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七章太子的命令
「慕容,都是你要我們瞞著她們,現在好了,這麼多天,氣一點兒也沒有消過。你說,我們要怎麼挽回?」太子和林海找上慕容朔,憤而指責道。
「夫人是你們自己的,這種事還需要我來出謀劃策嗎?」。慕容朔不屑的拒絕幫忙。拜托,要是換做是他,如何會解釋不清楚。是他們自己對付不了自己的夫人,怎麼還怨起他來了。
「你是我的謀士,你不幫我,誰幫我?我不管,你必須要幫我想辦法,把子衿給我勸回來。實在不行,把小鑼叫出來,讓她幫忙勸一勸。夫人可是為了她才跟我生氣出去住的,你負責找小鑼。」太子竟然跟慕容朔胡攪蠻纏起來。竟然還出了個主意,要慕容朔去找小鑼。
太子這樣,其實也是為了給慕容朔一個借口,去看看小鑼的情況。這幾天,太子和林海都因為各自的夫人不在,神不守舍,只能在一起下棋解悶沒錯。可慕容朔呢,明明他沒有夫人,但他其實也是心不在焉的。
慕容朔當然掩飾的非常好,但太子到底跟慕容朔是很久的朋友,他什麼時候是心不在焉,什麼時候是在想事情,太子還是看的明白的。而慕容朔想事情想的入神,就是從小鑼被帶走開始的。而當他听到惜緣說小鑼已經醒來時,太子看到慕容朔的神色有了異樣。
所以,太子他才會這樣說。明擺著是找事,要慕容朔去做事,幫他們把夫人請回來。但實際上呢,也給慕容朔一個借口,讓他能夠跟小鑼好好的見一面。有什麼話,有什麼問題,也可以借此問清楚。不過,就算沒有問題,他應該也是想見她一面的吧。
「殿下,我覺得,我沒必要去見她。夫人是生你的氣離開,小鑼去勸效果不大。」慕容朔當然知道太子是什麼意思,他是最近一直在想小鑼的事,也想過找機會去問她。可是,他還不想讓其他人注意到。
「你也說了是效果不大,就是說不是沒有效果。你就去試試吧,你們關系比較好。我的身份,叫她來也不合適。你潛進去,單獨見她一面,讓她幫忙不行嗎?」。太子這回說的更直白了些。他就是想讓慕容朔去見小鑼一面。
「殿下,我不想去。」慕容朔還是拒絕道。這次,連借口他都懶得找了。
「如果是命令呢?」太子也知道慕容朔在小鑼的問題上一向倔強,于是他也態度強硬起來。
「你確定要因為這樣的事,命令我?」慕容朔見太子說是命令,他面色雖然沒有變,但態度已經正色起來,君君臣臣,既然他是太子的謀士,如果太子說是命令,他也必須要遵從的。
「確定。去找小鑼,問清你自己的事,也讓她幫忙勸子衿回來。」太子也擺正姿態,不怒自威道。
「是。」既然是命令,慕容朔的回答也很公式化。回答完,他也便離開了太子的房間。不管他現在去哪兒,總之他是一定會去找小鑼的。
林海看著慕容朔離開,有些擔心的問︰「殿下,你說,先生會去找她嗎?」。
「會的,我都說了是命令。再說了,我覺得,就算我不說命令,他也一定會去找她。你也看出來了,他們似乎因為對神樹的誓言,已經再也分不開了。慕容的身份特殊,連內力也是特殊的。普通人,只要接受他的內力都會痛苦不堪,除了真正良善之人,或是特定的人。」太子解釋道。
「所以,那天他才沒有出手救喬姑娘,而是請你來救她。但上次,他明明可以出手救小鑼,就是因為小鑼是特定的人?」林海理解的非常快的問。
「沒錯。真正良善的人,我其實也沒有見過一個。所以,她應該是因為對神樹的誓言,成為了那個特殊的人。而且,其實慕容自己不承認,但他對小鑼的感情也是特別的。可能其他人會有意見,但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慕容對她也是特別的,我希望,他能找到自己真心愛的那個人。」
「先生的確值得更好的女人。不過,我也相信神樹的判斷。交給他們自己好了。」林海也和太子一樣的想法,跟著笑著附和道。
太子跟著點頭,兩個人再次下起棋來。跟慕容朔下棋,根本沒有贏過。慕容朔和太子都不屑放水,太子次次輸,當然也是有些黯然的。越挫越勇,也不可能一直保持下去吧。不過現在好了,林海和太子的棋藝不相伯仲,倒也不那麼懸殊,兩個人下起來,有輸有贏,倒也有趣味。
慕容朔這邊離開,雖然被太子命令,但他也並沒有生氣。出了門,竟然真的向著小鑼所在的院子走去。越是靠近,慕容朔就隱藏起了行蹤。悄無聲息的潛入小鑼的房間,等待著小鑼的回來。
現在是中午,小鑼正在羅子衿和羅寧那里伺候她們吃飯。慕容朔在小鑼的房間里,開始是有些無聊的坐著。不過後來,他一轉頭,就看到小鑼床上枕下有一管洞簫露在外面。那就是慕容朔送她的簫墜上的穗子,慕容朔當然認得。
有段日子沒有看到這簫了,沒想到竟然還是在她的枕下放著。她已經這樣離不開這簫了嗎?慕容朔想到這兒,心情很好的伸手,從小鑼的枕下拿出這簫,放在手里把玩著。關于這簫的記憶,慕容朔一次都沒有忘記過。
現在撫模著這簫,從最開始他用這簫吹《不識君》,給剛落水睡不著的小鑼听。後來,他故意丟了簫,竟然又被小鑼撿到。陰差陽錯之下竟然就這樣送給了她。在羅府遇見她,她雖不會唱歌,但簫竟然也吹的極好。
那時,慕容朔才覺得自己的簫找到了好的歸宿。那好像也是他第一次欣賞她吧。後來在太子府,他又用這簫吹《不識君》給她听。在驛站,他們還為了這簫,發生了那些故事。現在想來,似乎每一次他對小鑼的心境就不一樣了些。
回憶到最後,慕容朔已經是笑容滿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