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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朝瓊承認自己邀請衛雄到她的房間喝咖啡帶有幾分挑逗的意味,如果氣氛好的話,她倒是希望兩人的關系能有突破,比如擁抱、接吻之類,她都可以接受,可上-床卻絕不是她的打算。
骨子里她並不是一個特別開放的人,要不然她就不會24歲了還是處X,要知道在美國留學幾年里,她並不是沒有交過男朋友,所以當衛雄從後面抱住她時,她的第一反應就是反抗。
若是沒有喝酒,以她的性格,她相信自己的反抗會激烈很多,那樣的話衛雄估計就不會得逞了,可惜她喝了不少酒,在酒精的刺激下,心中對衛雄的所有愛意就像火山噴發一樣全部爆發了。
感性也在瞬間戰勝了理性,于是該發生的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也都發生了。等酒勁退去,高-潮余韻逐漸消散,她發現自己正躺在衛雄的臂窩里,當時她真的不知該怎麼面對,只能假裝睡覺。
她並沒有生氣衛雄的乘人之危,也不後悔自己的第一次給了衛雄,因為早在不知何時她已經深深愛上衛雄了。只是覺得他們發展太快了,幾乎是一步到位,這讓她從心理上有些難以接受。
另外,太早發生實質性關系也讓她陷入了被動之中,要知道衛雄可是有女朋友的,而且還不止一個。她可沒有跟人分享男人的習慣,雖然她有一個一夫多妻的老爸,但不代表她也想這樣。
按照她的計劃是讓衛雄主動追求她,她相信,只要她使點手段,以她的家世外貌,沒有理由會輸給那些女明星,再加上兩家也頗有交情,到時雙方家長看到他們在拍拖肯定會主動撮合。
可現在主動權在衛雄手上,好在衛雄還算是個負責任的男人,讓她心里委屈和郁悶多少得到了一些緩解,她現在想的就是該怎樣把其他女人從衛雄身邊趕走,自己好獨佔這個優秀的男人。
「好,我就給你時間,不過不能太長哦。」說完,她臉上那種刻意裝出來的平靜終于被微笑取代。
聞言,衛雄頓時暗自松了口氣,先把眼前應付過去再說,之後再慢慢想辦法。這時他從口袋里拿出了剛才崔慕青給他的藥,小小的盒子上寫著‘左炔諾孕-酮’,也就是俗稱的緊急避-孕藥。
何朝瓊在此之前沒有任何性-經驗,自然不知道衛雄手上的紙盒是什麼東西,等她疑惑的從衛雄手上拿過紙盒,看到上面的介紹時,俏臉上不禁一紅,隨後沒好氣的說道︰「幫我倒杯水。」
若非衛雄買來這個東西,她還真把這件最重要的事給忘了,要知道昨晚衛雄可沒有做任何安全措施,最後還可惡的直接身寸在里面,再仔細算算自己的生理周期,好像就處在危-險期。
吃下藥後,何朝瓊說起了正事︰「你的天恆影視不是正在拍攝一部電視劇嗎,什麼時候拍完?」
「你想買下這部電視劇?」衛雄眉頭微微一皺,這可不好辦,在這部戲中用了不少TVB的演員,而且之前已經和TVB口頭上搭乘購買協議,若是現在過河拆橋,對邵毅夫可不好交代。
「我對你寫的劇本還是很有信心的,而且趙雅芝和鄭紹秋也都有很大的號召力,想來播出後收視率不會太差。現在電視台經歷了這麼大的變動,又要進行改革,需要一劑提升士氣的強心針。」
衛雄暗自點了點頭,現在確實需要一劑提升士氣的強心針來穩定電視台的人心,但是他還是無奈的聳了聳肩︰「你說的沒錯,不過我已經和六叔談好了,鳳凰衛視最多只能獲得重播權。」
錢要賺,關系人脈也要維持。對此何朝瓊雖然覺得可惜,卻無可奈何,總不能讓衛雄不講信用。
之後兩人又聊起了其他事,主要是些改革過程中會踫到到和需要注意的,畢竟何朝瓊對電視行業並不太熟,而衛雄則有一大堆遠超這個時代的理論和經驗,隨便開口都能讓人受益匪淺。
于是聊著聊著就變成了衛雄在說,何朝瓊在听,一個好為人師,一個像則學生一樣認真傾听著,時不時的還點一下頭,或是提一些問題。這一說一听,不知不覺間持續了半個多小時。
「好了,今天就先說這些,有問題你可以隨時打電話問我。」說著,衛雄很自然的拿起何朝瓊剛才喝過的杯子喝了一大口水,何朝瓊也沒說什麼,該做的都做了,用同一個杯子算什麼。
「明天下午衛氏那邊有場首映式,明天早上我就會回香港了。你這邊準備一下,選個合適的日子召開一個新聞發布會,更改電視台的台名和台標,到時候我如果有時間的話會參加的。」
「什麼叫如果有時間?你難道想把整個攤子都扔給我?」何朝瓊對衛雄甩手掌櫃的行為很有意見。
「叩叩叩。」剛好這時傳來了一陣敲門聲,衛雄朝何朝瓊示意了下門鎖著,便起身過去把門打開。
「啊,衛先生您好。」敲門的是何朝瓊的秘書,或許是沒想到門會突然打開,被嚇了一跳。
「嗯,有事嗎?」。雖然衛雄在問秘書,但他的眼楮卻看向了秘書身後不遠處一個拿著玫瑰花的男人。
「衛先生你好。」那個男人快步走了過來,臉上帶著春風般的微笑,讓人一看便心生好感。
這時衛雄也認出了對方,當即微笑的和對方握了握手︰「原來是陳先生,幸會,你是來找阿瓊的?」
這個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香港著名歌手,以後將會因病英年早逝的陳白強,在他的記憶中,何朝瓊的陳白強的私交很好,不過看今天這個情況,兩人之間恐怕不僅說是私交好這麼簡單。
「Danny(陳白強的英文名)。」何朝瓊走了過來,衛雄則是很自覺的退後兩部,把門口讓開。
看到何朝瓊,陳白強微笑的說道︰「剛好今天有事過來澳門,就順便過來看看,送給你的。」
何朝瓊貌似很高興的接過玫瑰花,還有意無意的看了衛雄一眼︰「很漂亮的玫瑰,謝謝,進來坐吧。」
陳白強看了眼沒有要離開的意思的衛雄,眉頭不禁微微一皺,遲疑了下後開口說道︰「我就不打擾了你們工作了,而且等會我還有點事要去辦,倒是你晚上有沒有時間,一起吃個飯?」
「不好意思。」衛雄突然上前,伸手攔住何朝瓊的腰,然後微笑的說道︰「我們晚上已經約好了。」
瞬間,陳白強的臉色那叫一個精彩,變化的速度絕對比六月的天還快。何朝瓊沒好氣的白了衛雄一眼,朝陳白強說︰「不好意思,我確實跟阿雄約好了,要不我們等改天有時間了再約?」
陳白強知道何朝瓊這樣說只是給自己一個台階下,當即神色略顯尷尬地說︰「那好,我就先告辭了。」
看著落荒而逃似的陳白強,何朝瓊撥開衛雄的狼爪,秀眉微皺的說道︰「我什麼時候跟你約好了?」
「啊……唔……」何朝瓊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衛雄霸道的壓在門旁的牆上,剛到嘴邊的驚呼聲也被衛雄的嘴唇堵了回去,等她回過神來時,一條靈巧滑膩的小蛇已經強硬的撬開她的牙關,
正瘋狂的追逐著她的舌頭,自己胸前的高峰也覆蓋上一支強有力的手掌。她沒有掙扎,這種霸道的親密舉動讓她在不自覺間便陷了進去,連手上的玫瑰花何時掉落在地上都不知道。
衛雄是個佔-有欲很強的男人,特別是對那些被他奪得第一次的女人,說直白點就是他有處X情節。剛才何朝瓊當著他的面手下陳白強的花,讓他有點不爽,這時候何朝瓊還敢對他皺眉頭,
若是不給點教訓,以後還不得翻天了。當然,在逞口舌之欲時,他沒有忘記抽空伸手把門輕輕關上……
過了好一會,衛雄才抬起頭,只見他從何朝瓊凌亂的襯衣里抽出手,手指緩緩撫上何朝瓊發紅的臉頰,最後輕捏起何朝瓊的下巴,霸道的說︰「我說我會負責,那你就永遠都是我的。」
「哼,等你什麼時候把其他女人甩了,再對我說這句話。」何朝瓊可不是一個輕易服軟的女人。
衛雄無言以對的模了模鼻子。見此,何朝瓊又冷哼了一聲,然後便開始整理衣服,看著佳人春-光乍泄的模樣,他心里那叫一個蠢蠢欲動,不過他知道何朝瓊不是崔慕青,至少現在還不是。
「你不是剛回香港不久嗎,怎麼會和陳白強認識?」
「我和他是在一個慈善晚會上認識的,關系一般,一起吃過兩次飯,不過倒是經常給我送花。」
「怎麼,吃醋啦?」何朝瓊的心情看起來似乎很不錯。
「哼,我吃什麼醋,應該是他嫉妒我才對,你們只是一起吃過飯,而你現在這個人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