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詭異的天地變化,讓所有的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這倒底是什麼個事情,我可是從來沒有見過這種變態的現象?」秦龍麻木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我活了近百年了也沒有見過如此奇異的事情。」軍神接著感嘆說道。
「這股力量太恐怖了,恐怖到可以影響到天地規則。」冷逸喃喃的說道,看不見面具下面的表情。
普通人看到天地的異變,只是認為是一場普通的雷電,並沒有多想,但是京城內隱藏的武者去不是這麼認為,他們都感受到這股力量恐怖,紛紛向長城趕來,探究到底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雷電退去,烏雲散盡,天空中又恢復原來的樣子,明亮的月亮依然掛在天空中,銀白的月光照耀著大地。
「這個氣息更加的濃烈了,‘血煞’的氣息,和自己印象中的氣息完全一樣,沒錯,這才是‘血煞’真正的氣息。」冷逸眼楮精光一閃,驚喜的說道。
人影一閃,冷逸已經出現在烽火台上面。秦龍和軍神提著服部半藏也來到烽火台旁邊,至于那群手下則被遠遠的丟在後面。
只見面前有一個巨大的土炕,大約直徑有幾十米左右,周圍充滿了爆炸後的硝煙味道。
在大炕的中間樹立著一把寶劍,劍尖插在泥土內,這個寶劍的樣式雖然很普通,和剛才黑劍的樣式一樣。但是渾身散發出一股攝人的殺氣,還可以看得到一股淡淡的血氣盤繞在劍上面。
「神器,絕世的神器,這是一把絕世的神器。」秦龍和軍神痴痴呆呆的口中喃喃的說道。
冷逸來到大坑中,拔起面前的神劍,只听一聲沉重的轟鳴聲響起,一道冷冽的寒光一閃而過。
「這才是真正的‘血煞’,師傅,我終于找到了。」冷逸驚喜的說道。
剛才得到那把劍,殺氣四溢,而現在這把劍卻是平淡無奇,已經到了返璞歸真的地步,表面平淡無奇內在藏著無邊的殺氣。前一把劍士只能算是凡劍中神品,這把劍則是真正的神器。
「咦?什麼東西?」冷逸感覺柔軟的土地下面有一個硬硬的東西。
冷逸撥開表面的一層塵土,露出下面東西是一個半人大的石碑,也就在陣中記載著歷史的那個石碑。
「這個石碑能在爆炸的情況下保存完好無損,恐怕也不是凡物?」冷逸暗暗想到。
待冷逸想要繼續觀察的時候,卻發覺有許多的人不斷地像這邊奔來,而且每一個人都是武者,實力也是不錯,冷逸不想再過多的人面前暴漏。
「這個石碑還是拿回去慢慢的研究。」冷逸說完,單手抓起石碑,接著順手把第一把寶劍扔給軍神,說道︰「這把劍給你們,不過這倆件東西,我要了。」說完不待軍神和秦龍回答,縱身一躍離開了,迅速的在倆個人的眼中消失。
「就這麼讓他走了?」秦龍苦笑說道。
「怎麼?你有本事攔下他嗎?」。軍神鄙視的說道。
「肯定攔不住,也沒有那個本事攔得住,那個人深不可測啊。」秦龍接著說道。
「那就是了,再說我們也收獲不小,服部半藏在我們手中,這下小鬼子們的實力可是損失大了。還有這把劍雖然比不上剛才的那一把,可是也不差,絕對也是神兵利器。」軍神說道。
「也是。」秦龍點頭認可。
「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人,實力這麼深不可測?」軍神嘆了一口氣說道。
「我感覺我們還有見面的機會。」秦龍接著說道。
「但願,只要不是敵人就好,否則你我都要完蛋。」軍神擔心的說道。
秦龍也無奈的苦笑道︰「誰知道呢?不過有許多的人已經過了來了,我看這件事情,你還是想想怎麼解釋」
秦龍剛說完,就在長城的腳下隱隱約約出現許多的人影。
「我不習慣和這些人打交道,還是你來處理。」說完,軍神也迅速的離開。
「秦局長,這個地方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個年紀比較大的老人看著秦龍說道。
「各位你來晚了一步,軍神他已經離開。」秦龍沒有回答老者的話,而是如此的說道。
「什麼,軍神竟然都來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周圍人頓時議論紛紛,現場所來的人大多數都是各個家族的武者,自然是知道軍神這個人。
原來秦龍不僅是天級高手,也是政府秘密機構安全局的局長,雖然職位不高,可是權利滔天,就算是封疆大吏在秦龍面前也服服帖帖。秦龍只對國家的主席總理負責,可謂是位高權重。
至于軍神則是大內的保鏢頭頭,主要負責訓練大內保鏢,同時也負責大內的安全。一般不會走出大內,因此眾人听到軍神,頓時議論紛紛。
「這個服部半藏,日本的天級高手之一,大家應該都認識,這次的事情就是他搞出來的,現在被軍神打傷,暫時的昏迷。」秦龍指著躺在地上還在昏迷的服部半藏。
「什麼?這個人竟然是服部半藏?」現場有些人頓時驚訝的說道,服部半藏可是天級高手,那是高高在上的,所以有很多的武者都是不認識服部半藏的,現在沒有想到傳說中的天級高手,如今卻如死狗一樣昏迷在地上。
「真的是服部半藏。」老者看了地上的人肯定說道。
「這個家伙不知道為什麼進入華夏,被我們發現之後,還好有軍神出手,我們才可以留下他,這地上的痕跡是我們打斗和炸藥留下來的,好了,事情就是這樣了,如果沒有什麼事情,你們也回去吧。」秦龍接著說道。
財不露白的這個道理,秦龍還是知道的,何況是是武者夢寐以求的神兵利器,所以秦龍沒有說實話。
雖然這些武者知道秦龍在撒謊,可是沒有人敢說出來,秦龍畢竟是天級高手,華夏也就那麼幾個,同時秦龍也是國家的高官,沒有人敢質疑秦龍的話,各自只好垂頭喪氣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