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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後,從蘇聯遠東海參崴起航的一艘挪威籍貨輪停在了香港外海,這艘貨輪雖然是挪威籍,
但事實上卻是隸屬于蘇聯遠東軍區。
平時主要從事民用運輸和替軍區走私物品,此次看其行蹤隱秘,干的明顯不是什麼正經的勾當。
在貨輪停下一個多小時後,一艘快艇停靠在了船邊。
隨後一個大約三十出頭,生著東南亞人面孔年輕人從快艇登上貨輪,與一個中年蘇聯人進行了交接。
這個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哈爾斯•迪羅。
經過衛雄長達半個月,每天至少兩次的高強度催眠之後,如今的哈爾斯•迪羅已全然不同了。
雖然外表看起來還是那個人,但他的信仰變了。
以前伊斯蘭教和爭取亞齊獨立就是他畢生的追求和信仰。現在,效忠衛雄才是他的核心信仰。
說白了就是被完全洗腦了。
至于與他的交接的中年人則是曾來過香港的蘇聯遠東軍區參謀長——伊凡諾夫斯基上將。
而他們所交接的正是貨船的東西——
200支AK-47步槍,10萬發子彈、500枚手雷、20個火箭筒,以及100枚威力巨大的火箭彈。
半個月前,這些軍火還是蘇聯軍隊的現役裝備。
如今它們將被走私到印尼。
此次伊凡諾夫斯基上將之所以隨貨輪一起來香港,並不是押運軍火,這種事也無需他親自出馬。
而是有事與衛雄商議。
在過去的近兩年里,雙方的走私買賣做得很順利,從沒有出過任何意外,雙方對合作都很滿意。
在此基礎上衛雄前段時間又提出了新的合作。
這將是一項重要的合作。
簡短的交接完畢後,貨輪就再次啟程了,而伊凡諾夫斯基上將則是搭乘快艇往遠處的海岸線而去。
……
「黎的傷是呂良韋打的?」
衛雄詫異的看向周海眉,原本他只是隨口提一下黎之前摔傷住院的事,沒想到卻意外得知了真想。
「難道你和黎的事被呂良韋知道了?」
周海眉和黎的事衛雄早就知道了,因為他從周海眉身上聞到了一股不屬于呂良韋的味道。
詢問之下周海眉也不敢隱瞞,一五一十說了。
「嗯。」
周海眉臉色微紅的把那天的事簡單說了一遍,倒是不覺得羞恥,在衛雄面前更羞恥的事都做過。
「呵呵,黎那小子睡了你一年,也算是賺了。」
衛雄淡淡一笑,隨後抽了口雪茄,吞雲吐霧的問道︰「那現在呢?呂良韋有沒有說要跟你離婚?」
「沒有。」
周海眉邊細致的服務著邊搖頭道︰「那天我就跟他認錯了,他也原諒我了,我想他心里還是愛我的。」
「你也愛他吧?」
周海眉抬起頭,滿臉嫵媚的說︰「人家是愛他,可更愛主人,如果主人要求,人家立刻就離開他。」
「真乖。」
衛雄微笑的模了下周海眉的臉︰「我覺得你跟呂良韋挺合適的,沒有我的命令你不能跟他離婚。」
對他來說周海眉就是一個玩物。
而周海眉人妻的身份相比漂亮的外表更能勾起他的欲-望,他可不想這種樂趣現在就沒有了。
「知道了。」
……
下午六點多,周海眉回到家里,剛一進門她就捂著肚子走進了洗手間,她得把殘留的痕跡清理干淨了。
還得用熱毛巾敷一下,都腫了。
幸好今天呂良韋有事出去,應該要挺晚才能回來,如果持續用熱毛巾敷,到時候紅腫應該差不多好了。
……
今天呂良韋和經紀人一起約了潘文杰導演聊《上海皇帝之雄霸天下》的劇本,這部戲是由嘉禾投資的。
初步計劃是由他和劉嘉鈴擔任男女主角。
他本人也很喜歡杜月笙這個角色,原本是打算邊吃飯邊聊的,誰想潘文杰臨時有事,只能改天再聊。
告別經紀人後,呂良韋就開車回家了。
半路上停紅綠燈時,從旁邊的車里傳來一陣音樂聲,卻是黎的歌,他不禁苦笑了搖了搖頭。
這頂綠帽子如今看來他是得戴結實了。
話說那天他經不起周海眉的哀求,一時心軟選擇了原諒,可這種事又豈是說原諒就能原諒的。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想跟周海眉的事。
到底是該真的原諒周海眉,給周海眉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還是選擇離婚把這份恥辱丟掉。
起初她是傾向于後者的,畢竟他也是一個大男人主義的男人。
可慢慢的,心里的天枰轉而逐漸傾向于前者,因為這段時間周海眉第一次表現出了女人的賢良淑德。
他看得出周海眉是真的想乞求他的原諒。
而且源于一種打死他都不願意承認的理由,以從那天後,每次做-愛他都會覺得特別興奮。
可事實上他又為周海眉的出軌而感到憤怒。
這種有點變-態的矛盾心理讓他備受煎熬。當然,憤怒和恥辱還是在心里佔據了主導地位。
否則他也不會暴揍黎。
如果現在黎敢再踫周海眉,他仍然會毫不猶豫的揍他一頓,甚至在憤怒之下做出更嚴重的事。
而興奮不過是他內心深處的一點陰暗面而已。
十多分鐘後,他回到了家里,開門走進客廳,他眉頭不禁一皺,玄關處有一雙胡亂擺放的鞋。
這雙鞋是周海眉的。
周海眉雖然懶,可卻很愛干淨,也很有條理,家里的東西都擺得整整齊齊,包括鞋櫃里的鞋。
像這樣胡亂散落在地上還是第一次。
他又看了眼放在鞋櫃上的包包,然後看向關著門的洗手間,看這樣子周海眉明顯是出去剛回來。
而且很急。
要是以前他肯定不會有任何懷疑,然而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見周海眉這麼匆忙他頓時心生懷疑。
……
洗手間里周海眉已經清理干淨,正拿著一塊熱毛巾在敷,溫熱的感覺讓她一下子感覺舒服多了。
突然洗手間的門猛地打開,呂良韋出現在了門口。
「你在干什麼?」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周海眉瞬間愣住了,接著便是一陣驚慌失措,就跟上次一樣︰「我沒有……」
呂良韋可沒有發愣。
只見他怒目圓睜的沖上去拿掉周海眉拿著毛巾的手,當他看到那一片紅腫時,什麼都明白了。
「啪……」
盛怒之下,呂良韋直接一個打耳光甩了過去,這是他第一次打女人,更是第一次打周海眉。
「你這個賤-人,你對得起我嗎。」
「口口聲聲讓我原諒你,可才過去幾天,你居然又跟黎搞在一起了,老子這次非宰了他不可。」
周海眉完全被打蒙了。
直到呂良韋怒氣沖沖的要去找黎算賬才回過神來,慌忙抱住呂良韋的胳膊︰「不是黎。」
「不是黎?」
呂良韋只覺得一陣眩暈,雙眼不可置信的瞪著周海眉,什麼叫不是黎?不是黎那是誰?
這豈不是說周海眉出軌的人不止黎明一個?
「是誰?」
短暫的愣神後,呂良韋用力抓住周海眉的手腕,用一種西斯底里又盡力壓抑住的聲音吼道。
臉上盡是猙獰之色。
「我……」
周海眉心里很害怕,呂良韋從來沒有對她這麼凶過,更別說動手打她了,就算那天捉奸在床也沒有。
同時手腕上傳來的疼痛也增加了她心里的恐懼。
「說,是誰?」
周海眉哪里敢把衛雄招出來,一邊掰著呂良韋的手一邊說道︰「沒有誰,好痛,你放開我。」
「好,你不說是吧,我現在就是去黎,反正他也不冤。」
呂良韋把周海眉的手一甩,轉身朝外走去。周海眉見此連忙跟了出去,卻見呂良韋走進廚房,
片刻後拿著一把水果刀走了出來。
「你……你不要這樣,要是他真出了什麼事,你也不會好過的。」周海眉臉色蒼白的說道。
如果說剛才她只是害怕,那現在就是膽寒了。
現在呂良韋正是盛怒之時,如果真拿著刀去找黎,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反正肯定會鬧大。
「不會好過?嘿嘿,我先宰了他,再給自己一刀,給他償命,滾開。」
呂良韋狀若瘋狂,說完,一把撥開周海眉就打開去找黎,不過卻被驚恐萬分的周海眉拉住了。
「我說,我說。」
聞言,呂良韋停了下來,轉頭,目光冰冷的看向周海眉,他的舉動更多的是在嚇唬周海眉。
他雖然憤怒,但還沒有傻到真的跟別人以命換命。
「是……是衛雄。」
周海眉咬了咬牙說出了衛雄的名字,她是真的擔心呂良韋去找黎,她不是擔心黎和呂良韋。
而是把事情鬧大。
而相比黎,衛雄的威懾力無疑要高上好幾個等級,就算呂良韋知道了,也未必趕去找麻煩。
「衛……衛雄?」
呂良韋滿臉驚愕,他想過很多人唯獨沒有想到衛雄,不過此時一想,又覺得衛雄最有可能。
畢竟衛雄聲名在外,周海眉又這麼漂亮。
他原本的想法是無論何人都必須付出代價,至少也要像對黎那樣暴揍一頓,然後再跟周海眉離婚。
可這個人如果是衛雄……
他要是真敢對衛雄不利,恐怕不等靠近就被衛雄的保鏢撂倒了,所以武力這條路顯然是行不通的。
他還可以把事情捅到媒體那里,用輿論向衛雄施壓。
可不說香港最大的輿論工具就控制在衛雄手中,就算沒有掌握輿論工具,衛雄也不是他能惹的。
被封殺是小事,搞不好連命都得丟掉。
剎那間,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傳遍呂良韋全身,水果刀叮噹一聲掉落在地上,而他則是後退兩步,
癱坐在了沙發上。
周海眉趕緊撿起水果刀拿回廚房,回來後見呂良韋雙手撐著額頭,滿臉的頹廢和不甘之色。
「老公……」
周海眉心情忐忑的喊了一聲,她不喊還好,這一喊,呂良韋仿佛找到了一個發-泄的通道。
「你這個賤-貨,看我不打死你。」
此時的呂良韋就像一頭被困在井底的猛獸,憤怒、屈辱和不能報仇的憋屈逼得他幾乎發瘋。
周海眉這是剛好撞在槍口上。
既然不能去找衛雄的麻煩,那就找另一個當事人的麻煩,至于什麼不打女人,早被他拋到九霄雲外了。
「啊……不要……好痛……」
周海眉看到呂良韋凶神惡煞的模樣轉身就想跑,可哪里跑得掉。何況她的下-身可什麼都沒穿。
一下子就被呂良韋拉倒在沙發上,接著就受了幾巴掌。
「我這麼愛你,沒想到你居然是如此下-賤的女人,居然接二連三的出軌,看我不打死你……」
……
這已經不是伊凡諾夫斯基上將第一次來香港了,衛雄同樣給予了全方位的熱情款待,包括晚上的。
按計劃伊凡諾夫斯基上將這次將在香港停留7天。
原本伊凡諾夫斯基上將只打算停留3天,但在之前通電話時衛雄盛情邀請,于是便延長到了7天。
其實衛雄希望的是更長,最好是超過半個月。
因為以攝魂術現在威力,一般情況下至少需要半個月,才能對一個成年人進行徹底的洗腦。
當然女人除外。
在女人高-潮,精神最放松的時候使用攝魂術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時間差不多能節省一半。
這7天伊凡諾夫斯基上將都住在山莊。
身邊有一個來自白俄羅斯的美女陪著,這個美女便是被衛雄命名為‘東廠’的情報機構的特工。
說到‘東廠’,就不得不說說這個名字的由來了。
話說前段時間奧西波夫親自來香港,在與衛雄商議之後,確立了衛家私人情報機構的大體框架。
奧西波夫自然是任首領,下面又有兩個副首領。
其中之一是石原智子。
由石原智子負責女特工,另一人負責男特工。當然,在實際操作中雙方肯定是要通力合作的。
遠不會分得這麼清楚。
所謂的分工更多的是在訓練和日常的管理上。
在機構框架確立後,衛雄就在想是不是該取個名字,總不能就叫衛家私人情報機構吧?這也太直白了。
可又該叫什麼呢?一時他卻是有些犯難了。
過了幾天,有一次他到半山雲海找衛弘道談點事,剛好踫到衛弘道正在給衛光宏和衛光宜上國學課。
這是衛弘道規定的——
反衛家子孫,無論男女,從6歲開始到18歲,每星期都要到他那里上一節正宗的國學課。
也就是1小時。
理由是……衛弘道沒有給出理由,反正就是這樣規定了,而衛光宏和衛光宜則成為了首批學生。
當時衛弘道正在給衛光宏和衛光宜講明朝歷史。
突然,他腦海中靈光一閃,想到了中國歷史上大名鼎鼎的情報機構——東廠,于是名字就有了。
就叫東廠。
言歸正傳,這個被派來服侍伊凡諾夫斯基上將女特工名叫莎莉波娃,今年19歲,是首批訓練完畢的女特工。
也與衛雄進行了多次實踐。
此外,在這7天的時間里,衛雄在伊凡諾夫斯基上將完全沒有察覺的情況下使用了三次攝魂術。
僅三次顯然是無法完全洗腦的。
不過如此也大幅增加了伊凡諾夫斯基上將對衛雄的好感和信任,有助于衛雄下一步計劃的展開。
至于完全洗腦,只能留待以後再說了。
7天後,伊凡諾夫斯基上將帶著莎莉波娃心滿意足的離開了香港,以後莎莉波娃將成為他的情-婦。
在此之前莎莉波娃的表面身份是山莊女佣。
伊凡諾夫斯基上將之所以帶著莎莉波娃離開其實並不是他主動的,畢竟莎莉波娃是衛雄的人。
衛雄能讓莎莉波娃伺候他已經不錯了,
如果最後還想把人帶走,未免太得寸進尺了。可惜他擋不住莎莉波娃的撒嬌和回歸祖國的期盼。
說白了,他也被莎莉波娃迷住了。
經過藤田芳子和石原智子的調-教,東廠的女特工一個個絕對是床上的尤物,一般男人根本抵擋不住。
于是在離開前厚顏向衛雄提出了帶走莎莉波娃的請求。
結果衛雄相當大方。
直接大手一揮,把莎莉波娃送給了伊凡諾夫斯基上將,讓伊凡諾夫斯基上將看衛雄更是順眼。
當然,這些都是後面的事。
在伊凡諾夫斯基上將來到香港的第一天,衛雄正和伊凡諾夫斯基上將吃著晚飯,突然接到了周海眉的電話。
電話里周海眉邊哭邊求救。
聲音斷斷續續的。听了一會,衛雄才知道呂良韋已經知道他們的事,而且呂良韋還動手打她。
她躲在臥室里給他打電話。
皺眉沉吟了下,衛雄給向驊強打了一個電話,交代了幾句就繼續和伊凡諾夫斯基上將享用愉快的晚餐。
呂良韋居然敢破壞他的玩具,無論如何都得給他一點教訓。
否則他的面子往哪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