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前方樹林中有聲音。」小六突然開口說道。
「是不是東北虎出現了?」瘦猴興奮低聲說道。
「是的,老大。」小六凝神听了一會,接著臉上露出興奮的神色。
就在這時,就听見‘嗖嗖,,,’的聲音從前面樹林傳來。在月光的照耀下,一條兩米多長的東北虎緩緩出現。
三個人立即拿起手中獵槍瞄準東北虎。
「靠近一點打,對準額頭,不要弄壞皮毛,爭取一擊斃命。」瘦猴低聲說道。
東北虎越來越近,瘦猴臉上露出激動的神色,低聲道︰「開槍。」
可是話音還沒有落下,就听-嗖,,,-的一聲,一道黑影閃電般打在東北虎身上,巨大力量把東北虎直接打趴在地上,東北虎哀嚎一聲,快速的逃跑。
「媽的。」瘦猴怒罵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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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三人從草層中走出來,臉色鐵青,無奈的看著東北虎消失的地方。
「不知是哪位高人破壞我們兄弟的好事,可否出來一見。」瘦猴冷笑一聲,雙手抱拳,以江湖的語氣問話。
「你可認識我?」冷逸從一顆大樹上跳下,慢慢的走到三人面前對著瘦猴說道。
「你是?」瘦猴疑惑的問道。
「五年前,這座山,穿黑大衣的少年,想起來了嗎?」。冷逸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瘦猴仔細的打量這冷逸,臉上的表情由疑惑慢慢的變得驚駭,恐懼。最後瘦猴顫抖的問道︰「你竟然沒有死?」
瘦猴清楚的記得,五年前自己和弟弟到這個地方偷獵。殺了一只小梅花鹿,結果一個穿著黑大衣的少年找他們拼命,那瘋狂的眼神,瘦猴至今想起還心有余悸。
瘦猴雖然用槍托把那個少年砸死,可是對方也殺了他的弟弟,像狼一樣撕破了他弟弟的喉嚨。讓瘦猴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當初那個已經被他確認已經死亡的少年竟然沒有死,現在還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眼前。
「是不是很意外我還活著?」冷逸冷冷的問道。
「是很意外,但是那又如何,今天我就殺了你為我弟弟報仇。」恐懼變成凶狠毒辣,瘦猴舉起手中的獵槍對準冷逸開槍。
「不止你弟弟,剛才有兩個叫黑蛇和胖虎的家伙也被我干掉了,他們應該也是你的手下吧?」冷逸淡淡的看著獵槍,沒有一點的畏懼。
「我殺你這個混蛋。」瘦猴怒吼一聲。
槍響了,但是冷逸卻消失了。當冷逸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在大胡子身邊,一個甩臂,擊向大胡子的胸口。大胡子立即雙手握著獵槍擋在胸前。
可是他太小看冷逸這一擊的力量,手臂砸斷槍托,砸彎槍身,順勢砸在大胡子的胸口。
‘砰,,,-一聲,大胡子龐大壯碩的身軀倒飛出去,砸在一顆大樹上,趴在雪地中不在動彈,鮮血灑滿雪地。
手中的長管獵槍不適合近身戰斗,小六立即把手中的獵槍扔掉,拔出靴內的尖刀,幻出一片刀花,閃電般的刺向冷逸喉嚨。而旁邊的瘦猴還像五年前一樣,掄起手中的獵槍砸向冷逸的頭部。
「來得好。」冷逸用兩根手指瞬間夾住尖刀,另一只手閃電般接著槍托,一擰,一拽,獵槍被冷逸搶到手里。
槍響了,小六捂著胸口,滿臉不甘的倒在地上。
「我要殺了你。」看到大胡子、小六被殺,獵槍被奪,瘦猴瘋狂的大叫,五指成爪,帶著絲絲的破空聲音抓向冷逸的喉嚨。
「鷹爪功?」冷逸眉頭一皺,一指刺出,如利劍出鞘,指勁如山,透過利爪點在瘦猴的手心。接著發出幾聲骨頭碎裂的‘ 嚓’聲音。
瘦猴一聲悶哼,抱著手臂後退幾部,臉色蒼白,痛苦萬分,顫抖的說道︰「你廢了我的手臂。」
「鷹爪功練得如此不堪,還好意思拿出來丟人現眼,還是廢了好。」冷逸淡淡的說道。
「只要你放過我,我可以把所有的錢都給你。」瘦猴聲音嘶啞恐懼求饒道。
「錢,我不缺。」冷逸冷冷的搖了搖頭。
「當年我只不過是殺了一只梅花鹿,可是我的弟弟也賠上性命,我的這四個兄弟也賠上性命。難道這還不夠嗎?」。瘦猴瘋狂的嘶吼著。
「那只是其中的一個原因,另外一個原因,你們打傷我父親,還要殺了他。還有從你們的對話中我還了解,你們的罪行還遠遠不止如此,所以你們該死。」冷逸渾身散發出滔天的殺氣。
「既然如此,那就同歸于盡吧。」瘦猴知道自己今天必死無疑,瘋狂的大叫,接著從腰後拿出一顆手雷。
這顆手雷是他花大價錢買的,為的以後被警察追捕的時候月兌身用,現在只能拿來自盡了。
瘦猴想用嘴拉開手雷的保險,可是卻發現自己身體一麻,根本就動不了,手中的手雷掉在地上。
「你現在連自殺的資格都沒有,只能死在我的手里。」冷逸一指輕輕的點在瘦猴的額頭,真氣在瞬間的爆發,摧毀對方的整個大腦。
「竟然是一枚高爆手雷,這個家伙還真的是狠角色。」冷逸拿起手雷,有些震驚的說道。
冷逸把五具尸體提到懸崖邊,綁在一起。把高爆手雷拉掉保險放在一個人的口袋,五具尸體連同手雷一起扔下懸崖,轉身離開,接著一聲巨大爆炸聲傳來,一切煙消雲散。
「爸,媽,你們怎麼都起來?」冷逸從自己的房內出來問道。
「我剛才听到-轟隆-一聲,所以起來看看。」冷振濤說道。
「爸,你的傷還沒有好,還是趕緊休息吧,剛才的轟隆聲,如果沒有猜錯,應該是某處雪崩的聲音。」冷逸說道。
「也是,經常會有地方承受不了大雪,會發生一點雪崩。」李秀蘭接著說道。
「可是我怎麼听起來像手雷爆炸的聲音?」冷震濤一臉懷疑說道。
「這里又不是戰場,哪有什麼手雷爆炸的聲音?」李秀蘭笑罵道。
「也許真的是我自己想多了。」冷震濤呵呵的笑道。
把冷震濤和李秀蘭送回屋休息之後,冷逸不禁的模了模冷汗,看來得去修窗戶了,剛才回來的時候,為了躲避冷震濤和李秀蘭,直接震斷窗栓,從窗戶進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