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收留太行
「謝謝小鑼姑娘,姑娘的大恩,小人永世不忘。」江流兒見小鑼過來,忙又要跪下相謝。當然,他這一跪也是沒有跪成。不是小鑼阻止了他,而是慕容朔再次出了手。
「你也不用跪我的。出力的是慕容先生,下令救你的是我家少爺和夫人。我帶你去謝他們吧。」小鑼本就不想接受江流兒的跪,慕容朔出手幫忙,她當然不會說什麼了。說完,她便帶著江流兒向著太子他們站著的車前去。
太子他們的車本來就是停在門口,陶家的院子不大,離門當然也不是很遠。所以慕容朔他們說的話,太子他們也都听的一清二楚。見小鑼帶著江流兒過來,太子和太子妃倒沒什麼動作,只是王屋和喬芷涵換了姿勢,護在他們倆身旁。
「小人謝少爺和夫人救命之恩。以後若有差遣,小人一定萬死不辭!」江流兒知道這少爺和夫人身份一定特殊,不然也不會有小鑼和那位先生那樣的能人護在左右。江流兒不敢奢求什麼,只是誠心感謝。他的話也是真心,只要有一天,他們需要他,他願意為其豁出性命來報答。
「若要你死,現在也不會救下你了。你既無辜,我們當然不會看著好人被冤枉。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嗎?」。太子問。可能是出來到了外面,他比在府里風趣了很多。他一開口,引得羅子衿不禁側目。
「回少爺。葬了父母兄弟,好好耕田幫助村里的人。」江流兒認真的回答。以後的日子當然也要繼續過下了。家里只剩下自己一個人,怎麼也要堅持過下去了。
「你家里應該就剩下你了吧。難道。你就不想出去看看嗎?跟我們一起。」太子直接提出這話,連商量都沒有就決定了。惹所有人都皺眉看向他,只有他一個人不管不顧的,等著江流兒的回答。
「您肯收留我?」江流兒不敢相信。他一直相信這世上有好人。可是,這樣也的確有些過了。他們與自己非親非故,不但替自己解了冤屈救了自己,現在還要跟著收留自己。這樣的好事。實在讓他相信不起來。
「當然,我看你也不是一無是處。一身的力氣,腦筋也轉的不慢。沒道理要繼續留在這個地方平淡度日。我需要人手,你需要去外面看看,何樂而不為。」太子繼續勸道。他從一開始就相信江流兒的無辜,在听了他的故事後。他便決定帶他離開。
「如果是少爺和夫人有事情要吩咐。小人當然義不容辭。您是小人的恩人,小人能夠有機會報恩,是小人的福氣。」江流兒鄭重的磕頭道。
「好,以後你就跟著我們吧。」太子見江流兒答應,當然就立刻決定道。
太子既然已經決定,其他人當然不好再說什麼。但一旁的太子妃羅子衿卻有些猶豫,看著跪倒在地的江流兒,猶豫道︰「相公。可是他的名字……」
「夫人,名字可以改呀。江流兒這個名字也不是什麼好名字。不如夫人賜他個新名字吧。」小鑼一听羅子衿這樣說,忙搶先道。
「新名字?」羅子衿一听,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看向江流兒問,「你可願改個名字?」
「小人既跟隨了主人,主人喜歡叫小人什麼,小人便是什麼。」江流兒當然不會有意見。他也長了這麼大,當然知道江流兒是什麼意思,他也實在不喜歡這個名字。
「相公,我可以替他取個新名字嗎?就叫……太行好不好?」羅子衿看向太子問。畢竟太子才是主人。雖然她知道,太子一定會答應她。
「隨你高興。太行不錯。以後,他就叫太行好了。只是姓什麼呢?總不能姓‘太’吧。」太子寵溺的看向羅子衿笑問。
「跟王屋一個姓怎麼樣?平時就叫太行。以後跟我們,他們便會以兄弟相稱,這樣可好?」羅子衿說完,看向太子和王屋問。
「還是你想的周到。」太子贊道。
「夫人體貼下人,屬下很願意多一個弟弟。夫人放心,屬下會照顧好他。把他照顧的像屬下一樣壯。」王屋抱拳回答。他當然沒意見,突然間多了一個神力的弟弟,也挺不錯的。江流兒身世那麼可憐,他身為太子的近衛,當然要好好教導他了。
「小弟太行,拜見大哥!」江流兒一下子從沒人要的江流兒,變成了有兄弟的太行,激動的他忙又跪行了幾步,向著王屋拜了下去。
「快起來快起來,你我以後就是兄弟了,不要那麼客氣。」王屋忙扶起他這個瘦小的弟弟,心疼道。
「皆大歡喜。我們也該去休息了。太行,給你一天的時間安葬家人,後天跟我們上路。」太子見事情已經圓滿解決,太行也有了著落,眼見天色已經幾乎快黑下來,便道。
「多謝少爺。」太行再次朝著太子跪了下來,鄭重的磕了三個頭,這才在王屋的攙扶下起來。
里長見太行也有了好的歸宿,便沒再說什麼話阻止他。只是引著太子他們去到了為他們準備房子,便帶著太行離開。回到村民間,將查清楚的事都替他解釋清楚。經過了慕容朔查案那段時間的冷靜,大家也想起太行究竟是個怎樣的人,便都相信了他。
一听他要安葬家人,忙大家一起,七手八腳的幫助他準備。但天色已晚,大家也只是幫他把陶安一家五口的遺體給收拾干淨,找了板子放上,便先行離開。等著第二天一天的時間,把他們埋到村里的祖墳附近。因為他們不是好死的,所以依照規矩,他們不能停靈,而且安葬也只能在祖墳外,不能進入祖墳。所以太子給的時間還是非常充裕的。
干邑村並不大,所以太行只用稍一打听,就知道太子他們住在哪里。他們到底已經是他的主人。他還是要過來為他們守夜。不過等他到的時候,大家都已經睡下了。他又不敢進去打擾,便只是在院子坐著,睜著眼楮為大家守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