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條當麻仍然沒有弄明白「幻想殺手」的內在如何,羽色推測,他體內可能存在一個對特定物質起反應的東西。離開時,他還處在疑惑當中。
走兩根石柱形成的空間大門,上條當麻好奇地指著茵蒂克絲手中的紅色小冊子,問:「茵蒂克絲,你拿著的是什麼事?」
茵蒂克絲身體向後縮了縮,「當麻!它是一本魔導書,你的右手別踫!」
上條當麻無語了,他聳聳肩,轉而看往羽色,只見羽色手里捏著兩個神秘人提供的空間坐標,面色如水,但眼神閃動,似乎在想著什麼。他不知道的是,羽色的分身正通過復雜的法力回溯,在另一片天地之間急速游蕩,尋找著提供刻寫空間坐標的主人。
突破數層障礙壁後,羽色進入到一層漆黑的混沌中,混沌無聲,他知道有兩個人在里面,「找到了,原來是兩個小東西。」法力噴薄而,如一把鋒利的斧頭把混沌空間劈為兩半,光線與空氣傾灑而入。「奧帝努斯的魔法陷阱只是表象,是你們的詭計,才讓他們散落到不同的位面之中吧,我就說呢,哪有那麼巧的事。」
「 ……」一黑一紅兩團霧氣在陽光下露出原形,這怪笑,正是由黑霧發,只听得黑霧怪笑說,「聰明聰明,龍空山的羽色, ……你還要感謝我呢。」
「反了,你們應該感謝我」,羽色哼了一聲,「說你們的目的,或許我會心情大好,放你們一條生路。」
「好大的口氣」,白霧繚繞,它悶聲說道:「你殺得了我們嗎?」。
「試試吧」,羽色把手一揮,陣陣刀劍交擊的響聲傳,兩個淡白色的渾/圓法陣黑霧白霧的頭上。「啪」的一聲,兩團霧氣轟然炸開,氣流涌動。
「想逃?」羽色右指一彈,一點寒芒激射而,同樣轟然炸開,將向外逃竄的霧氣的去路封住。
異變再起,危險臨近,羽色的法力突然受到封鎖,氣息猛然一滯,再度現的漆黑空間將他包圍,在這一秒不到的瞬間,兩團霧氣逃了他的感知靈域。
「哼!」
分身返回,此時羽色的真身已把上條當麻和茵蒂克絲送回學園都市。五月向茵蒂克絲揮了揮手,輕聲問:「如何?」
羽色也向上條當麻揮了揮手,示意他回去,「逃了。」
「是誰?」
「世界意志。」
兩人目送茵蒂克絲和上條當麻走進宿舍後,身形一閃,返回龍空山。
龍空山還是以前的模樣,依舊是白石的小路,郁郁蔥蔥的樹林,奇形怪狀的建築,但它的內在,或者說它的深處,已經和離開本世界前不同了。
羽色和五月剛到一會,正想和龍空眾布置世界意志的有關事宜,忽然雷聲陣陣,天空浮雲如波浪洶涌,十數個龍空眾穿越時空,趕回來了,帶頭的正是雲中子。
「見過大魔王,見過魔後。」眾人紛紛行禮,五月點了點頭,問站在雲中子旁邊的茉莉爾,「你就是天使茉莉爾?」
茉莉爾一邊感應著龍空山特殊的靈氣,一邊微微點了點頭,回道:「是的,茉莉爾•加百列。」
羽色卻面色陰沉,並不搭話,他右手一揮,一個金光法陣「嗚嗚」作響,在茉莉爾頭上當頭罩下,在眾人還不明白怎麼回事時,他的手掌已在茉莉爾身前掠過,從肚子處扯兩條手臂粗細的漆黑的鎖鏈。
兩條鎖鏈在羽色手中「嘩啦啦」地作響,血氣升騰,竟要爬上他手臂。
眾人臉色一變,茉莉爾的臉龐更是蒼白,她顫聲道,「是蘿拉!我以為已經驅除干淨了……」
羽色哼了一聲,「基督教的邪術」,他無視了翻騰的血氣,手上白光大盛,「嘩啦啦」的聲音響個不停,黑色的鎖鏈纏上他的手臂,厚厚的纏了七八圈,可見鎖鏈之長。
在鎖鏈抽離的一瞬間,茉莉爾身上金光飄散,像虛月兌般軟倒,莫星瑤忙把她扶住。
雲中子抱歉地說,「都怪我們,居然發現不了。」
「不怪你們,不是你們修行不夠,而是它藏得太隱秘了,魔後不也是沒看來?」,羽色右手一抖,血氣驅除,黑色鎖鏈便像死蛇一般被甩到了地上,「給小田留著,他喜歡這種東西。」
「我還要怪你老往人家身上盯呢」,五月白了羽色一眼,拉著茉莉爾的手,道:「你現在覺得如何?」
茉莉爾的臉色如紙般蒼白,「我想,那個玄武,和大力都和我是同樣的狀況而不自知。」
眾人一驚,雲中子皺著眉頭問:「何此言?」
「都怪我」,茉莉爾搖了搖頭,自責道:「我和那個玄武都曾寄宿在大力體內,都沒發現邪術並未驅除干淨。」
羽色心念急動,立刻聯系上了派/世界之外的所有龍空眾,數秒之間,便將茉莉爾此事的來龍去脈傳送給了他們。收到消息後,各人紛紛發回回復。而此時,被派尋找初春飾利的那一撥人在回復完羽色後,發現前方有一艘緩慢行進的破爛的時空飛艇。
「呵呵!時空飛艇我也見過,穿了那麼大一個洞的飛艇,我還是第一次見。」發話的是一個名為「時斷流」的人。
「如果上面沒人,我們把它拖回龍空山,也讓學生們見識見識」,一個叫「引證」的人說道,但隨後她失望地搖了搖頭。她感應到艇上有不少強者。
說話之間,一行十數人穿過大洞,踏上飛艇,艇里的人也早已發現他們。
進入艇內,龍空眾立刻擺了戒備的姿勢,敵意在一片狼藉的狹窄過道里彌漫開來。在幾個年輕的陌生人中間,他們看到了亞雷斯塔。
誰知不等龍空眾發難,亞雷斯塔卻率先出手,法仗從空氣里拉,往前一伸便是針對龍空山的魔法,與之前沖擊龍空山結界如出一轍。
新仇舊恨,龍空眾怒火急升,但考慮到同行的還有一眾原石,又不知亞雷斯塔身旁的人的深淺,且不熟悉飛艇的狀況,只得用個閃現往外退去。
空間猛地變為開闊,引證和時斷流護住身後原石,其他人馬上各顯神通,電光雷火齊,音爆怒罵共鳴,要把飛艇打得體無完膚。
「beast666……」亞雷斯塔的魔法名響徹整個空間,他使用了「法之書」上的魔法,時空飛艇在支離破碎的瞬間消失了。
火影村,如木桶狀的開闊戰斗場內,正進行著中忍考試。日向寧次vs漩渦鳴人,戰斗似乎已接近尾聲,至少看上去是這樣的,日向寧次已把漩渦鳴人打倒在地。
「一個人的命運,是從一出生就被注定了。」日向寧次用他的白眼看著「吊車尾」漩渦鳴人,靜靜地說道,他像說著一條誰都知道的真理。
周圍的觀眾起了騷動,日向寧次沒有在意,他沒有看身後,也沒有看天上,他好像越說越激動了,並沒有看到從他身後天空飄下的亞雷斯塔,「擁有的才能是與生俱來的,一個人在他出生的時候他的一切就已經是決定的了!可以被選為「火影」的是極少數的一些忍者,好好面對現實吧!」
兼任裁判的監考老師轉過身去,日向寧次沒有在意,他的身軀已微微顫抖,「能成為火影的都是帶著這種命運而生,不是想要才成為,而是命運已經是那樣決定的了。人各不同,只能在無法違抗的潮流之中生存著。只有一種,是所有人都能平等的命運——那便是‘死’。
「你的觀點是錯誤的」,這句否定式的話不是自漩渦鳴人之口,而是突兀地山現在身後,「宿命論的東西……我討厭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