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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漢真的很郁悶,本來他一直注意餐廳門口的,打算一看林青霞出來就躲起來,可誰知道突然有人找茬。
等他看到林青霞時,想躲已經來不及了。
而當周一航向衛雄匯報情況,他哪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知道歸知道,面對林青霞卻有苦難言。
難道跟林青霞說——我本來是想躲起來的,都是衛雄害的才來不及。
這不是搞笑嗎。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林青霞負氣坐上衛雄的車,絕塵而去。
他不敢去想盛怒之——下的林青霞在與衛雄孤男寡女相處的情況下會發生什麼事,總之不會是好事。
此時的除了郁悶,還有憤怒。
衛雄離開前,以勝利者姿態說的那句話,還有臉上那絲嘲諷的微笑,讓他幾乎發狂,可這又如何?
衛雄已經走了,帶著他的女人一起走了。
說不定再過不多久,那個原本只屬于他的絕色佳人就要在這個他恨不得食其肉、啃其骨的男人身下婉轉承歡……
「別想這麼多了,也許他只是關心你,才……」
衛雄抽出一張紙巾遞到林青霞面前。
「你不用替他說話,他為什麼會跟蹤我我心知肚明,沒想到這麼多年的感情,換來的是他的不信任。」
林青霞接過紙巾,擦了擦眼淚。
她並非是那種柔弱的女人,之所以掉眼淚只是一時情緒失控而已,由此也可以看出秦漢的行為給她造成的傷害。
「不說這個了,你現在想去哪?」
「有時間嗎?」。
「怎麼,想讓我陪你喝悶酒?」衛雄略帶疑惑的問道,但嘴角卻勾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不願意就算了。」
「你都這樣說了,我能說不願意嗎,不過我們的身份可不適合去酒吧這種地方,我那里還有幾瓶好酒。」
「你做主就行,只要有酒。」
此時心情糟糕得一塌糊涂的林青霞根本就沒心思去想這麼晚了,到一個男人家里喝酒有什麼不妥。
再加上剛才喝了不少米酒,酒勁也有點上頭了,思想也沒平時轉得那麼快。
看了眼轉頭看向窗外的林青霞,
衛雄臉上的微笑越發明顯,本來他還想再做一回齷齪小人的,沒想到秦漢這麼配合,自己把林青霞推到他身邊。
「一航,回清水灣別墅。」
……
半個多小時後,車駛入了衛雄位于清水灣的別墅,這里他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回來了,今晚突然回來,
倒是讓負責照看別墅的王媽有些驚訝。
走進客廳後,衛雄領著林青霞在酒櫃前的吧台坐下︰「你先坐一下,我下去拿酒,很快的。」
在酒櫃的後面有一個通往地下的入口,下面是一個小酒窖。
因為紅酒的保存要求苛刻,
衛雄收藏的那些極品紅酒都儲藏在這個恆溫的地窖里。其實香港許多富人家里都有類似的地窖。
過了一會,衛雄就拿著兩瓶酒上來了。
「42年的拉菲。」
「雖然拉菲不是最著名的紅酒品牌,但勝在年份夠久,而且42年正處于二戰時期,產量稀少。」
「前不久我在一個拍賣會上拍下了六瓶,據說是世界僅存的42年拉菲。」
「這可是有錢也買不到的,你還真舍得。」
林青霞看著瓶身上發黃的貼紙,臉上露出驚訝之色,這樣的極品紅酒,她之前也只是听過而已。
「有什麼不舍得的,酒本來就是用來喝的,關鍵是看跟誰喝。」
用起瓶器打開瓶塞。
往兩個高腳杯中各自倒了一些(品嘗一瓶極品葡萄酒需要很多步驟的,這里就不一一詳述了)。
「說實話,你是個好女孩,能認識你很高興。」
衛雄舉起酒杯示意。
「你是看我心情不好才故意哄我開心的吧。」話是這樣說,但林青霞還是舉杯和衛雄輕踫了下。
「叮。」
高腳杯的踫撞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天地良心,我所的可是大實話,難道沒有人跟你說過,你很好相處嗎?」。衛雄一副受傷的表情。
「算你了。」
林青霞微微白了衛雄一眼,她當然知道自己在圈內的人緣還不錯,接著便見她再次舉起酒杯︰
「謝謝你在我不開心的時候能陪我喝酒。」
「我這是賠罪才是。」
「今晚的事說到底我也有點責任,不過我覺得你的心是不是放開闊點,不要老是糾結在感情之中。」
「也讓自己冷靜一下。」
「或許你說的是對的,干杯。」主動與衛雄踫杯之後,林青霞昂頭,把杯中剩余的酒一飲而盡。
拿起酒瓶再次給林青霞倒上。
「你等一下,我上樓拿點東西。」
說完,不等林青霞回答,衛雄就快步上樓了,片刻後他從樓上走了下來。待走進了林青霞才發現他手上拿著一份撲克牌。
「你拿撲克干嘛,打牌?」
「看在你今天心情不好的份上,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另一個優點——變魔術。」
「變魔術?你還會變魔術?」
林青霞一臉懷疑,因為她從沒听說過衛雄會變魔術。
「我會的東西多著呢。」衛雄拆開包裝,把嶄新的撲克遞給林青霞︰「你檢查一下是不是普通的撲克。」
林青霞接過撲克檢查了下,確實是普通的撲克,至少她沒發現什麼異常。
「看好了。」
話音剛落,在林青霞驚訝的目光中,一副原本普通尋常的撲克就像突然被賦予了生命似的。
在衛雄雙手間快速翻飛。
這是她在現實中看過的最華麗的洗牌,與電影中那種用道具展現出來的技巧相比,更具有視覺沖擊力。
衛雄洗了會牌,最上面的一張牌被他翻過來,放在吧台上,是紅桃A。
接著衛雄繼續洗牌。
依然是那麼華麗,那麼賞心悅目,片刻,又是最上面的一張牌被翻過來,放在吧台上,紅桃2。
洗牌繼續。
如此反復13次,每次都是最上面的牌翻過來,然後放在吧台上。最後,吧台上整理的擺著13張牌。
紅桃A到紅桃K。
「哇,你這是怎麼做到的?」此時林青霞看向衛雄的雙眼中已經冒著小星星,實在太驚訝了。
「這其實只是一種技巧而已,還不算魔術,多練習幾次就會了。」
「接下來給你表演一個真正的魔術。」
衛雄對林青霞的反應很滿意,微微一笑,接著把所有撲克牌收起來,整理的下,然後放在林青霞面前。
「你隨便抽出一張牌。」
「隨便抽?」
「嗯。」
林青霞依言從中間抽出了一張牌。
「你自己記住牌,不要讓我看。」說著衛雄接過林青霞手上的牌,和其他牌重新放在一起。
只見他一邊洗牌一邊說︰
「你是不是認為魔術師的手都很靈活?」
「應該是吧。」
「其實魔術師的手不是靈活,而是敏感,你想一個10到20之間的數字。」
「10到20之間?」
「嗯,多少?」
「19吧。」
林青霞話音落下,就覺得眼前一花,一小疊撲克牌放在了她面前。
「你數下是不是19張。」
林青霞瞪著眼楮拿起撲克開始數,她剛才一直認真注視著衛雄洗牌,根本沒看到衛雄數撲克。
她還真不信衛雄隨便一模,就能模出準確的張數。
「1、2、3、4……17、18、19,真的是19張!你是怎麼做到的?」林青霞已經徹底被震驚了。
衛雄微微一笑。
「還沒完了,你翻開最上面一張。」
林青霞立刻會意衛雄的意思,翻開一看,果然是她剛才抽的那張——梅花3。
「啊。」
「這個魔術還可以吧。」
「好厲害,你是怎麼做到的?」這已經是林青霞第三次問這個問題了,因為她實在是太過驚訝了。
在她的印象中,魔術師是很神秘的一種職業。
跟廚師完全沒有可比性。
今日之前如果有人跟她說衛雄會魔術,她多半會當成笑話听,但此時親眼所見,讓她不得不信。
「多練習就會了。」
衛雄故作輕巧,接著問道︰「怎麼樣,心情好點了嗎?」。
聞言,林青霞不禁一愣,隨即微笑的說道︰「好多了,謝謝你,你對女人一向都是這樣體貼的嗎?」。
「這要看是什麼女人了。」
衛雄聳了下肩,舉起酒杯︰「干杯。」
有衛雄表演的魔術助興,氣氛頓時熱烈了不少,兩人邊喝邊聊,都是一些以前生活中遇到的趣事。
期間,衛雄還教了林青霞幾個小魔術。
很快,一瓶紅酒就見底了,眾所周知,年份越高的酒,後勁一般越大,何況林青霞之前就喝過酒了。
此時已是醉眼朦朧。
「我們跳個舞吧?」衛雄沒有再開酒,而是提出了跳舞。
「好啊。」
衛雄嘴角微微一勾,獵物正一步步的走向他布下的陷阱,他只需再耐心的等待片刻,就能享用美味了。
他走過去打開音樂音樂播放器。
客廳里立刻響起了舒緩、溫情的音樂。然後他又把大燈關了,只留下吧台上方一盞昏暗的小燈。
「美麗的小姐,我能邀請您跳一支舞嗎?」。
衛雄在林青霞面前伸出右手,做出了一個紳士的邀請動作。
「很榮幸。」
林青霞輕輕的把手搭在衛雄右手上,起身走到了客廳中央。起初兩人跳的是很普通的交誼舞。
慢慢的,衛雄兩只手都放在了林青霞腰上。
而林青霞的雙手則是搭在衛雄的肩膀上,四目相對。
或許是酒精的刺激,
亦或許是想放縱一下,面對衛雄投過來的炙熱目光絲毫不躲避。這對于衛雄來說無疑是巨大的鼓勵。
猛的低下頭,擒住了那張嬌艷的紅唇。
沒有反抗,沒有欲拒還迎,有的只是熱情的回應,空曠的客廳立即成為了兩人赤身肉搏的戰場。
成熟女人就是不一樣,盡管是第一次遇到衛雄這麼強壯的男人,
但還是很快就適應的。
而且爆發出來的火熱遠超那些青澀的少女……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林青霞完全不知道。
等醒過來時,天已經蒙蒙亮了。
而衛雄也在她睜開眼楮的瞬間映入了她眼簾。
她先是一驚,隨即昨晚的一切像放電影一樣,從她腦海中一一閃過,包括兩人在床-上的瘋狂。
她表現得很平靜,因為這本來就是她自願的。
或許有酒精的因素,
但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她是一個成熟的女人,知道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而不是事後才感到後悔。
看著熟睡中的衛雄,她突然露出了微笑。
這個男人真的很帥,尤其是現在這樣安詳寧靜的時候,而且溫柔體貼、年少多金、才華橫溢。
還有一點,身體真的很強壯,難怪那麼多女人對他死心塌地。
毫無疑問,她動心了。
可惜,這個男人身邊早已是美女環繞,除非她甘願委屈自己,否則這個男人永遠不可能屬于她。
「你醒啦?」
在林青霞沉浸在自己思緒中時,衛雄也醒了,一雙明亮的眼楮中,帶著笑意和讓人溫心的柔情。
「昨晚……」
「你昨晚很迷人。」衛雄搶白道,這讓林青霞想到了昨晚自己的情景,臉頰也瞬間變得通紅。
她平時在床上算是比較保守的。
可能是因為喝酒和被秦漢刺激到的原因,昨晚特別主動,許多舉動她現在回想起來都感到不可思議。
「你說什麼啊,討厭。」林青霞嬌嗔著,小粉錘落在了衛雄胸口。
「我不僅要說,還要做。」
話音未落,衛雄已經翻身壓在林青霞身上,這一次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林青霞當即大驚失色︰
「你輕點,有點疼……嗯……」
昨晚因為喝了酒,現在回想起來,感覺終究有點模糊,現在酒勁退去,林青霞清晰體會到了衛雄的強壯。
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她現在正處女人對‘性’最需要,也是最能承受的時候,衛雄的強壯讓她享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滿足。
就跟昨晚一樣,她是在衛雄的沖擊下,迷糊糊的睡過去的。
不知過了多久。
她緩緩的睜開了眼楮,外面已經是艷陽高照了,衛雄也早已不知去向,她看了下牆上的時鐘。
已經快12點了。
「 嚓。」就在這時,房門被打開了,她剛才還在想‘去哪兒了’的衛雄,出現在了門口。
「小懶豬醒啦。」
「你才是小懶豬呢。」
「好,我是懶豬,快起來吃飯吧,你昨晚不是說想嘗嘗我的廚藝嗎,我可是忙了兩個小時。」
「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
「先穿我的吧,你的衣服昨晚不小心被我弄破了。」衛雄從衣櫥里拿出一件長袖的白襯衫遞給林青霞。
臉上的表情有點尷尬。
「那我的內衣服呢?」林青霞臉色也有點發紅,衣服會弄破,跟她的熱情瘋狂也有不小的關系。
「好像也破了。」
「單這個怎麼穿啊,你下面還有佣人。」
「佣人都回自己房間了,沒我的吩咐她們不敢出來的。」
見此,林青霞只能穿上衛雄的襯衫,她也沒再讓衛雄回避,反正該看的早就全看了,再回避又有何用。
「哎呦。」
穿好襯衫,林青霞從床上下來,剛站起來便又坐回了床上,右手捂著小月復,臉上露出痛苦之色。
「怎麼了?」
「還不是你,裝得跟頭牛似的。」
「那我抱你下去吧。」說做就做,只見衛雄彎腰,雙手一抄,微微一用力就把林青霞橫抱了起來。
不過由于姿勢的問題,本來遮到大腿中部的襯衫下擺立刻往上縮。
漆黑的芳草頓時在風中蕩漾。
「看什麼看。」林青霞連忙抓著襯衫下擺遮住春光,同時瞪了衛雄一眼,經過兩次深入的交流。
她和衛雄之間的距離似乎一夜之間消失了。
那種言行舉止間自然而然表現出來的親密完全沒有絲毫做作。
「呵呵,走嘍。」
「等一下,我還沒有刷牙呢。」
「等吃完飯再刷牙也一樣。」
「啊,死了,忘記去劇組了,我今天有不少戲份的,快點放我下來,我先給王導打個電話。」
「我早上就給王京打過電話了,他會安排好的。」
「你打電話給王導?」
「你放心,王京知道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他不會亂嚼舌根的。」
午餐很豐盛,全都是衛雄的拿手菜。
吃得林青霞贊不絕口。
或許是默契,也可以說是心照不宣,兩人都沒有說以後的事,就像昨晚一樣,邊吃邊聊,有說有笑。
這種輕松愉悅的氣氛讓衛雄不禁大嘆還是成熟女人好。
不會像小女孩那樣一點‘小事’就又哭又鬧。
享用完美味的午餐後,
歐陽雅蘭送來了一套衣服,外衣和內衣褲都有,是衛雄按照林青霞的尺寸讓歐陽雅蘭買的。
換好衣服後,林青霞就離開了。
本來衛雄是要送她的,畢竟清水灣不好打車,但被拒絕了。雖然林青霞沒說原因,但衛雄知道林青霞在顧忌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