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含笑將匕首刺進第二個行尸的腦中時,忽然從她後背出現一個行尸,在含笑來不及防御的情況下,一口狠狠的咬在了含笑的肩膀上,含笑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反手一翻,匕首從前往後插入她的腦中,可當匕首還沒拔出的時候,又一個行尸撲了過來,抱住含笑的大腿,又是一口接一口。
含笑動作被阻,無法同時甩開這麼多個行尸,結果瞬間就被涌過來的行尸撲到在地,這時音樂發出最詭異的高潮部分,旁白配合的慘叫一聲,「啊……」
不一會原本還在掙扎的含笑安靜下來,她被其他行尸壓在最底下,其他行尸圍著她啃食著,一口一口的血肉假體從她們的口中吐出,畫面逼真的直擊在場眾人的心,讓他們不由的為這個名喚蓮子女兵擔心,她還活著麼?
忽然之間舞台上的燈光全滅,台上陷入一片漆黑中,這時音樂漸漸減弱直至消失,忽然台上亮起一道追光,照到一個單獨站起來的人身上,眾人一看,嘶,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看她身上的衣服,這不是剛才被撲到的那個女兵蓮子麼?
只是此刻,她臉上一道生生被撕開的口子,皮肉往外翻著,半邊嘴唇都被啃翻出皮肉,露出鮮紅的牙槽,身上也被啃的鮮血淋灕,僵直的站著,眼楮中已經沒有了光芒,在慘白的追光下,顯得格外的陰深恐怖。
這時旁白響起,「又一位優秀的士兵犧牲了,雖然她曾努力過,但還是失敗了,最終依然沒有完成自己的使命。」
畫外音到這就全部結束了,這時舞台上其他的僵尸緩緩站起,以含笑為首,成塔形站在舞台上,追光擴大,將她們所有人都照下,音樂漸漸響起,一時間大禮堂里彌漫著一股驚悚的氣息,眾人仿佛有種僵尸就要從舞台上沖下來啃食人群的錯覺,就在他們漸漸坐立不安的時候,舞台燈全亮了起來,音樂也停了下來。
原本僵直的身體都放松下來,含笑她們幾人還帶著妝一起手拉手來台舞台邊鞠躬謝幕。
然後就看著幾人都還是血淋淋,皮肉外翻的臉上各自揚起一抹大大的笑容,這下把台下的人們看的就是一哆嗦……
真是太磕磣人了。
「老……老大!這真是含笑妹子演的?她……她……愛好真特別……」狼嘯坐在台下,目瞪口呆的望著台上正在謝幕的含笑,嘴里結結巴巴的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楚天一橫了沒出息的老五一眼,沒再理他。
倒是這回就連一向喜歡跟狼嘯唱反調的張贏都不自禁的點點頭,「是啊,這妹子……真血腥……我都有點接受不了了。」
「不過她們到底是怎麼搗鼓出來的?這樣子,我覺得比真僵尸還真!」老四秦建軍也加入了討論小組。
「不錯。」就連平時最惜字如金的老三劉鋒居然也開口酷酷的吐出兩字。
「還是太嚇人,你們沒看到後面那些孩子們,被嚇的直哭麼?」張贏回頭看了看,說道。
「是那孩子膽子太小好不好,我也覺得不錯,我喜歡!」護短是他的強項啊,看來狼嘯已經把含笑開始納入自己人分類了。
「盲目,我覺得還是憐惜的節目好,這大提琴拉的這叫一個優雅,這才是女孩該有的樣子,含笑妹子的,太血腥太暴力,不適合女孩子玩的,老大,你說對麼?」
楚天一懶得再跟這兩呆子廢話,接下去的節目也沒什麼好看的了,他直接站起身,淡淡的橫了一眼一直坐在斜前方的沈少華,然後面無表的轉身扔下一句,「不準跟來。」就大步離開了大禮堂。
……
今晚的月色比較明亮,一輪圓月當空,為已經披上一層黑幕的大地灑下點點銀光。
含笑卸完妝一個人偷偷的從後台溜了出來,想先回寢室去休息,正當她一個人慢悠悠晃蕩在月照小樹林下的時候,忽然前面站在一起的兩個身影吸引了她的注意。
一個高大的男性背影,這個背影她太熟悉了,就是化成灰她都能認出來,是的,就是楚天一。
而此刻他的身旁站著一位婀娜多姿的長發女人,含笑認識這身衣服,正是那個艾憐惜!
這兩個人果然有貓膩!含笑咬牙切齒的想,心里忍不住一陣陣的酸痛,如果艾憐惜跟楚天一在一起了,那她要怎麼辦?楚天一那麼愛她,她要怎麼才能把他搶過來呀?
眼見著前面的兩人越靠越近,仿佛下一刻就要挨在一起的樣子,含笑覺得她不能干看著,不然她鐵定要瘋掉的。
于是含笑偷偷的彎下腰,在地上撿起一顆小石子,抓在手中,悄悄的靠近那兩人。
不過,楚天一那是什麼人?特種兵的頭,身手那就不用是說了,雖然沒有小說里寫的那樣眼觀六路,耳听八方,可也差不多了,早在含笑靠近的時候他就已經發現她了,只是想看看這小丫頭在後面偷偷模模的到底搞什麼鬼,這才暗兵不動的站在那里。
「天一!」艾憐惜什麼都不知道,只不過她發現她正在說話的那個男人似乎在走神,她不禁喚道,柔柔的聲音中帶著一點點軟軟的嬌嗔,這樣的聲音對男人簡直有超強的殺傷力,「天一,你到底有沒有在听我說話嘛?」
楚天一望著她,難得一臉柔和的表情,聲音不知不覺的低了幾分,也柔了幾分,「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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