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章斷念
姬沛叫人,曹馥還暫時心安了一些。但沒想到一見進來的人,曹馥的希望就瞬間煙消雲散,心直墜谷底。來的人,不是一般的奴婢下人,而是五個形容極丑,甚至臉上長滿了麻子毒疥的大漢。
「你,你要做什麼?」曹馥只覺得萬分不妙,後退著,連殿下都不再稱呼,只是絕望的問。
「你說呢?幫你把那不該有,會誤事的念想給斷了。你也該知道了,既然把你送到這兒來,那曹尚書就根本沒打算讓你完整的回去!他先不仁,你干脆就趁機把這不必要的親情也給一起斷了。省的到時候,你走到你想走的位置,還要看他的面子做些你不願意的事。我這是在幫你!」
「不,不要!父親始終是父親,他如果知道你傷害了我,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曹馥急了,她是想過父親已經放棄了她,可是,她現在也就只剩下父親這一個救命稻草。如果不抓住,不相信,那她還能依靠誰呢。
「他不放過我能把我怎麼樣?哈哈哈……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我就不信你敢把今天發生的事統統告訴給人听!上!給我好好伺候這位尚書千金,太子妃娘娘候選。」
姬沛笑的很是詭異,殘忍,甚至並沒有出去,而是坐在了他最高的主座上,看著那些大漢撲向曹馥,將她的衣衫全部撕扯在地,按下不斷掙扎尖叫的她,做那些慘無人道的卑鄙之事。
曹馥開始還在驚叫哀求,但後來,隨著事情的塵埃落定,她反倒也不再掙扎,只是冷著臉,面無表情的任由那些人擺布。好像,他們蹂躪的並不是她的身體的一般。姬沛看到這兒,反倒是有些欣賞她了。甚至,這欣賞中,還有了些從來沒有過的沖動。
待這五個大漢輪流蹂躪過曹馥以後,姬沛便揮手讓他們退下了。就算有的還是有了反應,但也不敢造次。即使主子在開始前曾吩咐過做到他們沒力氣為止。但主子說什麼時候停,他們就什麼時候停。
待那些人都退下後,姬沛這才拿著一塊手帕走上前,將還癱倒在地一動不動的曹馥抱起,抱回到里屋,抱進了已經準備好的熱水中去。熱水漫過身子,曹馥忍不住打了個顫,但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姬沛見她這樣,也不說話,只是用那只帕子細心的幫她擦拭洗澡。曹馥照樣還是任由他這樣做著,臉上是沒有任何的表情。但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她開始看向姬沛。見他擦的那麼認真,她對他的怨恨倒解了一些。
幫她擦完身子,姬沛又將濕漉漉的她抱出來。還是仔細擦拭,沒有一絲侵犯,好像是在擦著什麼珍貴的寶器一般。再將最漂亮華麗的衣服幫她穿上後,甚至連發髻都是他親自幫她梳好的。
梳洗打扮後,她整個人都煥然一新。根本看不出任何曾經被侵犯過的痕跡。曹馥看著鏡中的自己,若不是還能感覺到身體的疼痛,她也有些糊涂,覺得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但那些從未體嘗過的痛苦,已經深刻進了她的魂靈之中。
重新打扮好曹馥,姬沛看著這由他親手打造,煥然不同的曹馥,笑的格外的滿意開心。曹馥低頭看著半蹲在她面前的姬沛,沙啞著嗓子開口道︰「殿下滿意了?」
「當然。相信你現在的想法也和之前大不相同了吧。你已經是棄子,如果不是你中間沒有再繼續反抗。恐怕,你也會成為我的棄子。今天發生的事,我可以跟你保證,除了你我以外,不會再有第三個人知道。只要你乖乖听話。那幾個人,我可以送給你處置。」
「好。但我需要準備準備。」曹馥點頭,眼中滿是狠辣。但嘴角卻漸漸地勾了起來,似乎是看到了那些人被她折磨的痛苦場面了。
「隨你高興。」姬沛很滿意曹馥的這個回答,他就看看,她到底會如何處置那些人。換了是他,那些人絕對會生不如死,後悔曾經活在這個世界上過!
「謝殿下。」曹馥起身,福身謝過姬沛,便直接頭也不回的出去。相信姬沛已經交代好了其他人,要听從她的吩咐。姬沛也就這麼看著曹馥出門,他則待她走了幾步後,這才挑挑眉跟上。
姬沛的確已經吩咐過,如果曹馥煥然一新的出門,那麼那些人就要交給她全權處置。就算曹馥不是煥然一新的出來,那些人也一定活不過今天。他們可是傷害兵部尚書千金的賊人,他怎麼說也要拿他們去向曹尚書交代的嘛。
現在曹馥出來了,那自然也把這些人交給她撒氣。外面的人本來就已經有人控制住了這幾個大漢。他們甚至連衣服都沒有穿好,就已經被五花大綁了起來。看那樣子,也是等了好一會兒的。
曹馥面無表情的出來,但一見到他們幾個人,她的眼中就立刻沖出了熊熊的怒火。那瘋狂的眼神,好像直接就能把人撕碎一樣,惡狠狠又滿是厭惡的的死盯著這五個人。
姬沛跟著出來,見曹馥暫時還沒有動作,便好奇的問︰「曹小姐打算怎麼做?難道還沒想好了?」
「怎麼會……既然他們那麼喜歡做那些事,不如就給他們喂上足量的催情之藥,讓他們跟母豬做個夠!」曹馥頭也不回的還是死盯著下跪的五個人,咬牙切齒道。
「挺有意思的。但一直做下嗎?做到死的話,那也太沒意思了吧。你能想到的就只有這些?」姬沛略有些失望道。女人吶,還是心不夠很。
「當然不是!」曹馥否認,接著又突然笑道,「呵呵,我可沒說就要他們做到死那麼便宜他們。做夠之後,把他們那活計都給我切下來,剁碎拌上飼料喂給那只母豬。他們必須要活著!然後跟那只母豬永遠關在一起。」
「這才算有些意思。都听到該怎麼做了?」姬沛听到這些,這才滿意的一把摟過曹馥,對著她的鼻尖就是輕輕一刮,這才看向底下待命的人道。
「是,殿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