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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菜前,衛雄先是很紳士的把菜單遞給傅藝韋,但被傅藝韋推了回來,見此他也不矯情,翻開菜單。
點菜時衛雄還體貼的詢問傅藝韋是否有忌口的。
傅藝韋的回答自然是沒有,很快衛雄就把菜單遞還給服務員了,他點的都是香山飯店的招牌菜。
此外還點了一瓶65年的拉圖。
像這類高檔紅酒在如今的內地還相當稀少,既有進口管制因素,也因為能消費得起的人很少。
香山飯店會有是因為經常接待外賓。
正所謂盛名之下無虛士,香山飯店能有這麼大的名氣除了自身環境和較為完善的配套設施外,
美味的佳肴也是一大因素。
至少衛雄覺得很不錯,比香港那些五星級飯店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且口味正宗,更是難得。
傅藝韋當然喝過酒,不過酒量一般。
原本她一個有夫之婦跟衛雄單獨在這里吃飯就有點不大合適,再喝酒的話就太過肆無忌憚了。
因此她心里就有些抗拒的。
但是衛雄實在盛情,她根本不知該如何拒絕,以至于菜還沒吃一般,她就已經三杯酒下肚了。
高檔紅酒就是不一樣,喝下去口齒留香,回味無窮。
可副作用卻是後勁大。
當然,現在傅藝韋還沒有意識到這點。
這時衛雄起身,親自幫傅藝韋盛了碗湯︰「今天勞煩了傅小姐一下午,卻是讓傅小姐辛苦了。」
「衛先生客氣了。」
傅藝韋連忙伸手接過湯︰「您是香港僑胞,又是愛國商人,能有機會給您當向導,是我的榮幸。」
「沒什麼榮幸不榮幸的。」
停了下,衛雄微微一笑,接著說︰「傅小姐可知道為什麼楊台長讓你當向導時,我沒有拒絕?」
話還沒說完,衛雄的目光已經炙熱起來。
傅藝韋頓時一驚,隨即臉色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原本朝向衛雄的臉也低了下去,不敢跟衛雄對視。
她沒想到衛雄居然如此直接,讓她完全措手不及。
「這……」
正當傅藝韋躊躇不知該如何回答時,響起了一陣敲門聲,隨後一個身材高挑的美女便推門進來了。
「老板。」
進來的卻是陳夢瑤,只見陳夢瑤進來後欲言又止的看了眼傅藝韋,傅藝韋見了當即站了起來。
「我去一下洗手間。」
傅藝韋朝陳夢瑤微笑的點了下頭,便走進了洗手間。
隨著洗手間的門關上,陳夢瑤露出了笑意,輕聲道︰「老板,你是不是要收斂一點,這里是北京。」
「啪……」
在陳夢瑤被包臀裙緊緊包裹住的豐-臀上拍了下,衛雄微笑︰「已經很收斂了,在香港早就強上了。」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陳夢瑤嫵媚的橫了一眼,從手提包里拿出一個小藥瓶遞給衛雄︰「你小心點哦,人家先回去了。」
說完,陳夢瑤便離開了。
而衛雄則是打開小藥瓶,倒出一粒白色藥丸,看著只有黃豆大小的白色藥丸,他的嘴角微微勾起。
露出一絲古怪的微笑。
隨後他手指一彈,白色藥丸劃過一條美麗的拋物線,準確的掉入周海媚的酒杯里,然後迅速融化。
這粒白色藥丸便是曾用在周海眉身上的EDX04。
正如陳夢瑤所說的,這里是北京,還不是他可以胡來的地方,如果有時間,他不介意循序漸進。
但他明天就要離開北京了。
因此他只能使用一些非常手段,因此下午在游覽時他借故走開,然後給酒店里的陳夢瑤打電話。
至于陳夢瑤為什麼會隨身攜帶EDX04?
原因很簡單——
EDX04雖是春-藥,卻沒有副作用,因此既可以干一些見不得人的事,也可以增進情侶間的情-趣。
陳夢瑤就是後者。
過了會,傅藝韋回來了,衛雄主動岔開話題︰「下午听傅小姐的口氣,對于分居似乎也很無奈?」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傅藝韋微嘆了口氣︰「不瞞衛先生,其實如果找關系,想把曉丹調到北京電影廠還是可以的。」
「但這樣一來很多事都得重頭開始。」
長春電影廠雖然無法跟北京電影廠相比,但楊曉丹如今卻是長春電影廠的骨干,及重點培養的對象。
正處在事業的上升期和關鍵期。
如果調到北京電影廠,以北京電影廠的人才濟濟,楊曉丹想再像以前被重用顯然不大可能。
至少短時間內不可能。
衛雄微微一笑︰「這個不難,如果傅小姐需要,我可以跟楊台長說一聲,他應該會給我這個面子的。」
聞言,傅藝韋眼楮頓時一亮。
她剛才說那番話何嘗沒有這個意思。
這種事對于衛雄來說也就是一個電話的功夫,但所起到的效果卻遠不是他們夫妻倆可以做到的。
只要楊惠群肯幫忙。
別說是把楊曉丹調到北京電影廠,就算更進一步也不是難事,而且能迅速讓楊曉丹站穩腳跟。
「這……會不會太麻煩您了。」
衛雄舉起酒杯︰「只是一個電話而已,沒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就當是傅小姐做向導的報酬吧。」
「那就謝謝衛先生了。」
傅藝韋在上洗手間時就發現酒勁有點上頭了,本來她是不想再喝的,可衛雄幫了這兒大的忙,
她實在不好意思不喝。
于是也端起酒杯和衛雄踫了下,發出叮的一聲脆響,隨後抿了一口,接著昂頭把剩余的都喝完。
卻是她看到衛雄直接干了。
或許是喝得太猛,放下酒杯時,她只覺得腦袋一陣眩暈,差點把酒杯弄倒,連忙定了定神。
「衛先生,我恐怕不能再喝了。」
見衛雄拿起紅酒要給她倒,傅藝韋不打不開口婉拒,她知道如果再喝下去,自己肯定會醉倒。
到時可就不妙了。
她以前應酬時雖然也沒少喝酒,但都是點到為止,別人也不敢強迫,畢竟她也是有身份的人。
且又是天子腳下,若是事情鬧大了可不得了。
這個時代還是改革開放初期,很多人的心思雖然已經活絡起來了,但做事情都還有一條底線。
這條底線不是道德底線,
而是數十年社會主-義制度下形成的一種心理束縛,要知道在幾年前耍流氓可是要槍斃的。
現在是沒管得這麼嚴了,可束縛還在。
「就剩下這一點了。」
衛雄往傅藝韋酒杯里倒了差不多四分之一杯,剩下的全倒在了自己杯子里,接著再次端起杯子。
「很高興這次來北京能認識傅小姐。」
說完,兩人踫了下杯子,這次衛雄倒沒有干杯,只是抿了一口,傅藝韋見此自然也是如此。
接下來兩人繼續邊吃邊聊,偶爾抿一口紅酒。
就這樣過了十多分鐘,傅藝韋只覺得頭越來越暈,身體也開始發熱,就像有一團火在身體里燒似的。
雖然沒辦法看到自己的臉,但她知道肯定很紅。
以此同時,一股騷-動從心底升起。
很像以前與呂良韋做-愛時,被挑逗起欲-望的那種感覺,而且隨著時間推移,感覺越來越強烈。
她並沒有意識到自己是被下藥了。
因為如今內地的演藝圈盡管已經出現了一些潛-規則,但還遠遠沒有香港演藝圈那麼混亂。
至于迷-藥春-藥什麼的她更是從沒听說過。
這全賴于政府管制的嚴格,要知道即便是在20年後,對于包括毒-品和違禁藥品的管制政府都是相當嚴格的。
輕則判個十幾年,重則槍斃。
她還以為身體內突然迸發出來的渴望是由于太久沒有跟楊曉丹行-房-事,及酒精的刺激的緣故。
連忙低下頭,想要掩飾。
同時死死壓抑著內心越來越強烈的渴望和下-體傳來的瘙癢,可以她越是忍耐,感覺就越是強烈。
臉也越發滾燙。
「你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不舒服?」這時,衛雄起身繞過桌子,走過來關切的問道。
「衛……衛先生,我身體有點不舒服,想先回去了。」
傅藝韋覺得酒勁開始發作了,不禁身體像火在燒,腦袋也暈乎乎的,站起來時竟然有點站不穩。
「小心點。」
衛雄‘連忙’伸手扶住︰「你可能是酒勁上頭了,要不今晚就在這里休息吧,反正明天還要游玩。」
「省得再跑一趟。」
傅藝韋根本沒听清衛雄說什麼,只是胡亂點了點頭。見此,衛雄臉上不禁露出了邪邪的微笑。
隨後衛雄便扶著傅藝韋來到了早已讓保鏢開好的總統套房。
進入房間後,衛雄把傅藝韋放在床上,接著月兌掉身上的衣服進了浴室,美食當前他一點也不急。
逛了一下午,他也流了一些汗。
在享受美食之前,他當然得先洗個澡。而且這只煮熟的鴨子已經到他嘴邊了,他就不信還能飛走。
花幾分鐘沖了個涼水澡。
待他回到臥室時,發現傅藝韋竟然已經月兌掉了連衣裙,只穿著內衣褲在床上不耐的蠕動著。
嘴里還發出淡淡的呻-吟。
這個時候的傅藝韋在酒精和EDX04的雙重作用下意識已經很模糊,這些動作完全是因為欲.望的趨勢。
如此誘人的場面,衛雄可恥的硬了。
按理說如果盡是EDX04的藥效,傅藝韋的意識是能夠一直保持清醒的,但這顯然不是衛雄想要的。
所以衛雄才會一直勸酒。
因為他也擔心傅藝韋不肯乖乖就範,這里畢竟不是在香港,如果鬧出什麼事,對他的名聲可不好。
至于傅藝韋醒過來後?
呵呵。
做都做了,傅藝韋還能如何?報公安抓他?他看得出傅藝韋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趨吉避凶。
如果報警傅藝韋得不到絲毫好處不說,壞處還一大堆。
比如她的名聲將就此敗壞,要知道現在才90年代初,內地的社會風氣,尤其是對‘性’還極為保守。
即便她是被強迫的,別人也會用異樣的眼光看待她。
其實不要說是在90年代,哪怕是20多年後,人們對于那些遭受強-暴的女人除了報以同情外,
心里往往會有點瞧不起。
這也是為什麼調查發現中國有超過三分之二的女人在遭受強暴後不是選擇報警,而是選擇沉默。
因為她們擔心自己的名聲。
再比如,如今衛雄對中央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若傅藝韋把事情鬧大,中央也不會讓她好過。
盡管她是受害者。
但是在國家利益面前,個人的利益榮和辱實在是微不足道,等待她的多半是被封殺的下場。
而他頂多是名聲受損而已。
何況這種事情根本就說不清楚,她說衛雄強-奸她,有什麼證據嗎?誰知道她是不是自願的。
畢竟衛雄劇本讓所有女人投懷送抱的條件。
……
傅藝韋的身材很不錯,而且上面和下面都還是誘人的粉女敕色,顯然這塊田地並沒怎麼開墾。
只能說那個楊曉丹暴殄天物。
這樣的美人衛雄這種萬花叢中過的人或許並不會太放在心上,可衛雄這樣不代表其他人也這樣。
普通男人能取到傅藝韋這樣的女人絕對是三生有幸。
特別是這個年代。
現在卻是便宜了衛雄。雖然傅藝韋的意識很模糊,但在衛雄的進攻體卻做著最忠實的反應。
而且因為EDX04的藥效。
當衛雄吻住她的嘴唇時,傅藝韋就仿佛找到了發-泄通道一般,抱著衛雄的脖子激烈的回應起來。
整個過程都顯得非常主動。
唯一的缺點就是動作生疏,不過這不要緊,有衛雄這個花叢老手,所謂的生疏根本不是問題。
甚至更能讓衛雄興奮。
戰斗進行了一個多小時,因為流了很多汗,到後面傅藝韋EDX04的藥效和酒精都已經解得差不多了。
然而她已然欲罷不能。
在衛雄的沖擊下攀上一波接一波的巔峰,最後沉沉睡去,與此同時衛雄也達到了欲-望的最巔峰。
……
這天晚上傅藝韋做了一個很香-艷的夢,她夢到自己跟在一個男人在床上瘋狂的翻雲覆雨。
享受到了從來沒有享受過的快樂。
突然,她的夢境一陣顫抖,隨即眼楮便掙了開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窗外灰蒙蒙亮的天色。
呆楞了一下後,她猛地回過神來。
這里是並不是她在北京的家,而是一個裝修古色古香的房間,更重要的是有一支手從後面攬著她。
當即嚇得面無人色。
連忙轉身看去,看到的是衛雄近在咫尺的臉,接著又掀開被子看了下,哪會不知發生了何事。
瞬間猶如晴天霹靂一般,整個人都傻掉了。
就在這時,昨晚發生的事情猶如幻燈片一樣,斷斷續續的從她腦海中閃過,特別是後半段。
那個時候她的意識已經清醒了。
只是沉浸在衛雄編織的欲網中不可自拔。
……
衛雄在傅藝韋醒過來時就其實就醒了,只是在裝睡,想看看這個性格大方的美少婦會是什麼反應。
結果跟大部分女人差不多。
在呆愣了片刻後,傅藝韋便抱著被子,不知所措的哭了起來,衛雄也裝作被吵醒的樣子,醒了過來。
「怎麼了?」
傅藝韋看到衛雄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想都沒想便一巴掌回了過來,可惜在半空中被衛雄握住了。
「你放開我,你這個禽獸,你乘人之危。」
此時此刻傅藝韋哪還會管為什麼是什麼身份,女人最寶貴的名氣被玷污,她連死的心都有了。
當然,更多的是憤怒。
「我是乘人之危沒錯,但是後面你應該是清醒的吧,當時我可沒有強迫你,是你自己不反抗的。」
傅藝韋頓時語塞。
她何止沒有反抗,還非常熱情的迎合,但那完全是身體的自然反應,並不是她的主觀意願。
可是她能這樣說嗎?
「啊……你干什麼……不要……」
早晨是男人欲-望最旺盛的時候,就在傅藝韋不知所措時,衛雄突然扯掉傅藝韋身上的被子,
像餓狼一樣撲了過去。
由于是清醒狀態,傅藝韋的反抗很激烈,可她的力氣如何比得上衛雄,不過她並沒有就此放棄反抗。
然而很多時候往往能左右身體的行為。
沒過多久她就放棄了,起初還只是閉著眼楮默默承受,可很快就不由自主的抱住了衛雄的脖子。
……
窗外的太陽已經升起,窗內讓人熱血沸騰的戰斗在歷經一個多小時後也終于緩緩落下了帷幕。
傅藝韋伏在衛雄懷里享受著高-潮後的余韻。
衛雄則是叼著雪茄,神情愜意的吞雲吐霧。過了好一會,衛雄突然覺得胸口上有點濕濕的。
低頭一看,卻是傅藝韋在默默流淚。
頓時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剛才還坐在他身上放-蕩的搖,這才過去多久就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未免也太作了。
他沒有理會,繼續想著自己的事,片刻後見傅藝韋的眼淚稍微止住了,才淡淡的開口說道︰」
「別哭了。」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傅藝韋立刻更來勁了︰「我就是要哭,你乘人之危,你這個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