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到臨頭還嘴 !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東西。」將軍一揮手,「來人,把這****拖下堂來,剝去衣衫,先打一百板子再說!」什麼家族敢跟自己作對?將軍大人真是氣到了。
手下的家丁哄然上來三個,就待沖向夏晴。
張鋼同王成、吳正對視一眼,抬腳上前就攔了下來,六人對恃,身高、體重,甚至于面部神情都難分秋色,張綱他們忠心為主不怕死的樣子,讓夏晴明白,自己讓他們喝下去的清心湯有效果了。丁甲丁乙也徑直上前,把夏晴護在身後!
「金老爺,本府雖說小,可也不是由得你說來就來,說打人就打人的地!」大管家神情自若,伸手抱拳,站在將軍及夫人前面,分毫不讓的盯著兩人,臉上神情仿佛比將軍更加的高人一等!
「敢如此違背本大人的意思,自然是有點意思的!」將軍十分不滿意:「把你的靠山掀出來吧,你有什麼來頭敢跟本大人作對!」
什麼來頭都沒有,只不過是異界一縷飄魂同一個來歷不明的仙家寶物!沒一樣能說得出口,大管家閉口不談。只淡定地看著對方。
「金大人,金夫人,請听小女子一言可好!」在幾層人牆之後的夏晴不願意跟他扯開了大鬧一場,不管怎麼佔理,自己也是斗不過一個皇叔的!
「你說!」
「家父雖說早逝,也是為了皇上盡忠的人。並沒有犯下什麼違紀之事,如果有小人搬弄是非,還請金大人明鑒!」
「狡猾的小女子。如此說來,你竟不是我府里的逃奴,天下還有如此長得相似的人?」
「我自然不是,就算金大人您權勢燻天,也不能說誰是奴才就是奴才了!」
「哼,知道你有幾個叔父,了不起得很。還在聖上面前出頭露面的,我也不為難你,讓夫人手下的這些人等。認認你,如果不是,自然不會強認。」
「如此侮辱,小女子恕難從命。如果金大人一定要堅持到底。認為小女子是貴府逃奴,那小女子雖力微,膽卻不弱!必定到聖駕前,辨個是非曲折!哪怕小女子為此丟了性命,但穆家的臉面不能丟在小女子手里!」
「多大個穆家,丟便丟了!還聖駕呢,你多大的臉?一個小小參軍之女,居然張口聖駕。閉口聖駕!也不擔心丟了自己的腦袋!」
「大管家,去把貴人老爺的墨寶取來!」夏晴對著管家說道。管家略一沉吟。便去到供桌前,取了那裝著穆府兩字的錦盒前來。
看著眼前熟悉的筆跡,金將軍咬了咬牙。揮手讓自己的人暫且退下!
「哼,果然有點門道!那就給你點面子,你且告訴我,為什麼買了我府上的夏家四口人?」
夏晴知道說的是爺爺同父母,但仍然把疑問的眼光看向大管家。
「姑娘,上次買了送到莊子里守莊子的四人,姓夏,張牙人說是一個貴人府里發賣出來的,老奴看著是侍弄莊子的老手,這才買了!」
「……」這話跟將軍打听來的並不多!
「這四人怎麼你也買了,要知道,這可是包庇你的行蹤,才犯事由三皇子府罰賣出來的!天下之大,我沒見過如此巧合的事情。」
老實說夏晴也沒見過,當然,也不準備回話,可大管家顯然沒把這事當回事,當初買了也就想到了這一天,怕什麼?
「這個,金大人請听老奴回話,當時買人的時候,這四人是那張牙人,死命要搭來的添頭,若是這四人居然能攀成我家主子的什麼包庇之罪,現在將軍就將這四人帶走,還有莊子上的四人,明天一早送到金府上去!」
「……」將軍無語,這管家說的話,那跟真的一樣……
只見將軍夫人對著那大于氏就使了個眼色。大于氏走前兩步,對著夏晴道︰「二丫頭,你怎麼不認大伯娘了?」
夏晴細細看了看她,心里自是暗恨不已,原身有這種親戚真是倒霉八輩子!但卻眼波不動,扭頭輕蔑地看著將軍大人︰
「金老爺,若要強攀,讓人裝成大伯娘有什麼用,你應該叫她扮成我娘,最好再來個親爹,那我這個小孤女可就真是跑不月兌了!不過,大人同夫人,有些話說在你們心里,我這院子,還有鄉下的莊子,可都是我娘的嫁妝,在府衙有存檔,你們想強佔是佔不了的!了不起我一把火燒了,也不會便宜你的!」
夏晴這話說得有點誅心了,堂堂的一個七皇叔,能看得起你這幾千兩銀子的家產?不過,不這麼說,又能怎樣!
「笑話,本大人會把你這點銀子放在眼里,不過是這逃奴之風不可長……」金老爺其實也說不出為什麼一定要把這個逃奴捉回去,可事已經如此了,只能走下去了。但肯定不是要貪這小丫頭的這點家產!
「金老爺人自然是不會做這種誣蔑他人為奴,侵佔良民財產的事情。可現在怎麼會來我府上,說這些無中生有的話,請老爺明示!」夏晴冷眼看著這個將軍!
說實話,將軍對夫人院子里的這對雙胞胎丫頭,並不是很熟悉,這時候,看著夏晴也只覺得有幾分像而已,夏雨、夏晴一直是比雙胞胎還像雙胞胎的存在,可這時候,把兩人一對比,卻發現了,兩人其實並不太像,皮膚、眼神、年齡、還有那渾身的氣派!都說相有心生,其實,自從夏晴換了芯子,以及空間開啟後,跟夏雨就已經是走上了兩條成長的道路,雖說才三個月,夏晴的眉眼、神情、氣質已經更近似于現代的夏晴!存在大家心里的那個無事被人欺負的小丫頭,其實真的不在了!
大于氏,怔怔地看著眼前這個丫頭,心里也拿不定主意,夏晴其實可以說是她看著長大的,畢竟打小就跟在自己身邊,但是這時候她眼里的夏晴,不但個子高了,說話應也對也不同于她心里的記憶,皮膚白女敕比大夫人小時候都粉,想到皮膚,大于氏對著將軍彎腰稟報道︰
「老爺,夏晴當初曾受過仗刑,身上有傷,絕對沒有除去傷疤的可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