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逸看著眼前一臉委屈的女人,心中十分的愧疚,暗暗發誓︰「以後會好好的守護對方,誰敢傷害戚玉嫣,必然讓對方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真是一個傻女人,有什麼事情讓老公來解決,不要自己去承擔。」冷逸模著戚玉嫣那女敕滑的臉蛋愛憐的說道。
「誰知道你這麼的厲害,我一直認為你不過是一個傻小子,沒有想到原來是一個有錢有勢的大人物,看來我的眼光不錯,真的是賺到了。」戚玉嫣笑嘻嘻的說道。
「我可不是什麼大人物,我就是一個專吃天鵝肉的癩蛤蟆。」冷逸調戲的說道。
「討厭!」戚玉嫣翻了冷逸一個白眼。
「好了,老婆,我們明天就回京城,滬海的事情就讓武鋒去處理。」冷逸笑著說道。
說完,冷逸拿出電話撥了武鋒的號碼,很快電話接通了,武鋒*的聲音傳來︰「戰神,都這麼晚了還沒有和玉嫣進入溫柔香啊?」
「教官,正好這幾天我的實力有所進展,正想找一個人練練手,不知道教官你有沒有空啊?」听到武鋒的調笑,冷逸威脅的說道。
「還是算了,我最近感冒了,渾身無力,切磋起來很沒勁的,你還是找玄武青龍他們吧。」听到冷逸要和他切磋一下,武鋒連忙拒絕。
「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我打算明天回京城了,滬海的事情你趕緊的處理一下,我不想再看到杜鳴,還有給青紅幫一點教訓,他們太猖狂了,但是把握一個度,別把他們滅掉了。」冷逸說道。
「戰神,你放心吧,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武鋒保證的說道。
接著雙方掛了電話,冷逸看到已經收拾完畢的戚玉嫣嬉笑的說道︰「老婆,這麼晚了,該睡覺了吧,,,,」
武鋒掛了電話看著玄武說道︰「杜鳴那小子現在在哪里?可別出了什麼差錯。」
「放心,教官,我們的兄弟正在酒吧內盯著他,這個小子還真是死性不改,剛到日本就跑到酒吧內鬼混,身邊還跟著兩個黑衣保鏢,實力在青紅幫中還可以。看來杜天為了這個兒子還真是煞費苦心。現在要抓這小子嗎?」。玄武問道。
「暫時不用,你讓人盯住了,我現在給杜天打電話。」武鋒笑著說道。
別墅內,杜天坐在沙發上眉頭緊皺,今天雖然把杜鳴送走了,刑天軍團也一直沒有動靜,杜天當然不會天真的以為刑天軍團已經忘記了這次事情,所以一刻也不敢放松。
「阿忠,有沒有查到刑天軍團的落腳點?」杜天看著旁邊的忠叔問道。
「對不起,天爺,對方隱藏的太深了,手下的兄弟們已經找了一天,還是沒有那些人的消息。」忠叔苦笑說道。
「阿忠,這件事情不怪你,如果他們可以輕易的被找到就不會是刑天軍團了,現在我們只有靜觀其變,等待他們主動聯系。」杜天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
阿忠在旁邊也沒有說話,他現在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時旁邊的電話響了,杜天皺了一下眉頭還是接了電話,電話內聲音傳來︰「喂,是杜天,杜幫主嗎?」。
「是,我是杜天,不知道你是哪位?」杜天疑惑的說道。
「杜幫主,我們開門見山的說吧,我就是你們要找的人。」電話那頭傳來。
「啊!是你們,你是刑天軍團的人。」杜天驚訝的站起來大聲的說道,旁邊的忠叔頓時也跟著緊張起來。
「知道就好,省的我再自我介紹了。」武鋒說道。
「閣下,對于那件事情,我真的很抱歉,我替我的兒子給你們賠禮了,有什麼條件你們盡管開出來,只要我們能辦到的我們一定辦,我們只有一個要求,只希望你們可以放過我那不懂事的兒子。」杜天低沉的說道。
「不懂事?不會吧,我發現你兒子可是十分的懂事,作惡擄掠、殺人放火可是無惡不作。」武鋒呵呵的笑道,聲音中充滿了殺氣,讓人不寒而栗。
「閣下,小兒子不懂事,希望你給他個機會,我一定會好好的教育的。」杜天急忙的說道。
「黑澤一郎只是幫凶,可是被打斷了雙腿,他的老子花了十億美金才贖回他的一條狗命。你兒子可是主凶,不知道杜大幫主可以拿出什麼樣子的價碼?」武鋒淡淡問道道。
「閣下,有什麼事情你盡管的吩咐,只要可以辦的到的,我們一定會照辦。」杜天連忙表示的說道。
「沒用了,知道為什麼黑澤一郎可以留下一條狗命,黑澤一郎也是一個無惡不作的家伙,可是他禍害基本上都是該死的小鬼子們。而你的兒子不同,他禍害的都是華夏人,讓多少個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他之所以如此的肆無忌憚,一切都是因為你。」武鋒冷笑的說道。
听到電話傳來的話,杜天陷入了沉默,沒有說話,這一切都是實情,杜鳴所做的事情,杜天十分的清楚,還不少次為杜鳴收拾爛攤子。
「你以為你把他送到日本就可以讓他安全嗎?日本本雖然不是刑天軍團的勢力範圍。但是黑龍會那個老家伙恐怕也不敢維護你的兒子。說實話,你兒子可真不是個東西,現在還不知死活的在酒吧泡女人喝酒,狗改不了吃屎。不過放心,你明天就可以見到你心愛的兒子了。」說完武鋒直接的掛了電話。
杜天立馬的重新的撥了過去,可是怎麼都打不通。
于是大聲的對忠叔說道︰「阿忠,立馬打電話給少爺,刑天軍團的人已經找到了他了,讓他趕緊的躲起來。」
「是,天爺。」阿忠立刻拿起電話撥了起來,可是對面傳來的只是無法接通的聲音。
「天爺,打不通。」阿忠著急的說道。
「繼續打,不要停。」杜天大吼的說道。
「是天爺。」忠叔又繼續的撥打起來,可是還是沒有人接通。
杜天在屋內走來走去,臉上充滿著著急的神色。旁邊的忠叔還是一直的在撥打電話。