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下起了霧,連屋子內也是充滿了霧的味道,皇貴妃讓人撤去了檀香,換上了以前用的薄荷香,這薄荷選自初夏御花園的薄荷最是青綠新鮮,然後加以烘干調制,就成了這最醒腦的香料。
躺在床上,感覺這殿里空曠的難以忍受。以前多少個日夜,有的是他的陪伴,可是這一個月來,他竟也沒有來。原來她的心如同身體一般是渴望他的。
或許他已經忘了最初的約定。
生死不離,在這寂寞皇宮里就是一個神話一般。
帶著微微的嘲弄,她笑了,笑的純潔,只是眼楮里的晶瑩觸不及防淌了下來。
她嘆息著,將手放在自己微濕的地兒輕輕揉動可愛的小東西,一手覆在胸口,柔軟的觸感令她感到舒適,捏住頂端的蓓蕾,忍不住嚶嚀了一聲,混著自己最喜歡的味道,一輕一淺,來回畫圈,喘息著,迎接了的高峰,淡淡的流瀉出來,染濕了手指,空虛難以遏制。
忽然一聲低低的聲音傳來,再是熟悉也不過︰「愛妃,朕沒想到,你竟然、、、、」
她一驚,轉過臉,臉上的淚痕還沒有干,剛剛就在興奮抵達腦海的時候,她竟然有了一種背叛的快意。皇上伸手將她撈在懷中,感覺手下的身子僵硬地就像一塊木板,手指上的濕潤觸到了他的胸上,他不由自主的低吟一聲,緊接著,手里的這個小妖精一把推開他,竟然做好了反撲的準備,黑暗之中她的臉色晦暗不明。
「阿萱。」皇上伸手想要再將她攬在懷里,天知道他多麼喜歡這份柔美,還有那嬌艷濕潤的唇,「朕、、、真想要了。」
阿萱似是沒听到這話,蜷縮著身體,一副戒備的模樣,皇上伸手模過去,卻听到了細細的哭聲,就像蚊子哼哼著,皇上的被挑起來了,哪有這麼容易放手,身體的火熱令他奮不顧身,不理會阿萱的反抗,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里,瞥見她頸下的肌膚如玉無瑕,咽了下口水,狠狠地咬了上去,強忍著內心的恐懼,皇貴妃帶著恨意︰「皇上,臣妾身體不適,請皇上移駕。」
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懊惱︰「給朕閉嘴、」說完就含住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柔軟美好的令他意亂沉迷,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已經佔據了自己那麼多的精神,呼吸著清爽的空氣,他放開她︰「朕愛你,朕想和你在一起。」
帶著一絲嘲弄︰「皇上,臣妾出宮為皇太後祈福可好?」
皇上听著這聲音心里的怒火更甚眼楮冒火,︰「朕不允許,你逃跑過多少次了,每次的理由都那麼名正言順,可是每一次朕都把你抓回宮了。你不要忘了,你還有兩個兒子。」
听出了話中的威脅意味,她不由自主的笑了︰「皇上威脅臣妾是因為害怕臣妾,臣妾給皇上有必要說明一下,不是所有的人都靠攏你這皇權富貴。本宮不會走,本宮還要為自己的女兒報仇。」
皇上低頭帶著恨意咬在那雪白滑膩的肩頭,血液的腥味像火種燃燒了他的理智,在她毫無防備之下點了她的穴道,雖不能感受她的眼神,也知道她現在必然是恨極了他,索性一路模索下去,听著她壓抑的聲音,他唇邊揚起一絲淺笑︰「凌若萱,原來你也是這麼放蕩的女人,那就用你放蕩的身體折磨朕,朕樂意。」
說著他退去衣裳,精赤著身體覆了上去,被填充的滿足感和羞恥感壓在心頭天人交織,她像一只斷了線的木偶,任他的火熱在身體里馳騁,而他則帶著憤怒給予她猛烈的侵犯,帶著蠱惑魅人的意味︰「朕不許你離開,你若走,朕便、朕便逐你到天涯海角、」
男人的話,能信嗎?
她無助的就像一只小獸,一動不動,顯然已經觸犯了他,他咬破了她的耳垂,血腥味使她清醒,這是魔鬼,不是她的夫君、、、、、、
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垂下來濕了他的胸膛,他終于釋放了,停了一會,離開了她的身子,靜靜的吻去她的眼淚,穿上衣服逃也似的離開了,天色未明,只有這曖昧的氣息留存著,她瞪著上空的虛無︰「蕭澈,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