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完了。」
戰場原從浴室中走了出來
以只穿了一件白士襯衫的真空狀態
因為受到水汽的沾染而稍微顯得有些透明的白色襯衫被飽滿的歐派撐的緊繃無比
凸起的兩點也因此清晰可見
不單如此,可以令純情男生當場眩暈過去的是,那並不算長的襯衫下擺隨著戰場原的步伐若隱若現的遮擋著某個神秘的山谷
「你這家伙,有暴露狂的癖好麼。」
「說什麼呢,沒有給我準備內*衣的是博麗同學吧,我可是看在博麗同學對我恩情的份上才決定忍耐著委曲求全哦,要形容的話,就像是韓信的‘胯下之辱’級別的偉大呢。」
「別隨隨便便的就扯到那里去,內*衣什麼的和我同*居的那家伙沒有穿那個的習慣,我說的是褲子啊!褲子!我有給ˋ你準備那個的吧!「
「啊,那個麼,我以為是博麗同學放在那邊打算用來玩游戲的道具呢。「
「我是要玩怎樣的PLAY才會用到女式的牛仔褲!?「
「真是不解風情的男人呢,即使出于禮儀這時候也該發表一下感想吧。「
「誒……感想麼……」
禮儀嗎?
身為紳士的話,這樣的話即使因為尊嚴也不得不做出應對了呢
「那麼……」
像是在思考著什麼,博麗優沉吟了片刻
「真空白襯衫什麼的,最棒了!尤其是當看到戰場原同學走出來的那一剎那,嘻嘻~怎麼說呢,說起來有點下流,我竟然O起了。」
「喂,你好,是警局麼,是這樣的,我遭受到了一個變*態的襲擊。」
戰場原露出了像是在看待腐敗的有機垃圾一樣的眼神迅速的拿出了手機想都不想的撥打了110。
「什麼啊!你分明知道的吧!這只是JOJO的梗而已啊,不要裝傻啊你這家伙,上次我明明有看到你在看JOJO漫畫的!」
將手機奪下來的博麗優喊著
「沒有哦,JOJO是什麼,我完全沒有听說過呢,博麗同學已經為了逃月兌身為變*態而必須被殲星炮轟擊的懲罰開始找些莫名其妙的借口了麼,真是難看呢,和我心目中那個絲毫不找借口的帥氣的變*態姿態完全不同呢。」
「這個世界不會有因為是變*態就要受到殲星炮打擊的法律的!而且別以為在變*態前加了個帥氣我就會覺得開心!」
「恩?不覺得開心麼,是麼,我明白了,真是個器量狹小的男人啊,所以才到現在還是童貞吧。」
「那是當然的吧,我又不是SEX狂魔,不管怎麼說我的年齡還是只有十五歲的!不是童貞才令人覺得糟糕吧!和器量狹小什麼的完全沒有關系!」
「可以不要飛沫四濺嗎?童貞會傳染的。」
「又不是釘宮病,怎麼會有傳染性啊!」
不,釘宮病也不會傳染吧……除非他的主人像瘋子一樣到處傳教
「等等,你這家伙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那里說些童貞啊童貞啊什麼的,到底是哪里來的情報啊!」
我在學校有那麼大的知名度麼……明明是比起戰場原級別的孤零零也絲毫不輸的空氣人級別的存在吧
「啊拉,這種事情難道不是常識麼,就連小學生也不會把你當做戀人的博麗君。」
「喂!那是哪個世界的常識啊!你生活在翡翠夢境麼!」
「不過,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太早下定論比較好哦——」
博麗優豎起大拇指露出了自豪的笑容
「說實話,如果不是有個麻煩家伙的打擾也許我已經和某位可愛的小學五年生結婚了呢。」
戰場原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眼神
就好像犯罪者對見義勇為的少年發出‘你以為你是美少女戰士麼’的嘲諷
卻發現對方將衣服月兌掉將純白胖次戴在自己的頭上化身變*態假面並高高跳起試圖用蛋蛋在自己的臉上做三千六百五十度超摩擦回旋擊的那種已經徹底超出理解能力的不可置信
「請把手機還給我。」
「你要干什麼,為防意外事先說下,普通人沒有某些存在帶領的話是沒辦法找到這棟房子的哦。」
「普通人也沒辦法對付你吧,這一點我還是比較清楚的。」
戰場原說出了像是妥協的話語般從博麗優的手中拿回了手機
「喂,是大河望先生麼,恩,是的,沒錯,出現了史上最大最惡的恐怖,恩,請和春野先生還有飛鳥先生一起過……」
(注︰大河望,春野武藏,飛鳥信分別是賽羅奧特曼,高斯奧特曼,戴拿奧特曼的人間體,這三者可以合體成被稱為奇跡之存在的撒迦奧特曼,戰斗力極為恐怖,可以說是現出場中最強的奧特曼)
「WRYYYYYYYYYYYYYY!!!!」
博麗優再次沖上去奪下了手機
「為什麼你會有那三個人的聯系方式啊喂!現在的高中生都這麼可怕了麼!」
「我可不是普通的高中生哦。」
戰場原滿臉嚴肅的表情
「我是……光!」
「什麼鬼辣!已經不是一個作品了吧!!」
(注︰奧特曼劇場版超時空大決戰中,主角喊著光然後讓三個光之巨人出現在同一個世界中一起作戰)
「啊,戰場原同學家的門禁時間是多少,不打個電話給家里說一聲麼?」
隨意的將視線移到了掛在牆上的時鐘,不知不覺,已經是一般人快要結束晚飯時間的時候了
「沒關系的,我是一個人住。」
「啊,抱歉……」
博麗優想起了自己拜托某人調查到的事情,為自己的疏忽大意而道歉
為人處世待人接物都非常完美。無論對誰都很溫柔,從不說過火的話的好人,而且一直非常的努力。父親是外資企業的高層,家住豪宅,不過雖然是非常厲害的有錢人,卻從不擺架子。身處高處,卻以更高處為目標。
本來……應該是這樣的
像是上天給戰場原一家惡作劇開的玩笑般
不知為何的
戰場原的母親,沉迷于邪教之中
不但將家里的財產全部都當作貢品送光了,還背負了巨額的債務
即使如此,戰場原的母親仍然沒有醒悟,還是無法自拔的深陷于那種毫無道德可言的新興宗教之中
「不打算問些什麼麼。」
戰場原的母親沉迷邪教是否和戰場原遇到了蟹有關系呢
戰場原對此是否有過懷疑,並持有著內疚的心理呢
是否因此一直痛苦著呢
會產生的疑問無疑的可以有非常多
出現了問題想得到解答也是人之常情
不過……明明是最不想被揭開傷疤的人,明明是最不想讓人知道的痛苦回憶,戰場原出于自己的意志而非被強迫的這麼問道
不同尋常的姿態
那便是怪異
「再過十分鐘我們就可以出發了,要到的地方比較遠所以還是提早一些比較好,真好呢,戰場原同學,明天就能恢復到正常的生活當中去了。」
視線停駐于時鐘的博麗優答非所問的回答著
不過,戰場原對此卻有著不同的理解
「你,還真是個別扭的家伙啊。」
也許,答案已經傳遞到戰場原的心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