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對老夫婦,結婚13年,生下一名女孩子,以伽琴的名字命名為川又伽子。伽子長大,上學了。她性格孤僻,留著長發,穿著白色西袍。進了教室,全班就沒有說話的聲音,大家都在躲避著她。她經常在教室的角落,幾乎被人遺棄了。
她喜歡一個名叫小林俊介的男生,只是因為他曾遞過她一塊手帕。她暗戀著他,專門用一個咖啡色的本子摘錄他的一言一行。後來,兩人畢業,她的父母在一次意外中身亡,她只能獨守著一筆遺產。跟隨了她十幾年的黑貓」小黑「也死了。終于,在父母的葬禮上,伽子的房東的兒子佐伯剛雄得到了她,兩人立即結婚。
後來,伽子為剛雄生下一名男嬰,伽子執意要自己為兒子取名為佐伯俊雄。在俊雄剛剛上小學的時候,媽媽送他一只黑色的小貓,取名為「小瑪」。
陰差陽錯,伽椰子昔日的暗戀對象小林俊介成了俊雄的老師。
俊雄三年級時,剛雄的野心上來了,他執意要伽子生一名女孩,可是伽子懷不上,于是剛雄便要伽子去做檢查,結果為伽子正常,佐伯剛雄的**的生存率僅為0.01%,理論上,兩人是不可能生孩子的。
剛雄憤怒了,他找到了伽子摘抄小林俊介的本子,便認為俊雄不是自己的孩子,于是當天下午將伽子殘忍的殺死,又將俊雄悶在壁櫥里,然後將「小瑪」殺死。又去找小林俊介,將小林俊介的懷孕的老婆殺死。打電話對俊介說孩子生下來之類的話。剛雄笑著的時候,伽子在他身後出現,用菜刀將剛雄殺死。
接著,來家訪的小林俊介在俊雄的家中被從樓上下來的伽子殘害。警察無法解釋這起凶殺案,因為伽子是被剛雄殺死的,將剛雄殺死的刀上又有伽子的手印。
房子被封存了,但咒怨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啊……」掉入時空法陣的一剎那,元春緊緊地抓住了舞夏的手臂,經過數秒劇烈的顛簸,他們跌進一間完全陌生的房中,壓塌了榻榻米上的寬桌。
濃濃灰塵揚起,四處飄蕩。元春和舞夏咳嗽著,發現他們身處一間日式的房子的一樓。身後是木做的樓梯,左邊是沒入黑暗的走廊,右邊是沒有玻璃的窗戶,淡紅色的木門在他們前方,三步開外。
室內家具破舊不堪,積滿了厚厚的灰塵。地上非常混亂,紙片、小孩玩具、煙灰缸……如同一場打斗過後的戰場,它們同樣蒙上了灰塵。月光從殘破的窗戶照進來,但周圍卻異常陰暗,透無法言明的詭異。
兩人的咳嗽在房間內回響,似乎引起了某種東西的注意。
陰森的氣息襲來,舞夏挨在元春身上,害怕地問:「哥哥,發生什麼事了?」
墨鏡下,元春的眼楮中閃過一絲疑惑,但瞬間消失了。他感到舞夏的身體在微微顫抖,便安慰道:「我們受到了襲擊,可能對方使用的是空間移動系的能力,不用擔心,我現在和大力聯系。」
「不、不是!」舞夏的身體貼得更緊了,心底升起的害怕令她不敢動彈,也不敢看身後,「哥哥,好像、有人在看著我們……我們走吧。」
「哈哈!舞夏,害怕的話,就依偎在哥哥身旁吧!」元春勉強地開著玩笑,這種感覺,他早就敏銳地感受到了,不是來自身後,而是來自頭頂。他笑著掏出了手機,手機顯示信號為零。籍著手機藍色的亮光,他拉著舞夏,向面前的房門走去。
恰恰跨一步,身後的走廊深處傳來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貓叫,像是小孩的夜啼,像是老婦的痛哭。
元春心頭大震,舞夏也嚇得「哇」的一聲,撲入他的懷中,全身篩糠般顫抖。
將舞夏背起,元春心中升起了恐懼。作為一名陰陽道的魔法師,一名英國清教和學園都市的雙面間諜,一個暗部的人,手上不知沾有多少敵人鮮血,常年處理破碎的尸體……他的心理素質非常人可比,但不知為何,他現在卻感到一股不可名狀的恐懼。
「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幻覺,現在什麼都別問,我們走去。」玄武嚴肅的聲音在元春和舞夏耳旁響起,明亮的光線灑下,驅散了黑暗,周圍一片光明。他的聲音似乎帶有某種神奇的魔力,讓兩人的身心一下子舒緩下來。
「幻覺?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喵」,元春松了口氣,向木門走去,一步,兩步,三步。
寂靜之中,「喀喀喀喀喀喀喀……」骨骼扭動的響聲從身後傳來,嚇得元春又是一跳,舞夏只覺後背吹來陣陣寒風,掃過她露在衣服外的肌膚,直鑽她的脖子。
怪異的嚇聲繼續響著,頻率越來越快,越來越近,舞夏緊緊地抱著元春,哭了來。房門就在面前,門的把手觸手可及。元春沒有動,此時他的內心一片空白。他真實地感到自己後面的腳被兩只手握住了,腳跟至小腿的部分。
「一切都是假的,去吧!」怪響消失,玄武的叫喊如當頭棒喝,讓元春驚醒過來,他握住把手,可它卻發「 嚓 嚓」的聲音,無法擰動。怪響仿佛到了身後,他將雙手交叉舉至身前,猛地向木門沖去,「啪啦!」木門被撞穿一個大洞,兩人得以月兌身而。
他們進入到一個破舊的院子中。院子里雜草叢生,陰風陣陣,四周的建築物沒有一絲亮光,在月光下更顯陰森。元春的周圍被玄武施了法術,直徑兩米的光圈內,亮如白晝,但光圈外卻漆黑如墨,似有幢幢鬼影。
月亮,不見了。
「還未月兌險,快走」,玄武的語氣依然緊張。
「舞夏,你沒事吧?」
「哥哥,我沒事。」
「沙、沙、沙……」元春步下水泥台階,快步行走在小腿高的雜草叢中。雜草扎腳,他又想起剛才右腿被握住的感覺。低頭一看,他的心似乎被攥住了,全身的寒毛像炸了般根根豎起。
褲管上,沾著鮮紅的血跡。
「哥哥,怎麼停下來了?」
「沒什麼,鞋子、鞋子進了根草。」元春壓抑著心中的情感,繼續向院子外走去。
光芒突然加強,玄武似乎憤怒了:「我們無心驚擾,何必苦苦相逼?如果再前進一步,我就不客氣了!」
「咳咳咳……」女人的咳嗽聲從屋內傳來,她的喉嚨里好像填著什麼液體,咳嗽聲听起來讓人特別難受。
「不肯放過他們,是嗎?我也不是好欺負的!」玄武沉聲說道:「土御門元春,土御門舞夏,我現在告訴你們,你們即將面對的,是厲鬼!」
兩人心頭一震。
生在陰陽道世家的土御門元春並沒有親眼見過鬼魂,不知為何,自小受到的魔法教育中,對于「靈魂」、「鬼魂」的判定也是模糊不清。陰陽道對「神」、「仙」都有清楚的認識,但對人死後是否會以靈魂的方式繼續存在,卻無法說明白。至于接受學園都市現代教育的土御門舞夏,更加不用說了。
玄武繼續說道:「但你們不用怕,厲鬼也是物質組成,甚至,你們可以把它們當成魔法師,或是精神系的超能力者。不要被恐怖小說、電影嚇到了,它們沒有什大不了的,懂嗎?」。
玄武的大喝讓令人心里發毛的咳嗽聲停止了,想到學園都市形形色色的超能力者,元春和夏心下一寬。元春吸了口氣,問:「現在,怎麼辦?」
「土御門元春,回答我,你殺過人嗎?」。
元春轉頭看了看舞夏,答道:「殺過。」
「那麼,接下來,你要殺的,是一群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