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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良韋被砸得腦袋有些發蒙,等他回過神來,周海眉已經跑進臥室了,不過他並沒有追過去。
被周海眉用遙控器砸了一下,雖然很痛,卻也把他砸醒了。
他都干了些什麼?
在憤怒的操控下,他竟然用手掐周海眉的脖子,如果周海眉不是剛好模到放在沙發上的遙控器,
說不定現在已經被他掐死了。
有一位文學家曾經說過,每個人心中都住著一只魔鬼,只是這只魔鬼多數時候都處于沉睡中。
而剛剛,這只沉睡的魔鬼顯然被他喚醒了。
差點就做出了無法挽回的事情,如果他真的被把周海眉掐死了,他不僅將遭受良心上的譴責。
也將接受法律的嚴酷制裁。
隨即他又想到了周海眉出軌衛雄的事,整個人的精氣神仿佛一下子被抽空了似的,癱坐在沙發上。
他已經完全沒有了主意。
他可以狠揍黎一頓,可就算此時衛雄站在他面前,他也不敢動手,除非他不想要自己的命了。
之前那幾個擾亂香港電影圈的黑幫份子的下場就是榜樣。
雖然他是明星。
但他相信在衛雄面前,他跟一個走在大街上的普通人沒什麼兩樣,衛雄若是想無聲無息的弄死他,
有的是辦法。
他可不會天真的認為法律的公平公正的,‘法律面前人人平等’這句話只是對于普通人而言。
只要這個世界還存在資本主義,特權階層就永遠不會消失。
他的腦袋很亂,就像一團漿糊,不知不覺間外面的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了,但他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又過了不知多久,
他起身看了眼緊閉的房門,滿臉苦澀的搖了搖頭,經過今天的這場瘋狂,他和周海眉算是完了。
隨後他就離開了。
他現在只想找個地方好好的醉一場,什麼事都不用想。然而這個世上有歌詞叫︰禍不單行。
他剛走到停車場,一輛面包車就在他面前停了下來。
接著車門打開,從車上跳下來三個戴面具的大漢,其中兩個動作迅速的控制住的他的身體。
另一個用手帕捂住他的嘴。
頓時一股刺鼻的味道撲鼻而來,下一刻他便失去了直覺。
這番動作說來話長,其實不過幾秒鐘時間,由此可見這三個戴面具的匪徒對綁架很得心應手。
而且選擇的時機非常好,停車場里沒有其他人。
等呂良韋醒過來時,他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一艘漁船的甲板上,且漁船並不是停在風平浪靜的漁港。
而是在茫茫大海上。
「呵呵,你小子終于醒了,別看了,你現在的確是在海上。」一個明顯帶著嘲諷的聲音傳來。
呂良韋轉頭看去,只見幾個人正從船艙里走出來。
說話的正是走在前面的年輕人,這個年輕人看起來大約30歲左右,臉色冷峻,手臂上還有紋身。
「你們想干什麼?」
呂良韋驚恐的掙扎了一下,可根本沒用,他的手腳都被綁著,甚至連坐起來都是一種奢望。
「想干什麼?」
領頭的年輕人蹲下來,輕輕拍了拍呂良韋的臉蛋,冷笑道︰「按理說你是個明星,名氣還不小。」
「我們是沒必要惹你的,可惜你惹了不該惹的人。」
說完,領頭的年輕人不再廢話,起身朝身後的小弟沉喝道︰「把他給老子扔到海里喂鯊魚。」
「不……不要……你們不能這樣……」
聞言,呂良韋真的是嚇得屎都快噴出來了,驚恐萬分的往後挪動身體,同時嘴里不斷發出哀求。
可惜這些人顯然都是心狠手辣之輩,不會因為他的哀求而放了他。
只見從領頭年輕人身後的四個人中走出來兩個人,這兩人臉上都帶著讓呂良韋遍體生寒的冷笑。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可以給你們錢,100萬,不200萬……」
「嘿,去求閻王爺吧。」
出列的兩個人一前一後抬起呂良韋直接就往海里扔去,‘噗通’一聲,呂良韋砸在了海面上。
呂良韋會游泳,但手腳被綁根本施展不開。
他的身體只在海面上漂浮了幾秒鐘就沉了下來,在沉下去的那一刻,滿臉絕望和恐怖之色。
領頭年輕人看了眼呂良韋消失的位置,抬起手看手表。
過了差不多一分鐘,他再次開口說道︰「把人拉起來吧,上面交代了,只要嚇唬一下就行了。」
片刻後,呂良韋回到了甲板上。
卻是綁住他雙手的繩子的另一端被系在甲板上,不過雖然只是淹了一分鐘,但也足夠呂良韋受的了。
剛一回到甲板就不斷嘔吐,全都是海水。
而且身體也在瑟瑟發抖,這是被嚇的,剛剛他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那種絕望不是用語言可以形容的。
領頭年輕人輕蔑的看了眼呂良韋,隨後便走回了船艙。
「老大,是誰想整這小子?」
剛坐下,一個留著板寸頭的混混就疑惑的問道,聞言,其他人也都看了過去,他們也都很好奇。
畢竟呂良韋也算是一個有很高知名度的明星。
而且他還是衛氏旗下的藝人,在如今這個被衛雄統治的娛樂圈內,敢把他往死里整的人還真沒幾個。
領頭的年輕人看了板寸頭一眼,微微一笑。
「我也想知道是誰,可惜上面沒說,不過誰想整他管我們什麼事?我們只要完成任務就行。」
另一個混混若有所思的說道︰「說不定就是衛雄。」
此話一出,立刻有人附和道︰「我也是這樣想,除了衛雄,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動衛氏的人?」
「再說了,衛雄跟龍頭家族的關系全香港誰不知道。」
板寸頭嘿嘿笑道︰「呂良韋不是在跟周海眉同居嗎,周海眉長得那麼漂亮,說不定就是因為她。」
那個一直沒有開口的混混搖頭嘆道︰
「他-媽的,這個世界上我最羨慕的就是衛雄了,估計整個娛樂圈里的漂亮女明星都被他睡過了。」
「哪個男人能有這樣的艷-福?」
這時領頭年輕人嚴肅的打斷了四個小弟的討論︰「好了,不管是誰都跟我們沒有一毛錢的關系。」
「還有,這些話在這里說就行了,別出去亂說,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四個小弟頓時面色一稟。
……
漁船已經開始返航了。
漁船距離海岸並不遠,只十多分鐘就回到港口了,經過這十多分鐘的冷靜,呂良韋終于回過神來。
但臉色依然蒼白。
他腦海中在想領頭年輕人說的那句話︰按理說你是明星,名氣還不小,我們是沒必要惹你的,可惜你惹了不該惹的人。
他惹了不該惹的人?
最近這段時間他沒有惹到什麼人啊?如果非要說有,那就只有黎了。可黎絕對沒有這麼大的能量。
何況看黎那天的慫樣,也沒有置他于死地的膽量。
那又會是誰?
突然他想到了衛雄,他剛才差點掐死周海眉,周海眉躲進臥室後,如無意外肯定會向衛雄求救。
如此衛雄找人報復他就完全有可能了。
而且以衛雄的勢力,完全有能力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派出人手,乃至完全不擔心他暴斃後的影響。
正想著,一陣腳步聲傳來。
他轉頭看去,剛才那個領頭的年輕人再次帶著四個手下從船艙出來了。見此,他的心頓時一緊。
剛才瀕臨死亡的一幕在他腦海中閃過。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你們要什麼我都答應,如果我得罪了誰,你告訴我,我一定親自跟他賠禮道歉。」
領頭年輕人冷冷一笑。
「不用求了,這次本來就沒打算殺你,不過這個警告你最好是記在心里,否則下次就沒這麼好運了。」
呂良韋面色一喜,點頭如搗蔥︰「我會記住的,會記住的。」
「船快靠岸了,靠岸後你就可以自行離開,你可以去報警,不過我們幾個不過是小嘍嘍而已。」
「被抓了無所謂,但是你嘛……」
呂良韋在猜到這五個人是衛雄派來的之後,就沒有想過要報警,因為他知道報警根本沒用。
反而會讓自己再次陷入險地。
「你放心,我不會報警的,我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領頭年輕人輕蔑一笑︰「量你也不敢。對了,上面的人有句話帶給你︰回去好好跟老婆過日子。」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你自己想吧。」
聞言,呂良韋微微一愣,‘回去好好跟老婆過日子’是什麼意思?是警告他不許跟周海眉離婚?
或許是以後對周海眉好點?亦或者是兩者都有?
既然與周海眉保持著不正當關系,而且已經被他知道了,衛雄為什麼不允許他跟周海眉離婚?
在他看來離婚了豈不更好。
這樣衛雄就可以更加肆無忌憚的和周海眉亂-搞了。
……
衛雄跟伊凡諾夫斯基上將聊完時已經9點多了,有關合作的條款和條件兩人都已經基本談妥了。
隨後伊凡諾夫斯基上將便回望月閣(客房)去了。
衛雄也回到自己房間。
隨手在藤田芳子端過來的白玉盤子里翻了兩塊牌子,卻是趙雅之和酒井法子,接著便走進了浴室。
里面能夠同時容納七八個人的大浴缸里已經注滿了水。
還有兩個女佣。
這兩個女佣是伺候他洗澡的,可惜洗著洗著戰火便燃燒起來了,正當衛雄漸入佳境時,趙雅之先來了。
過了片刻,酒井法子也來了。
有主母在場,兩個女佣自然得退居二線,不過單趙雅之和酒井法子顯然無法滿足衛雄的胃口。
最後是趙雅之、酒井法子加上六個女佣的大亂戰。
但凡是一個正常人看來估計都會覺得yin-亂不堪,可哪怕是趙雅之這樣高貴典雅的女人也早習慣了。
甚至樂在其中。
因為在這個仿佛只存在于想象中的豪華莊園之中,類似的亂戰,乃至更亂的,都已發生過無數次了。
夜深了,
趙雅之和酒井法子早已經疲憊的沉沉睡去,衛雄卻是想起了之前晚餐時周海眉打來的電話。
當時因為正在伊凡諾夫斯基上將聊到緊要的地方,他並沒有太在意。
只是跟向驊強交代了下。
此時想想,周海眉打電話給他時聲音顫抖,顯然非常驚恐,恐怕不是簡單的‘打’這麼簡單。
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還有,他剛在在電話里讓向驊強教訓一下呂良韋,也沒有說清楚,不知道向驊強會不會做得太過分?
不過現在大晚上的,應該沒這麼快動手。
在床上躺了一會,他起身,拿著手提電話走到了陽台上,撥打了一個號碼,卻是向驊強的。
電話響了好幾聲才接通。
「喂。」
听向驊強的聲音有點喘,隱約還能听到女人的呻-吟,不用說衛雄也知道向驊強此時在做什麼。
「我以為你睡了呢。」
衛雄微微一笑,這個世界上他的听力認第二,絕對沒人敢認第一,雖然女人的呻-吟聲很小。
但他依然听得出來是關秀眉。
自從那次在會所被他上過後,這個漂亮嫵媚的極品女人就幾乎成為了他和向驊強共同的玩物。
他們甚至玩過一次三人行。
「快了,你應該是想問晚上說的那件事吧,我正要給你打電話呢,已經搞定了,絕對把他嚇破膽。」
衛雄略有些詫異,動作還真夠快的。
「那就先這樣了,不打擾你快活了。」說完,衛雄就掛斷電話,重新撥打了周海眉的電話。
相比向驊強,周海眉倒是很快就接了。
「喂,衛先生。」
……
呂良韋從漁船上下來後不敢多留,趕緊往與綁匪相反的方向快步走去,由于已經很晚了,路上一個人都沒有。
走了幾分鐘從路邊的一塊路牌上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
又走了好一會,終于路邊遇到了一輛去市區的貨車,付了兩百塊的‘車費’後他搭上了貨車。
值得一提的在他昏迷期間,
他身上的東西都被那幾個綁匪收繳了,包括手提電話、錢包等。不過在放他離開時,東西又都還給他了。
否則他哪有錢付車費。
可能是他現在看起來濕漉漉的,有點狼狽,再加上晚上光線昏暗,貨車司機並沒有認出他。
當然,也有可能是貨車司機壓根就不知道‘呂良韋’是誰。
走運輸的一般都比較能侃,這個年紀大約四五十歲的中年司機也不例外,一路上侃個不停。
可惜呂良韋沒有興趣听,更沒興趣說。
盡管已經過去好一會兒了,但他仍然心有余悸。活了三十多年,他從來沒有像剛才那麼害怕過。
那種害怕是深入靈魂的。
沒有親身體會過的人是無法理解的。
除了害怕,他還在想自己該怎麼辦,如果今晚的事真是衛雄指使的,如果衛雄真的不允許他和周海眉離婚,
他是不是該選擇屈服?
如果是,那衛雄和周海眉的不正當關系是不是會就此結束?或者衛雄另有不為他所知的打算?
有太多的問題充斥著他的腦海。
做了十多分鐘貨車,他在離他所住小區不遠的路邊下車了,在路邊呆站了會,隨後朝小區走去。
他有很多話要問周海眉,而且他也得回去換衣服。
剛走到小區門口,他的手提電話響了,拿起來一看,是周海眉打來的,略一遲疑後他接通了電話。
「喂。」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仍隱隱帶著怒氣,只是他並沒有機會說出第二句,僅幾秒周海眉便掛斷了電話。
而他的臉色也徹底陰沉了下來。
原本電話里周海眉只說了一句——衛先生讓你馬上到銅雀山莊。完全是命令式的,不帶任何商量余地。
不過這並不是最關鍵的,關鍵是讓他去銅雀山莊干什麼?
那里可是衛雄的是私人領地,去過的人無不是跟衛雄有良好私人關系的,他可沒有這樣的榮幸。
如今三更半夜卻讓他去,難道衛雄還不打算放過他?
還有,此時周海眉是不是就在銅雀山莊?盡管他心里一萬個不想去,但他知道自己沒有選擇。
衛雄也沒有給他選擇。
他相信如果他不乖乖听話,等待著他的將是他無法承受的打擊,到那時將不會再只是警告。
至于逃?
除非他能逃出地球去,否則無論他逃到哪里,衛雄都能找到他。不過話說回來,他舍得逃嗎?
如果他真的逃,就意味著他將放棄一起。
放棄相對優越的生活、放棄親戚朋友、放棄奮斗了十幾年的事業,這顯然是他無法做到的。
……
周海眉放下電話,有些擔心的看向衛雄。
她原本已經在酒店開好房間,打算在外面住幾天,沒想到12點多了突然接到衛雄的電話。
卻是讓她到銅雀山莊。
那里是香港,乃至世界最豪華的莊園,是無數女人夢想中的天堂,也是她內心深處向往的地方。
向往能夠成為那里的女主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