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所料不差,衛國的王听說太子易蘭遭遇不測,聯合幾個小國,想要跟大梁一決雌雄。
皇上微微一笑,拿著手里的戰書拍在桌子上。
「僅僅幾天的時間,朕不知道大梁的消息都走到衛國去了,爾等有何良策?」
鎮國公看向安佔魁,表情得意至極逃不過蕭澈的眼楮。
卻見安佔魁說道︰「以微臣之見,還是以和談為好。衛國也只是拿太子易蘭一事發難,並且听說太子易蘭在衛國樹敵甚多,就是連衛國王也是寵愛小兒子,太子卻是驕奢yin逸,好男風,衛國王礙于朝中元老才沒有廢掉太子,如今太子易蘭在大梁遇難,到時讓衛國王除掉了政敵。」
皇上不動聲色的看向鎮國公︰「國公爺剛才似乎胸有成竹,有什麼辦法可以瓦解衛國公和其他小國聯手。」
鎮國公笑道︰「皇上如何~得知是小國?衛國與大魏一直有姻親,更何況衛國先王後還是大魏公主,如今太子易蘭死在大梁,難免會有小人從中攛掇,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維持與大魏的邦交。听聞靜淑儀的大公主朔月才藝雙絕,容貌極佳,皇上何不派國書與大魏,以結秦晉之好?」
皇上料到鎮國公會這麼說,輕輕一笑︰「公主尚未及笄,倉促成婚難免失了禮數。太子易蘭不過是衛國的一個太子,卻讓朕的公主委屈遠嫁,鎮國公打得好算盤。」
卻是沈豁出來說道︰「皇上息怒,鎮國公的計策是很好,但是不過是下策,臣還有一計。」
皇上見沈豁發言,頓時很是有精神,令其說下去。
「臣最近在災區賑災,還是有些成績的,雖說今年收成不好,可是皇上這幾年勵精圖治,整頓吏治,百姓尚能夠安居樂業,可是,大魏就不一樣了,大魏煽動雍州叛亂,前有凌雪岩名將鎮守邊關,而西面邊陲又有江閽坐鎮,皇上為什麼還要采取和親的政策?如今國富民強,和親沒多大意義,更重要的是要震懾藩屬國,衛國自古都是大梁的藩屬國,小小的衛國竟然敢稱王,什麼太子易蘭,不過一個世子。「沈豁目光就像是一條利劍,看向鎮國公。
看來是沈豁主戰了。
朝堂上的大臣皆面面相覷,不知道這位新任的按察司副指揮使哪里來的勇氣對抗鎮國公。
到是安庭說道︰」皇上,沈副使和鎮國公說的都有道理。微臣以為,衛國太子一案尚有疑點,不能草率結案,臣推舉一人為皇上分憂。「
原來是怕自己兒子不能夠破案,找個幫手。
皇上心里罵了聲老狐狸,微微笑道︰」右相有什麼人可以推薦吶。「
安庭拱手說道︰」臣推薦韓寂。「
中山韓氏,在朝堂上也有聲名地位,只是勢力遠遠不如鎮國公林氏,右相安氏,甚至還不如凌氏。
而那位韓寂韓大人只不過是韓氏旁支的一個庶子。
顯然安庭的話,讓皇上心生不悅,一個庶子安能當此大任?
鎮國公察言觀色,自然看出來皇上不高興,捋著胡子說道︰」韓寂出身雖說是顯貴,但也只不過是一個庶子,右相大人推薦似乎有些牽強。「
安庭說道︰」此人在先帝之時就有才名,並且在刑部也謀得主簿之職,去年得中進士,天子門生,安能說此人無才無德?「
皇上扶著眉頭,總算想起了那個韓寂,當時還是凌老先生推薦的,而自己卻忘了。
凌老先生的推薦總歸是沒錯的。
皇上點點頭︰」就依右相,明日讓他進宮,朕要看看他有什麼辦法破案。至于和親不和親,容後再議。「
鎮國公心有不甘,也是無可奈何。
靈秀閣。
皇貴妃伏在案上,手里提著毛筆寫字,卻是怎麼也寫不出來。
連手也沒有力氣。
莫非毒性強了?
皇貴妃把紙撕個粉碎,正好皇上過來的時候看在眼里,只以為她心情不好,是因為華古神醫失蹤了。
緋春在一旁急的卻是什麼都不能表現出來。
皇貴妃看著蕭澈過來,忍不住鼻子一酸,就想流淚。
皇上看了心痛,如今華古還沒有找到,自己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辦法是有的,就是那顆賢靈太後留下的香丸,可解百毒,可肉白骨續人命。
可是,他手里只剩下一顆了。
就是賢惠太後死,他都沒有拿出來過。
他準備留給自己。
可是萱兒病了,蕭澈緊了緊手,沒有說話,退了出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