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七章男神你彈吧
伴隨著夕陽的徐徐下落,慕容朔的手指動了起來。琴音流瀉而出,不是固定的曲調,應該是慕容朔隨性而彈。但小鑼卻能輕易的听懂他琴音中的高興,愉悅,幸福,陶醉……
上次听那位蝶舞姑娘彈的曲子,就是缺少這些。果然,慕容朔就是厲害,能把這些東西都給彈出來。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太帥了!
忍了這麼久,小鑼終于沒忍住,還是對著慕容朔犯了花痴。沒辦法啊,誰讓這慕容朔就是她喜歡的這一型呢。這麼全才,又這麼的能透徹人心。很多話不用說他就能看的懂。而且,他本人又是那麼的好看,瀟灑帥氣,男神級別的人物啊,甚至是可以靠近「褻玩」的人。小鑼如何會不喜歡呢。
慕容朔的琴音讓小鑼忘記了他們彼此間的身份,只是看著慕容朔不停的犯花痴。視線根本就一刻不離的跟著慕容朔,熱切的就差揮手尖叫歡呼叫歐巴了。但她也已經張大了嘴巴,沒有出聲的做尖叫狀。
琴音很快結束,小鑼意猶未盡的皺緊了眉頭,嘴也撅的老高很是不滿。但慕容朔就是停下了,沒有再繼續彈。因為他怕再繼續彈下去,他會受不了。
他可從來沒有被小鑼這樣熱切的目光看著過。小鑼從來沒有像其他女人看他那樣的看過他。本來,他也沒覺得有什麼的,但越是這樣,他就是越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他是開心,非常開心,開心的以至于他快要控不住對小鑼做些什麼。
這可是在外面,而且,小鑼現在的狀態實在是太不好了。他不能再控制不住對她做些什麼。如果她再昏倒,也不知道她的身體還能不能承受的住。
只是,不就是彈了彈琴,她怎麼突然會這樣看著自己?慕容朔一直也想不明白,小鑼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平常的時候,不是經常跟自己頂嘴的嗎?怎麼這會兒又把喜歡表露無疑了呢?雖然小鑼這樣,慕容朔很歡喜。
慕容朔調整了好一會兒,這才轉過頭。一見到小鑼嘴撅的老高的樣子,他又有些後悔停下。但越是這樣,他就越是慶幸自己停了下來。但小鑼失望的樣子,他還是很介意。只好問道︰「為什麼那麼看我?」
「看你?你都沒有回頭怎麼知道我怎麼看你的?我怎麼看你了?」小鑼才不要承認道。她剛剛那是沒忍住,現在,她可是清醒了。
「你說呢?」慕容朔見小鑼又開始狡辯,有些無語的反問。
「我說什麼,我很正常的看你。是你自己太敏感了。不就是彈琴的時候被人看著嘛。那個曹馥不也是看過你嗎?不然怎麼知道你會彈琴的。她看你就沒事,我看你,你就這樣多事嗎?」。小鑼故意提到曹馥道。
「好好的提她做什麼?你和她不一樣!」慕容朔有些有些不耐道。小鑼這是故意,一定要確定什麼嗎?可是確定了,她能怎麼樣,她又不敢接受。真不知道她到底想要什麼。唉,真是個傻姑娘。
「我和她當然不一樣。她是壞人!慕容朔,繼續彈吧,我想听!」小鑼求道。她很久沒有听過音樂了,她真的特別想念。來到這兒以後,可能是因為要隱藏身份的問題,她沒辦法唱歌。這對最喜歡唱歌的她來說,實在是太憋屈了。
而且這里,既不能唱歌,也沒有辦法听音樂,她的情緒一天比一天低落。現在就是要跳舞,她也是一點兒興趣也沒有。說是自己來了「親戚」,沒辦法立刻就練舞。但其實,還是因為她根本就沒有心情去跳什麼舞。
但現在,听了慕容朔的琴音後,她忽然來了興致。想要伴隨著他的琴音跳一跳了。于是,她才求慕容朔再彈一曲。但慕容朔看到她求他的樣子,那種熱切的目光,讓他再一次心顫,他終是強忍住點頭的沖動,搖了搖頭。
小鑼失望,但她是真的想听想跳,還是哀求道︰「慕容朔,你就再彈一首吧。我想跟著你的琴音試著跳一跳。慕容朔,當然我求你了,啊,好不好?」
「你要跳舞?可你的身體能堅持住嗎?」。慕容朔一听這個,心神重新回來,擔心的問。
「可以的,我可以的。慕容朔,我真的很想跳一會兒。我已經很久,都沒有听過音樂,跳過舞了。別人的伴奏,我不想跟。」小鑼說出真心,鼻子瞬間酸澀,話音里也帶上了哭腔。她委屈,可是她知道,這是她的選擇。
「你別哭,我彈給你听。你想听我就彈,你想跳,我就彈。」慕容朔見小鑼難受,他的心也像被什麼抓住一般難受的想死。他後悔了,他後悔因為自己的不堅定而停下了。
之前就是因為她不會唱歌,所以他才一直不承認小鑼就是這一世的祭司大人。但經歷了這麼多的事後,他早就確定了小鑼的身份。雖然小鑼現在還是不會唱歌。但他也已經理解為,這是神樹為了保護小鑼而使得手段。
就像是,小鑼從一開始就不能出現在他面前一樣。小鑼當時說夠的那些話,慕容朔現在當然是相信的。而且他敢肯定,他的父親,也就是最尊敬的國師大人一定知道她的身份。說不定,就是自己的父親要小鑼的父母送她離開的。
目的,當然是為了保護她。不然,父親一定會早早的就把她送到自己面前。而且,在自己要為了喬芷涵而離開家的時候,父親會那麼肯定告訴他,是他認錯了人。他應該信父親的話的。只是當時,他並沒有在意那麼多而已。
現在,他既然已經確定了小鑼就是他的未婚妻,就是為來的祭司大人。那麼,她究竟會不會唱歌,也已經沒有多大的妨礙了。現在看來,小鑼不是不會唱歌,而是神樹的作用。她是能唱且唱不出來。
想唱卻不能唱,的確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為什麼,為什麼自己空有頭腦,卻每每都想不到小鑼的痛苦。為什麼,每次都這麼的後知後覺。他真希望不要再那麼容易看清其他人,只看清一個人就夠了,只是那一個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