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夏淺雖然不曉得這中間究竟有著怎樣可說不可說的東西,但看著肖言意以及曲亦他們面色不定以及不斷看向白哲的眼神,她便是知道這中間定然有一些不可言說的秘辛在的。
只是讓夏淺不明白的是,為什麼袁青菀也是一副恍然大悟,然像是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新聞一樣的樣子?她知道了什麼?
不過這種事情畢竟跟她無關,所以她只思量了一瞬便是給丟開了,與此同時那邊接了電話跑過來的龍溪越卻是一臉的沮喪。
「出什麼事了嗎?」。容珺昶見龍溪越那副樣子,直覺告訴他應該是出了什麼事情的。
「我表哥突然說今晚有事,來不了了!」龍溪越顯然也是沒料到會是這樣的一個突發情況,有些著急又有些生氣的說了一句。
「也就是說鋼琴曲沒人彈了?」容珺昶沉穩得出結論。
「不過,我已經打電話給聲樂系那邊的人,讓他們去找人了……」龍溪越點了點頭,總覺得這次的事情是他給弄砸的一樣,有些心虛。
「喂,龍溪越,本師傅有教過你說話這麼沒底氣嗎?」。顧昭冉一看龍溪越垂著腦袋,好像很怕容珺昶一樣,也管不得那麼多,一把拍在了他的背上,好像什麼也不知道似的說了一句,說完還瞥了容珺昶一樣。
別人當他是學生會長,當他是容大少她管不著,反正剛剛他故意當著大家的面說了白哲家里的事。而這事兒引得眾人看向白哲的眼神尤其怪異,所以她心里別提多不爽快了。
畢竟在她來看,這里雖然一大堆的人,但正兒八經跟她顧昭冉有關系的也只有夏淺淺、白哲,悅悅和何愛嬌而已,而這里頭白哲跟夏淺淺又是她認定的朋友,雖然不曉得兩人是怎麼想的,但她就那麼認為了,所以別人想要欺負她的朋友,那她肯定是不能給好臉色的。
「啊。師傅。你答應收我這個徒弟啦?!」听顧昭冉這樣一說,龍溪越頓時眼前一亮,巴巴的望向了她。
「那不然?」顧昭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直接在他腦門兒上來了一個爆栗,畢竟龍溪越都喊了她那麼多聲的師傅。她還有不答應的道理嗎?
「那你要教我跳舞?」龍溪越可沒忘了自己拜師的原因。
「有空才行!」一把拍開龍溪越黏上來的爪子。顧昭冉很牛氣的用鼻孔瞪了他兩眼。
不過就在這時候對面的容珺昶開口了。「阿越不用讓人去找頂替的了,我這里倒是有個很好的人選推薦給你。」
對于顧昭冉赤果果的敵意,容珺昶只微微動了一下唇角。扶了一下那副金絲邊的眼楮,便是不甚介意一般把話題引了回來。
「誰?」龍溪越是學生會宣傳部的,所以對于學校這種文娛性的活動,大多也還是他來負責的,而當初他信誓旦旦的攬下邀請喬乃生作為鋼琴演奏的任務,本來以為是萬無一失,可是誰知道當真應了那一句人算不如天算啊!
「大家不知道,我家表弟當初可是跟著我的小姑母去過維也納演出過的,他的鋼琴彈的很好。」再次把矛頭指向白哲,容珺昶依舊是一副陌上君子的模樣。只他那鏡片後,微微逝過的一絲色彩,夏淺並沒有錯過就是了。
所以她恍然明白,看來這個容珺昶和白哲的關系並不怎麼樣呢。
他剛剛也說白哲的母親去世很久了,也就是說白哲去過維也納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雖然這時候的夏淺並不曉得維也納到底是什麼,但那個地方的重要性可以從容珺昶故作驕傲的夸贊中知道,去過那里好像很厲害。
姑且不論那之後白哲還有沒有彈鋼琴,但據顧昭冉所說,白哲才將將從部隊回來沒多久,這麼短的時間里他還有沒有練過?練的怎麼樣也都是不得而知的,所以這時候的他,能夠勝任這個空缺嗎?
「他去過維也納歌劇院?那真是太好了!」
龍溪越听容珺昶這樣一說,頓時眼冒金光的看向了白哲,要知道聲樂系這邊有許多人的夢想都是憧憬著能去維也納歌劇院表演的,所以如果把白哲去過維也納演出的事情宣傳出去,想來也能暫時彌補一些他家表哥不能來的缺憾吧?
不過他怎麼覺得剛剛會長的這話里頭有些東西不太對勁呢?他說……白哲是他的表弟?所以龍溪越根本沒打算用腦子就問了出來,「會長,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這麼個表弟?」
龍家與容家近幾年也算交好,所以他與容珺昶也算接觸比較多,對于他家的情況也是基本知道的,他也就兩個堂姐,兩個堂哥外加兩個表妹,哪里又多出一個表弟了?
「他是我小姑母的孩子。」容珺昶看了白哲一眼,很是好心的給龍溪越解釋了道。
「小姑母?」龍溪越更疑惑了,他怎麼不知道容珺昶還有個小姑母?不過恍然之間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你是說、那個容家與白家——」
說道這里龍溪越也像是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似的,一下收了聲,與此同時顧昭冉一巴掌便是拍到了他的後腦勺上,「難怪你丫的舞跳不好,感情沒事兒就張家長李家短的研究去了!」
顧昭冉真不曉得白哲的身份是什麼樣子的,但禁不住這樣怪異的氛圍全都指向了白哲,她怒了!並且這句話還指桑罵槐的順便將周圍的那些人都損了一遍。
「咳,既然會長推薦白哲,但也要看白哲願不願意才行吧?」這時候悅悅給顧昭冉這樣一說,也是心頭有愧于方才對白哲身世的猜測,尷尬的咳嗽一聲後主動提了出來。
「對、對啊白哲,你行嗎?」。這時候在一旁听的雲里霧里,但又總覺得事情並不太對勁不敢插嘴的何愛嬌也回過了神來。
「嬌嬌,你不知道男人最忌諱的是你問他‘行還是不行’的問題嗎?」。就在這時候或許是這時候的氛圍太過詭異了一些,薛浩笑了笑朝何愛嬌說道。
不過他這話實在問的太過曖。昧,頓時何愛嬌的臉就紅了一大片,而在座的人也都因著這個善意的笑話而紛紛露出了或是不好意思,或是玩笑的笑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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