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麗麗的聲音明顯帶著濃濃的鼻音。
這個傻瓜該不會是自己偷偷躲在房間里哭吧?
含笑無語的看著她,覺得自己這個姐們讓她即心疼,又生氣。
她無聲的嘆了口氣,「哭過了?」
麗麗蒼白著一張小臉,側身讓含笑進來,然後她輕輕的關上門,一臉傷心的直接撲倒在床上,把臉埋在枕頭里,輕輕的「嗯」了一聲。
一看那樣子,傷心的不輕啊,含笑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到底怎麼想的?要是還放不下那不如不放,雖然我挺討厭那張家人的做法,可是張贏,說句公道話,他還是不錯的。」
說到這里,含笑忽然想起前世,她跟著楚天一第一次見到張贏的時候,他正躺在醫院里,被炸沒了一條腿。
如果這世,他的結局不變的話,那如*果麗麗跟他在一起不是就要跟他這樣殘疾人過一輩子了?
一時間,含笑心里非常的糾結起來,她要不要勸麗麗干脆離開他好呢?還是主動提醒或者去改變張贏的命運呢?
這個問題,含笑的心中暫時沒有答案,不過那次事件還在好幾年以後,現在可以暫時不用考慮這個事。
含笑說的這些,趙麗麗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她就是因為知道所以心里才會這麼痛苦的。
「笑笑……」
忽然安靜的房間想起趙麗麗因為埋在枕頭里所以顯得悶悶的聲音。
「嗯?」
「幫我忘記他!」
……
為了幫助趙麗麗實現她的願望,含笑決定客串一次月老。
做什麼?安排一場相親派對!
問。忘記舊情人最好的辦法是什麼?
答,當然是結實新情人了!
只要來一場新的戀情,舊的說不定就會直接隨風而去的。
含笑忽然覺得自己這個點子簡直就是棒極了。就連她自己都忍不住心動了,也許她也需要來一場新的戀愛來轉移對楚天一的念想吧。
于是,在她女神光環的招呼下,派對舉行地點,滿庭春頂樓最大的文體娛樂室。
相親派對的當天,一大早,含笑就拽著趙麗麗出門了。先是沖進了當時京都最大的百貨大樓女裝部橫掃了一層樓,一口氣買了十幾套衣服,這樣的大手筆趙麗麗還是破天荒的頭一次。
這姑娘一向是節儉持家的。所以這樣瘋狂的購物還從來沒有過,特別是當她看著含笑眼楮都不眨的瞬間拿下這十幾套在她看來是天價的衣服時,她有些被震住了。
「笑笑……你買這麼多衣服干嘛?一下也穿不完啊。」
含笑無所謂的一笑,摟住麗麗的肩。「不是還有你麼?難道相親你不要穿的漂亮點?安啦。我心里有數,待會我們再去買幾個夾子,回去我給你化妝,做發型吧。」
對于這個年代的化妝技術,和發型水平來講,含笑更願意相信她自己的手藝。
所以兩人買完衣服後,她們直接回到家里,含笑親自給麗麗上妝做造型。
這次含笑給趙麗麗畫了一個現代的韓式唯美少女妝。這個妝的特點是上揚的眼線,突出麗麗一雙又大又亮的大眼楮。粉色的眼影和腮紅,再加上同色系的口紅,顯得麗麗整個人即青春亮麗又多了一絲小女人的嫵媚。
再換上一條由白色到淺綠漸變的紗制晚禮裙,還有含笑特意為她編的花環頭,花環的造型是用麗麗自己的長發編出的形狀,並用滿天星點綴在其中,美麗的就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仙子一樣。
最後含笑看著自己的得意之作,滿意的點點頭。
「好啦!噢,美麗的公主殿下,請允許我親吻您的手背以表達我對您的愛慕之情!」含笑裝成一個紳士,用中古世紀歐洲那邊的禮儀表達自己這顆純純的「少男之心」。
含笑的調侃讓麗麗不由的羞紅了臉,她小聲的嬌嗔道,「別鬧了,你自己還不趕快打扮一下?」
「噢,對!」一語驚醒夢中人,原本還悠哉游哉的含笑看了下鐘,呀,不知不覺都四點多了,她自己要抓緊了。
……
這天晚上,楚天一是和張贏一起從部隊開車回到的酒店。
本來楚天一還在休假中的,可隨著白老大的落網,他恢復了官職,只是暫時留在京都,不用回海島那邊報道。
只是這一次,中央軍區把他和張贏一起調入了第一集團軍的前鋒營,擔任營長和副營長的職務。
最近他們剛剛接手這個前鋒營,里面都是些第一集團軍的精英士兵。
可是有才的人呢,同時也是最傲氣的,突然空降兩個直系長官,這些精英當然不服氣啦,于是在平常訓練中找各種理由挑釁剛空降來的楚天一和張贏。
不過楚天一和張贏那是誰哦?就用了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親自上陣操練這群精英們,並和他們同吃,同住,同睡。
很快便以他們自己的實力在營中樹立的威信,讓這些軍中精英們,輕易不敢挑戰他們的權威。
這天晚上,楚天一和張贏剛結束一段野外訓練,才從訓練場趕回酒店,本想著明天能休息一天,正好找那兩個任性的丫頭談談的。
可是當他們剛到酒店,還來不及洗掉身上的那一身泥,就听聞酒店頂樓正在派什麼相親派對,只要是滿庭春的高級VIP,並且還是單身的都可以去參加。
據說連大明星瀟瀟,還有滿庭春有名的大美女總經理都去了。
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瞬間震的楚天一和張贏這兩個面對敵人千軍萬馬都面不改色的軍中硬漢,三魂都出竅了。
這兩個任性丫頭,到底在搞什麼?!
楚天一和張贏兩人忍不住面面相覷了一會,都發現對方眼中的疑惑,以及怒火……
相親派對?
……這玩的有點過了吧!
相視無言,兩人非常默契的以最快的速度沖回了自己的房間,然後梳洗,更衣。
以用時不到三分鐘的時間,把這些動作全部結束完畢,然後都沒有時間把頭發給吹干,直接甩著一頭的水珠子,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進了頂樓的派對現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