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九章抱著你
慕容朔保持著從背後擁抱著小鑼的姿勢,幫她輸送著內力。可是,小鑼一點兒反應也沒有。只是癱倒在慕容朔的懷里,意識全無。
慕容朔雖然知道一定會是這個結果,但他還是不想那麼早就放棄,還是不停的輸送著內力。即使那些內力又通過他另外一只握著小鑼的手,再次回到他的體內。他還是不放棄的繼續著。就像當時,小鑼在他龜息時,一直不放棄的救他。
小鑼的不放棄,讓她的內力成功輸進了慕容朔的體內,救回了他。而慕容朔的不放棄,也似乎感動到了神樹,小鑼竟然有了動靜。
慕容朔低頭,看見小鑼緩緩睜開眼楮,他忙就抱住小鑼,問︰「小鑼,你感覺怎麼樣?清醒一點了嗎?」。
小鑼恍惚間听到慕容朔在她耳邊說話的聲音,努力的睜開眼楮,果然就看到<了離她非常近的慕容朔。小鑼在沒有看到慕容朔醒來後就暈了過去。她當然還是擔心慕容朔的。
現在听到慕容朔的聲音,小鑼一看到慕容朔就急問︰「慕容朔?你,你沒事了嗎?」。
「我沒事,你感覺怎麼樣?哪里不舒服,快默念口訣修煉內力!」慕容朔見小鑼一醒來就問他,他為之心動不已,但同時也很心疼。
「默念口訣?」小鑼又開始恍惚了,只來得及問了這句就再次倒回到了慕容朔的懷里。
「子遇!」慕容朔見小鑼再次昏迷,情不自禁就叫出了口。
叫完後,慕容朔也吃驚的再次回想他剛剛叫了她什麼,「子遇,林子遇嗎?她就是林江口中的小遇?可是,為什麼我會這樣叫她?」
子遇,子遇,與子相遇,子遇!
沒錯,現在這個假小鑼,其實就是林江口中的小遇。而她真正的名字,就是林子遇。也許,真的是命運使然呢,慕容朔竟然在下意識中月兌口而出了她真正的名字。甚至她真正的名字,連林江都叫不出口。
也許,她能來到這兒,能在紛繁萬千的世界中得到慕容朔的《枇杷手記》,然後來到這個世界,不僅僅是她的的迫切尋得這機緣。更是她所沒有想到的命中注定。
想當初,她對慕容朔起的誓言可是「生生世世」。她的前世在這里是羅小鑼,那身為後世的她,如何能逃得開這「生生世世」的誓言。這應該也是為什麼,小鑼和子遇能夠和平共處的原因之一吧。因為她們都處在這樣的誓言之下。
小鑼可能也漸漸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只是,她現在整天疲于應付慕容朔書中所寫就已經不夠。如果再考慮這個問題,考慮她完成她的計劃後,還能不能回去,她只會失去前進的動力。別說她的計劃了,只是眼前的一個個難關都過不了。
這不,她以為一直是萬無一失,只要她不想說,慕容朔就不會從她那里問出什麼。卻不想,她還是一次又一次的大意,直到現在將自己的真實身份也暴露給了慕容朔。甚至,還讓慕容朔知道了,她早就知道他身份的事。
按道理,這要放在以前,慕容朔一定會懷疑她這兒,懷疑她那兒的。但現在,慕容朔非但不會懷疑她,反而還更加的擔心她。她心里憋著這麼多的事,而且,既然她早知道他的身份,那說不定她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
再仔細一回想,慕容朔也想起來,當日陪同太子和太子妃娘娘去神樹的明堂時,他得以見到父親,而父親走近他後,沒有跟他說話,但卻看向小鑼和小嵐的方向說了幾句話。當時,慕容朔就懷疑父親是對小鑼說的。
只是,父親和小鑼都沒有露出任何的破綻。但現在再一回想,話一對上,慕容朔便肯定,父親當時就是對著小鑼說的那番話。而且,如果小鑼真的是他注定的妻子,那麼父親當時一定是認出了她。就算父親認不出,那百轉千回戒也不會不示警。
可能,這樣想的話,那那個前提就必須是小鑼注定是他的妻子。這原本可是慕容朔一直不想承認的。但現在就要承認了嗎?慕容朔也不知道,他一直在回想和小鑼發生的事。連他自己也沒注意到,他甚至根本就沒再想起過喬芷涵。
茅屋里還是只有慕容朔和小鑼。慕容朔為了想事情,竟然忘記將小鑼重新放回去。就這樣,抱著小鑼,讓她躺在他的懷里,靜靜的昏睡著。
兩個人的呼吸都淺淺的,甚至連頻率都漸漸的趨于一樣。小鑼本沒有在昏迷前默念內功口訣。但就是因為這呼吸漸漸一樣,她體內慕容朔留下的內力竟然跟著運轉起來。而內力一旦被調動起來,小鑼不醒,內力就不會停。
開始當然是不斷修復著小鑼體內的缺失,這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所以,小鑼想要再次醒過來,遲早也要一天一夜後了。但當慕容朔發現他這樣抱著小鑼,竟然讓她體內的內力開始運轉,他也很是高興。更加不敢放開她。
一張床,幸好是雙人床。慕容朔抱著小鑼,身子一側就躺了下來。開始時,他還在想事情,沒空想那些有的沒的的事。所以,他也沒發現有什麼不妥。可是,當他停下後,他就有些躺不住了。
他到底是個男人,而且還一個身心健全的正常男人。懷里抱著一個小姑娘,他要是能不心猿意馬,那他就是不正常。而且,這個小姑娘還極有可能是他命中注定的未婚妻,他們之間也吻過幾次,現在通通都涌上心頭,慕容朔簡直要瘋!
他想立刻放開小鑼,遠離她好讓自己冷靜一下。可是,一想到小鑼正在依靠他的懷抱凝聚內力,他就再也不敢動一下。即使忍的非常辛苦,但他還是咬牙堅持著,想再想些別的事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再想,也根本就集中不了了。
沒辦法,他還是放開了小鑼,一個人沖了出去,發飆的將茅屋後背靠著的樹林給打的根根斷裂,滾下山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