力提議道:「史提爾,神裂,我知道你們和茵蒂克絲相處過一年,感情是有的,清教是個什麼地方蘿拉什麼德性,史提爾你也清楚。這樣吧,你們回去就說你們進不了村,怎樣?」
琴酒插嘴道:「該來的總是會來,我現在就到英國去,將清教鬧個天翻地覆,看他不敢不敢來,東西是龍空山拿的,人龍空山也要了,不服就剛正面!」說完作勢要走,大力忙拉她衣袖:「大姐不要沖動……」琴酒衣袖一揮,袖子被撕開半截「龍空山人做事就應殺伐果斷,主動擊快刀斬亂麻,當斷不斷反遭其亂,就好比這只袖子,拉拉扯扯,麻煩肯定越來越多,還不如斷掉它。」
上條當麻也在一旁說道:「大力,我記得你以前也說過,遇到事情要主動擊,不要動次打次什麼的。」
大力愣了愣,想起當初的話現在被上條拿來教導自已,不禁啞然。衡量得失進退後,他把袖子還給琴酒:「好吧!」
十分鐘後,數道強光沖天而起,直上雲霄。
聖喬治大教堂,小田、漫天星、琴酒、魚羊、悲風、大力的身形從光柱中浮現,現在蘿拉•史都華面前。看著臉色微變的蘿拉,大力開門見山,「蘿拉小姐,我想你也知道我來的目的了。我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控制靈裝是我拿的,我毀掉了。十三萬本魔導書可以還給你們,但從此茵蒂克絲與英國清教再無瓜葛,你答應還是不答應?」
琴酒懶懶地挽了挽耳邊的頭發,道:「先留個名,龍空五喪。」
略微的愕然後,蘿拉理的眼光從眾人面前一一掃過,她從淡灰色的石椅上部起來,明亮的眼楮瞪大,認真的看著台階下的大力,「大力先生,你身後的就是龍空五喪嗎?中國的法師呢,按記載,他們已經有一千多歲了吧?」
腳步聲像打鼓似的,覺察到異動的清教人員和裝甲騎士如潮水涌入,對五喪形成包圍之勢。
「哈!」震人心弦的一聲大喝,漫天星的吼聲把修女和騎士們震暈。叮叮鐺鐺,各種靈裝落了一地。琴酒下巴微抬,問:「看來你是不肯了?」
天涯海角的河邊,兩顆柳樹間已掛起灑了符水的布幕,村子里還沒睡的人都跑來看熱鬧。
小賣部老板一邊嗑著五香瓜子一邊道:「接下來要麼用空間法術轉移到荒無人煙的地方,要麼是用結界將無關人等隔離。喂你別拿,我才那麼點。」從他手中搶走十幾顆瓜子的人狡猾地笑了笑,露出兩排牙齒:「沒錯,魚羊默然不語,正是將法術準備好了。」
土御門元春的視線從布幕上移開,落到他旁邊舞夏的側臉上,她此時正目不轉晴地看著布幕。
土御門元春暗暗嘆了口氣。將大力偷取靈裝的情報泄漏給蘿拉還有一個理由,一個最最重要的理由:為了舞夏,為了「家人」。
大力的話又浮現在腦海里:「土御門,來一下,陪我上個廁所。」
「……」
「土御門,我感覺你時常游走于生死邊緣的,想問題肯定會比常人更深。泄漏情報給蘿拉,肯定不像你說的那麼簡單,我卻想不來。」
「是為了舞夏。」
「哦?」
「幾年前,我被英國清教選中,作為間諜潛入學園都市,當然,我不是自願的。事情很快便敗露了,以舞夏的生命為要挾,學園都市的上層讓我成為了雙面間諜,從此我開始為他們辦事,在學園都市與英國清教間小心地活著。」
「一切的變化始于亞雷斯塔的死亡,你就任理事長後,強硬地把上層清洗了。舞夏不再危險,我也得到了解放。可是昨天我得到了來自蘿拉的任務,她將會派人刺殺你,需要我的配合。」
「額,最毒婦人心。」
「矛盾已經很嚴重了吧?右方之火事件後羅馬正教已經衰敗了,俄羅斯成教一直沒什麼存在感,清教在魔法側的勢力膨脹得非常厲害,接下來便是對上學院都市了。」
「的確。」
「我不知道蘿拉是不是只把任務交給了我一個人。但我想說的是,我不想再當間諜了,每一天舞夏都處于危險之中,為了控制我,他們什麼事不能做呢?如果清教被摧毀或者發生巨變,那就不同了。大力,在這里我要和你說聲對不起。因為茵蒂克絲的緣故,你和清教早有矛盾。你背後的龍空山實力強勁,你和中國官方又有較深的聯系。我將情報泄漏給蘿拉,清教必然會派人調查村子,從而進一步激化清教和你、龍空山的矛盾,非法入境,又因為村子與你、原石有關,中國官方會面的。」
「額,想得實在太深了。你對清教一點感情都沒嗎?」。
「初中前我一直在清教里生活。我對身邊的人越有感情,我就越厭惡清教。知道嗎?史提爾曾因茵蒂克絲的事想殺掉蘿拉。」
人群中的驚叫讓土御門回過神來,「完了完了,裝逼不成反被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